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奇怪,不喜古武的曾之清卻有很多古武人夢寐以求的通雲牌,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麽到他手上的?


    房子不大,房間倒是足夠。


    已經傍晚,蘇茗再次感覺從未有過的疲憊。沒什麽行李,他隨便找了間房就睡下了。


    莫傑這邊也是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有些發燒,全身燥熱。


    莫傑感到兩個靈魂的聯係有些微弱,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兩邊接連大戰的後果。


    蘇茗躺在床上,也開始有了發燒的症狀。他努力想睜開眼睛,起來喝口水。


    這時昏暗的房間,一個黑影閃過。


    有刺客?


    他想坐起來卻怎麽也使不上勁。


    隻能模糊感覺到黑影並不急著過來床邊,而是在房間四處走動。


    找東西?是通雲牌?


    黑影找過房間其他地方,最終還是注意到房間那張床。


    蘇茗微眯著眼睛,瞧了一眼,是一個苗條的身影,前凸後翹,是個女的?


    黑影猶豫了一下,還是向蘇茗這邊走近。


    蘇茗閉著眼睛,自己現在完全動不了,如待宰的羔羊。


    他在心裏祈禱對方找完這裏,快點走。


    等了幾分鍾,房間裏沒了響動,蘇茗睜開了眼睛。


    他看見對方正好也朝他轉過頭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好對上了自己的目光。


    蘇茗想到“糟糕”,卻看見對方眼睛變得模糊,如一個漩渦一樣,他腦子裏一片眩暈。


    而這時黑影突然暈倒在了床上,壓在蘇茗身上。


    蘇茗眩暈過後,下一瞬,腦子又恢複了清明,身體恢複了正常。


    這下蘇茗至少有了對敵的實力了。他喊道,“給我起來,你是誰?”


    自己說出來的話,傳到耳朵的卻是一個女聲。


    蘇茗再一動彈,卻發現自己正趴在床上,身體底下躺著個人!


    蘇茗爬起來一看,躺著自己身下的可不就是蘇茗自己嗎?


    蘇茗想到剛才在自己房間找東西的那個女賊,他摸了摸自己胸部,軟綿綿的。


    又來?


    蘇茗記得發生過一次這種情況,那次是躺在東海醫院的時候,當時和一個女護士換了身體。


    現在又和女賊換了身體,以前沒來得及研究,現在倒可以看看到底什麽情況了。


    先看看蘇茗軀體什麽情況?


    他上前摸了摸蘇茗的脖子,脈搏還在。他又推了推對方,對方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醒不來。


    也不知道蘇茗原來的魂魄去了哪裏?那女賊的魂魄又去了哪裏?


    突然他感覺腳一軟,又栽倒在地。


    等他恢複清明的時候,莫傑發現自己又躺著床上,而房間窗戶邊正躺在一個女人。


    恢複到蘇茗身體裏的莫傑坐起來,上前查看那女賊的情況。


    走到女賊跟前,突然寒光一閃,蘇茗下意識後退兩步。一柄匕首幾乎擦著自己脖子劃了過去。


    好險,差點陰溝裏翻船!


    女賊一個漂亮的翻身就站了起來,雙手握著匕首,警惕地看著蘇茗,壓低聲音,厲聲道:“你剛才使得什麽妖法,對老娘做了什麽?從實交代,否則老娘要你的狗命!”


    “哈!這就有意思了。你一個姑娘家,跑到我房間偷東西,反倒質問我我來了?


    這樣吧,你打贏了我,我就告訴你,怎麽樣?”蘇茗也擺開陣仗,準備打一架。


    女賊也不含糊,直接舞動匕首,對著蘇茗脖子就劃了過來。


    蘇茗再退幾步,後麵抵住床沿,剛剛逃過第一波攻擊。如果再來一次,蘇茗就真的要被抹脖子了。


    蘇茗使出折梅手,扣住即將刺過來的對方的手腕,一掰,準備先廢了對方一隻手再說。


    女賊實力不弱,跟著蘇茗折梅手手勢,一旋轉,破了他的折梅手。


    蘇茗心裏一涼,這折梅手自己也是隻見過蘇炳天用過一次,而且是一招半式,平時如果能建功那還罷了,現在這招式對付不了對方,遊絲扇又不在手上,這可如何是好?


    蘇茗一個鯉魚打挺,用腳將女賊手上匕首踢落,同時跳到了床上。


    女賊不依不饒,作勢要跳上來,用另一隻手上匕首刺向蘇茗。


    打鬥聲驚醒了曾之清,他喊道,“蘇茗,你小子晚上睡覺是要拆家嗎?再鬧,我可把你趕出去了哈!”


    女賊聽到隔壁有人,停止攻擊,不甘心地瞥了蘇茗一眼。


    女賊不甘心地跳窗而出,也不知道這十來層樓,她會不會摔死。蘇茗跑到窗戶邊一看,哪裏還有女賊的影子。


    他跑到隔壁,敲響了曾之清的房門,“曾老頭,剛才你家遭賊了,你知道嗎?”


    “你小子怎麽稱唿人的,你大伯沒教你嗎?我家遭賊了,我還不知道,用得著你小子提醒?”曾之清在屋裏沒好氣的說。


    “那您老還穩坐泰山,一點不著急自家東西丟了什麽嗎?”蘇茗想曾之清還真穩得住,不會是怕事情躲在屋裏不敢出來了吧?


    “能丟什麽?老頭子我兩袖清風的,他們愛偷什麽讓他們偷了去。”曾之清一副不在乎的語氣。


    他又抱怨道,“每天幾波人,他們不嫌煩,我可煩死了!不就是塊破木頭,誰愛要誰拿去,整天偷偷摸摸的,他們也不嫌丟人啊!”


    說著,一個木牌子從門下縫隙給扔了出來。


    蘇茗站在門口,用腳踩住,然後撿了起來。


    他拿在手上一看,隻見木牌半個巴掌大小,不是很重,上麵刻著各類雲朵的浮雕,牌子正中央寫著一個篆體的“雲”字。


    這就是通雲牌?


    蘇茗還想著是不是要跟老頭套套近乎,或者軟硬兼施,想辦法弄到牌子。


    現在牌子被老頭自己扔出來,這算是他送給自己了嗎?


    “老頭,我在你門外見到一塊木牌。你不要,我可拿走了?”蘇茗試探著問到。


    “拿去拿去!以後這牌子在你手上就是了!別來煩我!”曾之清不耐煩的喊道,然後房裏麵就沒有聲音了。


    蘇茗想,這老頭是要將燙手山芋直接扔給自己啊!


    他收起牌子,就迴房間裏休息了。明天找時間問問這老頭,牌子怎麽用。


    另一邊,莫傑身體也恢複了,沒有高燒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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