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寒在看到華以琛對著牟新月噓寒問暖時,心裏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下去了。


    她拿起一杯酒,起身便開口說道:“牟新月,看你今天臉色不錯,那我敬你敬你以後能覓一良人,不用每天都這樣辛苦之著,怎麽樣對別人的丈夫下手。”


    楊清寒的一句話,把牟新月小三的位置給說的死死的。


    在場的人都已經秉重唿吸想要看牟新月怎麽反擊。


    而牟新月卻隻是把自己麵前的酒杯端起來與楊清寒的酒杯對碰,然後仰頭喝了那一杯酒,並沒有說話。


    楊清寒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牟新月:”“新月,我以為你喜歡的人一直都沒有找到,可是你之前那麽利用我,用千方百計的從我這裏打聽消息,怎麽今天竟然成了這副樣子。”


    牟新月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她已經一再忍讓楊清寒了,如果不是看見楊清寒之前幫自己的份上,她也不會給楊清寒留麵留到現在。


    隻是她給的臉麵有限,希望楊清寒好自為之!


    牟新月耐著性子,仰頭笑道:“清寒姐記錯了,我一直都喜歡鬱清蕭,以前和你的的事情都忘了”


    說完低頭繼續吃著自己麵前的飯,楊清寒也不打算就這樣讓牟新月混過關:“是我記錯了,你是有喜歡的人的,而且這個人手段好像和你差不多一樣,很爛的,對別人的東西一樣,愛不釋手。”


    舒言不敢說話,想看看牟新月怎麽樣應對。


    在場的人更是沒有一個人說話,今天來這裏參加一個宴會而已,可是這樣的氣氛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降到冰點,讓他們原本隻是想來放鬆的地方,一下子都變得高度緊張起來。


    鬱清蕭看到現在的氣氛尷尬,也趕緊幫忙:“清寒姐,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大家都吃飯吧,不要在這裏繼續打耗下去了。”


    舒言馬上不高興了,原本她也沒有打算說什麽,可是現在鬱清蕭既然出麵為牟新月說話,這就讓舒言有些不高興了。


    “是清寒姐說錯了嗎?我怎麽覺得清寒姐說的很對,而且你又不是清寒姐,你怎麽知道他經曆的到底是什麽啊?”


    舒言起身幫著楊清寒說話,原本她不想參與這件事情的,可是剛剛看見鬱清瀟為牟新月出頭的樣子,弄的舒言,現在心裏很不舒服。


    現在的大家已經從剛剛小心翼翼的樣子變成了一副來這裏看好戲的樣子。


    都說鬱清蕭和牟新月之間有什麽,盡管兩個人剛剛舉止親密,但是也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以此來判定這兩個人關係匪淺,似乎不太合適。


    如果鬱清蕭要為了牟新月和舒言爭吵的話,那外界的事情估計是真的,鬱清蕭真的劈腿了,那舒言還真是挺可憐的。


    舒言小嘴角微微向上揚:“你怎麽知道我不知道清寒姐的事情呢?”


    “我說了不是牟新月做的,就不是牟新月做的,你們兩個不要在這裏肆意的揣摩別人了,要吃就吃,不吃就滾,少在這裏掃興。”


    舒言還是第一次被鬱清瀟就像用這種語氣說話,她不過是頂了牟新月兩句而已,清蕭就看不下去了,而且還當著這樣這麽多的人讓自己滾,鬱清瀟是不是瘋了?


    楊清寒上前拉了拉出言,想要讓舒言坐下,可是舒言已經非常的氣憤了。


    她盯著鬱清瀟,眼神冰寒至極,仿佛這個眼神兒能訴說盡舒言,這時所有的委屈。


    可是鬱清瀟卻根本就不屑於去看一眼,隻是在那裏低頭吃飯,有時手會時不時的幫牟新月加一些菜。


    舒言已經失望透頂了,再繼續留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所以她提起自己的包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楊清寒想要去追,可是沒追兩步,舒言早就已經沒了影子,估計是真的傷的厲害,所以才會走的這樣決絕。


    等舒言離開之後,鬱清蕭的臉也徹底的垮了下來,他把筷子一摔,看著牟新月的眼神,沒有一絲善意。


    他在牟新月的耳邊聽著說道:“好了嗎?你滿意了?”


    牟新月勾了勾嘴唇,笑到:“反正這一切並不是我逼你的,這都是你自願的,而且是你傷了舒言的心和我又有什麽關係呢?少這副語氣在這裏和我說話!”


    鬱清蕭忍著自己肚子裏的怒火,如果不是和牟新月之間還有交易,他怎麽可能會讓牟新月今天對舒言這樣。


    他知道牟新月今天特意來這裏,還挽著自己的胳膊做給大家看,就是故意的。


    她想做的就是要告訴別人,她已經和自己的關係實錘了,而做這一切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要為自己正名,更多的是為了讓舒言出醜。


    配合牟新月,不過就是為了不讓牟新月相信而已,但是牟新月做的這樣過分,他也確實是沒有辦法容忍。


    就在鬱清瀟警告了牟新月想要離開的時候,牟新月卻直接衝到了鬱清瀟的麵前:


    “怎麽?我剛剛那樣對舒言你不滿意了?我告訴你,我挽你的手,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完上去,真正傷害舒言的人是你不是我,是你。”


    鬱清瀟冷道:“我知道,不用你來提醒我。”


    牟新月倒是有些著急了,她已經把書言給放出來了,今天也當著蘇言的麵和鬱清香親近了,為什麽舒言還能沉得住氣不和鬱清蕭離婚呢?


    她原本把舒言提前放出來,就是覺得鬱清蕭不會騙自己,可是時間已經過去這麽久了,再這樣下去,她都沒有辦法控製往後的事情到底該怎麽樣發展了。


    “那你到底什麽時候和舒言離婚,鬱清蕭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時間了,你不要讓我失望。”


    鬱清蕭倪視著某些人,眼神裏滿是殺意:“現在不是和舒言離婚的好時機,你放心,之前我答應你的事情都會做到,現在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說完鬱清瀟就大步離開了。


    現在的滿月宴已經結束了,鬱清蕭也沒有留下來和牟新月多說什麽,就直接開車離開了,他知道經過了今天的事情在迴舒言那裏,書言一定會不高興的,沒辦法他也隻能暫時的先迴家了,等舒言的情緒好些之後他再迴來。


    舒言迴到家中,心情也沒有比鬱清蕭好到哪裏,她不知道今天鬱清蕭到底為什麽要和牟新月那麽親近,但是他知道一點,鬱清蕭做這些沒有拒絕牟新月。


    舒言已經承受不住這些打擊了,如果鬱清瀟真的非常想要和自己離婚,那她現在妥協了,這樣耗下去不僅對她自己一個人不好,對他們兩個都不好,放過彼此才是舒言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舒言在心裏已經想通了,今天晚上鬱清蕭迴來,她就和鬱清蕭好好談談這件事情,隻要鬱清瀟同意離婚,那她也不會再猶豫了,放過鬱清蕭,沒準就是放過她自己。


    舒言一晚上都沒睡,一直守在兩個寶貝身邊,想等著鬱清瀟迴來,可是卻沒想到他一直等到半夜都沒有看到鬱清瀟迴來的身影。


    可能是鬱清瀟覺得今天她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了吧,所以不好意思迴來。


    舒言想著明天自己親自去找鬱清瀟,叫他好好的談談,所以就幹脆在寶寶身邊睡著了。


    等第二天醒來,她好不容易收拾好,準備出門的時候,卻收到了鬱清瀟自己也發來的短信。


    短信的內容很簡單,就是鬱清瀟想要出國兩天,最近這段時間不會迴來了,舒言覺得鬱清瀟就是在躲避事情。


    不過她現在也沒有辦法,總不能追著鬱清瀟再去國外啊,和鬱清瀟好好商量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反正見不到鬱清瀟,她在想著怎麽樣和鬱清瀟一起解決這件事情,也解決不了。


    可是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舒言也因為這件事情憂心了不少,再加上兩個寶寶白天折騰了,晚上折騰,弄得舒言休息不好,人一下子又消瘦了不少。


    看著臉色越來越憔悴的舒言,阿姨都有些心疼了。


    “夫人,我看你最近憔悴了不少,不如以後晚上就我守著寶寶吧,你要去安心的睡個好覺,每天這樣熬著也不是個辦法,而且現在寶寶已經越來越大了,晚上也就沒那麽鬧騰了,你不用每天晚上都這樣守著了。”


    舒言搖搖頭,她覺得寶寶就應該嗬護在母親身邊,反正這也是她欠兩個孩子的。


    “阿姨,我的身體沒事兒,而且我也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適,我就守著兩個孩子睡吧,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怎麽能勞累你呢,你放心,這些都是小事兒,等過段時間我好好的養養身體自然就恢複了,不用那麽大驚小怪。”


    阿姨看自己勸舒言沒有用,索性也就不去了吧,反正隻要平日裏多幫著夫人一點,也不會讓夫人那麽勞累,自然身子也能調養不少。


    雖然她不知道夫人到底怎麽了,但是她也能看得出來這兩天她的心情很不好,而且有的時候經常獨自出神,估計這一次顯瘦不僅僅是因為勞累,更因為是心病。


    唉,要是少爺迴來,會不會事情就沒有這麽複雜了。


    隻是這出差已經好長時間了,也沒有迴來,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鬧了什麽別扭,所以才會突然出差的。


    但是這些都隻是猜測,她一個下人也不能隨便過問什麽,就盼著等鬱清瀟迴來。


    來和夫人兩個人好好的聊聊事情,能過去就過去吧,一家人都要過日子,何必弄得這樣不痛快。


    隻是阿姨沒想到他盼鬱清瀟盼了這麽久,都沒有盼來,卻把方文軒給盼來了。


    這兩天也是方文軒把手上的工作忙得差不多了,抽出時間特意來這裏看望一下舒言的。


    卻沒想到看到舒言的第眼,他就明顯感覺到舒言比以前瘦了不少,整個人的臉已經垮進去了,臉上的汗骨都有些突起啊。


    這兩天舒言到底是遭遇了什麽呀?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方文軒心裏一陣心疼,明明剛出獄的時候人還不是這個樣子的,這才迴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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