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兩個人剛剛開始熱吻的時候,突然鬱清蕭的手機響了起來。


    鬱清蕭現在似乎有些惱怒,他把自己身上的手機隨便一扔,可是手機的鈴聲在那裏依舊不停的響個不停。


    舒言不知道是誰打給鬱清蕭的電話,但是看著鬱清蕭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她出口安慰鬱清蕭:“如果是戴維的,是公司的事情呢?你還是去接一下電話吧。”


    鬱清蕭起身去拿手機,再看的是牟新月的電話,是他把自己的不耐煩掩飾了過去,接聽了電話。


    “怎麽了,現在已經很晚了,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掛了吧。”


    因為今天的事情牟新月對鬱清蕭已經非常不滿了,而且現在的鬱清蕭居然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讓她更加覺得之前鬱清蕭答應自己會和舒言離婚的這件事情就是在騙她。


    “鬱清蕭,我不管現在到底有多晚,我想見你!”


    鬱清蕭才不會大半夜的去見牟新月,而且出現剛剛舒言的心情有多差,他已經看到了,他當然不能這麽去見牟新月了。


    “現在已經深更半夜了,如果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你還是趕緊睡覺吧,不要和我打電話了。”


    牟新月知道,如果是她想要見鬱清蕭的話,抑鬱清蕭一定會找出一萬個理由來拒絕自己的,所以她直接說到:


    “不是我想見你,是老大要見你,如果你想拒絕的話,那你就直接給他打電話說拒絕他,不要和我說。”


    說完牟新月就直接掛到了電話,鬱清蕭有些無奈,如果是拒絕沒吃藥的話,那還好說,如果拒絕牟新月的老板,那肯定是一個非常要命的事情。


    鬱清蕭掛斷電話,表情有些不耐煩,他走上前去和舒言說道:“剛剛牟新月給我打電話說有些急事,我要出去一趟,一會兒你自己早點睡。”


    還不等舒言去問鬱清蕭到底有什麽急事的時候,鬱清蕭卻已經離開了。


    舒言看到鬱清蕭離開的身影,內心非常的絕望。


    她就不相信牟新月到底是有多急的事情,能夠讓鬱清蕭一下把自己放下不管就隻要離開了。


    她再一次的感受到鬱清蕭和牟新月,兩個人之間有一種不可訴說的關係,這讓舒言心裏的難過越來越深。


    鬱清蕭到了牟新月家外麵,然後給牟新月打電話,兩個人一起去見了牟新月的老板。


    去了之後鬱清蕭才知道,原來牟新月把今天他和舒言一起外出的事情告訴了老板,才會有了今天晚上的這些事情。


    這明擺著就是牟新月在自己的身後告狀,在心裏對牟新月的厭惡已經越來越深了。


    兩個人一起過去就看到老板的臉色非常不好看。


    他覺得鬱清瀟是在公然挑戰自己的威脅,明明之前已經嚴重的警告過鬱清蕭,讓鬱清蕭盡快的和實驗離婚,結果呢,鬱清蕭居然和舒言出現在公共場合!


    而且還是陪著舒言去逛街,這明顯的是沒有把自己說的話放在眼裏。


    “鬱清蕭,你是不是覺得我上一次對你的懲罰太輕了,所以你對我說的話就這樣肆無忌憚,如果再讓我發現一次這樣的情況的話,那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牟新月在邊上有些竊喜,她知道自己說的話對鬱清蕭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隻有老板說的話,鬱清蕭才會稍微有一點害怕。


    畢竟這個組織不是鬱清蕭能夠得罪得起的,隻要鬱清蕭有一點的輕舉妄動,那他可能要背負的就是舒言的命。


    畢竟這個組織向來是殺人不眨眼,就算鬱清蕭想把舒言護得再好,但凡有一點間隙,他們也會迅速的把舒言給毀掉。


    這也是鬱清蕭為什麽一直非常忌憚這個組織的原因,鬱清蕭一直低著頭認錯:


    “老大,這次的事情是我沒有處理好,你放心,等我迴去之後會處理好和舒言之間的關係,不會讓她耽誤了我們的事情。”


    可是牟新月的老板現在已經不相信鬱清蕭說的話了,他覺得鬱清蕭根本就沒有完全的歸順這個組織,現在也不能夠為這個組織做事。


    如果他們收了一個不夠中心的人,讓再對這個組織造成影響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鬱清蕭雖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他的實力也不能小覷,對他們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


    隻有讓鬱清蕭衷心於這個組織才會讓組織在國際上更加強大的生存下去。


    “鬱清蕭,我告訴你,你已經沒得選擇了,馬上和舒言離婚,然後和牟新月在一起,不然的話我有懷疑你在這個組織的忠心程度。”


    鬱清蕭臉色變得非常很難看,他是答應我要和舒言離婚,但是他絕對不會和牟新月在一起的。


    而且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他對牟新月已經越來越厭惡了,讓他和一個自己根本就不喜歡,而且非常厭惡的人在一起,是絕對不可能的。


    鬱清蕭想都沒想就直接反駁說道:“我加入這個組織,當初給我的要求就隻是和舒言離婚,而且最近我也一直和舒言商議這件事情。


    可是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們要和在一起,所以你們提出這個要求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老板聽到鬱清蕭說這話頓時有些生氣:“鬱清蕭,你現在已經在這個組織裏了,對我的話就應該是言聽計從,而不是在這裏反駁我!”


    鬱清蕭卻非常不屑的笑了:“如果你真的想要讓我對你言聽計從,那你就應該讓我心甘情願的加入這個組織,而不是當初用威脅的手段讓我加入。


    既然你已經用前期的手段讓我加入了,那你就應該知道我肯定會保留自己的人格和獨立的思想,對於有些事情我有權利去思考,我要不要做?想不想做?”


    老板已經徹底的怒了,原本這句話他隻是想著測試一下鬱清蕭對自己的忠心而已,卻沒想到鬱清蕭對自己的態度居然是這樣的!


    他瞬間對牟新月有些不滿,牟新月不是一直覺得鬱清蕭是喜歡她的嗎,而且一直給他灌輸思想,讓他幫著她和鬱清蕭著在一起。


    可是現在呢,居然做的這麽難看!


    老板手一拍桌子,對著鬱清蕭說到:“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我就不逼你,不過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做到,我最後給你一周的時間,你再做不到的話。那你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鬱清蕭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一個星期,那對於他來說就是和舒言在單獨相處的時間就隻有一個星期了,而且這樣下來也不知道舒言會不會怨恨他?


    鬱清蕭抬頭看了一眼老板,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再拒絕的話,可能還會受到懲罰。


    他現在後背上的傷還沒有好,現在還沒有底氣在這裏和他叫板,所以點點頭答應了。


    老板沒有在這裏刻意的為難鬱清蕭,看到鬱清蕭以經答應了,就放鬱清蕭離開了。


    某些月現在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裏,今天的事情已經是他在要求老板幫自己主持公道了,如果再在這裏煩老板的話,估計他很快就會被老板厭煩。


    牟新月還不想失去這個靠山,所以現在也隻能離開。


    出去之後她就直接上了另外一輛車,沒有和鬱清蕭一起迴去。


    因為她知道經過了剛剛的事情,鬱清蕭對自己定非常的厭惡,所以和鬱清蕭單獨相處的話,會讓鬱清蕭厭煩自己。


    鬱清蕭迴到家裏時已經很晚了,舒言早就已經睡著了,看著舒言那熟睡的臉龐,鬱清蕭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其實他知道,就在他決定離開的那一刻,舒言的心肯定就像被一把利刃狠狠的紮了上去,可是他依舊選擇了離開。


    如果這個時候舒言醒了,一定不會想見到自己。


    鬱清蕭躡手躡腳地走到舒言的身邊,在舒言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轉頭迴到了自己的房裏。


    避免舒言明天早上起來看到他就一肚子的氣,他還是懂點兒分寸比較好。


    第二天一早,鬱清蕭早早的醒了過來,等他出門兒想要去看一眼舒言起床了沒有,卻去發現舒言已經在做早飯。


    他走上前去有些尷尬,看到舒言對自己就是下是空氣一樣,他有些按耐不住心裏的愧疚感。


    想要和舒言好好的解釋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麽樣解釋,隻能轉頭離開了。


    原本他在外麵訂好了餐廳,想要和舒言在端午節這一天好好的過一次二人世界,可是被昨天晚上的事情這樣一打擾,估計,計劃又要被泡湯了。


    鬱清蕭迴到自己的房間,細細的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看來牟新月的老板是真的打算隻給自己一個星期的時間了,如果他不抓緊時間和舒言離婚的話,對舒言會有危險。


    而且他也要盡快取得牟新月老板的信任,這樣也可以盡快的加入到這個組織還不被人懷疑。


    鬱清蕭在房間裏想了很久,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順手牽羊得到老板的信任,又可以和舒言順利的離婚。


    隻要能夠擺脫牟新月老板的控製,那他會盡快和舒言複婚的,這段時間就要委屈舒言一段時間了。


    鬱清蕭一下午都不在家,一直都在酒吧裏喝酒喝到深夜才迴去。


    這時的舒言早就已經睡熟了,可是鬱清蕭根本就不管舒言是不是在睡著,他上前就直接扯掉了舒言的被子。嘴裏還有些談吐不清。


    “怎麽?你還想和我發脾氣,已經一天不理我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長本事了?”


    舒言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看著鬱清蕭喝的爛醉,懶得理他,拿起地上的被子打算繼續睡,可是鬱清蕭又一把奪過了舒言身上的被子,把被子扔在地上。


    他把舒言一把扯了過來,雙手扶在雖然在腰上。


    舒言現在還有些不知所以,剛剛的困意沒有走,在加上鬱清蕭發瘋,她還沒有弄清楚現在是什麽狀況,就被鬱清蕭摁到牆邊,直接強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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