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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管是選擇哪條路,我們目前也不宜行動,傷的傷殘的殘,目前來說此地還算是安全的,剛好可以讓我們修養一會兒。


    石洞並不寬敞,人勉強能躺著,我們六人顯得有些擁擠,可也隻能將就著。


    羅小姐可能覺得跟我們一幫大老爺們擠一堆不方便,主動請纓先守夜,我早已疲憊不堪,也不知道他們怎麽安排的,靠在一邊迷糊中睡著了。


    這一睡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手機早沒電自動關機了,我又沒帶手表的習慣,上一頓還是在風水鏡像殿裏吃了些幹糧,現在餓醒了。檢查了一下大麻情況,還好沒那麽燒了,我叫了他幾句,還是沒反應,我隻得給他喂了些水,讓他繼續睡。


    見我醒了,劉三眼打著哈欠示意叫我換他眯會兒,黑暗中我也不知道越過誰,爬到洞口處,跟劉三眼換班。


    這一頓折騰大夥都累得夠嗆,個個睡得跟死豬一樣,我靠在洞口邊上左想右想的,吃了些幹糧,也捋不出個頭緒。


    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是彼岸花圖,但之前羅今的意思好像這彼岸花圖對羅小姐父親並不是很重要,更像是讓我們牽扯住一些人,幫他們爭取時間。


    現在看來牽扯的就是老李頭他們,羅今說老李頭是盜門理事會的,難道是在跟盜門爭奪?


    可不是說盜門是散戶聯盟嗎?像羅家吳家估計也有盜門理事會的吧,這又有些矛盾了。


    身上的濕衣服穿得並不舒坦,讓我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也許把羅小姐驚醒了,她坐了起來問:“感冒了?”


    “應該還沒,吵醒你了?”我迴答。


    羅小姐說:“我醒過一陣了,你在想什麽?”


    我歎著說:“也不知小木現在在哪?怎麽樣了?”


    羅小姐哧的笑了聲:“擔心誰你也不用擔心他,有精力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也是,我跟他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就好比沒成道的孫猴子跟如來相比,跟乞丐操著皇帝的心一樣。


    “你呢?”我轉移話題。


    “我?”羅小姐想了會兒:“我想泡個熱水澡,吃頓牛肉火鍋,再有碗螺絲粉就更完美了。”


    這迴答讓我一楞,她腦迴路也太奇葩了吧,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未知數,她竟然想著怎麽享受了,難道女人都這麽沒心沒肺嗎?


    “你知道嗎?其實我十一歲就開始下地了,第一次我非常害怕,家人為了鍛煉我們這代人膽量,每個小孩都會被單獨關在一個古墓裏,跟死人呆上一天一夜才會放出來,而且必須從棺材裏帶出一樣明器,如果空手出來,那麽他就不能接觸盜墓這一行,像我這種家族,不入這個圈子,相當是被驅逐了。”羅小姐淡淡的說著:“古墓很危險,我哥哥幾年前就死在裏麵了,他是為了救我而死的,你知道他死前跟我說了什麽話嗎?”


    我搖搖頭,雖然她說得輕描淡訴,可我有些同情,或者是心疼吧。


    一個小女孩獨自關在一座古墓裏,那一天一夜的煎熬如何撐下去的?別說是小孩子了,我幾次在墓裏跟他們走散,那麽點時間都幾乎讓我崩潰掉,這些所謂的大家族為了利益就真的這麽冷淡嗎?


    不知道我是窮習慣了還是真有一顆平淡的心,金錢對我真沒這麽大誘惑力,如果為了金錢不顧親情,我可能真做不到。


    這或許是跟我之前的工作有關,那時在幫銀行修機,什麽場麵沒見過?也去過金庫維修壓鈔機和清鈔機,堆積如山的現金,成片成片的金條金磚都見過,搞得我都有些神經麻木了,也許知道不屬於我的,又或者見怪不怪了,反正對錢的誘惑力有一定的免疫力了。


    哪怕是前段時間羅小姐轉了一大筆錢給我,我心裏其實並沒多少激動,怎麽說呢,就好比你粗茶淡飯吃飽了,又給你端上一盤山珍海味,你或許想吃,卻又吃不下多少,總不能為了吃下這盤好菜把自己吃撐了吧?


    羅小姐悠悠的說:“其實我早就想退出這一行了,這些年存了些錢也夠我揮霍一輩子了,找個心儀的男人,去一個安靜的海邊,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如果再生一男一女就更好了,我在家帶小孩,男人出去工作,每晚我做好飯跟孩子一起等他迴家,然後一家人在海邊散步,踩著沙灘聽著海浪,月亮升空,我們背著兒女一起迴家。”


    她似乎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說話的聲音很細,像似在自己跟自己說話。


    “可是我哥說有些人的命運是上天安排好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就像花開了就一定會凋謝,太陽升起就一定會落下,我們羅家也是,入了這行想退出就難了,像廣東焦家、山東齊家這些,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因為有人不讓你退,或者說這個世道不讓你退。就像你祖上,強極一時的陽家,能全身而退嗎?”羅小姐的話讓我心頭一震。


    但我強做平靜,我不知道她是真想跟我說些什麽,還是想套我什麽話,我對她是真的沒什麽信任心了。


    “你對我太爺爺了解多嗎?”我試探的問道。


    羅小姐說:“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太爺爺隱退前叫陽卓,在替一個軍閥做事,他在這行的名聲非常大,南北兩派都公認他是那一代的這行第一人,沒有他辦不了的鬥。你陽家的天官印就在我羅家,你知道為什麽他會放在羅家嗎?”


    我搖頭。


    羅小姐攏了攏耳邊頭發,說:“這是他的一步後手,他也清楚想徹底退出這行很難,羅家是他選擇的一個緩衝段,如果陽家後人被人找到了,按當年的約定,羅家是要全力庇護陽家後人的,最少得庇護當代的陽家後人,也就是你了。”


    “雖然我羅家想退退不了,但在這場鬥爭中保全你還是有些信心的。還有一個原因是當年陽卓跟我太姑奶奶有過一段情感,隻是我也不知道他倆經曆了什麽,最後陽卓跟那個軍閥的妹妹在一起,我太姑奶奶知道後一掘不震,整整七年沒出過羅家一步。後來聽說陽卓失蹤了,我太姑奶奶瘋了一樣天南地北的去找他,找了十幾年,最後鬱鬱寡終,終身未嫁,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狠心絕情的男人?”


    羅小姐說到落淚,冷光棒那昏暗的光線中,咬牙切齒的模樣看著我,好像始亂終棄的人是我似的,這特麽的跟我有什麽關係,那時候我連蝌蚪都不是。


    我尷尬的幹咳了下,說:“你不都說隱退了嘛,可能我太爺爺並不知道你太姑奶奶到處找他。”


    “放屁!”羅小姐情緒都有激動,說:“重嶺迴去後我查過,三十六年前就有一隊人秘密前往重嶺一帶,而且隨行的就有我羅家的人,我爺爺說過,就是陽卓來找的人,而且我還在我羅家老屋我太姑奶奶遺物中看到了陽卓畫像,就是躺懸棺裏那人。”


    我心裏咯噔一下,但在這種事上爭吵覺得沒意義,陽卓雖然是我太爺爺,可我根本就沒見過他,甚至重嶺之前都不知道有這麽號人,就算他是渣男跟我也沒關係啊,別突然冒出來說什麽我太奶奶就是她太姑奶奶,這就狗血了,那我豈不是跟羅家是親戚了?


    不過她這話中透露出一個信息,陽卓歸隱那麽多年為什麽突然跳出來?刷存在感嗎?不像啊。


    而且羅小姐多次提示說盜墓家族就算是想退出這個圈子也退不了,這盜墓的還有強迫的?誰吃飽撐的強迫你一直倒鬥?


    還有我接觸這幾個墓,背後都有黑手在操縱,加上老李頭幾人的出現,明顯不是奔著明器來的,那就是說其實有人在找一種東西,或者某種答案。


    我結合三世銅棺裏陽晉說的話,得出的結論是有人知道了五行神珠的秘密,想以此獲得長生。


    我知道,自古都有人在尋求長生,那些真正的富貴之人,能輕易得到任何世俗物質的人,欲望就會變得越來越來,像佛門所說的看破紅塵,隻是一種心境上的變化,對世俗事物的追逐心淡了,但對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更加的渴望。


    於是就有人探索宇宙啊,神鬼啊,長生啊什麽的,從而誕生了各種神學、信仰、宗教之類的。


    總之就是這些人沒一個是普通人,特別是追求長生的。


    早年是信奉修行,拜這個神那個仙的,無數人印證失敗後,改道煉丹,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搗鼓一番吃下去,以為就能長生了,結果又吃死了無數人,甚至皇帝都吃死了好幾位。


    到了現代,醫學發達了,人們研究什麽藥物再生術之類的,換心換腎都成功了,這也是一種追求長生的方式。也許幾百年後的人看來,我們現在跟那些煉丹的沒什麽區別。


    雖然世人都在唿籲不要相信封建迷信,可四麵,寺廟道觀並沒少蓋,想要又怕被人嘲笑,這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


    但不管怎麽說,還是有人相信的,而且地位越高的人越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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