蔣毛根的話還沒說完,卻見眼前一黑,霍鐵硯已經從他的馬上飛身而起向他撲來,像一隻展翅飛翔的大鵬。


    “啊!”


    蔣毛根知道不好嗖地把匕首抽出來,照著半空中的霍鐵硯便刺。


    可是霍鐵硯哪會被他刺到,抬手一揮,便抓住他的手腕,轉手一擰,便把蔣毛根手裏的匕首擰掉。


    隨著霍鐵硯下落,蔣毛根也被他拽著摔落在地上。


    落地之後,霍鐵硯一片腿便把蔣毛根壓住,膝蓋頂往他的後腰,手仍舊擰在他的手腕上,叫道:“說,我兒子在哪兒!”


    蔣毛根伸出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向旁邊摸,還想到掉在地上的匕首,可是還沒等碰到匕首的邊,便被霍鐵硯看到,抓住這隻手腕猛地一折,哢嚓一聲就把蔣毛根的手折斷。


    “啊!”


    蔣毛根又是一把怪叫,嚎道:“霍鐵硯,你敢打我,你兒子也不會好過的,你怎麽對我,我同夥就怎麽對他……”


    霍鐵硯咬牙:“你娘的果然有同夥,說,他是誰,在哪兒呢!”


    “我特娘的就不說,我不會讓你找到的,拿錢,不拿錢你兒子就是死路一條!死得很慘很慘!”


    他不這樣說還好,越說越激起霍鐵硯的兇性,抓住他這條沒廢的手又是一使勁兒,“哢嚓”一聲,把這隻手也給扭斷了。


    “說不說?!”


    霍鐵硯全身都在噴火,好像要噬人的惡魔。


    蔣毛根知道要是說了更是死路一條,咬著牙強道:“不說,就是不說!”


    霍鐵硯站起身來,照他腿上又是狠狠一腳,把蔣毛根的腿也硬生生踹斷,喝問道:“說,我兒子在哪兒,你的同夥在哪兒?!”


    蔣毛根疼得已經發不出人聲,甚至連叫都叫不動了,喘息著喃喃:“不說,不說,死也不會說的,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好,我要你兒子死,要他死……”


    霍鐵硯既然已經動手,當然不會就此罷休,照蔣毛根另一條腿上又是一腳,蔣毛根的四肢便算是全廢了。


    可是這小子真是豁出去了,就這樣也還是不說,趴在那裏眼睛一翻一翻,好像要昏死過去的樣子。


    霍鐵硯彎腰把他翻過來,指著他的鼻子問道:“說不說?說我給你個痛快,不說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蔣毛根隻剩下喘氣了,一點聲音也沒有。


    霍鐵硯來了狠勁兒,抓住他斷掉的胳膊向上一挑,硬生生把他的骨頭從肉裏挑出來,白慘慘掛著鮮血戳在外麵。


    骨肉分離的痛實在不是人能夠忍受,蔣毛根眼睛瞪得快要鼓出來,嗷地一聲喊便昏了過去。


    霍鐵硯等不起他昏迷,見路邊的草塘裏有水,把蔣毛根拖過去就按進水中。


    再提起的時候,蔣毛根又已經清醒。


    霍鐵硯把他往地上一扔,蹲問道:“說不說,不說我就把你的骨頭一根一根扯出來,扯到你說為止!”


    被收拾成這樣,蔣毛根知道再挺下去也沒用了,不說話的,這個魔鬼真會一直把自己折磨死。


    “我說,我說……”


    他呻吟著說道。


    “快說,我兒子到底在哪兒!”


    “他在,他在……許趕生手裏……”


    霍鐵硯恨得牙差點沒咬碎,原來這兩個東西竟然勾結在一起了。


    “他在哪兒,你們要把我兒子怎麽樣?!”


    “他帶……你兒子、去老鴰山了,我們想、要錢之後、把你兒子、撕票,完了一起……逃……”


    霍鐵硯這裏刑訊蔣毛根的時候,後麵的薑采月和薑盛喜、張熙存等人已經追上來,老遠就看到霍鐵硯在打蔣毛根。


    薑采月看著更加擔心,為什麽隻有霍鐵硯和蔣毛根,卻不見尋兒,兒子到底在哪裏。


    他們跑到近前的時候,蔣毛根已經招供了,可是也已經被霍鐵硯折磨到不成人形,胳膊腿全都呈奇怪的姿勢癱在地上。


    可是即便是這樣,霍鐵硯也沒打算饒他,抓住蔣毛根的腦袋哢嚓一擰,蔣毛根的脖子被擰斷,終於見閻王去了。


    “硯哥!”


    薑采月幾乎是從馬上摔下來的,跌跌撞撞跑過來,叫道:“尋兒呢,我們的尋兒呢?!”


    霍鐵硯處置了蔣毛根,站起身說道:“被蔣毛根交給許趕生了,說是帶去老鴰山,你迴家等我,我去找兒子迴來!”


    薑采月抓著他說道:“不,我不迴去,我也去,我要親眼看到尋兒沒事!”


    “不行,你聽話!你還懷著孩子,不能再騎馬跑了,快點迴家,我會把兒子找迴來的!”


    “不,不!我不放心,我不放心……”


    薑仲貴和薑盛喜也下了馬,薑仲貴拉著薑采月勸道:“月兒,你別耽誤鐵子,快讓他去找,你聽話迴家去,你跟去沒用!”


    薑盛喜也道:“月兒你迴家,許趕生沒啥大本事,妹夫一個人就夠了,而且我們還會跟去,你快迴家去,家裏人還等信兒呢!”


    霍鐵硯著急走,說道:“爹,大哥,你們把月兒帶迴去,千萬別讓她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到那邊上馬又向前跑去。


    薑仲貴不跟著不放心,把薑采月推給薑盛喜,說道:“喜子你帶月兒迴去,迴家照顧好你娘和你媳婦,順順還不知道什麽樣呢,家裏得有個男人,我跟鐵子去就行了!”


    說完他也上馬跑了。


    薑盛喜見薑采月哭死哭活要跟著,隻要死死把他扯住。


    張熙存見薑盛喜一個人有點勸不住薑采月,便讓其他村民跟霍鐵硯和薑仲貴去,再留下兩個人看守蔣毛根的屍體,畢竟死了人,得向官府交待,不能丟下屍體不管。


    他和薑盛喜一起帶薑采月迴鎮裏,向迴走了一段,又遇到東子,東子聽聽說霍鐵硯等人都已經走遠了,他去了也追不上,而且還有其事要處理,便和薑盛喜、張熙存一起照顧薑采月,帶她往家走。


    再說尋兒,被蔣毛根交給許趕生之後,仍舊乖乖的不出聲,坐在許趕生懷裏,跟著他向遠處走。


    一邊走他一邊盯著許趕生看,小孩子也有記性,知道這人就是那天到自己家中,拿刀要砍大舅的那個人,是個很壞很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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