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和舒言吵架了,所以拿我這裏當避風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還是迴去和舒言好好解釋一下吧,不要在這裏照顧我。”


    方文軒聽到趙安然說這話時都要氣死了。


    他都已經和趙然然說了,她和舒言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照顧舒言僅僅隻是把舒言當做妹妹一樣,為什麽趙安然還在這裏胡思亂想呢?


    方文軒不願意在這裏繼續和趙安然討論這件事情,反正他想留下來在這裏照顧趙安然。


    趙安然也沒有辦法把他給攆走,方文軒起身想要去廚房給趙安然做一頓好吃的,可是趙安然突然伸手拉住了方文軒的胳膊。


    “你倒是跟我好好的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如果你解釋不通的話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要是你真的因為和舒言吵架所以才來我家,我不想看見你,麻煩你趕緊離開。”


    趙安然確實不想讓方文軒因為這件事情住在他的家裏,本來她和方文軒的關係已經非常僵了,他又不是方宇軒的避風港,憑什麽有事情,方文軒就在這裏。


    看著趙安然這麽倔強,方明軒有些無奈,他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道:


    “我打算把那套房子留給舒言和孩子,我和他們住在一起終歸是有些不方便的,這段時間我就無家可歸了,所以來這裏投奔你。”


    趙安然聽到方文軒說這些話是有一些驚訝,方文軒居然要把自己的房子給舒言,然後來這裏和自己住。


    可是他和方文軒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他就不怕外界傳出什麽緋聞?


    “你確定你要和我一起住,那舒言如果出現什麽問題怎麽辦?”


    方文軒安慰了趙安然:“如果舒言有什麽問題的話我會迴去幫她,沒有問題的話我就在這裏照顧你好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吧,我出去給你做飯。”


    趙安然還在剛剛的吃驚中愣神兒,沒有想好該怎麽樣問方文軒的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麽的時候,方文軒已經關上門離開了。


    方文軒走出去嘴角不由得向上揚了一下,他真的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這麽無賴的一天,還可以順勢的賴在趙安然的家裏。


    不過這樣也好,他以為和舒言出國以後就再也不會見到趙安然了,雖然現在舒言已經暫時放棄了出國,但是保不準什麽時候舒言和鬱清蕭離婚,那他以後見到趙安然的機會是少之又少。


    現在能有機會賴在趙安然的家裏,他當然不會錯過。


    方文軒到了廚房裏挑選了許多趙安然喜歡吃的食物,足足折騰了三個小時,坐了滿滿一桌子張安然喜歡的飯菜,這是之前他虧欠趙安然的,現在一有機會彌補給他了。


    等張安然出來看到方文軒折騰了那麽久,隻為給自己做著滿滿一大桌的飯菜。


    他頓時覺得有些感動,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方文軒會為自己做這些。


    他以為這些專屬的特權方文軒永遠都會留給舒言,沒想到他也有被例外對待的一天。


    看到方文軒對自己這樣溫柔,趙安然一時間露了神都忘了兩個人之前因為舒言所鬧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因為今天晚上方文軒的主動示好,兩個人的關係緩和了不少,可是飯才吃到一半,突然方文軒就接到了舒言給他打來的電話。


    方文軒把手上的筷子放下,急忙地接了舒言打給自己的電話。


    舒言那邊都已經急得開始哭了:“哥,你能不能現在迴來一下,孩子發燒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帶他們去醫院。”


    方文軒一聽到是孩子的事情,都來不及和趙安然好好的解釋一下,拉上趙安然就直接上了車,在車上他才開始和趙安然解釋:


    “剛跟舒言打電話來說孩子發燒了,我現在不在醫院,如果帶著孩子去醫院的話,還是你比較熟悉,所以就帶著你來了。”


    趙安然一聽到是孩子的事情,也不再去糾結方文軒和舒言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在路上,看到方文軒為了舒言和孩子兩個人那麽焦急,頓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方文軒和趙安然兩個人趕迴家,舒言已經哭得眼睛都腫了,看到方文軒時,激動的撲到了方問軒的懷裏,嚎啕大哭:


    “哥,怎麽辦?大寶發燒了,可是我現在如果帶著大寶去的話,二寶在家裏我根本就不放心。”


    方文軒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舒言的後背安慰她說到:“沒事兒,這不是我來了嗎?而且還帶著張安然來了,你收拾一下,我們帶著孩子去醫院。”


    舒言現在也顧不得自己現在的情緒怎麽樣,聽到方文軒說這些急忙去收拾寶寶,一會兒要用的奶粉和紙尿褲,等東西收拾好之後,三個人又急急忙忙的開車到了醫院。


    舒言抱著孩子去了急診,而方文軒急忙的去給舒言掛號,隻剩下張然一個人守在急診外門口,手裏抱著另外一個孩子。


    他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麽辦才好,畢竟他不是兒童科的醫生,他拿起手機想要給鬱清蕭打電話。


    畢竟孩子也是鬱清蕭得他有責任,知道現在兩個孩子的情況是什麽樣的。


    可是是這時候的鬱清蕭正在牟新月老板那裏匯報情況,聽到手機響他下意識的動作就是掛斷電話。


    因為他知道這個組織有多麽的嚴謹和嚴厲是絕對不會允許出現任何的聲音。


    趙安然看自己電話打不通,人也聯係不到,頓時心裏有些焦急。


    這時候的鬱清蕭到你在幹什麽呢,他這個父親當的也太不稱職了,不去管孩子現在吃的怎麽樣,住的怎麽樣也不去管舒言現在的情緒怎麽樣。


    隻留下了一句離婚就再也了無音訊,現在就連她這個妹妹給他打電話,他居然都不接。


    趙安然抱著孩子在門口踱步,急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剛好這時候的方文軒掛完科迴來,看到趙安然他不知所措的樣子,才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


    看著張安然懷裏抱著的孩子:“沒事兒,小孩子生病很正常,今天吃點藥估計就會好,你不用這麽緊張。”


    趙安然點頭,太緊張的不是孩子的事情,而是剛剛鬱清蕭掛斷自己電話的事情。


    如果舒言知道鬱清蕭不接電話,會怎麽想?會不會讓鬱清蕭和舒言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壞?


    趙安然跟著方宇軒陪著舒言給寶寶看病兒。


    鬱清蕭那裏匯報完情況之後,老板看著鬱清蕭,眼神很是犀利,似乎對鬱清蕭任務的這些事情並不關心。


    他更關心的是另外一些事情,突然他開口問道。


    :“你和舒妍最近的關係怎麽樣?為什麽舒言突然離開了?”


    突然得到老板這樣的詢問,鬱清蕭馬上就能明白過來哪裏老板哪裏會這麽閑,每天派人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做這件事的人,肯定是牟新月吧,而且他居然還把自己的行蹤告訴了他的老板,真的是讓人覺得厭惡。


    鬱清蕭眼神凜冽,似乎帶著許多不滿:“舒言,我們兩個打算離婚了,他覺得我在影響了他的生活,所以就離開了。”


    老板聽到鬱清蕭要和舒言馬上離婚,也就不在這裏繼續逼問鬱清蕭,反正之前這是鬱清蕭答應給他的條件見了。


    那他也不用在步步緊逼鬱清蕭讓他馬上處理他和舒言的關係了。


    隨後他和鬱清香兩個人用胡亂閑扯的一些其他的任務,就讓鬱清蕭離開了。


    而這時候的牟新月也正在門外聽著鬱清蕭和老板的匯報,她沒有從鬱清蕭的話語裏聽出有任何的不滿。


    但是等鬱清蕭出來那眼神中的藥物是明顯可見,而且看著牟欣悅的眼神,似乎是想要吃了他一樣。


    牟新月心裏有些心虛,但是依舊強裝著自己的正事上前追問:


    “鬱清蕭你瞪著眼睛看我做什麽,我好像沒有做什麽讓你不高興事情吧?”


    鬱清蕭依舊死死地盯著某些月,眼神讓牟新月看的有些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覺得自己是在自己老板的地盤上,牟新月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氣勢。


    鬱清香對牟新月說到:“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排人擅自觀察我的行蹤,如果再讓我發現有下一次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鬱清蕭就直接轉頭離開了,剩下牟新月自己一個人在那裏獨自生悶氣。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這些有多麽不妥,既然鬱清蕭說已經答應和他們合作了,而且也答應加入這個組織了,那他也要替老板去看看鬱清蕭對他們到底中不中,而鬱清蕭怎麽會這麽反感呢?


    說白了,與其說反感,唯一反感的就是因為他盯著的不僅僅隻有他一個人,還有舒言。


    一想到舒言,牟新月心裏就氣的不行,因為兩個人馬上就要到了離婚的邊緣了,為什麽鬱清蕭就還這麽護著他呢?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好的,能夠讓鬱清蕭為她做到這樣的地步。


    隨著鬱清蕭的離開,牟新月也沒有在這裏久留,沒等一群人離開多久,她也隨後離開了。


    但是並沒有和鬱清蕭在同一個方向離去,而且也沒有撤掉自己留在舒言房子旁邊觀察鬱清蕭動靜的那些人,她就是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不管鬱清蕭威脅自己多少次,她也不會撤掉這些人。


    鬱清蕭坐車路途還僅僅隻是一半就棄了,讓司機喊了停車,他獨自一個人下了車,去組織的車,是不能讓鬱清蕭的司機戴著鬱清蕭進去的,這些都是專人負責的,但是現在的路途都已經過了一半,他們覺得一拳就算迴去也找不到迴組織的路,所以也就把鬱清蕭給放下了。


    鬱清蕭剛剛下車就接到了華以琛打給他的電話,電話接,鬱清蕭這都沒有來得及去思考事情的嚴重性,自己又急急忙忙的打車趕著去見華以琛等人。


    而醫院那裏舒言已經帶著寶寶打了一小瓶兒吊水燒,基本已經退了,又做了一係列的點檢查,確保現在孩子已經沒有了其他的問題了。


    方文軒也就帶著舒言兩個孩子,以及趙安然出院了,坐在車上的舒言,現在還有一些心有餘悸。


    幸虧這一次打電話方文軒能夠及時趕來,如果哪一次方文軒不能及時出現,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樣照顧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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