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的火氣不打一處來,鬱清蕭在這裏跟他裝什麽蒜呀,她怎麽生氣他準不知道嗎?


    “你為什麽要答應讓梳齒重新迴劇組裏工作,你知不知道他現在的病情根本就不穩定,是不是因為他不是你弟弟,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去關心!隻要讓他高興了,你就覺得你做的是最好的!”


    聽著舒言在自己麵前的抱怨,鬱清蕭的話裏全都是苦澀。


    他並不希望自己和舒言之間有任何的誤會,他也不希望舒言這麽想自己。


    但是鬱清蕭說並沒有把自己的怒氣說出來,他知道舒言隻是關心舒熾而已。


    現在不是去抱怨,到底誰對誰錯了,而是應該去用理智分析問題。


    “你聽我好好的和你說,醫生說舒熾現在的病情應該保持良好的心態,你不讓他迴去處理工作一直悶在病房裏,也不一定有助於舒熾病情恢複。


    我已經和楊清寒的公司打好招唿了,說舒熾迴去隻拍最重要的戲份,盡量的讓他一遍就過,不會有太過的勞累。


    給舒熾找血緣的事情我也一直在安排人做,隻是這件事情不簡單,需要慢慢來,在找血緣的這些時間內,你就讓舒熾一直躺在病房裏,他隻會感到無聊。”


    聽著舒言的把舒熾安排的那麽好,舒言頓時覺得非常感動。


    對於她剛剛誤會了鬱清蕭覺得非常愧疚,她真的不應該把人想得那麽壞。


    她一把出撲進了鬱清蕭的懷裏:”對不起,剛剛是我誤會你了,你也知道,這些時間為了舒熾的事情,我一直都不大好,今天我不是故意怪你的。”


    鬱清蕭因為知道舒言最近的情緒不好,所以並沒有怪舒言。


    “沒事,這件事情也不怪你,一直在醫院裏忙著照顧舒熾,我知道你的心情,沒有必要向我道歉。”


    鬱清蕭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的溫馨場麵,被葉浩天和鄭悅兩個人給撞見了。


    在看到那一幕是兩個人心裏都有一些意味不明,葉浩天沒想到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舒言和鬱清蕭之間的關係還是那麽好。


    鄭悅看到舒言那麽幸福,眼底都是嫉妒,沒想到鬱清蕭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對舒言依舊和當初一般好。


    憑什麽舒言有這麽好命!但是鄭悅不敢把自己的不滿表現出來,拉著葉浩天就離開了。


    她今天是陪著葉浩天去孫家參加家族聚會的,她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拿著一個體檢單,孫家看到胎兒沒有什麽大礙的時候,對她也沒有那麽多的敵意。


    葉浩天對她的態度也比以前好了太多,所有的事情都已經上了正軌,鄭悅不希望因為舒言再出任何的意外。


    她已經和葉浩天訂婚了,但是到底什麽時候結婚他也說不定,所以她現在還是收斂一些比較好,免得葉浩天後悔。


    今天兩個人還是趁著吃完午飯之後出來遛彎兒的。


    他們又重新迴到了孫家,當時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對鄭悅也沒有任何的敵意。


    鄭悅又想起剛剛的事情,忍不住的就說了出來:“剛剛我和葉浩天在外麵看到舒言和鬱清蕭了,沒想到外麵的緋聞炒得那麽火熱,兩個人一起和當初那樣親密,我看到他們的時候兩個人還相擁在一起。”


    孫家人在聽到這話時什麽都不由得變了一下。


    他們沒想到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舒言和鬱清蕭兩個人的感情還像以前一樣,原本以為兩個人馬上就要離婚了,可是。他們仿佛根本就不受外界的幹擾一樣,依舊恩愛。


    孫衛國可是看透了所有的事情。


    外界也有一些事情已經傳開了,作為帝都的大家族,他當然也能第一時間就收到這些消息。


    “你們沒有必要去羨慕舒言和鬱清蕭兩個人,他們到底能不能走到最後,誰也說不準,你們可能不知道吧,舒言和鬱家還是有一些淵源的。”


    鄭悅在聽到這話時瞬間把頭抬了起來,她想要聽一下舒言和鬱家到底有什麽淵源。


    據他所知,舒言認識鬱清蕭的時候的時候,兩個人之前從來就沒有認識過。


    “舒言和鬱清蕭兩個人能有什麽淵源?當初舒言和鬱清蕭認識的時候,她和葉浩天還沒有離婚呢,兩個人之前根本就沒有認識過。”


    鄭悅忍不住好奇地說出了話,在他她的話一說出的時候,孫家人都扭頭看向了她,鄭悅頓時覺得自己剛剛說錯了話,可能有些太突兀了,讓孫家的人對她有一些敵意。


    倒是孫衛國見怪不怪。


    也沒有瞞著這件事情,順便滿足了在場所有人的好奇心:“舒言和鬱清蕭之間確實是沒有淵源,但是上一輩有,舒言母親的丈夫就是被鬱清蕭的姑姑搶走的。


    換一句話就是舒言的母親和鬱清蕭的姑姑兩個人當時搶同一個男人,後來的結果,我想你們都知道舒言的母親死了。”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些話時,都不由得有一些吃驚。


    他們沒有想到舒言和鬱清蕭之間真的有淵源,而且還是跟著殺母之仇。


    “所以說,舒言的母親是間接的死在了柳青青的手上,舒言和鬱家之間隔著一道沒有辦法跨越的鴻溝,所有的鬱家人都是柳青青的幫兇,舒言是嫁給了自己的仇人!”


    在理清這些事情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錯綜複雜,最後居然會演變成現在的局麵,難怪孫衛國說舒言和鬱清蕭之間有淵源。


    “既然舒言已經知道了,那她和鬱清蕭還會長久嗎?如果要是我的話我知道我嫁給的男人是和我有著殺母之仇的仇家,我肯定會吵著離婚的。”


    在說到這話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不再吭聲了。


    舒言和鬱清蕭到底會怎麽樣?他們也說不準。


    這種話不能隨便斷言,現在隻能保持著一顆去看好戲的心。


    鄭悅也沒有想要留在孫家繼續看好戲了。


    她也沒有想到過舒言和鬱清蕭之間居然有過這麽多的事情,頓時產生了想要去好好羞辱一下舒言的心思。


    讓舒言一直在她麵前這麽高傲,卻沒有想到他的身世居然這麽悲慘母親死在小三兒的身上,還真是沒本事。


    隻可惜舒言比她的母親強一些,當初沒有被她折磨死也算得上是舒言的幸運了。


    她們母女兩個人的命運還真是如出一轍的相似。


    鄭悅在心裏產生了去羞辱舒言的念頭之後,就想要馬上付諸行動,立即起身:


    “外公,今天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和浩天先迴去了,你們在家裏再多多的聚一下吧,今天有些不好意思了,下一次來我一定給各位好好的道一個歉。”


    孫衛國在聽到鄭悅肚子不舒服的時候對鄭悅也沒有那麽大的要求了,點點頭之後就讓鄭悅離開了。


    葉浩天神情更是緊張,他特別害怕鄭悅出什麽意外有,尤其是鄭悅在提到肚子難受的時候,他就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以免肚子裏的孩子出現什麽以外。


    他焦急地帶著鄭悅上了車,想要帶鄭悅去醫院裏查看。


    可是等上了車之後,鄭悅的神情一下子就變了,根本就沒有剛才那難受痛苦的表情。


    鄭悅喝了一口水才避免自己的尷尬:“剛剛肚子覺得非常的疼,現在喝了一些熱水,我覺得好多了,既然要去醫院的話那就沒有必要帶我去檢查了,聽說舒言的弟弟舒熾生病了,要不我們就順路去看看他吧?”


    葉浩天皺了皺眉頭,他不希望和舒言再有任何的聯係,就算隻是去醫院裏邊看一眼舒熾,兩個人也會鬧出很多不愉快的事。


    “算了,如果你覺得好些了,我就帶你迴家去休息吧,一會兒我讓家裏的保姆給你包一些粥,讓你好好的休養一下。”


    鄭悅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就放棄剛剛的念想,她好不容易才找了個理由從孫家出來,就是想要去醫院裏好好的去羞辱一下舒言。


    她當然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放棄了。


    “反正也要去醫院的,不管怎麽說,咱們葉家和鬱家也是世交,就算經曆過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有些事情我們該做還是得做,舒言的弟弟都已經生病了,我們作為熟人去看望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葉浩天還想繼續掙紮,不想帶著鄭悅去醫院。


    但是鄭悅突然間又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浩天,我覺得肚子有一些不舒服,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做一個檢查吧。”


    葉浩天也沒有辦法了,趕緊的開車趕往了醫院。


    對鄭悅進行了一番仔細的檢查,也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的情況。


    鄭悅肚子裏的孩子確實不適合生下來,但是在沒有受到刺激或者碰撞的情況下,現在還是沒有問題的。


    拿著檢查報告單,鄭悅的神情沒有任何的怪異:“剛剛我是真的覺得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寶寶踢我了,我也是第一次懷孕,對有些事情都不太了解,浩天,你不會怪我大驚小怪吧。”


    葉浩天隻好搖搖頭,現在鄭悅不管說什麽他都得順著,就現在算是隻看在鄭悅肚子裏孩子的份上,他也要這樣做。


    就在葉浩天準備帶著鄭悅迴家的時候,鄭悅又開始慫恿他:“既然已經來了醫院了,我們就順勢去看一下舒熾吧,反正也隻是順路。”


    葉浩天拗不過鄭悅,既然她那麽願意去的話,那就帶她去好了。


    兩個人在護士台問好了舒熾所在的病房之後,兩個人就直直的趕了過去,卻發現病房裏除了舒熾一個人在病房裏躺著休息之外,舒言和鬱清蕭兩個人並不在。


    舒熾再看到鄭悅和葉浩天出現在自己的病房裏時,瞬間有一些怒意:“你們來這裏幹什麽?是來看我的笑話嗎?這裏不歡迎你們,麻煩你們出去。”


    鄭悅麵對這種場合早就已經得心應手了。


    瞬間又露出了她那一張任誰看到都會覺得可憐的麵目:“我隻是來這裏看看你,聽說你生病了,我隻是好心而已,你沒有必要一見到我就對我驅趕吧。”


    就在舒熾非常氣憤,準備自己下床親自去驅趕鄭悅和葉浩天離開的時候,舒言和鬱清蕭卻準時的出現在了病房的門口。


    兩個人打進來之後看見鄭悅和葉浩天在舒熾的病房裏,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


    尤其是舒言,她每一次看到鄭悅和葉浩天,心裏都有一種忍不住的厭惡。


    她走上前去深情冰冷:“你們來這裏幹什麽?是想找事情嗎?對不起,這裏不歡迎你們,麻煩你們離開。”


    不用想舒言也知道,鄭悅和葉浩天來這裏是前來找事的,當然對他們兩個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鄭悅卻沒有任何的在意,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給舒言說道:


    我隻是聽說舒熾生病了,所以來這裏看看你,順便也來檢查一下自己的肚子。


    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麽了,肚子裏的孩子越發的活潑了,每天都踢得我肚子疼,看你和鬱清蕭結婚這麽久了都沒有懷孕,我也是擔心你,所以就想著過來看看你。”


    在聽到這句話時舒言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她最不願意提起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到現在還沒有辦法懷孕。


    她知道懷不上孩子會讓鬱清蕭很失望,她也一直在積極的配合治療,但是被鄭悅這麽捅破,她心裏也是說不上的難過。


    鄭悅當然看見了舒言眸子裏的失落,瞬間整個人變得更加驕傲。


    “這件事情你不要這麽擔心,現在的醫術這麽發達,我完全可以找醫生幫你好好的治療一下你的不孕症,也好早一點給鬱清蕭生一個孩子呀。”


    鬱清蕭站在舒言旁邊,在聽到這些話時瞬間就怒了。


    他可以忍受別人對他出言攻擊,但是絕對見不了別人對舒言傷害分毫。


    他站到了鄭悅麵前:“如果你要是再在這裏胡說八道的話,我完全可以把你肚子裏的孩子打掉,趁我現在還沒有那麽大的怒火,馬上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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