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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采月瞪眼道:“什麽能不發生最好,根本都定形的事,怎麽可能不發生!你就應該早早告訴我,省得我被蒙在鼓裏。”


    “哪蒙在鼓裏了,這不是才迴來就被你發現了,而且這種事你也理解,就像你當初沒告訴我潘景玉和薑采蓮的事似的,這種事真的讓人挺不願意提的。”


    薑采月無話可說,雖然潘景玉和薑采蓮的事和許春姑不同,但是時自己確實沒及時告訴柳翠香,所以這種想法能理解。


    “好吧,沒說就沒說,這麽明顯的事,如果不是太忙,沒準我娘早就發現了呢,隻是我們隻知道許春姑懷別人的孩子,卻不知道奸,夫是誰,你既然早發瞄頭,肯定知道她和什麽人勾搭吧?”


    聽她問起這個,柳翠香有點為難,說道:“那個……你一定要知道嗎,要是你哥已經把許春姑休了,就別提這茬了,沒捉奸在床,知道後也不能把告那奸夫,以後在心裏裝著,像根刺似的難受。”


    薑采月道:“沒事的,我隻是想弄個明白,不會告訴我哥的。”


    柳翠香又猶豫了半天,說道:“要是別人的話,我痛快就說了,可是這人……你沒準會覺得我是想報複他,往他頭上潑髒水。”


    薑采月眼睛瞪得老大,立刻便想到是誰,驚訝地說道:“潘景玉?!你說是他?!”


    柳翠香小聲說道:“是、是啊,這幾個月你不在家,你爹娘帶兩個孩子在你家住,你哥又不迴來,你嫂子得了便,沒事總是前街後街的躥。我最早看到過幾次,她和潘景玉經常出入許家,再後來、再後來發現半夜的時候你嫂子屋裏總亮燈,就悄悄盯著,看到過潘景玉進出。”


    薑采月臉色發青,咬牙說道:“潘景玉這個畜牲,簡直比公豬還騷,見到女人就想上,大小他都能勾搭上,從前仗著一張小白臉,現在臉都殘了,他還能劃拉著女人,他天生就是配種用的吧!”


    柳翠香道:“臉殘了算什麽,嘴好就行了唄,而且還有潘景芬幫他,姐兩個忽悠許春姑一個,咋也把許春姑弄迷糊了。”


    薑采月恨恨地說道:“我看他還是衝我,故意找我嫂子,想讓我家難堪,沒準還想也像薑采豔似的,讓我嫂子在我家生一個,讓我家給他養兒子呢!”


    柳翠香道:“那都沒準的事,潘家人的心眼子歪著呢,明的不敢來,專門搞這些雞鳴狗盜的事,或許他還真就打的這個主意。”


    “特娘的我看他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次要是不這麽衝動,捸到真憑實據,把他們送到官府去打死算了!”


    柳翠香無奈地抿嘴,說道:“送什麽官府啊,現在縣令是他表叔,你這裏能有霍大哥坐鎮,不讓他給你使絆子就不容易了,他和許春姑這事,別說沒被擋實,就算真當場捉了,你覺得到官府他能受多大罪。”


    薑采月氣得又罵:“特娘的老天爺就是不長眼,怎麽處處給這個禍害行方便,咋就不讓他早點死!”


    柳翠香道:“行了,你就別罵老天爺了,有時候我覺得老天爺也挺不錯的,你看你們家,本來掉進土匪窩裏的爹能平平安安迴來,你當初都馬上要嫁給潘景玉了,卻能及時醒悟,沒走了我那條路,現在一家人團聚,休掉許春姑再給你哥娶個好的,一家人和和美美不也挺好。”


    薑采月看著她笑笑,說道:“是啊,我也發現了,自從你有了熙存之後,就什麽都滿足了,不再像從前那麽大怨氣,也挺好的。”


    柳翠香抿嘴輕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其實說真的,我真挺容易滿足了,我覺得隻要熙存的爹娘不攔我們,讓我們在一起,我就挺高興了,而且他們還讓語兒過來,能對我有這份信任,我就更開心了。”


    兩人說著話,霍鐵硯找郎中迴來,騎著馬把郎中帶到前街,見薑采月和柳翠香都在街上站著,老遠問道:“月兒,許家什麽樣了?大哥和爹呢?許大叔情況還好嗎?”


    薑采月說道:“我不知道,你走沒多久我們就出來了,我隻知道他們把許大伯抬到炕上去了,然後大哥給了許春姑休書,我們就拉爹出來了。”


    “哦,我把大夫找來了,讓他看看吧。”


    霍鐵硯翻身下馬,把郎中從馬上扶下來。


    薑采月來到近前,先掏了點錢給郎中,說道:“先生,就是這家裏有人病倒,不知道什麽情況,我先給你點藥錢,別想你白來一趟,然後你自己進去吧,若是治好了病人,他家再給你診費你也收著,如果他們不給,你就到我家找我,我們再送你迴鎮子。”


    她在鎮裏了呆久了,鎮裏的幾個郎中都認識她,說道:“薑大姑娘你放心,這麽點路,我自己能迴去,治好治不好,一會我都直接走了,就不去麻煩你了,有你的診費就夠了。”


    “行,那就麻煩大夫了。”


    郎中自己挎著藥箱子向院裏走去,薑采月和霍鐵硯牽著馬,又從柳翠香家院子裏過。


    一邊走霍鐵硯一邊詢問薑采月事情的經過,薑采月跟著他說著,柳翠香也在一旁聽。


    到院裏後柳翠香迴屋做飯去了,薑采月和霍鐵硯牽馬穿過院子,來到薑家院中。


    他們迴來的時候,屋裏的孔氏正在叫罵:“擦他娘的許春姑,虧我還覺得她變好了,她特娘的就這麽騙我,敢背地裏偷漢子,你咋就不打死她……”


    薑采月聽了無奈地看向霍鐵硯,說道:“你看,我哥還怕丟人不想讓別人知道,就我娘這嘴,什麽秘密也保守不住,別人不說,她都第一個滿村子叫嚷。”


    霍鐵硯也生氣,說道:“真沒看出來許春姑是這種人,他們老許家雖然又摳又不講理,可卻門風卻還算正,許春姑幹這事真挺讓人意外。”


    薑采月道:“守著什麽人學什麽人,許家娶了潘景芬,還能有好門風?估計以後一代一代,都不會生出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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