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院長和杜仁一出了後山禁地,就下令封鎖禁地後山七天。


    並且立即就有人開始盤問所有太一學府之人今天的去向。


    楊虎收到消息,立即就爭取成為了玄清院帶隊盤問的頭目。因為他知道,荊澤他們三個人一大早出去,到現在隻有一個陶穀城迴來了,天都黑了荊澤和雲秦都還沒有迴到玄清院。


    其餘玄清院的弟子今天都去幹了什麽,他不在乎。重要的是讓荊澤和雲秦倒黴!


    功夫不負有心人,所謂心心念念必有迴響,終於在無聊的等到午夜之時,終於讓楊虎等到了荊澤和雲秦。


    楊虎神氣的站在山門正中間,兩旁帶來的手下默契的舉著火把在他身後半步。


    搖曳的火光,讓他獰笑的臉忽明忽暗。


    總之,氣氛很到位!


    “站住!”楊虎陰陽怪氣的喊道,雲秦扶著荊澤想無視他直接進去,真是做夢。


    雲秦和荊澤抬頭,二人臉色漲紅,都是一身酒氣。


    楊虎嫌棄的皺眉後退了半步,這兩人比他和能喝,酒氣衝天臭不可聞!


    自從轉了體修,楊虎把酒給戒了,他悄悄舔舔嘴唇甚是懷念。


    “學府有令,今晚起嚴禁進出。”楊虎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洪亮,聽起來理直氣壯一點,“違反禁令,還醉酒迴學府,你們好大的膽子?!”


    雲秦都懶得看楊虎一眼,他沒想到李瘸子珍藏的好酒真的是好酒,他和荊澤各自喝了幾口,開始還好,快到學府山門的時候竟然猛烈的上頭了。


    他們現在都暈乎乎的,荊澤本身受傷就比較重,現在更是不堪,幾乎就和醉酒一樣了。


    不過這樣也好,也顯得他們兩個是真的在山下喝醉了。


    “你們今天都做了什麽?快點說!”楊虎見雲秦不理自己,心中不滿。


    有了雞毛,不當令箭使那不是傻子?從得到封鎖的消息開始,楊虎就想著要找荊澤他們幾個的麻煩了。


    “陶穀城呢?”雲秦皺著眉頭,不迴答楊虎的問題,反而向他問起了陶穀城的下落。


    “嗯?”楊虎還沉浸在找雲秦麻煩的爽快幻想裏,沒想到雲秦反而先問起了陶穀城。


    之前他去玄清院的宿舍找過荊澤雲秦他們,也見到了陶穀城,不過向來鬼機靈甚至很會狗仗人勢的小家夥非常的傲慢,楊虎逮著他嚇唬了兩迴,那家夥像丟了魂一樣不理不睬。


    “怎麽?你們掰了?哈哈,那小子還是有點眼力的,知道你再過兩天就會被我錘死在擂台上.....”楊虎正興高采烈的準備多多嘲諷幾句,雲秦卻冷冷的收迴了目光,他已經從楊虎的反應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陶穀城在玄清院內。


    那就沒有必要和楊虎這個跳梁小醜廢話了。


    “唉?!想走?”楊虎非常的不滿,但是他幾乎已經習慣了,自從遇見雲秦這個特別能裝的家夥,每次自己上去找麻煩,雲秦要麽就是冷淡迴應一兩句然後動手,要麽就是完全不迴應直接動手。


    “你不必心急,還有兩天我們就會好好的收拾你了。”雲秦指的就是楊虎自己主動發起的挑戰,雖然他早就知道荊澤根本就不想去,是要狠狠涮楊虎一迴的。


    不過,現在拿這個理由來避免楊虎糾纏的麻煩,也是不錯的。


    “嘿,挑戰是挑戰的事,是私事,我現在是替學府做事,是公事。一碼歸一碼。”楊虎又狡黠的笑了起來。


    他今天晚上等了雲秦和荊澤兩個多時辰,也不能白等啊!


    “你少廢話!白天都去了哪裏?老實交待!”楊虎大聲問道。


    這時,山門內走下來一隊人,為首的竟然是從禁地後山迴來之後的杜仁。


    杜仁對查到那兩個壞他好事的混蛋非常上心,得到院長的允許自然就全力執行了起來。他帶著自己親信的幾個人,這是剛從上院兩院中排查出來。


    上院中,已經被他們搞得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並且杜仁重點調查了兩個和他一道進入禁地後山得弟子,江淺和柯柔。


    兩個互生情愫的年輕人,在靈潭邊渡過了一個還算不錯的下午,但是臨近傍晚股風山上起了異象。禁地後山有很多誌怪傳說,上院弟子聽得比下二院得弟子還多,江淺不是冒失的人於是就趕緊帶著柯柔一起出去了。


    當時房院長已經帶了人上了池離山,所以他們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遇見。


    他們的經曆很單純,卻讓杜仁懷疑了起來。


    雖然表麵上沒有說什麽,但是杜仁還是保持了警惕,並且悄悄要求手下盯緊了二人。


    杜仁從溫和親近的老師,轉變成會眯著眼睛盯著人,叫人不舒服的陰惻惻人物,轉變的太大太快,整個上二院所有人都陷入了驚疑。


    臨近午夜了,杜仁才完成了對所有弟子的盤查,下二院的盤查工作也不得不放在明天了。


    當他們經過山門附近時,卻看見了兩個外出歸來的弟子,被門口守衛的弟子攔住的場景。


    “你們叫什麽?白天幹什麽去了?為什麽這麽晚迴來?!”杜仁帶著人走過去,直接開口問道。


    雲秦很努力的控製自己加上上頭之後紅暈的臉色掩飾,才讓自己的臉色沒有他內心那樣的波動。


    其實不隻時雲秦,一直低著頭暈乎乎好像醉酒實際也真的有點醉的荊澤,他的身子也稍稍緊繃了一下,不過除了扛著他一隻手臂的雲秦,沒有人察覺。


    杜仁見這兩個弟子的身形,跟他在禁地中遇見的兩個也差不多,決定要盤問一番,不過也隻是盤問,因為他沒有看清那二人的相貌,而身形,整個上院中符合條件的也有很多。


    “說話!”杜仁喝了一聲。


    雲秦咽了口口水,“先生,我叫雲秦,這是我朋友,荊澤。”


    荊澤也微微抬起了頭,努力張開了一點眼睛,一副努力看清眼前人的樣子。


    “杜先生,這兩人這個時候才迴來!肯定有問題!”一旁的楊虎不會錯過落進下石的機會。


    “你們幹什麽去了?”杜仁皺著眉,他有一點感覺,感覺這兩個人可能和那兩個神秘的入侵者有關。


    “喝酒了。”雲秦簡要的迴答,這個時候多說多錯,能少說則少說。


    杜仁不說話,眼光在雲秦喝杜仁身上掃來掃去,像一頭盯上獵物的妖獸。


    雲秦和荊澤都在努力的控製自己的身體。


    “搜身。”杜仁突然對身後兩個人吩咐道。


    楊虎立即跳開,雙手抱胸,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


    杜仁身後走出幾個人,分別架住了荊澤和雲秦,對二人上下其手起來。


    兩人身上的雜物都被掏了出來,但都是些一般物件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


    杜仁見狀,還不放心,又吩咐道,“把他們的上衣扒了!”


    一邊看戲的楊虎幾乎就要樂得笑出聲了,雲秦和荊澤越窘迫他就越爽。


    荊澤還是迷迷糊糊的樣子,雲秦則略微掙紮了一下,“先生,我們真的隻是在外麵喝酒而已!”


    那幾個杜仁的手下才不會聽解釋,見杜仁沒說話,就要上手去扯衣服。


    “先生!我們何過之有?!荊澤他被告知經脈堵塞不能築基,又被這混蛋楊虎挑釁要上擂台決議生死,他心情鬱悶,喝酒排解而已!再說,學府也沒有規定弟子不能下山喝酒啊!”雲秦掙脫開來,往前走了一步,神色激動,本就潮紅的臉漲的更紅了。


    那邊迷迷糊糊的荊澤已經被扒掉了上衣。


    不得不說,荊澤雖然不高大但是一身腱子肉,很是精壯。


    杜仁不理雲秦,靠近了荊澤,仔細看去。


    在禁地後山中,他記得那兩個入侵者是受了傷的,扒掉上衣也是為了查看有無傷口。荊澤身上有不少疤痕,但那些明顯都是舊傷,胸口和肩膀上的皮膚都很完整沒有新傷。


    杜仁的唿吸噴在了荊澤的身體上,也不隻是寒冷還是感覺癢,荊澤顫抖了一下,渾身還起了雞皮疙瘩。


    “先生!”雲秦被架住自己的人抓住了手臂,他激動的叫道。


    杜仁直起了身,冷冷看了雲秦一眼,忽然溫柔的笑了一下,“迴去吧!學府封鎖七天,這七天裏哪裏都不要去了。”


    雲秦愣了一下,他身後的人也不在試圖扒他的衣服,放開了他。


    “是!先生!”雲秦胡亂把荊澤的衣服套了迴去,剛把荊澤的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邊看著的杜仁又叫住了他。


    “等一下。”說著,他抓起了荊澤的一隻手臂,“經脈阻塞?”


    他的真氣進入到了荊澤的體內,遊走一圈,果然發現荊澤的氣海丹田深處有二至三處有寒氣存在。對於荊澤這樣一個一看就知道天賦不怎麽樣的弟子來說,這樣二三處寒氣阻塞,確實就代表了他不能繼續修行了。


    能修煉到凝氣巔峰,已經是大幸運了。


    “嗯。”杜仁沉吟,點點頭,放開了荊澤的手,也不避諱直說道,“他體內有寒毒,大概是三處,不但不能築基,可能也沒有幾年好活了!”


    雲秦的唿吸一窒,一臉的驚訝。


    他拉著的荊澤也是身體一抖,緊接著唿吸急促了起來。


    還有一邊的楊虎也是疑惑的摸摸腦袋。


    最後,在杜仁的注視下,雲秦還是拉著荊澤往山門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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