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坐在的士上的牟新月,卻悠悠的轉醒過來。


    她哪裏是喝醉了?不過是裝醉而已。


    她就是想給鬱清蕭有趁虛而入的機會,卻沒想到鬱清蕭連正眼看都沒看她一眼,盡管她喝的爛醉,鬱清蕭都沒有說要把她送迴家的念頭,直接把她扔上了一輛出租車上。


    這讓她內心非常不滿意,早知道這樣,那她何必裝醉,還不如多和鬱清蕭說兩句話,簡直是在浪費她


    和鬱清蕭相處的大好時光,牟新月醒過來把那個司機都嚇了一跳:“喲,小姐你醒啦,剛剛那位先生說讓我把你送迴家,不過沒有報給我具體地址,我現在正為難呢,既然你醒過來了,麻煩您說一下吧。”


    牟新月真沒想到鬱清蕭隻是把自己扔在車上連地址都沒報一下,這個男人對自己還真是絕情!


    “不用了,送我迴剛剛上車的地方就行,我自己有車,要迴去取。


    司機有些為難,這上了車就讓自己把她送迴去,車錢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呀?


    牟新月仿佛看出他在為難什麽,直接說道:“你放心,車錢我一分不會少給你的,你把我送迴去就行”


    有了牟新月這句話,那他也沒有什麽好為難的了,當即調轉車頭迴到剛剛牟新月上車的酒吧……


    而鬱清蕭因為找到了傷害舒言的證據,意識日漸感到非常興奮,當機就叫毒蛇在酒店裏拿了幾瓶酒,兩個人在房間裏開始喝了起了。


    毒蛇就是一個粗漢子,根本就不懂鬱清蕭這樣做會不會惹得舒言不高興,還在那兒陪著鬱清蕭喝的正高興。


    鬱清蕭其實不僅僅是因為找到了證據感到高興,所以才留在酒店裏喝酒。


    主要是因為他和牟新月兩個人在酒吧裏喝了一點酒,他現在有些上頭,再加上格外興奮,所以想要喝酒。


    兩個人在酒店裏一連喝到半夜,等到鬱清蕭開始喝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舒言……


    不管毒蛇怎麽勸阻她都不要留下來,沒辦法,毒蛇隻好叫來一個代駕,把鬱清蕭給送迴了家。


    因為心事重重再加上心情不好,舒言躺在床上一直沒有睡著


    等她在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推開房間門的時候,她立馬閉上眼睛裝出一副已經睡著的樣子,她不想理鬱清蕭,也懶得和鬱清蕭吵架。


    現在的鬱清蕭已經喝多了,他進來的第一時間就發現舒言是在裝睡,加上酒精上頭,他直接走上前去掀起了舒言的被子


    “沒睡就沒睡,幹嘛裝睡?我迴來你還看不得我是嗎?”


    被鬱清蕭給揭穿了,舒言也懶得和鬱清蕭裝,當即就坐了起來,看著鬱清蕭醉成這個樣子,舒言肚子裏是一股說不出來的火氣。


    “你去哪啦?為什麽這麽晚才迴來?如果不想迴來那你就別迴來了。”


    鬱清蕭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因為酒喝的有點多,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現在說話有多得罪人。


    “我和我兄弟出去多喝了幾杯,就是毒蛇,他最近才剛迴來,所以見到他我高興嘛。”


    就算鬱清蕭已經醉的不行了,但是他也清楚什麽樣的話該說什麽樣的話不該說。


    牟新月是他和舒言兩個人之間最大的忌諱,就算醉了,他也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所以直接跨過了和牟新月見麵的事情,把毒蛇給扯了出來。


    看著鬱清蕭這理直氣壯的樣子,舒言氣的火冒三丈。


    所以這就是鬱清蕭大半夜才迴家的理由嗎?為什麽兩個人白天不能見麵,偏偏大晚上的出去喝酒,還一喝喝到半夜!舒言又不是傻子,他她才不相信呢。


    “是嗎?那你們兩個幹脆每天晚上都出去喝酒吧,我懶得和你說。”


    說完舒言又躺下,把自己蒙在被子裏,一副不願意和鬱清蕭多說一句話的樣子。


    鬱清蕭站著感到有些尷尬,但是也不敢去惹舒言,灰溜溜的繞到床的那一頭爬了上去


    當他想貼近舒言的時候,舒言卻一腳踹在了鬱清蕭的肚子上:“滾,離我遠一點兒。”


    一臉委屈的鬱清蕭隻好往後退了退,他好像沒做什麽大事吧,剛剛說話雖然語氣重了一點兒,但也不至於這麽生氣啊。


    舒言發了脾氣,弄得鬱清蕭酒都有一點清醒了,但是架不住喝了那麽多的酒,最後還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鬱清蕭睡的倒是挺香,可是舒言這一晚上都沒有合眼……


    前半夜是擔心鬱清蕭和牟新月見麵,兩個人會發生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一直在那裏提心吊膽不敢熟睡,後半夜就是被鬱清蕭給氣的!


    等天開始大亮,鬱清蕭幽幽轉醒的時候。


    睜眼就看到舒言背對著自己在睡覺,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摟舒言,可是舒言轉過來的時候卻是滿臉疲憊,整個人黑眼圈重了一圈……


    看這樣子仿佛像是沒睡一樣,鬱清蕭被舒言這副樣子給嚇到了,他趕緊詢問:“怎麽啦?是不舒服嗎?為什麽黑眼圈這麽重?”


    舒言拿開鬱清蕭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沒有說話,又一頭紮進了被子裏。


    鬱清蕭還不知所以,以為舒顏就是因為沒睡好,所以早上醒來鬧脾氣,當即就放棄了今天讓舒言迴公司的打算。


    他騎車自己在廚房裏忙活了一陣,想要給舒言送早餐,進去發現舒言已經熟睡了……


    沒辦法,他又重新把早餐拿迴來看,這樣子今天他也是沒有辦法去公司了,把舒言一個人放在家裏,他根本就不放心,還是留下來照顧吧。


    鬱清蕭給戴維打去了電話,告知他今天自己不去公司,如果有一些臨時文件,戴維可以做決定的話,就讓戴維幫自己處理了。


    收到短信的戴維一臉苦,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的他,就要早早起來給老板打工了……


    當舒言剛剛入睡的時候就進入了一個夢鄉,她進去就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她若順著那兩個人影走過去,漸漸的看清了那兩個人的樣子,是鬱清蕭和牟新月……


    沒想到鬱清蕭真的背著自己在和牟新月聯係,因為氣不過,舒言當機走上前去就給了鬱清蕭一巴掌:


    “你要不要臉啊?我才是你老婆,你居然當著我的麵在這裏抱別的女人!”


    可是鬱清蕭卻沒了平時那嬉皮笑臉的樣子,而是一臉冰冷的看著一時說道:“我這麽有錢,抱一個女人怎麽了?再說了,她才是我的青梅竹馬,你不過是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女人而已,如果不是你,我們兩個早結婚了。”


    聽著鬱清蕭的話,舒言心頭仿佛像被刀割一樣,她真的沒想到鬱清蕭居然會用這樣的話來說自己。


    當初口口聲聲說自己和牟新月之間沒有什麽的是他,如今說自己半路殺出來阻礙了他和牟新月的也是他。


    舒言滿臉委屈,看著鬱清蕭說道:“你是認真的嗎?真的是嫌我礙事了,別忘了我還懷著你的孩子,你知不知道為了懷這兩個孩子有多辛苦!”


    舒言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說話仿佛就像一個怨婦一樣。


    鬱清蕭看向舒言的眼神突然變得像是在可憐一條狗,“對呀,因為我知道你懷著孕,所以才留著你嘛,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麽還會留在我身邊?”


    聽著這話,舒言的心都被刺痛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鬱清蕭,原來自己隻是鬱清蕭的生育工具而已……


    如果沒有這兩個孩子,她什麽都不是……


    就在舒言還在失神的時候,牟新月突然走上前來對著舒言就是一巴掌:


    “賤人,現在知道你自己的地位是什麽樣了吧,還敢背著我勾引鬱清蕭,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舒言被打懵了,但是她卻清清楚楚的聽到了牟新月說了些什麽,這兩個狗男女當著自己的麵在這裏苟且,如今還這樣羞辱她!


    舒言忍不了心裏的憋屈,上前就和牟新月撕打在一起,因為肚子笨重,很快她就落了下風。


    她以為鬱清蕭看在孩子的麵上怎麽樣也會幫她一把,卻沒想到鬱清蕭看到舒言毆打了牟新月,就直接一腳踹在了舒言的肚子上,趕緊去看牟新月有沒有受傷……


    看著鬱清蕭一臉緊張的樣子,舒言覺得自己簡直是可憐,以前她一直以為自己非常幸福,卻沒想到最可悲的居然就是自己!


    她被鬱清蕭踹倒在地上,肚子巨痛無比,舒言突然意識到什麽,她趕緊向鬱清蕭求救:


    “清蕭,救救我的孩子,孩子出事了,就算你不看在我的麵子上,那他們也是你的孩子,你救救你的孩子,好不好?”


    鬱清蕭根本不在乎舒言說的這些。


    “不過是個孩子而已,等我和牟新月結婚了,我們兩個會有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至於你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舒言的蜷縮在地上,她真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滴流逝,最後整個人倒在血泊中。


    盡管在生命的最後時機,鬱清蕭也沒有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可憐,仿佛依舊不願意管她的死活。


    在生命最後之際,她還聽到了牟新月和鬱清蕭兩個人笑的如此燦爛的聲音…


    “不,不要!”


    舒言坐在床上,兩眼失神,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夢境中走出來。


    剛剛的夢實在是太過真實了,讓她都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鬱清蕭聽到舒言的聲音,趕忙起來查看,看到舒言滿頭大汗的時候也想到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扭頭去浴室洗了一條毛巾,趕快給舒言擦汗,還一臉關心的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剛剛做噩夢了?”


    舒言看著自己麵前的鬱清蕭,依舊是那麽帥氣,和剛剛他夢裏的那個人幾乎一模一樣,也不知道剛剛的夢是不是一種預示,但是不管是怎麽樣,她現在都不想麵對鬱清蕭


    盡管沒有剛剛的那個夢,昨天晚上遭遇的那那些也讓她揮之不去。


    鬱清蕭居然大半夜的迴家!迴來之後還對著他吼,這讓舒言有些接受不了


    她伸手推開了鬱清蕭伸過來的毛巾又重新躺下:“沒事,我隻是有些不舒服而已,你繼續去忙你的事情吧,不必管我。”


    語氣生疏的讓鬱清蕭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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