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淑雅就這樣任由著鄭悅把自己給拉走了。


    鄭悅把孫淑雅拉到了鬱家的後花園,向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後才對著孫淑雅說道:“這是一包藥粉,幹什麽用的你很清楚,我覺得你比我更有機會接觸鬱家的人,下給舒言應該不是問題吧?”


    孫淑雅知道鄭悅根本就不敢給舒言下毒藥,害人的事情鄭悅根本就不敢做,所以這包藥粉有什麽作用,她心裏也很明白,鄭悅想陷害舒言出軌!


    孫淑雅也知道自己確實是有機會接觸到鬱家的人,如果讓她把這包藥分下給鄭月的話,也不是什麽難事,但是她現在有些猶豫,到底是接?還是不接?


    如果接的話就說明她真的和鄭月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但是孫淑雅根本就不想和鄭悅有過多的交集,如果不接的話,那她就會失去這個報複舒言的機會,以後再想找一個這樣的機會,那就難了。


    由於了片刻,她還是伸手去接了那包藥粉。


    她發誓就算她和鄭悅這次合作了,她也不會對鄭悅有任何改觀,即便是陷害舒言的事情真的成功了,她也絕對不會同意鄭悅進他們葉家的門。


    一碼歸一碼,她心裏很清楚,休想讓她因為這麽一件事情就對鄭悅改觀。


    結果藥粉之後,孫淑雅就扭頭離開了,她不想再在這兒和鄭月多廢話些什麽,看到鄭悅她就能想起那天她陷害她的情景,以及他兒子怨恨的表情。


    看到孫淑雅接走藥粉之後,鄭悅心裏有些高興。


    她很樂意讓孫淑雅做她的替罪羊,就算事情被發現了,那也是孫淑雅做的,和她沒有關係,四下沒有人她怎麽狡辯都沒有用。


    敢阻攔她嫁給葉浩天,那她就讓她也不好過,她根本就不顧及孫淑雅是葉浩天的什麽人。


    在鄭月的眼裏,就是一旦有人阻了他的前路,那她就要讓他也不好過!


    孫淑雅離開沒過多久之後鄭悅也跟著迴去了,葉浩天已經在四周找了她很久了,都沒有找到,心裏有些擔心。


    在看到鄭悅安然迴來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他害怕的其實是有人對付鄭悅,不管怎麽說鄭悅以前和舒言是有摩擦的,現在是在鬱家,萬一被人報複了,就壞了。


    “你去哪兒了?我在這兒等了你有一段時間都沒見你迴來。”


    鄭悅沒想到葉浩天居然會來找她,心裏微微有些感動。


    自從她上次跳樓事件之後,葉浩天對她的態度就改變了不少,起碼沒有以前那樣疏離了,還會時不時的溫柔和她說話。


    “沒事呀,我自己一個人在外邊待著太無聊了,就去院子裏邊轉了轉,找了些點心吃,我不知道你過來找我。”


    葉浩天也沒有多想,覺得是鄭悅一個人在外麵太無聊了,所以去轉一轉很正常。


    “好了,宴會要開始了,我們馬上進去吧。”


    葉浩天說完就微微彎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示意鄭悅挽上去。


    鄭悅也順勢挽上了葉浩天的手臂,兩個人一起進場。


    葉浩天其實並不想在公共場合和鄭悅這樣,但是剛剛得到舒言和鬱清蕭要結婚的消息,他心裏有些難過還是接受不了。


    他覺得他這樣做舒言會和他一樣心裏有些吃味。


    但是事實證明他想多了,舒言根本就不多看他一眼,和鬱清蕭在鬱家那邊兒和她們聊的很是開心,根本就沒有關心他這邊的情況。


    有舒言的地方,葉浩天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舒言身上,卻沒想到舒言的注意力,卻從來都沒有在他身上。


    但是他還是強行讓自己忍住了神態,現在鄭悅還在這裏,如果讓她發現自己的不對勁,萬一迴去還鬧著自殺,他可沒有心情應付。


    蘇如軒還是喜歡和舒熾的在一起,她實在是覺得這個孩子,嘴甜能讓她心情愉悅,鬱清蕭平時都不愛說話,說話的時候還是冷冰冰的。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孫子跟人家家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比,要是可以的話,她恨不得用自己的孫子換一個舒熾。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舒言和鬱清蕭也有些忙碌起來,開始和各個賓客走動。


    倒是有幾個膽子大的賓客,孫衛國和葉家人還在的情況下,居然敢在宴會上公明正大的誇上次舒言帶人去與孫家打架的事兒。


    他們還覺得舒言簡直是女中豪傑,根本就不需要男人,受了委屈的時候,自己為自己出頭才是最有底氣的。


    舒言聽著也會心的笑了笑,她並不是為自己出頭,而是覺得如果她一直不反抗的話,別人隻會任由著欺負她。


    那些賓客誇舒言和鬱清蕭的時候,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背著孫衛國的,得罪一個大家祖的長老實在是不劃算。


    這時候一個送酒的下人端著酒杯開始往會場裏麵走,孫淑雅看一下就把他給攔了下來:“你好夫人,你需要酒嗎?”


    服務員非常禮貌的向孫淑雅問候。


    孫淑雅當然是不需要有酒的,她隻是想把藥放到舒言的酒杯裏讓舒言喝,但是放在這任意一杯酒杯裏好像不太合適。


    萬一陰差陽錯的被別人拿走了就不太好了。


    孫淑雅實在是沒有辦法,一想到自己剛才過於著急攔住了送酒的人,孫淑雅有些尷尬,伸手拿了一杯酒示意讓服務員先去給別人送酒。


    ‘到底怎麽樣才能讓說言準確無誤的喝到那杯被下了藥的酒呢?’孫淑雅在心裏暗想著,可是到現在也沒有想到一個特別好的方法。


    忽然她看到了和蘇如軒坐在一起的舒熾,是服務員接受遞過去的酒,舒言不一定喝,但是如果是舒熾遞過去,她絕對會沒有任何防備。


    正想著,孫淑雅就把藥粉撒到了自己剛剛接到的酒杯裏。


    如果舒熾中途離開的話,她和舒熾調換一下酒杯就可以了。


    正好這時候有客人過去,兩個人就站起來和他們交談起來,可能是越交談話點越多,兩個人走到了櫃台前去拿點心。


    蘇淑雅走過去手腳利落地直接換掉了舒熾的酒杯。


    然後走到一旁的一個小保姆身邊對著她說的到:“你去告訴舒熾,舒言那邊沒有酒了,讓他過去送一杯。”


    這個小保姆是臨時雇傭的,因為宴會上客人比較多,需要的下人也要很多,所以就臨時雇傭了不少人。


    她不知道孫淑雅和舒言舒熾的關係,她聽話的過去告訴舒熾,讓他去給舒言遞杯酒。


    舒熾聽到讓他去給姐姐送酒的時候,他心裏還有些不解,明明來來往往的就有那麽多人端著酒,為什麽非要讓他去送?


    但抬頭才發現,送酒的人突然間都撤下去了,好像是迴去添酒了,他怕舒言等著急了,就拿起自己麵前的那一杯就奔著舒言的方向走了過去。


    “姐姐,給你酒。”


    這時候舒言手裏酒杯的酒也已經喝完了,舒熾提迴來的酒剛好就幫了她忙。


    那些人就是孫淑雅讓小保姆告訴他們說賓客不喜歡這種酒,讓他們迴去換葡萄酒,所以才會讓這麽多送酒的人一時間都下去。


    那個小保姆也是很傻,她根本就沒有發現孫淑雅是在利用她的,她是覺得這樣一個太太說的話準沒錯。


    眼看著那杯下了酒的藥已經遞到了舒言手裏,孫淑雅心裏暗自高興,仿佛已經看到舒言被人捉奸在床的場景了。


    舒言也沒有任何戒備,這杯酒是舒熾的給她的,絕對不會有問題,也就放心大膽的喝了。


    這時候楊清寒也來了,今天是鬱建安的手呀,作為楊睿的親姐姐,當然得出席了。


    給舒言送完藥之後,舒熾就離開了,他就徑直迴到了蘇如軒身邊,他能感覺出來這個奶奶很喜歡他,他也願意和老人打交道。


    楊清寒進來之後給鬱建安說了幾句過壽的吉祥話之後,就去了大廳,一眼就瞅到了在蘇如軒旁邊的舒熾。


    正好這時候舒熾也發現了楊清寒,蘇如軒一直堅持要和他坐在一起,他現在也不好意思就這樣離席去找楊清寒,兩個人隔著人群,隻能暗自傳眼神。


    意識到舒熾時不時得往旁邊瞟,蘇如軒順著舒熾的眼神看過去就發現了站在人群中直勾勾盯著他們的楊清寒。


    她瞬間萌生了調侃舒熾的小心思,剛剛舒熾給他那些老友解釋說他有女朋友的時候,她還不相信,現在看著兩個人隔著大老遠的眉目傳情,她也知道兩個人是什麽關係了。


    看來舒熾有女朋友這件事情是真的。


    “怎麽?你喜歡她,要不要把她叫過來一起坐一坐?”


    意識到自己的小心思被發現了,舒熾變得有些不自在起來,仿佛一塊兒蒙羞布被人扯開了一樣。


    他姐姐還沒有發現他有喜歡的人呢,這個奶奶眼睛怎麽就這麽尖,這麽快就發現了。


    “奶奶你想多了,他就是我一個朋友而已。”


    舒熾下意識的給蘇如軒解釋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可是這樣越解釋越像是在掩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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