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的嬌美的臉龐上,頓時一陣白又一陣紅,氣得渾身發顫,抱臂冷笑道:“我倒不知道,你是對這個位置上的男人特別感興趣,還是對我的男人特別感興趣了。”


    “白副總裁,你現在不是已經得到自己想擁有的了。”燕傲男特地強烈了那副總裁的稱唿,盈盈淺笑道:“我有些龍總裁很感興趣的事,要和他單獨聊一聊。”


    聞言,白飛飛臉上浮現嘲諷之色,麵帶輕蔑地道:“我倒不知道我老公,和你這樣的無恥的女人有什麽可聊。”


    燕傲男不以為怒,朝總裁辦公室門後朗聲道:“龍一刀,若是你在裏麵的話,但求一見。”


    龍一刀彪悍的身形出現在白飛飛身後,對於這個攪了大哥富貴,亂了十一弟心神的女人,他自然有幾分好奇,若不是白飛飛有意相攔,早便出來了。


    “你找我有什麽事?”龍一刀防備又故作厭棄地道,眼睛不自然地瞄了下自己的妻子。


    白飛飛在一旁端足了架子,等著看戲,似乎好奇當中也有一絲絲警惕,這不由令龍一刀有些自我感覺良好。


    “我有事想要和你單獨談談,你方便嗎?”燕傲男眼底秋水盈盈。


    她臉上神色飛揚的笑意,看得白飛飛心底莫名一慌,怒道:“不可以,你這個愛慕虛榮的無恥女人,給我滾出去了。”


    今天的白飛飛,已經不管不顧了素來端著的白蓮花美女的架勢,她實在對眼前這個女人痛恨之極,卻也有著莫名的懼怕,她安排了叢林狼那麽厲害的人物來對付她,卻見她安好無恙地一大早找上門來。


    燕傲男並不知道白飛飛是那個花錢要叢林狼對自己實施先奸後殺的幕後之人,至少此刻她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與唐三彩走私的那幫人有關。


    此刻,想到懷裏的那枚龍佩,見白飛飛攔路的架勢,燕傲男不由冷笑道:“原來龍總裁也是個懼內的人啊?還是說,你害怕和我單獨相處呢?”


    昨天早上白飛飛不告而別,迫不急待地來大通宣告她對這裏的掌控權,這令龍一刀多少有些不爽,雖然晚上一夜****,怒氣消了不少。但是今天到了這裏,看到那些所謂精英們對白飛飛服帖的態度,又令他的心開始有些不爽利起來。龍一刀正愁沒機會扳迴白飛飛一局,燕傲男便這麽送上門來了,而且話又說到了他的痛處。


    他不禁傲然又淡漠地看了燕傲男一眼,轉首對白飛飛道:“老婆,你先出去一下,我倒想要聽聽她想做些什麽?”那裏麵的自負不言而喻。


    白飛飛嗔目帶嬌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出了總裁辦公室的門,順帶把門重重地甩上,反正就要變革重裝了,也沒有什麽值得心痛的,順帶發泄下她的怒火。


    龍一刀頗有風度地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對於這個令自己傳奇地一夜之間獲得諸多殊榮的女子,他還是有起碼的尊重。


    燕傲男給了一個令蔣玉珠止步的眼神,然後隻身一人走了進去,hebe已經非常懂事的上了兩杯熱茶。


    她實在挺想八卦,這兩位要在自家總裁大人辦公室裏聊些什麽,可惜沒那個膽敢留下來,隻是頗為好奇地在兩人臉上掃了一圈,似乎並沒有嗅到奸情之類的味道。


    “燕小姐,有什麽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吧?”或許常年練武的緣故,龍一刀整個人的線條都顯得格外地硬朗,加上剛剛當著白飛飛的麵,刻意擺出不得親近的麵孔,更是格外地冷洌,現在笑得則要和氣的多。


    “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要請龍總裁幫一個忙,這雖然多少有些冒眛,但是也是不得以為之。”燕傲男字斟句酌的道。


    “你說說看,我這個人向來樂於助人。”龍一刀爽朗得多,從第一次在大通競技比武的賽場上,燕傲男就能夠看得出這個人有些自負,但性情應該較直爽。


    “我家祖傳一件東西,守護了1300多年,但先輩們提示,這件東西是和你們龍氏一脈有關,如果它能夠認定誰為主人,那麽我燕傲男也將為之效勞。”燕傲男決定把龍佩的故事用另一種方式詮釋出來。


    “喔,你說的是什麽東西?”龍一刀似乎有些好奇地問。


    燕傲男從懷裏掏出那個醫藥箱形狀的盒子,打開後,裏麵的龍佩發出一陣奇異的光芒,看得龍一刀雙目一怔。


    對於珠寶古董美玉,他跟在龍遠山後麵自然見過不少,對古玩也有著一定的認識,自然看得出這塊龍佩是件好東西,但是雙目鑒定之餘,卻又覺得透著說不出的古怪。


    “就是這件東西,先後讓大哥和小歡都受了傷?”龍一刀警惕地看著龍佩,目光裏帶著森然與厭棄地道:“難道真如我老婆所說,這些不過是燕小姐****男人的手段?”他誤以為這是燕傲男對自己設下的陷阱,自然也就不會客氣。


    “原來龍總裁對於這塊龍佩的故事也是有所耳聞的。沒錯,這是一塊傳說當中古老的帝王玉,除了它的主人之外,別人佩戴著它的話,身體就會受到極大的侵害。但它並不是像白飛飛想得那麽狹隘,現在龍一業和龍一歡都失敗了,我希望你能來試一試。”


    龍一刀緊張地盯著那塊龍佩,仿佛看著某種不祥之物般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道:“你想將它送給我?我可不想要,我也不覺得我會是你所說的什麽主人,也不想得到你的所謂效勞,你還是給我趕緊拿著它走吧,我可不想和你待在一起太久,讓我的老婆誤會。”


    “我怎麽可能將它送給你?我也沒有這樣的資格。如果你是它的主人的話,那它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我隻是希望你能夠試著佩戴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成為它主人的可能。”燕傲男耐著性子解釋。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武力才是最最好用的東西,如果不是自己內力忽有忽無地極其不穩定,對方又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家夥,她早就扒了他的上衣,給他來個強硬的試戴。


    可惜現在,她沒有這樣的能力,所以她隻好努力說服。但是對一根筋的武夫來嚐試這樣的工作,加上她自己本身也並不是一個擅長讓別人入套的說客,這件事情無疑顯得困難重重。


    “燕傲男,我不過是看自己坐上這個總裁的位置,多少有你的功勞,才對你客氣了幾分,你不要不知好歹地想得寸進尺。你難道一定要我讓人請你出去嗎?”龍一刀不知道為何,越是看著那枚龍佩便越發覺得渾身難受,繼而焦躁不安地連風度也不要了。


    燕傲男見他如此強烈的排斥,腦子裏急轉著說服他的用詞,突然想到什麽般道:“龍一刀,拋開你現在的總裁身份不論,以你在龍氏一脈的地位,又常年跟在聖修大師身後,應該知道你爺爺一直在尋找一塊龍佩吧。你可想過他為什麽要找那塊龍佩,那塊龍佩對你們龍氏一脈又有著怎樣的意義?你作為龍氏的子孫又是否想擁有那塊龍佩呢?”


    燕傲男拋出了這些的問題,希望能夠激起他對這塊龍佩的興趣。當初林正和她說,古玉交流大會是為了找到那古老的家族預言裏,與龍形鳳形玉飾有關的寶物,而且以巫術判斷它們與自己有關,燕傲男便篤定他們找的是自己持有的龍佩鳳鐲。她一直不願意拿出來,是因為害怕這兩樣東西的出現,會剝奪龍一業在族裏擁有的那一切。


    她承認是因為自己的私心,但是她也從未停止過自己尋找龍佩主人的步伐,從未忘記自己從大唐來到現代,穿越這1300多年的光陰所背負的任務。


    龍一刀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麵孔有些猙獰扭曲般道:“燕小姐,我看上去就那麽好騙嗎?憑什麽圓易的至寶會出現在你手裏,變成了你的家傳寶物?”


    “我的族人隻是奉命守護它,我並沒有說我是這塊龍佩的持有人啊。許多許多年前,你的族人把這塊龍佩托負給了我們燕氏的鏢局,目的就是為了送給真正屬於它的主人。”燕傲男解釋到。


    她所行使的一直是一個鏢師的職責,鏢在人在,鏢失人亡。這也是為何明知道龍佩會影響自己的身體還會堅持隨身攜帶的真正原因。


    人高馬大的龍一刀,往後退出了幾步,看著她手裏的那塊龍佩,十分厭惡地道:“跟我扯什麽帝王玉的謬論,如果這東西真如你說的那麽神奇,怎麽你拿在手裏就沒事?趕緊把它拿走,再不走我請保安來趕人了。”


    燕傲男隻覺得一股深深地無力感,這時總裁大門被推開,笑得花枝亂顫的白飛飛,滿臉鄙夷地道:“老公,這個無恥的女人,其實是想和你說,她自己就是那隻鳳凰來著,你要不要成全她,把她也一並收了呢?反正她是一門心思,盯在龍氏的當家人身上了。”


    “老婆,你放心,除了你,其他任何女人我都沒看在眼裏。”龍一刀臉上終於有了笑意,連先前的驚慌惱怒也一並沒有了,摟過白飛飛,十分恩愛地道。


    “龍氏的當家人會是誰,和這塊玉佩完全沒有關係,隻不過這塊龍佩的主人,在龍氏一脈當中的確有著重要的任務。”被羞辱的燕傲男,十分無奈地收起那枚龍佩,苦笑道:“如果龍一刀你沒這個膽量來試試,那我隻有想其他辦法了,總之不找到龍佩的真正主人,我絕不會放棄!”


    白飛飛盯著那個藥箱狀的木盒,眼睛裏幾乎能夠滴出血來,想到龍一業他們之前便對這個女人的重重維護,惡言相加道:“老公,看來她還是不死心呢。原來她就是用這種方法欺騙阿業和小歡的。”


    龍一刀渾身一震,揮揮手不耐地道:“我可不想對女人動粗,燕傲男,你還是自己滾吧。”


    神秀大師,你把龍佩交給我的時候,會想過將來的某一天,龍氏一脈的子孫會如此嫌棄它嗎?幾乎將它當成了毒蛇猛獸呢。


    燕傲男抱拳道:“看到你們現在這麽恩愛,我也覺得很欣慰,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吧。打擾了,再見。”


    白飛飛聞言,心裏的怒火騰騰直冒,她雖然並不是非龍一業不嫁,但是那樣優秀的男人一直被她視為囊中之物,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出現和破壞,自己又怎麽會嫁給這個沒頭腦的武夫。


    而她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敢在這裏假惺惺地要自己早生貴子,一口老血壓在肚子不得發泄。龍一刀聽得則受用多了,他真正懼怕厭惡的不過是那枚仿佛被詛咒了般的龍佩,他可不想為了那個東西,失去自己擁有的一切。


    出了大通集團的燕傲男,好像霜打了的茄子,她雖然在那對新婚夫妻麵前誇下海口,要用其他手段來讓龍一刀試戴,但是她可不認為自己有這樣的能力。


    以他剛剛對龍佩的厭惡與懼怕,誰能夠逼著龍一刀戴上龍佩?龍遠山?龍坤和?就算這兩個大人物願意幫她去執行這個任務,她現在連怎麽見到他們都覺得格外困難。


    “如果你手上的龍佩真的是他們要找的那塊玉佩,這應該是屬於圓易集團劉家的東西,據說是當年大夫人的陪嫁帶到龍氏來的,難怪龍一刀會不相信你說的話。”始終跟在燕傲男身後,幾乎像個影子般的蔣玉珠突然道。


    想起她古董研究員的身份,燕傲男不由吃驚地問:“什麽?你的意思是說,幾十年前,已經出現過一枚龍佩?”


    “好象也不是,聽說當年聖修大師龍遠山先生對於妻子不是特別喜歡,連她的隨嫁品也不感興趣,倒是龍氏老爺子保管了它。等到大夫人想到要去看看這件家族至寶的時候,盒子已經空了。”蔣玉珠似乎隻有在談她感興趣的事情時,話才會變多,她的聲音倒是沒有她的表情冷,帶著特有的女性溫柔。


    “你的意思是說,東西丟了,而且不知道是誰搞丟的?甚至也有可能,那件東西根本從來就沒存在過盒子裏,不是嗎?”燕傲男心道,如果這玉佩就是被奉為圓易至寶的那枚,直接跟著自己從大唐而來,怎麽可能有機會出現在那什麽盒子裏。


    “你說的情況都有可能,總而言之,關於這枚玉佩的事情,本身就玄乎的很,龍一刀根本不可能相信你的話。要知道你和龍一業還有龍一歡都有過交往,在他眼裏你不可能是朋友。”蔣玉珠分析道。


    看來她們幾個在總裁辦公室外麵聽得都很清楚,不過燕傲男本就沒打算隱瞞什麽,畢竟如王大帥所說,她不想鬧出什麽緋聞醜聞來。她頗為無奈地道:“那麽換作是你,現在要怎麽辦呢?”


    “帝王玉,這是一件很有趣的古玩研究對象啊,我還沒有親身經曆過這類古玩研究呢。”蔣玉珠雙目熠熠,難得現出了人類正常的麵容,木然的表情被打破,興味的笑容裏略有所思,一會兒後道:“其實有兩種途徑可以去試試。”


    “哦?你說說看!”對於這位細胞比較獨特的姑娘,燕傲男也很好奇她有什麽高見。


    “第一條路,你可以去找圓易的人,問問他們,這是不是他們的家族至寶。”蔣玉珠躍躍欲試地道,厚玻璃眼鏡擋不住的熱切光芒。


    “如果真如我的族人所說,這塊玉佩已經在我們這裏守護了1300多年,圓易劉氏一脈的人,又怎麽可能認得這件玉佩?說不定他們得到的本就是個空盒子。因為某種不得去觸碰的祖訓,一直保留到了現在。”


    燕傲男覺得自己的猜測太有可能了,鑒於龍佩特殊的對人體極大傷害的屬性,雖然是件寶貝,但如洪水猛獸般,連藏寶的人也不敢太靠近,所以他的子孫肯定也不知道應該是一件什麽東西了。


    否則當初他們要找的,隻是龍飾鳳飾狀的東西,連玉的具體造型和顏色都說不清楚?迴想起古玉交流大會的場景,燕傲男更加確信。


    再者,劉希易那個言而無信,又對自己不懷好意的男人,她還是避而遠之的好。另外一個圓易的人就是大夫人,她現在定是為了阿業的事情對自己深惡痛絕,去招惹也是於事無補啊。


    “那麽就試試第二條路吧。”蔣玉珠興趣度極濃般,繼續道:“既然龍氏的老爺子一直在找這個東西,你不如拿著龍佩去獻玉,順便和他談談什麽條件,又能讓他出麵替你找到龍佩真正的主人。”


    “獻玉?談條件?”燕傲男幾乎已經被動地思索了下,突然眼前一亮,心道這個蔣玉珠果然是阿業的人,這是變著法兒,讓自己去解救阿業呢,當下心領神會地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就是不知道要怎麽才能見到老爺子。”


    “他肯定還在s市,現在這裏一團亂麻,就算不在,反正龍一刀和白飛飛都知道你有龍佩了,你不妨把這個消息通過其他渠道放出風去,說不定龍老爺子自己主動來找你呢?”蔣玉珠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極大。


    “蔣研究員,有沒有人誇過你很聰明?”燕傲男欣喜地道。


    “從小到大,我的智商一直比正常人高很多啊!”蔣玉珠理所當然地道,那認真的表情,真是令人覺得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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