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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他們應該不是主動消失的,如果發現了什麽,肯定會叫喚,沒理由把我一人偷偷扔下。


    然後就是消失得很突然,不然不會扔下這麽多工具不帶上。


    我們進來時並沒有把裝備都帶齊,東西就在外麵,缺什麽跑一趟也不費事。


    但所有人消失都是突然性的,沒引發掙紮的動靜,包括神秘的小木也是如此。


    我強迫自己冷靜,如果連小木羅小姐都反抗不了的消失了,會是遇上了什麽呢?肯定不會是粽子什麽的,他倆身手不可能連反抗都沒有,如果真是如此恐怖的粽子,我被幹掉隻是時間問題。


    那應該就是機關了,而且機關應該有很多處,特別是經曆過重嶺古墓那些巧奪天工的機關,我現在是一點也不敢小覷古人在機關方麵的造詣。


    第一,這附近應該就有,劉三眼他們就是在這消失的,小木也就在附近不見了的,羅小姐和那兩個夥計暫時不清楚消失的地方。


    第二,這機關觸發後應該跟這墓道隔離的,我找好幾圈都沒見著人影。應該是跟重嶺樓墓那差不多,墓道下方設了暗室,觸動了就會掉下去,所以他們都來不及唿救。


    想到這我沒再細想,立馬扒地上找起了機關。


    可我敲半天也沒發現異常,這裏和小木最後失蹤的地方都找遍了,暗想難道我猜錯了?又或者我實在太菜,沒能力找出來?


    我靠著墓壁,使勁想還有什麽其他的可能性。


    這時感覺有東西觸碰了下我手指,嚇得我趕緊縮了迴來,手電一照,竟然是一隻特大號螞蟻。


    這螞蟻都在大拇指粗,七八厘米長,全身暗紅,我從沒見過如此大號的螞蟻,莫非螞蟻也成精了不成?


    我隻聽說過最大的公牛蟻也就三四厘米長,難道是新品種?


    見是螞蟻後,我沒多害怕了,你再厲害也隻是螞蟻,就算塊頭大點能耐我何?畢竟不是一個種類的生物,捏死你分分鍾的事。


    我想都沒想,一工兵鏟拍過去,哪想到這螞蟻竟然很靈活,往後急退躲開了,警惕的看著我,豎起兩條觸角,擺出攻擊的姿勢。


    我笑了,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我直接掉格被螞蟻看不起了。


    被這離奇的墓道逼得快抓狂了,我把情緒都發泄出來,提起鏟子使勁拍過去,囔道:“你敢跟老子強?老子叫你豪橫。”


    可這隻螞蟻簡直是螞蟻中的戰鬥蟻,幾下沒拍中竟然爬到了工兵鏟上,我用力抖了幾下竟然沒抖掉它。


    我這爆脾氣,直接用一隻腳踩過去,這下把它踩中了,剛想用力把它碾成渣,腳下就傳來一陣巨痛。


    我縮迴來一看,那戰鬥蟻竟依附在我腳板上,我鞋底板都被它咬穿了,直接一口咬在我腳底上。


    一揮手,我連忙把它掃一邊去,再拿手電去找時發現不見蹤影了。


    我把鏟子提手上,發現鏟子邊緣不知什麽時候缺了幾道小口子,看上去像似被啃過一樣,我記得拿來防身時檢查過沒這缺口啊,難道是那隻螞蟻咬的?


    什麽時候螞蟻也這般變態了?


    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螞蟻都是群居昆蟲,有一隻絕對附近有一夥,羅小姐他們的失蹤會不會跟螞蟻有關?


    我剛冒出這念頭,就聽到“洗洗涮涮”的聲音,手電一照魂都嚇出來了,隻是墓道不知什麽時間黑壓壓一片這樣的螞蟻爬過來,左右兩邊都是。


    完犢子了,難道我就要死在螞蟻口中?


    我顫抖的靠著牆慢慢站起來,這下是真的上天無路了,看來英年早逝就在今天了。


    我腳都在發抖,整個身體的重力就靠著那麵墓牆了,就在我即將站起英勇赴死時,背後一下子失去靠力,我整個人往後倒去。


    “我靠!”髒話還沒出口,整個人就往下掉。


    原來這是一個直角機關,人站在地麵是不會觸發的,隻有立起的牆麵受力大過地麵那塊,才會往後翻動。


    翻過去後我直接掉下去了,這一跤摔得我七渾八素,眼冒金星。


    我爬起來拍打了下手電,還好能用,照了下這個間密室,掉下來那暗板又翻迴去了,有四五米高。


    我擔心那些螞蟻爬進來,趕緊找出路。中間有扇暗門半掩蓋著,我想莫非大麻他們就是掉這種類似的密室?沒多想推開就鑽了進去。


    這又是條墓道,跟外麵不同的是,這是挖出來的,沒用石塊砌,並不大,剛夠容身,不是很高,都直不起腰,必須彎著身子。


    沒走多遠就出現一條岔道,我隨便選了條繼續鑽,走著走著又是條岔道,我又隨便選擇了一條,這樣走了自己都忘記多少條岔道了。


    好像岔道無休止似的,很快我自己都迷糊了。


    我暗罵自己蠢貨,為什麽不先做好記號?看來還是經驗欠缺啊,如果是劉三眼他們肯定不會犯這低級錯誤。


    狗日的大麻,你先進來為什麽不留點記號?這讓我怎麽找到你們?


    再次遇上岔路口時,我學乖了,用匕首戳了個窩,然後畫了個箭頭,沿著箭頭方向鑽去。


    就這樣每遇到一個岔路口我就戳個窩畫上箭頭,畫了七八個時我懵了,因為前麵的岔道口就有一個我自己做過的記號,我鑽半天在轉圈圈?


    喊又沒人應,我都快崩潰了,隻能繼續鑽地道。


    這次我往另一邊鑽去,臨走時在箭頭下劃了一橫,下一個路口畫上箭頭後再劃一橫一豎,就是用‘正’字來記數用的。


    就這樣又是一通無腦鑽洞,每遇到岔路口就做上記號標上記數,有些是之前鑽過的,還留有箭頭呢,有些是沒來過的。


    我自己都記不清楚到底遇多少岔道口了,從記數時算都已以快刻滿三個‘正’字了。


    這完全就是個迷宮啊,沒找著規律累死也出不去,我隻能停下來。


    我默默計過,基本是一個岔路口一條是平的,一條是傾斜向下或向上的,每條岔道口的距離也不規定,有些長有些短,短的也有二十來米,長的上百米。


    也並不是每條岔道口都是通往下一個岔道口,有些是連著像我掉下來的那種密室,我經曆過的就能肯定有三個不是一樣的密室了。


    我看了下手機,已是晚上九點四十二分,也就是說我在迷宮裏轉了快兩小時了。


    “完了完了,這下出不去了,沒想到沒被螞蟻吃掉,卻被困死在這。”


    我喃喃自語,連自己都救不了,還妄想去救我爺爺,我真是太沒用了。


    我幾乎都快放棄了,突然聽到左邊岔道傳來一陣槍聲,那是衝鋒槍掃射的聲音,我一下子來了精神,肯定是羅小姐夥計中的一個,也許他們已經集合了呢。


    我跟打了雞血似的,鉚足勁的連跑帶爬,一邊大聲的叫著我在這我在這。


    那槍聲斷斷續續,時有時無,每到一個岔路口我都停下靜靜分辨方向,等經過第三個岔路口時,槍聲再沒響起,急得我對著通道呐喊,可沒人迴應。


    我不敢輕易做出決定,這迷宮裏稍微不注意就會又迷路。


    等了有十來分鍾,右邊的通道傳來一陣動靜,我心下大喜,急忙往那邊鑽去。


    我手電早就沒電了,隻能用手機微弱的屏幕照明,連閃光燈都不敢開,因為我手機也快沒電了。


    前方那人聽到我的唿喊,竟然調頭跑了。


    我想會不會是他們遇上危險了,畢竟之前都開槍了,現在不吭聲應該是怕驚動某些東西,嚇得我也不敢叫喚了。


    還好前麵那人走得並不快,每遇到一個岔道都會等一會,見我跟上來後再次往前鑽去。


    這龜兒子到底是誰啊?就不能等我?


    我暗罵一聲,可以肯定不會是大麻和劉三眼,羅小姐不好說,每次遇見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那是那些夥計還是小木?


    我雖然心裏著急,可也是幹著急,因為我根本追不上他。


    等到又一個岔道口時,我竟然沒發現那人往哪邊鑽的,或者說那人這次根本沒等我。


    這讓我急著團團轉,暗自發誓,等逮到你老子要你好看。


    就在我又一次陷入困境時,左邊的通道傳來“唿哧!唿哧!”沉重的唿吸聲,我心中一喜,難道到地了?


    急忙想往那邊鑽去,卻突然後領被一隻手提住,一道聲極輕的說:“別動!”


    天殺的,這聲音是小木的!


    我都不知是喜是悲,有被人耍戲的憤怒,更有找著組織的安全感。


    我剛想問他怎麽了,他卻緊了緊我衣領,應該是暗示我別出聲。


    寂靜的黑暗中,那沉重的唿吸聲越來越重,而且是往我這邊來的。


    我心都提嗓子眼了,可該死的小木叫我別動是幾個意思?把我當誘餌嗎?


    雖然他一向寡言懶惰,不過我還是選擇相信他,理由我也找不到,反正就是相信他。


    黑暗中我都感覺到那沉重的唿吸聲噴我臉上了,又看不到是什麽東西,嚇得我腿都軟了。


    就在我即將堅持不住時,衣領被小木用力一扯,我直往後倒,一道影子直接就向我撲來。


    眼看著黑影即將壓過來,不知如何倒掛在頂上的小木翻身下來,膝蓋夾住那東西腦袋,腰部一用力,黑暗中我隻聽到一聲“哢嚓”的脆聲。


    “咳咳!”小木從那怪物身上下來,對道:“好了。”


    我趕緊打開手機的手電功能,一照下心冒冷氣,那死去的怪物竟然是其中一個夥計。


    這夥計模樣很不正常,全身灰土色,隻剩一隻胳膊,另一隻胳膊肘那裏斷了,骨頭渣都露了出來,胸膛更是被什麽東西劃開了,空蕩蕩的還剩一些腸子。


    我驚恐的往後退,看著小木顫聲問:“你幹的?”


    小木背著我說:“他被血屍咬過,救不活了。”


    說了幾句又咳嗽了幾聲,我這才發現小木也受傷了,左臂鮮血都染紅了,還在往下滴著血,背後也有道猙獰的傷口,足有二十幾公分長。


    我還想問些別的,小木直接說:“別問了,跟我來。”


    他從這個夥計來的那方向走去,我步步緊跟著。


    小木仿佛對這裏很熟悉,遇到岔道口都沒帶猶豫的,直接就鑽,這迴他速度不是很快,我跟著並不吃力。


    七轉八轉下,他帶我進入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我之前沒來過,比那幾個我遇過的都大,而且裏麵有一具棺材,隻是蓋子掀在一邊,裏麵空的。


    “這裏是血屍的墓室,他沒吃飽前不會迴來,應該沒那麽快。”小木邊說邊脫下衣服,我趕緊過去幫他做了些簡單護理。


    等簡單包紮後,我以為小木會跟我說他進來的經過,沒想到他靠著墓道邊上睡了起來。我問什麽他也不答,跟真的睡著了一樣。


    這都什麽人啊,前一刻剛殺完人,哦不對,是剛殺完鬼,後一刻就能跟沒事人一樣唿唿大睡。


    因為那夥計我也不能確定他是人是鬼,如果是人的話,內髒都掏空了,還能提著槍追殺人?


    我也算是看開了,跟著小木總比自己出去瞎逛強。


    在小木邊上也靠著牆坐了下來,一會想大麻他們現在怎麽樣了,一會又想小木說的血屍到底是什麽?估計那夥計就是被血屍幹掉的,我在迷宮裏晃蕩半天都沒遇上,隻能說運氣實在太好了。


    東想西想,迷迷糊糊中我都快睡著了,突然小木動了一下,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小木把頭湊過來,小聲說:“一迴血屍進來,我纏住他,你抓住機會就跑,記住,遇到岔路口斜著往下就走,如果往上就走平路。”


    “那你呢?”我連忙問。


    “你不在我更好脫身。”小木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感受。


    我雖然不服氣,但他說的是事實。


    沒一會兒,通道內果然傳來了動靜,那沉重的唿吸聲跟之前那夥計如出一轍。


    我們秉住唿吸,緊緊貼著靠通道那一麵牆上。黑暗中仿佛看到一頭怪物進來了,然後就在我邊上用力的嗅了起來,估計是聞出人味了。


    小木二話不說一匕首刺過去,我聽那聲響應該是刺中了,隻聽一聲吼叫聲,小木就跟那怪物扭打成一塊。


    我都忘了小木的交代,打開了手機一照,微弱的燈光下隻見一怪物,全身都像石頭雕刻般,左胸插著把匕首,卻根本沒有血液流出。


    這應該是人,塊頭比我略矮,頭發亂糟糟披在肩上,身上纏著斷了的細小鐵鏈。原本他追著小木的,這突然亮起的燈讓他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我身上。


    “趕緊把手機扔掉。”小木叫了聲,一個翻身一腳踢在匕首上,匕首陷入進去,隻留柄了。


    怪物吃痛怒吼,迴頭撲向小木。


    小木很靈活的圍著石棺轉圈圈,怪物一時奈何他不了。


    我手忙腳亂的扔掉手機,向著墓道衝過去。沒想到忘考慮怪物的位置了,一頭撞他身上了。


    撞得我眼冒金星,這簡直就是一堵牆,把我都快撞懵了。


    怪物雙手抓住我肩膀,我感覺被鋼爪勾住,怎麽也掙脫不了。眼看著怪物張開血盆大口向我咬來,我魂都嚇沒了。


    關鍵時刻小木不知從哪撿起一塊石頭,直接飛起拍在怪物臉上。怪物受力臉一歪,沒咬著我。


    那拍他的石頭都四分五裂了,可怪物跟沒事似的,張著嘴又向我咬來。


    小木從邊上鑽過來,一手捏住了怪物下巴,一時間他咬不過來了。


    “啊!”怪物憤怒的狂吼,雙手用力一抓,雙手十指直接刺入我肉裏,我感覺兩隻胳膊都要廢了,痛得我拚命掙紮。


    我以為我要完了,可誰也沒想到怪物突然就鬆手退一邊去了,借著地上還發出微弱光芒的手機,那怪物全身痙攣,兩隻手更是抖動得厲害。


    我一下驚醒過來,莫非這怪物跟禁婆一樣怕我的血?


    我連忙叫小木用我的血,小木似乎也看出來了,沒等我說完就抓起我身上的匕首抹上我的血,再次跟怪物扭打到了一起。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手機省電模式屏幕沒一會兒就自動關掉了,可沒過一會兒小木就停下來了,我撿起手機重新點亮了屏幕,卻見怪物已經倒在一邊,頭都被小木砍了下來。


    我鬆了口氣,終於幹掉這怪物了。


    “你是陽家至陽體質?”小木看著我認識的問。


    我點了點頭,問:“你對這體質了解多少?”


    小木沒有吭聲,從怪物胸口拔下那柄他的匕首,讓我砍怪物屍體,我莫名其妙,但還是忍著痛一刀往怪物大腿上刺去。


    可那怪物非常堅硬,我雖然受了傷,竟然刺不進去。


    小木往匕首上抹上我的血,示意我再試試。我半信半疑又刺了下,沒想到這次跟切豬肉一樣,輕易就刺進去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我血真這麽管用?


    雖然好奇,但我們也沒多做停留,重新迴到了迷宮般的通道。


    小木在前麵帶路,這次走得不是很急,在迷宮中轉了十來分鍾,就覺得前方空曠了起來。


    手機也終於沒電自動關機了,這下我們是一點光源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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