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天啊,你來的正好,我我迷路了,你能不能把我送迴去啊?”


    葉浩天還是第1次看書院,低頭求自己,那不好意思又局促的樣子,反而還有些可愛。


    葉浩天笑笑說的:“當然可以,你是來這裏參加聚會的嗎?”


    舒言點了點頭:“是公司裏邊辦了一個慶功宴,我來這裏參加的,隻是剛剛有些事情出來了,但是我忘了來時的路是怎麽走的了。”


    舒言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頭,知道自己有不認路的習慣,但是這個缺點在外人麵前暴露過,所以現在就有些尷尬


    葉浩天倒是沒有取笑舒言,笑著帶著寵溺的聲音說道:“沒事兒,那我就送你迴去。”


    說著葉浩天就像前帶路,舒言在後麵跟著自己兩個人並肩走著。


    舒言和葉浩天沒有話可以說,也是有些尷尬,葉浩天就想著之前自己一直針對舒言的事情想要和舒言好好的解釋一下。


    有些事情解釋過了才是真的沒有嫌隙,現在他和舒言的關係真的太過於陌生了。


    就在葉浩天一直局促著不知道該怎麽樣開口的時候,就看見旁邊一個人急匆匆的找了過來。


    舒言聽到聲響扭頭發現來的人正是鬱清蕭,看到鬱清蕭現在這副模樣應該很著急,但是舒言並沒有多高興。


    鬱清蕭一大老遠的就看到了舒言在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因為舒言今天晚上穿的禮裙是他精心準備的,在整個舞會上都找不到第二件,所以鬱清蕭的一眼就認出這個人是舒言,隻是認不清旁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等走進了發現舒言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葉浩天的時候,他的整張臉都綠了。


    他上前直接伸手拉住了舒言的手腕,把舒言拉到自己的身邊。


    “葉浩天你想幹什麽?別忘了你們兩個早就離婚了,把你不該有的心思給我收起來。”


    葉浩天簡直覺得鬱清蕭有些莫名其妙,他有什麽心思了,隻是意外的碰到舒言想要把舒言送迴去而已,怎麽倒了鬱清蕭這裏自己就變得這樣不堪了。


    葉浩天忍受不住心裏的憋屈,剛想上前爭執的時候,舒言發現事情鬧大了,趕緊上前挽住了鬱清蕭的胳膊:


    “我剛剛就是出來給我哥匯報一下情況的,剛剛我走出來的時候迷路了,所以碰到葉浩天,他把我給送迴來的。


    鬱清蕭聽到舒言這話,開始打量葉浩天。


    有這麽巧嗎?舒言才剛剛迷路,葉浩天後腳就出現,還把舒言給送迴來了,在鬱清蕭這裏總覺得葉浩天沒什麽好心思。


    “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這樣好好的謝謝你了,謝謝你對我太太這樣照顧!”


    說完鬱清蕭就猛的把舒言拉進了自己的懷裏,讓葉浩天看著自己和舒言是怎麽樣恩愛的。


    鬱清蕭隻是為了宣誓自己的主權而言,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可以對舒言這樣,,哪怕是舒言的前夫,葉浩天也不行。


    舒言在心裏隻覺得有些無奈,明明都已經和鬱清蕭解釋的很清楚了,也不知道鬱清蕭到底在吃些什麽悶醋。


    舒言剛想甩開鬱清蕭的手自己轉身離開,突然聽到了好多腳步聲在奔這邊走來。


    因為有女生,所以高跟鞋的聲音特別響亮,能讓舒言第一時間就知道有人來了。


    今天這場晚宴是鬱清蕭舉辦的公司內部的同事,如果讓同事知道自己和鬱清蕭不和是話,在前段時間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離婚風暴肯定又要被大家說了。


    舒言不願意這些事情變得複雜,所以也沒有掙脫鬱清蕭的懷抱。


    就在大家剛剛從舒言和鬱清蕭身邊經過的時候,舒言突然點起腳尖,又在鬱清蕭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這讓對麵的葉浩天臉色瞬間變黑了。


    舒言親鬱清蕭無可厚非,兩個人是夫妻這件事情本來很正常,可是在葉浩天看到的時候,就是覺得心裏非常的憋屈。


    尤其是一想到是舒言和鬱清蕭做這些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時候,他的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怒火。


    葉浩天的拳頭不由自主的攥緊,可是鬱清蕭的心裏卻滿足的很。


    舒言終於不再跟自己對著幹了,在看到葉浩天的時候還知道給自己麵子,看來舒言已經放棄了之前對自己那麽冷淡的態度。


    想著鬱清蕭變挑眉,帶著挑釁的聲音對著葉浩天說道:“怎麽?你還沒看夠嗎?要是要繼續看下去!”


    葉浩天可受不了鬱清蕭的這種羞辱,直接轉頭離開了。


    他根本就沒想到今天晚上鬱清蕭會在自己麵前這樣囂張跋扈之前,明明他還得到消息,說舒言和鬱清蕭兩個人早就已經分居了。


    可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看著和以前沒有什麽區別,那那段時間自己送舒言迴家,兩個人又是因為什麽分居的?


    葉浩天心裏納悶,但是他也沒有去細究這些,關於鬱清蕭和舒言兩個人的私事,他真的不想知道太多,因為知道了隻會給自己徒增煩惱,其他的事情根本就辦不到。


    員工們都離開了,舒言才從鬱清蕭的懷裏掙脫出來。


    可能是剛剛鬱清蕭被舒妍給安撫住的,心裏被舒言這樣一個動作又給弄的炸了起來。


    剛剛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親自己,怎麽這些人都走了之後,瞬間又恢複了之前那麽冷淡的態度。


    “舒言你又怎麽了?”


    舒言看了一眼鬱清蕭,說道:“我和你逢場作戲,隻是不想讓你的公司受到侵害而已,也不想讓你的身上有後一,所以你不要覺得我對你做這些是因為什麽其他的原因。”


    舒言的話讓鬱清蕭徹底炸毛。


    他總覺得舒言剛剛做這件事情,並不是因為挽迴自己的麵子,而是想讓葉浩天離開,再替葉浩天開脫而已,之後把自己給安撫住了,葉浩天才能平平安安的離開。


    想著鬱清蕭的心裏開始生悶氣:“剛剛我看你看到葉浩天的時候態度那麽好,怎麽到了我這裏就不好了?我和葉浩天為什麽要區別對。”


    ,舒言簡直是被鬱清蕭給吵的沒辦法直接提起自己的群子,重新迴到了宴會廳。


    她和鬱清蕭之間的關係根本就沒有辦法緩和,她願意幫鬱清蕭真的是自己對唯一的情分了,所以她並不想伺候關於鬱清蕭以外其他的破事兒。


    感受到舒言生氣了,鬱清蕭也不好在那裏繼續鬧下去,今天舒言可是當著很多人親了自己兩次,他心裏有些竊喜了,絕對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就當剛剛自己有些傲嬌了,迴去和舒言好好的道一下歉,應該就沒事兒了。


    鬱清蕭迴去之後,就看到舒言找了一張單獨的桌子,坐在上麵獨自一個人喝悶酒。


    鬱清蕭有些納悶,到底是怎麽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麽迴來之後舒言就自己坐在這裏喝悶酒了。


    她難道不知道喝酒對身體不好嗎?再加上舒言的身體本來就差,居然還在這裏自己一個人喝悶酒,是唯恐身體差的不夠嚴重嗎?


    “舒言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麽要自己一個人喝酒?你難道不清楚你自己的身體是什麽情況嗎?”


    舒言抬頭看了一眼鬱清蕭,笑到:“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啊,那又怎麽樣呢?又沒有人關心我,我也沒有所牽掛的事物,一人喝酒一人醉,有什麽大不了的?”


    鬱清蕭聽到舒言說這話的時候,非常不悅的皺了皺眉頭,舒言這是不是喝酒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別喝了,跟我走。”


    舒言聽到鬱清蕭說這話的時候,直接的去掙脫鬱清蕭的胳膊,奈何自己的力氣根本就沒有,鬱清蕭的大應試,被鬱清蕭給拖去了樓上的包廂。


    舒言現在有些喝醉了,臉上有些微紅,走路有些不穩,時不時的都有可能被摔倒,鬱清蕭就這樣扶著舒言的腰一步一步的向房間裏麵走去。


    舒言能夠感受到鬱清蕭的手已經開始變得熾熱了,兩個人現在孤男寡女的在這個房間裏,誰知道一會會不會發生什麽。


    舒言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根本就不想和鬱清蕭發生關係。


    所以她拚命的掙開鬱清蕭的手,“別碰我,我自己一個人可以走,拿酒來,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大喝一迴!”


    鬱清蕭覺得舒言身體不好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駕馭那麽多的酒。


    可是不給舒言拿酒,舒言就在那裏一直折騰,折騰的鬱清蕭不得不妥協。


    舒言拿到酒笑嘻嘻地看了鬱清蕭一眼,嘴裏還在胡亂地說著話。


    “一會兒我喝完酒,你就把我送到床上去,不許碰我,聽到沒有!”


    舒言就算是喝醉了,但是他依稀還記得自己是和鬱清蕭一起進到這裏的,所以該給自己做好的防護措施。


    鬱清蕭心裏失落感很嚴重,這個女人的防護措施是不是有點太強了,就算是喝醉了,都在時時刻刻的提防著自己……


    想到這些鬱清蕭心裏不免有些苦笑,可能是這段時間給舒言造成的傷害真的太大了,才會讓訴對自己有了這麽強的戒備心。


    舒言在那裏喝酒,鬱清蕭就一直陪著她,自己並沒有喝幾杯,沒一會兒舒言就醉的不省人事了,雙眼迷離,嘴裏還談吐不清。


    就那樣直接倒在了鬱清蕭的懷裏,鬱清蕭伸手撫摸著舒言那燙的有些發紅的臉蛋,心裏一種蠢蠢欲動。


    鬱清蕭伸手把舒言打橫抱起來,現在這個包廂並不是很安全,是他臨時找到的一個房間,誰知道會不會突然有人闖進來,再加上舒言現在酒喝得很醉,一會兒如果發生什麽狀況的話,他也沒有辦法應對,還是得把舒言帶出去換一個房間才好照顧舒言。


    想到這些之後,鬱清蕭根本就不顧及自己和組織裏的事情,直接打房門帶著舒言離開。


    鬱清蕭衝出來就迎麵碰到了牟新月。


    聽說鬱清蕭和舒言進了一個包廂,牟新月急忙地趕過來,就看到了鬱清蕭抱著在那裏醉的不行舒言。


    牟新月心裏一陣氣悶,自己才一會兒沒看出他們兩個兩個人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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