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舒言送到這裏之後,方文軒就要離開,可是在路上的時候他就看到舒言的臉色很不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鬱清瀟做了什麽讓舒言不高興。


    但是現在舒言要和鬱清蕭在這裏住一晚上,方文軒很是不放心,這些囑咐如果說給舒言聽地話,舒言隻會過於憂心。


    所以在出去的時候,方文軒直接拉著鬱清蕭的手,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開始警告鬱清蕭:


    “我告訴你離舒言遠一點你最好不要傷害他,你應該也清楚他有心理疾病,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如果方文軒隻是簡單的關心舒言那也就算了,可是鬱清瀟就是覺得方文軒和舒言之間的關係有些不可描述。


    而且方文軒關係舒言是不是關心的太過頭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哥哥在關心妹妹,反而像是一個男朋友在關心自己的女朋友。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讓鬱清蕭越發覺到不可言說。


    “我不需要你在這裏警告我,不管怎麽說,舒言現在也是我的妻子,孩子是我的孩子,我當然不會對她做什麽的,也收起你的這份關心,照顧好自己的事情吧。”


    說完鬱清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便走進了農家樂的一家小賓館,這個賓館是之前史密斯夫婦早就已經安排好的。


    剛剛舒言和兩個孩子也已經進去了,如果不是方文軒在這裏絆住了手腳,他應該也早就已經進去了。


    方文軒一聽到鬱清瀟在這裏以舒言老公的身份說話,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鬱清瀟真知道自己是舒言的老公,那他就應該保護好舒言,而不是讓舒言在外麵受到這麽大的委屈。


    盡管心裏非常氣憤,但是方文軒也隻能作罷,他不能給舒言找麻煩,如果鬱清蕭沒有對舒言怎麽樣,而且還能保護好舒言,那也就算了。


    如果明天舒言迴來,情緒有一點不對勁的話,那他都不會放過鬱清蕭的。


    他扭頭看了一眼鬱清蕭,心裏就算是不放心,但還是咬牙離開了。


    鬱清蕭迴到賓館就看到舒言一直對著門口張望。


    怎麽?舒言是害怕自己會對方文軒做什麽,所以才這樣望眼欲穿嗎?


    鬱清蕭冷著臉走上前去:”人已經走遠了,你還看什麽看?”


    舒言簡直覺得鬱清蕭就是一個神經病,她隻是害怕方文軒會對鬱清蕭動手而已,這個男人不僅不念及自己的好,居然還在這裏懷疑自己。


    但是舒言懶得的和鬱清蕭計較這些,隻要今天的事情處理清楚了,那她也算是對得起鬱清蕭了。


    在賓館登記入住的時候,舒言考慮到鬱清瀟在外麵合作的事情,所以沒有主動提要訂兩個房間的消息。


    兩個人早就已經是夫妻關係了,就算是現在住在一個房間應該也沒有什麽關係,而且鬱清瀟也不會說什麽。


    “確定一間房間,史密斯夫婦應該和你們說清楚了,為什麽還要再而三的確認呢?”


    前台聽到舒言說這些,也立馬放心的定下了一個房間。


    兩個孩子被安排到了隔壁的兒童房,由專門請的保姆照顧。


    下午的時候史密斯夫婦發來消息說,他們可能有一些事情耽誤不能準時到達這裏了,舒言估計明天史密斯夫婦應該才會來,那也就說明她和鬱清蕭兩個人要在這裏單獨相處一晚上。


    舒言原本就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她想趁此機會好好的解決一下鬱清蕭的事情,順便能把自己母親的位置給透露出來。


    下午舒言和鬱清蕭兩個人在房間裏呆著的時候,誰都不願意說話。


    舒言甚至為了躲避鬱清蕭,專門去了寶寶房間照顧孩子。


    這讓鬱清蕭更是覺得有些尷尬,也不知道兩個人之間這個別扭到底什麽時候才能過去,舒言對自己一定要這樣疏遠嗎?明明以前是在親近不過的人,可是現在卻比任何人都要陌生。


    為了讓舒言在這裏相處得不要那麽拘束,鬱清蕭主動地去了外邊的農家樂閑逛。


    舒言聽到保姆說鬱清蕭已經離開了,才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早就已經想好了,今天晚上把鬱清蕭給灌醉,好實施接近有危險的計劃,她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解酒藥,她覺得自己的這次計劃會是萬無一失的。


    晚上的時候,鬱清蕭沒精打采的迴來。


    看到舒言並沒有在寶寶房間呆著,而是早就已經在房間裏躺下了,這讓鬱清蕭原本低落了一天的心情瞬間有些高漲起來。


    舒言聽到房間門響起的聲音,雖然臉色冰冷,但是還是出言關心鬱清蕭:


    “你今天去哪裏了?看你這樣子似乎比我更加心情不順。”


    鬱清蕭覺得舒言這明顯就是在明知故問,如果不是方文軒今天突然出現,她的心情怎麽會低落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自己卻沒有理由去指責舒言,因為自己和牟新月之間的關係要比舒言和方文軒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


    舒言都不曾指責過自己,他又有什麽理由去指責舒言呢?


    “我哪裏都沒去,就是看你在這裏有些不自在,所以想給你一些自由的空間而已。”


    說著鬱清蕭開始脫衣服,想要上前睡覺。


    卻不想舒言卻主動下了床,說道:“既然我們兩個人心情都不好,那不如一起喝個酒,好好的宣泄一下,我們兩個應該好長時間都沒有這樣好好的坐下來聊聊天了吧?”


    鬱清蕭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既然舒言主動提出要喝酒,那他自然也不會拒絕。


    再加上今天方文軒對自己說的話,以及方文軒和舒言兩個人的背影,鬱清蕭的心理有些氣憤,喝酒是他現在唯一想要去宣泄的方式。


    “好。”


    舒言拿著酒在外麵的桌子上坐了下來,鬱清蕭一味的在那裏一杯又一杯地喝著,而舒言也不甘落後,陪著鬱清蕭也是在那裏一杯又一杯地喝著。


    雖然兩個人其間並沒有多說什麽話,但是卻無比的默契,鬱清蕭看著舒言那帶有一些粉紅的臉頰,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如果是以前看到這緋紅的臉頰,自己心裏蠢蠢欲動的時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捧起舒言的臉親下去。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舒言開始排斥自己,甚至開始嫌棄自己了,他根本就沒有理由再去親舒言,兩個人好不容易這樣相處,現在安逸的畫麵也隻是黃粱一夢,以後這種機會也少得可憐。


    而鬱清蕭現在也開始漸漸的想了舒言和方文軒走在了一起,看著舒言和方文軒兩個人並肩走在一起的和諧的畫麵,以及兩個人每人抱一個孩子一同相處的畫麵,讓鬱清蕭更加相信他們才是一家人,而自己更像是一個局外人……


    想的東西越多,越傾向喝的酒也越多,一杯一杯下去,他的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不一會兒,鬱清蕭酒喝得累趴在了桌子上,可是舒言的眼睛清澈的起來。


    在鬱清蕭迴來之前她就早就已經喝好了醒酒藥,他早就想要把鬱清蕭給灌醉了。


    舒言上前搖了搖鬱清蕭,發現鬱清蕭像睡死了一樣,根本就不動。


    她又擰了擰玉青削的胳膊,發現鬱清蕭的胳膊,眉頭都不皺一下,才確定鬱清蕭早就已經睡著了。


    舒言把鬱清蕭拖到床上,然後拉上了房間的窗簾。


    確定四周沒有監控,以及不會再有人進來之後,瞬間開始伸手解鬱清蕭身上的衣服。


    她把自己的頭發揉的蓬鬆,也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兩個人就這樣赤裸裸的躺在了床上,舒言嘴角亮起一抹得意的笑便睡著了。


    等第二天鬱清蕭頭疼醒了過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低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而旁邊的舒言也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這讓鬱清蕭的心突然揪的一緊,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了,到底對舒言做了什麽事情,兩個人該不會什麽都發生了吧?


    鬱清蕭心理拿不準,但是看著舒言那緋紅的臉頰以及糟亂的頭發,鬱清蕭似乎更加肯定昨天晚上兩個人確實是發生了關係。


    如果沒有發生關係的話,舒言不會這樣拒絕自己,隻有發生了關係舒言才會這樣抗拒。


    鬱清蕭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原本舒言對自己就有非常的抗拒,如果舒言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對她做了什麽的話,會不會更加憎恨自己?


    況且還有牟新月那一道坎兒,如果牟新月知道自己和舒言發生了關係,又會出什麽事呢?並且將自己在心裏都拿不準不免的有些心急。


    鬱清蕭在心裏非常的掙紮,他想穿上衣服離開,可是看著舒言重新睡在自己的身邊,看著那玉體,讓鬱清蕭有一些欲罷不能。


    他不想就讓舒言這樣的離開,兩個人的關係已經越來越差了,沒準發生了一次關係舒言又可以重新迴到自己的身邊了呢?


    而且這是他早就已經想做的事情,昨天也算是壯著酒膽兒已經做了,就算舒言醒了,肯定也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躲也躲不掉了


    他伸手輕輕地攬住了舒言的肩膀,就這樣把舒言攬入懷中,看著舒言躺在床上憨甜的入睡。


    都說美人吳江山,現在的鬱清蕭就是這個樣子。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以後如果組織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麽樣處理,他竟然還不想著提前離開把舒言安頓好,而是直接傻了躺在床上握著舒言的手,根本就不願意再動彈一下。


    鬱清蕭也不是沒有想過把舒言給安頓起來,可是他總覺得現在不是好的時機,他想再看舒言一眼,就看一眼……


    至於怎樣安排舒言的事情,他會在心裏好好斟酌的,絕對不會讓舒言受一點委屈。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的時候,鬱清蕭又躺在舒言的身邊憨甜的睡了過去。


    昨天晚上喝的酒有點多了,鬱清蕭的神智就有些不清楚,再加上早上胡思亂想的多,所以鬱清蕭很快的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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