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敢去驗血型,又怎麽害怕鬱清蕭對她有戒備之心呢?


    為了去驗血那一件事情她早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她怎麽可能會那麽巧合的和舒熾是同一種血型呢?


    如果不是那一天在柳青青那裏不小心聽到了舒熾的血型,她都沒有機會安排下邊的這些戲。


    她也不清楚鬱清蕭的辦事效率怎麽會那麽低,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她就找到了一位和舒熾血型一樣的人。


    如果不是這麽巧合,她都沒有辦法去接近鬱清蕭,既然鬱清蕭答應要去她安排到醫院驗血型,那她也就沒有任何的擔心了。


    鬱清蕭絕對不會發現這些事情都是她早就已經安排好的,她也不會讓鬱清蕭發現的。


    鬱清蕭當然也不會掉以輕心,他才不會相信世界上有這麽巧合的事情,為什麽偏偏牟新月和舒熾的血型一樣。


    他一定要帶著牟新月去好好的檢驗一下,可是去了醫院前前後後做了好幾次檢測,她也沒有發現醫生護士等誰有異常。


    結果顯而易見,牟新月和舒熾的血型就是一樣的,無可奈何,鬱清蕭也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反正牟新月現在也已經答應要替舒熾獻血了,牟新月提的那些要求他也可以滿足。


    現在除了答應牟新月的要求,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除了在檢查血液的時候他小心謹慎些以外,根本就不知道在做什麽其他的事情能夠防止牟新月做手腳。


    第二天做檢查的時候,鬱清蕭是全程跟在牟新月的身邊,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疑的人,他原以為是他太過疑心了,也就打消了對牟新月的懷疑。


    可是他卻萬萬沒想到檢查血液的那個人是牟新月的朋友……


    既然世界上真的有這麽巧的事情,那他也沒有辦法,隻能找牟新月幫忙了。


    “那舒熾手術時候就麻煩你獻血了,你的要求我會答應你。”


    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他希望這是他唯一一次和牟新月有牽扯,以後不會有第二次。


    牟新月也沒有在意鬱清蕭對她的態度,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鬱清蕭是不會再拜托她了……


    網上對舒言的輿論已經越來越多了,而且很多事情都被放大化,一看就能看出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


    隻是針對舒言的人很多,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去懷疑誰。


    為了讓舒言好好的在醫院養胎,鬱清蕭封鎖了所有消息,不讓舒言知道這件事情。


    於媽也全程在醫院守著舒言,害怕有一點消息傳到舒言的耳朵裏。


    可是事上哪有不透風的牆,最後,還是有個小護士說漏了嘴……


    那天舒言睡著之後,於媽就離開迴家給舒言準備午飯,有一個小護士進了說要檢查舒言的血壓情況,有一搭沒一搭的話裏就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了舒言。


    當時舒言沒有任何的異常,等小護士離開,之後,她的神情才淡漠下來,她真的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


    舒言也沒有把自己知道這件事情告訴於媽,她怕他們擔心自己,現在鬱清蕭已經很忙了,肯定沒有精力在浪費在自己身上了,而且她也舍不得!


    晚上鬱清蕭來這裏陪舒言,絲毫沒有提自己這些時間的勞累,反而對舒言百般關心:“你最近怎麽樣?身體有沒有好一些?”


    舒言趕緊點點頭:“好多了,舒熾怎麽樣了,有沒有大礙?”


    鬱清蕭看著舒言現在氣色紅潤,眼裏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舒熾的手術已經在安排了,你放心,不會有問題的……”


    舒言對鬱清蕭的話沒有絲毫的懷疑,她知道鬱清蕭能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的。


    隻是鬱清蕭已經有了明顯的黑眼圈,臉上也是掩飾不了的疲憊……


    這些時間,鬱清蕭要忙著找證人去證明舒言的清白,還要忙前忙後去布置舒熾的手術,再加上公司裏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鬱清蕭做抉擇……


    所以他每天休息的時間才不過幾個小時,每天都在這麽勞累的時間中度過。


    看著鬱清蕭這樣,舒言也心疼的不行,徹底打消了想要出國的念頭。


    她舍不得鬱清蕭每天都這樣的為難……


    鬱清蕭在這裏也沒有多留多長時間,陪著舒言吃完飯之後他就離開了。


    現在已經很晚了,舒言卻沒有想到安以沫來這裏看她。


    最近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她也已經聽說了,真沒有想到舒熾才剛剛出事沒多久的時間,舒言又一次陷入了輿論的風波。


    安以沫也是替舒言捏了一把汗,不願意她在這水深火熱的生活中繼續留下去。


    所以她今天來找舒言是想勸舒言繼續出國的,畢竟國外的技術比國內的技術要好一些,而且舒言也可以原離這些煩躁的事情。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安以沫對舒言已經沒有了之前那強製的態度,可能是因為知道舒言不能懷孕是因為她媽媽的緣故……


    安以沫也不再強求提出一些讓舒言沒有辦法接受的建議,隻希望舒言能夠好好的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今天來隻是想勸一下舒言的,如果舒言還是沒有打消她的念頭的話,那她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隻是她還是想讓舒言出國,畢竟現在出國對舒言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看到安以沫大晚上的來看自己,舒言對眼有了很少有的熱情:“阿姨你怎麽這麽晚來了?快來這邊坐!”


    安以沫也沒有任何的異常走上前去,坐在了舒言的床邊:“聽說你出事了,所以來看一下你怎麽樣。”


    舒言很興奮的告訴安以沫:“我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身體已經有些好轉,我覺得過些時間我就可以出院了。”


    看到舒言身體已經好轉,安以沫也就沒有了那麽多的擔心了。


    “既然身體好轉了那就好,我今天來想給你提一下出國的事情。


    我不知道出了什麽意外,讓你打消了出國的念頭,但是我覺得現在出國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你現在的輿論有一些多,舒熾的身體還沒有好,遠離這些嘈雜的事情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可是舒言卻搖了搖頭:“我現在不想出國了,舒熾血型已經找到了,現在我想留下來,鬱清蕭每天麵對那麽那麽多煩躁的事情很辛苦,我不想讓再讓他為難。”


    聽到舒熾的血型已經找到了,安以沫也就打消了勸舒言出國的念頭。


    如果舒熾的血型沒有找到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勸一下舒言的,但是血型找到了還是以舒熾治病為主。


    “好,那你們就安心的準備舒熾的手術吧,我也就不在這裏多說什麽,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你也可以盡量的聯係我,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幫你。”


    聽到安以沫說的這些話,舒言心裏有了很大的安慰。


    以前安以沫除了勸阻自己就是勸阻自己,雖然她知道安以沫做的這些都是為自己好,但是她不喜歡安以沫不考慮她為難的樣子,但是現在安以沫完全改變了她的態度,舒言心裏也有很大的暖意。


    “謝謝阿姨,這些時間真的是麻煩你了。”


    安以沫也會心的笑了一下,抬起手看一下時間:“好了,今天晚上已經很晚了,我就不打擾你在這裏休息了,我就先走了。”


    聽到這話於媽並沒有讓舒言起來,而是自己送安以沫出去。


    安以沫也沒有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知道舒言現在身體不好,所以也不會強求舒言起身送自己離開。


    安以沫這麽晚來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勸舒言繼續出國,但是舒言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那她就沒有必要在這裏主動搖舒言的決定。


    現在事情已經慢慢的迴歸正軌,雖然舒言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但是總歸是有了一些好事。


    舒熾的血型已經找到,那安排手術的事情應該就在這些時間了,一想到這些,舒言心裏就有了很大的安慰。


    第二天一大早,舒言的心情格外的好。


    因為血型找到的事,她還想特意去找醫生問一下舒熾的手術安排在什麽時間,順便問一下自己什麽時候出院。


    等舒言收拾好之後,鬱清蕭就春風滿麵的到了病房,順便把一摞資料交給舒言。


    “看一下。”


    看著鬱清向她帶滿神秘的笑容,舒言有一些發懵,不知道鬱清蕭這一次葫蘆裏又賣的是什麽藥。


    但是她也沒有讓鬱清蕭失望,拿起那個資料。


    結果才看了兩頁舒言的眼睛就直接瞪大了,這不是對白雪瑩和鄭悅的指控嗎?看來鬱清蕭時找到證人了!


    但是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鬱清蕭還拿出一個u盤交給舒言:“看一下,保證讓把滿意。”


    鬱清蕭這一次還特意帶了電腦來,就是為了讓舒言看這個視頻。


    u盤插進去就看到白雪瑩把舒言推倒的那一幕,但是舒言摔倒之後,白雪瑩還向後退了幾步,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她又向前一個踉蹌摔過去了。


    她離舒言的距離有一些遠,從視頻中完全可以看得出來,所以這個視頻完全可以證明白雪瑩摔倒和舒言沒有任何的關係。


    看到這個視頻舒言已經高興死了,她真的沒有想到鬱清蕭辦事效率居然這麽高!她還以為自己都洗不白了,但是鬱清蕭卻給了她這麽大的希望。


    由於高興,舒言直接摟住了鬱清蕭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當做獎勵一般。


    但是鬱清蕭卻沒有滿足,他皺起眉頭看著舒言:“這就完了,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天有多忙?”


    舒言卻比鬱清修還要傲嬌,還對著鬱清蕭說:“這還不夠嗎,別忘了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你兇我後果很嚴重的!”


    鬱清蕭被舒言給唬住了,一時之間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了,隻要舒言高興就好。


    但是鬱清蕭神秘又一笑:“我還有一個好消息準備給你,要不要聽?”


    舒言聽到臉上露滿笑容,問道:“什麽好事兒?”


    鬱清蕭絲毫不帶掩飾的直接告訴了舒言:“舒熾的手術已經準備好了,醫生說最近這段時間就可以進行手術了,還有~~你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可以迴家慢慢休養了!”


    舒言真的沒想到今天一天會有這麽多的好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她都不敢相信這些事情是真的了。


    舒言覺得自己渾身幸福感爆棚,真的是所有的事情都在發往正軌了。


    鬱清蕭今天特意帶著舒言去吃了早餐,帶她去散散心。


    這段時間在醫院裏把舒言已經憋壞了,他看著都心疼,得到醫生可以出院的話之後,他都想帶舒言出去好好的放肆一下……


    隻可惜現在舒言的身體不是一個人了,有些東西他是不能讓舒言碰的。


    把舒言安排好之後,鬱清蕭才離開。


    他已經告訴舒言了,明天他會帶著舒言親自去警察局澄清這一件事情,順便還給舒言清白。


    在於媽的幫助下舒言順利的出院了。


    迴到久違的小公寓,舒言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前些時間她還和鬱清蕭沒在鬧分居,沒想到出了那麽多的事情,最後還是迴到了這裏。


    可能是太久沒有迴來了,舒言對這裏突然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她親自把家裏裏裏外外收拾了一遍,等第二天鬱清蕭去澄清上一次的事。


    第二天在警察局裏,白雪瑩和鄭悅兩個人還沒有絲毫的害怕,覺得舒言和鬱清蕭兩個人找到證據之間的事情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她們做的這麽天又無縫,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被他們兩個人找到了證據?


    鄭悅還對警察有些不耐煩甚至出口說道:“到底好了沒有?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就迴去了,在這裏真的是夠讓人麻煩的。”


    這話讓在場的警察都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這麽久以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囂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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