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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賞你了!”豬頭鄙夷的看著月言,擺了擺手,身後幾隻豬妖將那女人拖到月言麵前。


    “讓你調整一下氣息,準備準備,咱們動身去第四層,那幫骨頭棍的好日子到頭來了!”豬頭轉身離開,這時另外一隻豬妖將一隻權杖送到他麵前。


    那權杖與先前那個並沒什麽區別,隻是這根上麵還粘著鮮血和撕碎的肉片。


    定要殺你!月言扶起那女子,將自己外衫脫下替她披上,又小心的摘下的她身上的鎖鏈。


    纖細的脖頸上已經勒出深紫色的傷痕,手腕也因為鐵銬已經磨的皮開肉綻,月言自腰間布袋中取出藥瓶。


    這些都是他自幼學習醫藥之術,自己調製的藥劑,他想將藥劑塗抹在女子受傷的地方,可那女子十分抵觸,躲閃著月言伸出的手。


    長期奴役的生活,使她一直低垂著腦袋,都不曾有抬起頭的勇氣。


    “別怕...”


    月言話音剛落,那女子突然拔出月言腰間的長劍,在月言的麵前自刎而終。


    這些時間以來,血月言早已司空見慣,可當那女子的鮮血飛濺到月言臉上時,他還是呆住了。


    從奴役到死亡,自由隻有那麽短暫的片刻,曾幾何時安逸的死去,可能已經成了這女子唯一的夢想了。


    月言默默的收迴長劍,豬頭寬大的身影還未走遠,豬頭嘈雜的笑聲他還能聽到。


    這塔裏弱肉強食,為了更好地生活環境,鬼怪們拉幫結派。


    第四層便是鬼族的一群精骨們霸占著,豬頭曾也生活在四層,但卻因為自身是妖族,而非鬼族被驅逐下來。


    豬頭一直不滿於第三層,一心想要迴去。後來聽聞鬼族頭領修的一門邪功,吸食他人精氣來增長功力,他也是因為這一邪功才被封印在了塔中。


    豬頭第一眼看到月言就有了想法,用這個活著的人族小鬼,去討那鬼族頭領的歡心。他對月言說的任何話都是把他騙到第四層的幌子。


    就憑月言這樣的小鬼,到了那裏,可就算是插翅難飛了。


    月言與那豬頭各懷鬼胎,站在通往第四層的台階前。


    月言試著唿喚體內的黑影,可自從黑影頭疼之後便還沒有任何動靜。


    “小子!一會就站我一邊,我說動手就直接動手。”


    月言沒有理他,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走吧!”豬頭揮了揮手,帶頭走上階梯。


    難怪說第三層是層分水嶺,第四層的真氣明顯更加濃鬱,也難怪豬頭不滿意第三層,這就如同熒光皓月之別。


    “骨王!骨王!”那豬頭大聲吼著,聲音之大一旁的月言耳朵都被震得生疼。


    能做到這般聲量,也該是門秘術。


    “咯噔咯噔”遠處密密麻麻的聲音陸陸續續響起。


    不多時,他們已經被一群骨頭包圍了起來。


    “骨王,許久不見了啊。”豬頭一反常態對著麵前的一片空白客氣的說著。


    火花一閃,一朵藍色的幽冥之火,在豬頭麵前綻放開來。火焰中仿佛有隻陰森的眼睛,注視著月言。


    “你來這兒做什麽?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那幽冥之火吐露人言,慢慢飄向遠處的一具屍體。


    那屍體被藍火點燃,幹癟的肉體直接燃燒殆盡,隻剩下一具燃燒著的白骨。


    “我來這兒,當然是為您而來啊。”那豬頭竟直接跪倒在白骨麵前。


    兩具骨架艱難的抬來一具漆黑的盔甲,服侍那具藍焰白骨穿上。


    陰森的幽冥之火,身穿鎧甲的白骨將軍,陰森的氣息衝刷著月言。


    骨王動了動身子,火焰燒的更盛了起來,一雙空洞的眼眶湊近了豬頭。


    “你能有什麽好事?”


    “我來為您奉上一個活人!”豬頭突然發難,將月言按倒再地。


    “特將此人獻給骨王,請骨王賜我一席之地!”


    月言被按的結結實實!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他艱難的喊道


    “你放屁!你...”


    豬頭迅速拿起一張符紙,貼在了月言的嘴上。


    “讓他說下去。”


    骨王抬了抬手,藍色的火焰燒毀了符紙,且未傷及月言分毫。


    “他放屁!都是胡扯!他就是想謀權篡位!”


    “這樣啊?”骨王幽幽的說道。


    “不!那都是我的計謀,不然我為何不費一兵一卒,將這小鬼捉到您麵前。”


    “哦?豬也有動腦子的時候?”


    “對對對!”


    那豬頭皺了皺眉頭,手下的力氣又重了幾分,月言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想在我這兒待,你們這些人,恐怕就這一個籌碼,不太夠吧?”


    “您說如何?您說如何?”


    “我說?”


    “對!您說!”


    那豬頭對麵前這個燃著藍火的骨頭異常的恐懼。


    “我說,這籌碼小是小了點,不過留你一個倒是綽綽有餘,其他人我可就一概不管咯。”


    “好!可以!您說的是!就留我一個就行!”


    “那這些渾蛋!還在我的底盤幹什麽!”骨頭上的藍焰瞬間沸騰起來,空洞的眼眶掃過豬頭身後戰立著的人。


    “就是!你們這群渾蛋還在這兒幹嘛!還不快滾!”豬頭起身,抓起身後的一隻瘦小的豬妖,將他直接從樓梯上扔了下去。


    “嗬”骨王冷笑了一聲,藍色的火焰猶如一隻火蛇,慢慢的纏繞在月言的身上。


    幽冥的藍火帶著刺入骨髓的冰冷,將月言提起到骨頭身前。


    “不錯的孩子,小小年紀,已經修煉到了這般境界。”


    “浮屠印!”月言左手結印,一方大印憑空出現在兩人之間,切斷了所有的火焰。


    骨頭指尖輕輕地觸及到那大印。


    “不錯的法門。叫什麽名字?”藍色的火焰順著指尖流淌到大印之上,頃刻間浮屠之印便不複存在。


    月言見勢不妙迅速後退。


    “使得一把長劍,卻與我保持這般距離,保持警惕嗎?還是說心裏已經怯戰了?”


    月言手早已觸及長劍,卻久久未曾拔出,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骨王。


    “無畏印!”一道道符文交織在月言的雙臂上,長劍出鞘直指骨王。


    “心浮氣躁,易受挑撥。”骨王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三清劍!”月言使出斂清幻月決的一招攻式,身形變成三個皆是攻向骨王。


    月言的到骨王半步距離以內,整個身體被火焰吞噬,三個身影都漸漸化成虛無,飄散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點意思。”骨王看著消散的身影露出了一絲笑意。


    “覆海劍!”月言完全複製了他與師父對戰時師父用的招式。


    隻是這次他沒有選擇進攻,而是借著覆海劍的隱藏身形,向著第五層的階梯跑去。


    “小聰明。”骨王伸了伸手,火焰如同一隻巨蛇般衝向月言。


    月言沒來得及任何閃避,直接被火蛇吞噬。在藍色的火焰中,月言化作一道虛影消散了。


    還是假的!骨王望著那道虛影遲疑了一下。


    “天賜劍!”月言出現在骨王頭頂,抓住他遲疑的機會,自上而下猶如一把墜落的長劍,攻向骨王。


    長劍結結實實的打在骨王的頭盔之上。劍鋒刺入頭盔,可卻沒傷到骨王。


    “小子好手段!”那骨王顯然有些動怒,隻手掐住月言的脖子,如同提小雞一般,將他提了起來。


    骨王奪過長劍,欣賞著這柄兵器。


    “好劍!”


    長劍散發出綢白的真氣,熄滅了骨王手上的火焰。


    “啊!”手上的疼痛讓他發出了一聲怒吼。


    “渾蛋!”他將手中長劍重重的扔了出去。


    骨王憤怒的將月言提到自己麵前,空洞的眼眶中一道火光慢慢閃爍著!他抬起空著的左手,慢慢摸向月言的丹田位置。


    陰寒的冥火燒灼著他的丹田,巨大的疼痛,讓月言忍不住喊了出來。


    “啊!”一陣嘶嚎自月言口中發出。


    骨王陶醉的欣賞著月言痛苦的叫聲。一縷白煙自月言的喊叫聲中發出。


    “多麽美妙的聲音,多麽美妙的養分!”


    骨王的冥火慢慢的燒灼著月言的丹田,一股股真氣自月言丹田裏泄露而出,化作骨王養分。


    正當他享受著每一絲真氣給他帶來的舒爽之時,他突然臉色一變。


    一股乳白色的真氣,纏繞著冥火湧到骨王身上,一朵白色的蓮花慢慢綻放開來。


    “啊!不!”蓮花上一股強大的吸力放肆的吸引著骨頭身上的幽冥之火。


    “快!快來人殺了他!殺了他!”骨王歇斯底裏的吼叫著。


    四周的鬼兵動了!


    一隻寬大的身影擋在了他們麵前,是那隻黑鬃豬頭!


    那豬頭揮舞著龐大的身軀,將攻過來的鬼兵,盡數橫掃。


    “輪到你了!骨頭棍!”豬頭打散了所以鬼兵,轉身拖著骨杖朝骨王走來。


    “小兔崽子!沒想到你還有這般用處!”豬頭已經走到跟前。


    骨王已經沒了聲音,藍色冥火已經盡數被蓮花吞噬,隻剩下一副骨架。


    豬頭一擊便打散了隻剩骨架的骨王。


    “怎麽迴事!小兔崽子!你搞什麽鬼!”骨王不會這般不堪一擊!他驚訝的看著月言。


    豬頭舉起骨杖便打向月言!


    “咚!”


    骨杖打在了一方大印之上,應聲而碎!


    “怎麽迴事!你到底怎麽迴事!”


    豬頭看著這個麵前這個少年,竟然有些恐懼。


    “怎麽迴事?我來告訴你怎麽迴事!”月言直視這豬頭,釋放出了他壓抑在心中的憤怒!


    兩朵蓮花在月言丹田之中綻放,乳白色的真氣布滿了月言的雙手。


    “豬頭!”月言一拳重重的打在那豬頭的右臉!


    “賣我?!叫我小兔崽子?!玩弄奴隸?!”


    月言一拳接著一拳打在豬頭身上,宣泄著所有的怒氣。


    “別打了!別打了!少俠!饒命!剛才還是我幫你攔住的鬼兵!”豬頭說著含糊不清的話,求饒了。


    果然月言停了下來。


    “謝謝!謝謝少俠不殺之恩!”豬頭龐大的身軀跪倒在地。跟月言的年小的樣子比起來,甚是滑稽。


    月言轉身撿起長劍差迴腰間劍鞘,抬起右手朝向那豬頭,一朵蓮花瞬間將豬頭吞噬。


    “殺你都是可憐你了!”


    月言鬆了口氣,輕輕扶了扶躁動的氣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剛才吸收了骨王的幽冥之火,為了麵對豬頭怪,強行運功煉化了火焰,導致體內真氣異常混亂。


    月言看著體內盛開的另一朵蓮花,潔白的蓮葉上燃燒著幽藍的火焰,此時幽藍的火焰燒灼著豬頭的真氣。


    終於放鬆下來的月言,躺在地上深深地吐了口氣。一顆黑紅的柱子出現在他的手裏。


    這就是豬頭成煉化的珠子?自己吃了會不會也變的惡心變態吧?月言不情願的將它放進了嘴裏。


    灼熱感遍布全身,月言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眼皮越來越沉,漸漸地睡去了。


    塔外,接著夜色,解泊清正跟方丈正在下棋。


    “哎哎哎,走錯了走錯了!毀一步,毀一步!”解泊清將自己的棋從方丈手裏摳了出來,擺在棋盤上。


    “解施主,少年心性,倒是讓貧僧好生羨慕。”


    “我這是自己命運我自己做主!”說著目光不由得還是瞥向遠處的封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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