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悅被葉浩天這樣對待,早心裏非常不痛快,到拐角處沒有人之後,她才掙開了葉浩天的手。


    “你幹什麽?怎麽?看到我這樣對付舒言你有些不高興了!”


    葉浩天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向前走著,可是鄭悅並不打算放過葉浩天今天對她的態度。


    之前她喜歡葉浩天,為了葉浩天不離開她,所以對葉浩天言聽計從。


    可是現在,葉浩天和自己的一丁點兒聯係,她也已經看開了,所以不在乎葉浩天會不會離開自己,


    就想著和葉浩天每天耍:“我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聽見,你是不是心疼舒言了?”


    葉浩天實在是被鄭悅吵的不耐煩了:“你到底想怎麽樣,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麽丟人?你迎麵撞上去的是警察,你在影響人家辦公!”


    鄭悅並不在乎這些事情,警察t怎麽了,警察就不能和別人交流了嗎?更何況他是站出來指證罪人的罪證而已,並不是耽誤警察辦公!


    “我沒有做錯,我隻是向警察如實說明情況而已!”


    葉浩天簡直覺得好笑,剛剛鄭悅說的驢唇不對馬嘴,那是在稱述事實嗎?分明就是在搗亂好不好。


    也就是警察不會傷害公民。不然的話,正月早就已經死了八百迴了。


    “我懶得和你在這裏說廢話。馬上跟我離開這裏。”


    鄭悅就不服葉浩天對自己的這種態度,他又不是葉浩天的用人。憑什麽他每天頤指氣使的使喚她。


    “我不跟你迴去。”


    說完鄭悅就直接扭頭離開了,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後的葉浩天到底是什麽樣的神情。


    這樣的日子她早就已經過夠了,如果葉浩天還想把她當做小狗一樣對他言聽計從,對不起那個正月早就已經死了。


    如今她隻想好好的奪迴屬於自己的一切,還有報複舒言,剩下的她已經不在乎了。


    一個什麽都沒有的人,難道還會害怕失去嗎?她已經失去的不能再失去了,所以現在什麽都不怕了。


    現在鄭悅的思想已經有些扭曲,扭曲到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思想有多麽可怕。


    舒言被帶到警察局之後也一五一十地迴答了警察的問題,並且把舒熾手術當天發生的事情一一交代了。


    她覺得警察是可以秉公辦案的人,這些事情不是她做的,所以她也不害怕會不會被警察針對。


    可是舒言實在是太單純了,她總覺得好人不會被誣陷,經過今天的這件事情才徹底的明白,人心都是用來收買的,隻要她沒有足夠的金錢,那很有可能就會被別人陷害死。


    警察現在手裏拿出一份舒言犯罪的證據,認為舒言給自己錄了一份假口供,決定把舒言留在警察局裏拘留一段時間。


    舒言這時候才發現警察是被別人收買了,目的就是想讓她名聲全毀了,或者在牢裏度過一段時間,不知道誰居然這麽有能力,連警察都可以收買。


    舒言臉色變得不好看,她衝著自己麵前的警察大聲怒吼道:“你憑什麽決定把我暫時拘留在警察局裏?你們的證據是假的,你們這屬於陷害知不知道?”


    舒言希望自己說出的話能夠讓警察有一絲絲的害怕,畢竟他們是公家的人物,做出這樣的事情很有可能前程不保。


    可是舒言麵前這個警察根本就沒有任何都害怕,反而帶著嘲諷看著舒言。


    “就算成績是假的,那你能怎麽辦,這件事情是我們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


    扭頭看了一下後邊的人:“馬上給我關押下去。”


    舒言已經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瘋掉了,為什麽麵前的這個男人這麽有恃無恐,他們做的事情是犯法的,以他們的身份是不敢做這樣的事情的!


    可是她越是覺得不會發生的事情終究是發生在了的身上。


    現在也隻能指望鬱清蕭能夠早一點來救她,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舒言不決定反抗,起碼她隻是被拘留一段時間,如果不受到傷害的話,自己的孩子是會平安的生下來。


    鬱清蕭迴到醫院的時候,舒言早就已經被帶走了,看著屋裏的狼狽和舒熾那生吃生氣的麵孔,他突然覺得心裏有些不安。


    “舒言呢,她被誰帶走了?”


    方文艾趕緊迴答的:“警察,他們說舒熾手術出現意外是舒言陷害的,所以要把舒言抓走詢問。”


    鬱清蕭隻覺得這些警察是吃飽了沒事情幹,陷害都不能陷害一個比較可靠的人,居然陷害給舒言,舒言是誰?舒言是舒熾的親姐姐,她怎麽可能會陷害舒熾呢?


    但是他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大尋常,好像這次警察來就是專門奔著舒言來的一樣,目的就是為了陷害舒言。


    他看向舒熾安慰他說道:“你放心,你姐我肯定能平安帶迴來的,你在醫院裏邊好好養病,不要胡思亂想,記住,千萬不要讓自己受到傷害,不然你姐就白白的被人陷害掉了。”


    鬱清蕭做好一切囑咐之後開車離開了。


    他覺得最有可能陷害舒言的就是牟新月,他心裏有很大的預感,覺得這件事情就是牟新月做的


    所以他直接把車開到了牟家,他要和牟新月兩個人好好的對質一下。


    他進入牟家非常輕鬆,牟家的管家沒有過多的學問,聽說鬱清蕭是來這裏找牟新月的,直接把他放了進去。


    牟新月也和以前一樣看到鬱清蕭來,眼神裏邊全是激動:“清蕭,你今天怎麽會來找我?是想要為給舒熾獻血的事情感謝我一下嗎?”


    鬱清蕭沒有說話,死死地盯著牟新月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睛裏看出牟新月的害怕和擔憂。


    可是牟新月卻非常淡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害怕:“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難道你喜歡我?”


    鬱清蕭這才挪開了自己的眼神兒:“我問你,舒言被人陷害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是你刻意安排的對不對?”


    牟新月一臉無辜:“怎麽可能是我安排的,舒言怎麽就被人陷害了?”


    牟新月露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讓鬱清蕭也不得不相信,舒言被陷害的事情真的和牟新月沒有關係?


    “沒有事情,就是今天警察去了醫院,說舒言設計陷害了舒熾,被人帶到了警察室,所以我想來這裏問一下,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些事情?”


    牟新月的演技真的非常好,如果不是她自己清楚這件事情就是她安排的話,她可能都會被自己給感動了。


    “清蕭,你說的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一看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樣的。”


    既然牟新月這麽說了,鬱清蕭也沒有辦法了。


    現在讓牟新月的過去跟警察好好的解釋一下,當時的事情到底是什麽樣的,可能會有轉機:“好,那今天就麻煩你了,你先和我去警察局一趟,好好的解釋一下這件事情。”


    牟新月也義不容辭,拿起自己的包就打算跟著鬱清蕭走:“好,那我們趕緊去吧,早一點去也可以讓舒言早一點出來,避免她在檢察局裏邊被人針對。”


    鬱清蕭看著牟新月的毫不猶豫的樣子,忽然都不懷疑這件事情和牟新月有關係了,還以為自己剛剛誤會了牟新月,而覺得心裏有些不大好意思。


    就在牟新月和鬱清蕭兩個人剛剛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牟父突然追了出來。


    對著牟新月就是一番質問:“你要去哪裏?經過我的同意了沒有?自從你迴來之後就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牟新月眼神裏全部都是焦集:“爸,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不要攔著我。”


    牟父卻是一幅不能商量的態度:“我說了不許出去,自從你迴來之後我就管不了你,今天說什麽你都要跟我老實的呆在家裏。”


    牟新月的眼淚花都已經在眼神裏打著:爸,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人的,清蕭今天特意來這裏找我,讓我去幫忙的,你這樣讓我很難做事啊。”


    牟新月把鬱清蕭搬出來,想要讓牟父同意自己離開,可是牟父卻沒有任何的動容,依舊說著:


    “我說了,這件事情沒得商量,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裏!”


    然後看向鬱清蕭:“清蕭,你已經成家了,再來這裏和新月見麵,仿佛不大合適,更何況她還沒有出閣,我相信她未來的夫君,也不希望他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今天她就不能和你出去了,你能理解吧。”


    鬱清蕭能看出來,今天不管說什麽,牟父是不會放牟新月離開了。


    “他深深的笑到伯父說的對,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在這裏。多多叨擾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鬱清蕭就直接離開,等到鬱清蕭停在牟家門口的車徹底駛向遠方之後,牟新月的嘴角才扯出一抹笑。


    “爸,剛剛實在是太感謝你了,不然的話他都沒有辦法相信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


    牟父雖然不想讓牟新月和鬱清蕭有太多的交集,但是不管牟新月做什麽事情,他還是從心底支持的。


    “好了,這件事情就算是我幫你,以後給我乖乖的在家裏邊,不要再出去惹是生非了。”


    牟新月並沒有把這些話聽到腦子裏,心裏依舊是想著舒言的事情。


    現在舒言已經被她成功的陷害進警察局了,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麽辦,怎麽樣才可以讓舒言乖乖的認了自己的罪呢?


    就在牟新月想到出神的時候,牟父有些不高興了。


    “怎麽?利用完我了就不打算和我說話了?”


    牟新月笑著挽上牟父的手婉:“你說什麽呢?剛剛我不是向你道過歉了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往外邊亂跑了。”


    牟父這才非常高興地笑出了聲。


    “爸,你說鬱清蕭還會迴來嗎?”


    牟新月有些擔心,今天她就是想要用這場苦肉計逼鬱清蕭來這裏找自己的,如果鬱清蕭沒有答應她的要求,她是不會輕易去給舒言作證的。


    她就是篤定了鬱清蕭因為舒言來這裏找自己,但是她又害怕鬱清蕭找到其他的證據而放棄自己這個棋子,到時候她做的這一切絕對沒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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