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鬱清蕭的話,安以沫再也淡定不下去了,不管鬱清蕭的身價如何,她也沒有被人這麽說過,而且她還是長輩。


    “小夥子,我隻是好心提醒你而已,你別不識好人心!”


    她盡量表現出自己非常生氣,還告訴鬱清蕭,她是為了鬱清蕭好。


    “你是鬱家的繼承人,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非得自降身價找一個離過婚的破鞋。”安以沫惡毒模樣在燈光下一露無疑。


    既然鬱清蕭不實好意,那她何必給鬱清蕭好臉色。


    而且這話她一句也沒有說錯,舒言本來就結過婚,她不過隻是說出事實而已。


    舒言這下才明白,剛才鬱清蕭為什麽向安以沫承認他們兩個的關係,是她傻傻的沒有聽出安以沫話裏的意思而已。


    “阿姨我敬重你,但不代表就會忍讓你可以隨意侮辱。”


    安以沫不怕得罪舒言,舒言什麽都沒有了,就算她弟弟是個知名小明星,但是現在也沒成氣候,對她造不成多大的威脅。


    她才不相信鬱清蕭會為了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拿她怎麽樣。


    “舒言,我幫你是因為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但我們兩個不熟悉,剛才的話我說的是實話,你覺得我哪裏說錯了嗎?”


    安以沫說的話沒有錯,但是舒言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任由別人說她卻不會還嘴的舒言了。


    “不管我配不配得上鬱清蕭,現在也是我和鬱清蕭在一起!”


    她知道安以沫突然對她態度轉變的原因,無非是因為她攀上了鬱清蕭,讓她覺得心裏不舒服了,那她就明確的告訴安以沫,鬱清蕭是她能攀上,而她安以沫卻永遠都攀不上的人。


    安以沫還想再說什麽,舒言的事情她多少知道的,在那天的話用到舒言身上,她也是能說的出來的。


    結果鬱清蕭摟緊了舒言對著安以沫說了一句:“有時間關心別人的私事,倒不如好好管好自己,你一大把年紀了,不要給自己惹事生非。”


    這些話說的讓安以沫無地自容,自己一個長輩竟被說成這樣,再怎麽說自己也是舒言媽媽的朋友,也不該被這樣對待。


    “舒言,你怎麽說也你媽媽的好友,還是你的長輩,如果不是我,你可能都不會再見到你媽媽留給你最後的東西了。”安以沫惱羞成怒的吼著。


    舒言剛要反駁,就被鬱清蕭接了話語:“阿姨,竟是舒言媽媽的朋友?”


    安以沫有些怔愣,他們這正吵著,突然問她這個幹什麽?


    但是問了她就理直氣壯的說道:“是啊,舒言怎麽說也是晚輩,竟然這麽和我說話!”


    鬱清蕭開始是對安以沫非常討厭的,不論是誰對舒言說話不好聽,他都會護好舒言,但是在聽到安以沫說是舒言媽媽的朋友的時候,鬱清蕭沉默了。


    舒言不喜歡她父親來參加婚禮,這樣舒言就沒有長輩出席了,不要覺得舒言看得開,她其實也介意。


    所以在聽到安以沫說是她媽媽朋友的時候,他很是希望安以沫可以來參加他們的婚禮,這樣舒言也是有長輩出席的,舒言也一定會開心。


    “你是舒言媽媽的好朋友,我希望我和舒言的婚禮你能來參加,就當是你代表舒言媽媽對我們的祝福了,可以嗎,之前的話也不我們都不要計較了。”


    安以沫頓了頓。畢竟舒言也是自己好友的孩子,自己對她再怎麽不喜,也不會牽扯到舒言媽媽身上。


    安以沫想了想,還是沒有答應了,自己已經完成了好友最後的囑托。以後舒言是好是壞,都和他沒有關係了。


    鬱清蕭看著安以沫的樣子,便知道安以沫說的是真心話,他剛剛聽舒言和安以沫的對話知道了安以沫和舒言媽媽以前是好朋友。


    正好他也想了解一下舒言以前的事情,那她肯定是一個很好的切口。畢竟了解舒言家事情的,除了舒言的父親和繼母,也就隻有她了。


    如此想著,便讓舒言出去結帳,而他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可以問一問安以沫舒言以前的事情。


    “我開門見山的說了,我知道你和舒言的媽媽以前是好朋友,我想向你了解一下舒言以前的事情,希望你能夠詳細的告訴我。”鬱清蕭冷漠的地說道。


    隻是在提到舒言的時候鬱清蕭的語音溫柔了下來了。


    安以沫也聽出來了鬱清蕭的變化,知道在舒言和鬱清蕭之間並不存在一廂情願。


    她欣慰的笑了笑,至少在他們兩個之間不會再出現好友那樣的問題了。


    在某一方麵,她也希望舒言可以幸福,因為她見過舒言媽媽的不幸,也不希望舒言也遭一份這樣的罪。


    當初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好友,但是現在她不希望好友的孩子在麵臨這個問題了。想到這裏,她便歎了口氣,與鬱清蕭說起了過往。


    “……就這樣,方正逸和柳青青在舒言母親麵前的不加掩飾,使舒言母親鬱結於心,導致舒言的媽媽在生舒熾的時候難產而亡。”


    “你剛剛是在說方正逸出軌的小三叫柳青青對嗎?”鬱清蕭有些慌亂地問著安以沫。


    “對,怎麽了?”安以沫略帶疑惑迴答。


    她不懂鬱清蕭為什麽會慌亂,尤其是在聽到柳青青的三個字以後。


    難道柳青青和他有什麽關係?如果真是這樣,那舒言這孩子可能會和鬱清蕭之間產生矛盾了。


    安以沫歎了口氣,她是不希望這些事情發生的,在經曆了她好友的那件事情後,安以沫希望好友的孩子能夠獲得幸福。


    安以沫沒有猜錯了,柳青青和鬱清蕭確實認識,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熟悉。


    柳青青是鬱清蕭的親姑姑,可她也確實破壞了舒言的家庭。


    鬱清蕭不知道到底怎麽辦,他現在很慌亂,不知道要不要和舒言說。


    他怕和舒言說了之後,舒言會因為柳青青遷入他,但他也更怕瞞著舒言,等舒言自己知道真相後與他的決裂。


    可柳青青是他親姑姑這一個事實沒有辦法改變。她破壞了舒言家庭的這個事實也無法抹去。


    安以沫看著鬱清蕭便猜到了他和柳青青之間肯定有什麽貓膩。


    算了算了,他們之間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折騰去吧,她能幫的也隻有這些了,安以沫如此想著。


    舒言結完帳迴來之後,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詭異的情況。


    鬱清蕭在那裏坐著神不歸屬,而安以沫則是優雅地坐在那裏品茶著這裏茶水。


    任誰也能看得出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什麽。


    如果這兩個人的情況換一下舒言可能還會相信,但就是這個情形讓她不得不懷疑。


    就算舒言這樣想著她也沒有開口詢問。畢竟有些事情並不是詢問就能得到答案的。


    舒言沒有搭理這個怪異的場景,反而是扭頭詢問鬱清蕭要不要迴去?


    安以沫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管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所以她也沒有對舒言解釋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便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鬱清蕭看著安以沫沒有向舒言講述剛剛的事情,便打算先瞞下來等以後再說。


    舒言和鬱清蕭。先去超市買了一些蔬菜,便驅車迴了家。


    鬱清蕭看著舒言沒有一點向他詢問剛才發生事情的打算,心裏有點不安。


    鬱清蕭想向她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卻被舒言的話打斷了。


    “爺爺快過生日了,想好給爺爺買什麽禮物了嗎?”舒言一臉認真的看著鬱清蕭問道。


    鬱清蕭也看不出,舒言是真的想問他打算給爺爺買什麽禮物,還是為了打斷他的話。


    就順著舒言的話迴答了:“我還沒有想好要給爺爺買什麽禮物嘛,要不然下午陪我去給爺爺挑禮物吧。”


    舒言想了想,老爺子也是很喜歡她的,也應該給老爺子買一份禮物,表達他自己的心意,便應了下來。


    到了下午鬱清蕭就帶著舒言去了商場給爺爺挑禮物。


    對於老爺子的心思,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也能在挑選禮物的方麵給舒言一些建議,避免舒言被有心人利用,使舒言在宴會上麵出醜。


    到了賣玉石古玩的地方碰到了同樣在挑選禮物的葉浩天。


    鬱清蕭知道葉浩天也是為了給老爺子挑選生日禮物,便沒有搭理他。


    葉浩天看見鬱清蕭和舒言在櫃台前麵,他愣了一愣,兩個人宛如璧人一般的身影刺痛了他的眼球。


    身邊還有一些人在討論兩人,說兩個人天生一對兒,說兩個人是天作之合,誇獎兩人的話語在他耳邊循環,仿佛是說給他聽。


    葉浩天想要呐喊想要告訴他們舒言是他的妻子,可是他卻忘記他和舒言兩個人已經離婚了,他也沒有資格再說這句話了。


    眼前的一幕諷刺的告訴他:站在舒言身邊的是鬱清蕭,而不是他葉浩天。


    葉浩天的神情恍惚的離開了商店,但是他的離開,卻沒有引起舒言和鬱清蕭的注意。


    葉浩天對於舒言來說早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而且他們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以後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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