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蕭,聽說舒言已經無罪釋放了,這是一個好消息,晚上帶著舒言迴來一起在家裏慶祝一下吧。”


    鬱清蕭覺得有些為難,如果帶舒言迴去的話,那免不了要和方正逸見麵,可是舒言並不願意見到他。


    “爺爺,今天一定要迴去嗎?舒言的身體不太好,而且這件事情才剛剛結束,讓她先休息一段時間。”


    可是鬱建安卻從鬱清蕭的話裏聽出不暈迴來的不願迴來的意思。


    他笑嗬嗬的說道:“就是因為剛剛結束才要好好的慶祝一下呀,好啦,舒言的身體早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就迴家裏了吧,不要再推辭了。”


    看著自己退不掉,鬱清蕭也隻好認了。


    “好吧,爺爺,那今天晚上我就帶舒言迴去。”聽到鬱清蕭答應自己,鬱建安才放下心來。


    這才是他的乖孫子嘛,雖然舒言和方正逸兩個人見麵尷尬,但是都是一家人,早晚都要見麵的,一直這樣躲著也不是事兒。


    鬱建安掛斷電話之後,笑嗬嗬的就讓於媽去準備了。


    可是鬱清蕭掛斷電話之後便是愁眉苦臉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樣把這件消息告訴舒言,如果舒言知道要迴鬱家的話,肯定會非常抗拒。


    這時候舒言突然站在鬱清蕭身後:


    “你幹什麽呐?怎麽一個人在那裏胡思亂想?”


    聽到舒言的聲音鬱清蕭嚇了一跳。


    想到剛剛的事情,也沒有在瞞著:“舒言,爺爺打電話想讓我們晚上迴家吃飯。”


    舒言皺了皺眉頭:“為什麽要迴家吃飯?這件事情不是才剛剛結束嗎?我們不應該好好休息一下嗎?”


    鬱清蕭點了一下舒言的鼻子,想讓舒言的心情好一些:“爺爺說這是一件好事兒,想讓我們迴去慶祝一下,而且我聽爺爺的語氣不容拒絕,我隻能答應了。”


    舒言看的出來,這件事情除了答應沒有別的選擇。


    鬱建安這麽做就是為了讓她迴去:“那好吧,既然要迴去,那我就收拾一下。”


    說完舒言就沒有再和鬱清蕭交流,轉頭離開了。


    她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要去麵對方正逸,她也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鬱建安安排的,就是想讓她去麵對方正逸


    既然鬱建安已經說了讓他們兩個迴家一起慶祝,現在肯定推也推不掉了……


    舒言獨自一個人在病房想了很久,最後還是跟著鬱清蕭迴了鬱家。


    此時此刻,醫院裏邊醫生也已經給鄭悅做完了最後的一通檢測。


    醫生說鄭悅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鑒於她想要強行了下孩子,醫院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方案,除此以外鄭悅可以安心的迴家休養了。


    雖然葉浩天不願意去接鄭悅,但是鄭悅打電話鬧了好久,葉浩天也沒有辦法,而且孫家人也已經給他打電話,讓他今天帶著鄭悅迴家吃飯,不論是哪一方他都要做的過去。


    所以等鄭悅收拾好東西之後,葉浩天把車開到醫院,接著鄭悅離開了。


    中途他都沒有帶鄭悅迴家換一套衣服,而是直接帶著鄭悅趕往了孫家。


    好巧不巧,舒言和鄭悅兩個人又撞上了,。


    那簡直就是敵人相見分外眼紅,鄭悅一時之間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巴不得上前去撕爛舒言的那張臉。


    如果不是葉浩天在那裏控製著鄭悅,這種事情真的很有可能發生。


    既然不能上前去打舒言,那他就站在原地罵舒言:


    “呦,這不是剛剛從警察局裏出來的舒言嗎?連自己弟弟都能下得去手,還真是可怕。”


    舒言聽到鄭悅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剛剛從警察局裏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件事情鄭悅肯定參與了。


    而且當時她離開法院的時候,鄭悅明明被宣判要留在警察局裏拘留的,雖然她不知道鄭悅為什麽會站在這裏,但是鄭悅這反咬一口的本事還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我記得這時候你應該在警察局裏麵拘留吧,怎麽跑到這兒來反咬我一口,別忘了我是無罪釋放的,你才是有嫌疑的那一個。”


    鄭悅撩了一下自己的秀發,眼神裏滿是蔑視:“因為審判官知道他判錯人了,如果不是介於鬱家的勢力,你覺得你能平安的從警察局裏出來嗎?還拿我給你背鍋,實在是可惡。”


    鬱清蕭剛想出言幫舒言,他可見不得鄭悅在這裏這麽欺負舒言,而且還顛倒黑白。


    還沒等鬱清蕭開口,葉浩天便搶先開口:“鄭悅你夠了,這件事情是過不去了嗎?你知不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把你從警察局裏帶出來的,你要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再這麽作死,下一次我不會再保你了!”


    聽著葉浩天威脅自己的聲音,鄭悅心裏很是憤怒。


    為什麽每次她和舒言剛在一起,葉浩天都要出來幫助舒言,別忘了她才是他的妻子,可是他居然這麽對待自己。


    “葉浩天,你是神經病吧?我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你是心裏沒有數嗎?為什麽一定要聽信舒言的一麵之言!”


    葉浩天也不甘示弱,當即就和鄭悅爭論起來。


    兩個人在那裏吵,舒言和鬱清蕭兩個人可沒有心情看,直接轉身離開了。


    身後的吵罵聲漸行漸遠,可是舒言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馬上就要看到方正逸了,她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等到他們到了鬱家,所有的人都已經到了,就連舒熾都被鬱建安叫了過來。


    方正逸這一次沒敢抬頭正視舒言,自從上一次知道事情的事情之後,他總覺得自己對不起舒言,為了不惹舒言不高興他一直縮在角落裏,避免讓舒言看到自己生氣。


    這一次在鬱家吃飯,似乎格外和諧,鬱家的人對舒言也笑臉相迎,完全把之前的不愉快給拋之腦後了。


    就在飯吃到中途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提起:“爸,這件事情見已經撥雲見日了,舒言也已經被無罪釋放了,那是不是應該讓孫家的人給我們道一個歉了?”


    聽到有人這麽說,餐桌上所有的人都義憤填膺地放下碗筷,紛紛應和道:


    “是,我覺得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結束了,就應該去找孫家的人,讓他們給我們道歉!”


    鬱建安被他們吵的頓時也是怒從中來,也覺得孫家的人確實應該給他們鬱家一個解釋。


    就在鬱建安拄著拐杖剛想站起來的時候,被蘇如軒給摁下了。


    他看下見了鬱建安想要起來的趨勢,為了避免兩家出現衝突的事情,他並不希望鬱建安帶著他們去孫家。


    “你們都亂出什麽主意,現在好不容易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一頓飯,飯還沒吃完呢,就要去找事兒嗎?”


    蘇如軒把自己表現的非常生氣,想打消剛剛提議的那幾個人。


    可是偏巧就有不怕死的又頂了迴去:“媽,你說孫家帶著人那麽羞辱咱們家,咱們不應該迴去報複一下嗎?我覺得我們不過隻是小小的迴敬一下而已,又不過分!”


    既然有一個人敢出頭,其他的人自然而然的敢繼續插話。


    “對呀,我覺得大哥說的很對,孫家的人都已經欺負到我們鬱家頭上了,難道還要任由他們一直欺負我們不成?”


    鬱建安剛剛稍微平複的心,一下子又被他們給激了起來。


    “老婆子我覺得他們說的挺對的,孫衛國那個老不死的居然敢找人找到咱們家來鬧事,那我們又為什麽要怕呢?”


    瘦肉卷還是不希望兩家之間發生衝突,不管最後是哪一家贏了,到時候一定會有人受受傷的。


    而且鬧出來的緋聞也很不好看,他並不希望鬱家的人處在風口浪尖上。


    如果明天再被記者報道出這些事情的話,那鬱家好不容易剛剛停息的事情又要被拿出來了。


    “不許去都不許在這裏亂出主意,我告訴你們今天都是迴家裏邊吃團圓飯的,不是迴來給我找事情的!”


    蘇如軒徹底怒了,把手上的筷子一下子拍到桌子上:”今天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吃飯,誰都不許提要去孫家算賬的這個事。”


    舒言並不知道孫家和鬱家又發生了什麽矛盾,但是他能感覺得到,肯定是孫家不怕死的,又在這裏挑釁了,不然以鬱家那溫和的性子,根本就不會這麽氣憤。


    舒言這時候也插不上話,但是她也不希望鬱家的人去孫家。


    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鬧出一場很大的烏龍呢?


    她看了一眼鬱清蕭,想要讓鬱鬱清蕭也勸一下。


    可是鬱清蕭和舒言一樣,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今天一天他都在陪著舒言,家裏也沒有給他打來電話,所以也是一臉懵。


    就在舒言和鬱清蕭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去細想該怎麽辦的時候,鬱建安卻直接站了起來。


    “孫家人已經跑到咱們鬱家的頭頂上來撒野了,我們還不去找他們好好算算賬,難道等下一次他們跑到咱們家門口來,咱們再去找他們算賬嗎?”


    鬱建安的一席話直接戳中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他們也覺得這件事情就應該讓孫家給舒言好好的道一個歉,不然他們都會覺得他們罵舒言,舒言也不會反抗,就是一個軟柿子,以後可以任由他們欺負。


    “爸說的很對,我們就應該去孫家,讓孫家人好好的給我們道個歉。”說著便有人上前去扶鬱建安。


    就在蘇如軒還想再說什麽的時候,一行人已經扶著鬱建安離開了。


    舒言和鬱清蕭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但是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和舒言有關,為了避免鬧起來的時候有些不愉快,舒言和鬱清蕭兩個人也急衝衝地跟上了


    看著一桌子的人,現在隻剩下了自己,蘇如軒也沒辦法隻好也跟了上去,隻希望兩家人這一次要鬧出什麽大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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