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白眼二連擊,小姑娘笑道,“冷大叔,不就兩個小時嗎?滿足一下年輕人的願望!”


    冷淵歎口氣,有些憐惜的望著在跑道拚命的少年,喃喃道,“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哥那樣的變態嗎?”


    “啊?”


    “沒事,沒事。”


    ...


    藍葉看了看手中的水果,總覺得有點刻意了。


    銀牙輕咬嘴唇,暗暗給自己打氣,“怕什麽?顏值即正義。”


    “嘭嘭嘭~”


    鼓足勇氣,輕輕的敲開了門。


    高大的身影,白色的t恤,卡其色工裝褲,搭理整齊的頭發和剛毅棱角的臉。


    姑娘刹那間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被一道閃電擊中。


    愛了愛了。


    “唔!你有什麽事?”薑天成問道。


    姑娘的心砰砰亂跳,深吸了一口氣,換上一副花見花開的笑容,“你好!我是藍葉,昨晚淩晨,咱倆見過!”


    “哦!是你啊!”薑天成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這才恍然大悟,“有什麽事嗎?”


    藍葉把手中的水果籃往前男人身前一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昨晚上真是對不起,這點水果,算是我一份心意!”


    “好的!謝謝!”


    薑天成接過水果籃,“嘭”的一聲,關了家門。


    隻留下有些懵逼、恍恍惚惚的藍葉。


    “這,是個什麽情況?難道不應該客氣的邀請我進去,然後,兩個人談笑風生、互生好感,然後留下微信、手機號,方便下次聯係嗎?”


    不過,那麽帥,這種小事,本公主就不和你計較了!


    捧著水果籃的薑天成也有點懵。


    雖然我人高馬大,長得又足夠帥氣,身材也棒,但送水果這個舉動是不是太刻意了。


    自我吹噓了一會,薑天成把已經把藍葉劃為有眼光又有品味的古國好鄰居。


    隻是彭清這小妮子,怎麽這麽不聽話,讓人心裏好煩啊!


    打個電話過去,竟然破天荒的接了,這一點讓薑天成似乎看到了冰釋前嫌的希望。


    “清,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去逛街吧!”


    聽聲音,那邊的心情也不錯,爽快的就答應了。


    當彭清的車出現在小區外時,薑天成隻覺得自己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這麽長時間的感情煎熬,讓他涼透了心,不過,當看到一襲短裙,露出兩條筆直長腿的姑娘,所有的怨念在頃刻間,煙消雲散。


    “清,咱們去那?”坐在車裏,薑天成瞄著對方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嘟著嘴,沒有迴答的姑娘眼睛盯著車前的馬路,在一陣尷尬的氣氛中,帶著幾分埋怨開口,“薑大人,你終於想起小女子了!不和阿橫繼續訓練了嗎?”


    薑天成心裏一膈應,我去,這都過去多久了,怎麽還提這茬?


    心裏麵哀歎一聲,腆著臉笑道,“我哪有功夫陪他啊,我就想陪你!”


    “切!”


    口中輕斥一聲,但彭清的表情明顯緩和了許多。


    暗自僥幸蒙混過關的薑天成,見彭清的臉上不再冰冷,笑嘻嘻道,“現在去哪?”


    “哼!我心情很不好,陪我去逛商場!”


    作出惱怒狀的姑娘,看起來還有那麽一丟丟的可愛。


    柔美的側臉上似秋鴻般的眼睛,性感紅潤的嘴唇,披散著如瀑布般的黑色長發,在一瞬間,薑天成看的有些呆了。


    雖然離初月、火鳳、鞏慕兒等等,都有自己獨特的美感,但此刻的小夥子心中,已經認定了自己的女神。


    捧著鐵衛的金飯碗,娶個彭清這樣漂亮的老婆,薑天成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太幸福了。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威嶺最大的服裝商場,彭清喪心病狂的瘋狂消費,短短半個多小時,薑天成兩臂、身上已經掛滿了裝著名牌服裝的袋子。


    若不是他體力遠超常人,恐怕早就累死商場的櫃台邊。


    裝作氣喘如牛,想要臨陣脫逃的搬運工想要擺脫這個尷尬的處境。


    他發現路邊空閑的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放下滿身的袋子,捂著自己的腰子道,“我的姑奶奶啊,差不多了!再買,我可就沒辦法拿了。”


    彭清踩著高跟鞋,踏著地麵上,發出清脆有節奏的撞擊聲。


    聽到薑天成的吐槽之後,她迴頭壞笑著問道,“這,就不行了?”


    行,必須行,不可能不行!


    感到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在受到嚴重的質疑之後,薑天成重新扛起所有的商品,挺了挺腰板,咬牙切齒道,“走!接著買!買到你滿意為止!”


    好在,彭清停止了瘋狂購物,但報複性的溜著薑天成轉了三個小時後,這才開恩放過了腰膝酸軟、生無可戀的男伴。


    躺在副駕的座位上,這才感到重新活了過來。


    心裏隻有一種想法,下次無論如何,都不會陪彭清逛街了。


    這是逛街嗎?


    這分明就是遛狗。


    薑天成這邊兩人總算重歸於好,但是王勝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


    為死黨的遭遇默哀三分鍾後,薑天成知道,這件事,對王勝的打擊太大了。


    他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療傷,才能徹底走出陰霾。


    很明智的沒有打電話聯係。


    基地的日子仍是那樣,沒有任務,除了阿橫,每個人過的都比較懶散。


    多日的接觸,對於新來的兩名同伴,已經有了相對清楚的認識。


    火鳳,隻不過是個代號,她真的名字,叫做步雨珍。


    而鞏慕兒,總部隻是簡單的說明,她與九夷有著深厚的淵源,背後的勢力也很強大。


    雖說兩人的背景,有點深厚,但二人還算和氣,所以和大夥處的還不錯。


    與平日裏微冷漠的步雨珍想比,鞏慕兒的長相似乎更能引起男性的本能,那一雙要命的桃花眼,哪怕是冷笑,也閃爍著致命的誘惑。


    她似乎對撮合別人有獨特的愛好。


    一見到阿橫,她就在背後出謀劃策,絞盡腦汁,唆使步雨珍和阿橫相戀。


    雖然失敗於阿橫天生的鈦合金屬性,但她任然不肯放手,持之以恆,堅持不懈的做著月老的工作。


    正當薑天成以為可以繼續美滋滋的恰工資的時候,他突然間開始出現幻覺。


    幻覺的內容極其瘋狂,像極了在嶺西時那天的遭遇。


    比如,他之處鬧市中心,眼前就會出現灰蒙蒙的大霧,街道上也會空無一人,所有的行人與車輛,會在眨眼間消失。


    而那個巨大的身影會在茫茫的迷霧之後,睜著黑洞般的雙眼,站在城市外望著他。


    這種奇異的狀態,來的總是悄無聲息,又消失的極其迅速。


    一天傍晚,就在薑天成走出電梯,想要迴家之時,這該死的霧氣,又出現了。


    遠方的巨大的身影靜靜的站在霧氣之中,那種詭異的氛圍不斷折磨和衝擊著薑天成的心態。


    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被神秘力量帶入原來世界的平行世界。


    隨著霧氣越來越濃鬱粘稠,樓外高空的霧氣中緩緩出現了不應存在於世的怪異生物。


    三隻構成物質與影獸相似的怪物嚎叫著突然從迷霧中衝出,撞破了樓道的牆壁之後,從兩側向薑天成發動了攻擊。


    黑色的混沌肉體,如同鋼鐵表麵的堅硬皮膚,長著蠕動的觸手或者利刃般的肢體,嘶啞的聲音如同魔音。


    在一瞬間,幾乎令薑天成的心理防線崩潰。


    好在,對付這類生物,他很有經驗。


    很快,三隻魔物就變成了他的營養品。


    魔物停止掙紮之後,霧氣開始消散,遠方濃霧中的身影也緩緩消散。


    薑天成一個恍惚,眼前的一切又恢複了這個世界本來的麵貌。


    牆壁、窗戶,沒有任何變化。


    剛才的一切,好像,隻是個模糊的夢境。


    打開門,母親正在看法製節目。


    新聞正在播報考古學家的最新發現。


    一座古墓中出土的器皿被學者們小心翼翼的擺放一排,薑天成敏銳的發現,其中一座一尺來高的雕像,像極了幻離在嶺西的村支書家裏看到的那尊。


    他連忙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圖片,給初月發過去。


    很快,那邊就有了迴信。


    “小離說,除了個別地方的特征不同,基本上和她看見的雕像一樣。”


    “快打開電視,看探索頻道!”


    那尊一尺高的雕像混在一堆器皿中,很不顯眼。


    那是類似於人形的石塊,頭上刻著五隻眼睛形狀的花紋,底座刻有雲紋圖案,鼓起的肚子表麵扭曲,似有人臉狀的凸起。


    整個形象令人不寒而栗。


    考古學家對這塊雕像不怎麽有興趣,興高采烈的介紹著其它發現。


    薑天成打開電腦,在網上查找類似的資料。


    很快,就有所發現。


    令人驚訝的是,這種類型的雕塑在曆史上也出現過幾次。


    每一次,都與邪教、惡魔、詭異生物和人口失蹤能扯上關係。


    想起自己的嶺西的遭遇,他猛然戰栗,難道,有不被世人所知的邪教組織在暗地裏偷偷的活動嗎?


    若真如此,那麽嶺西的人口失蹤就絕不是總部調查的結果那樣簡單,那突如其來的幻覺很有可能是對方提前設好了陷阱,等自己跳進去。


    至於為什麽沒下毒手,那一定有別的原因。


    薑天成的背脊有些發涼,上次在桃林外暈倒時,一定有人在他的身邊待過。


    他打個電話,告訴鐵六自己的發現。


    那邊在一陣漫長的思考之後,道,“這件事,我會詳細向總部匯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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