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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屈弱水壯漢豪情辱聖地假尼濁汙
杜經理手指輕起，手帕下露出了兩部傳唿機，傳唿機上麵還放著一麵小圓鏡，在淩峰鴻皓的驚異表情中，一段聽似輕柔實則陰狠的話響了起來：“我做事向來賞罰分明，合我心意美酒佳麗任君選，逆我心意孤魂野鬼莫尤人。”
驚嚇過後，淩峰緩過神來，自言自語道：“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手帕下是人民幣呢?”
杜經理看了一眼淩峰，微微一笑：“我就喜歡聰明人，真沒枉費你我神交一場啊！”
杜經理話音一落，隨即從桌上的手包裏拿出一遝百元麵值的人民幣放在桌上，起身拿起小圓鏡裝進手包，邊往外走邊說：“這是你二人今年的獎金，這個周日你們出島把自已的事辦利索，迴來以後安心工作，我建議你們吃完飯去碼頭練練車，以後按時在浮橋碼頭接客戶。”
淩峰瞅著離去的杜經理又瞅瞅桌上的人民幣，腦子裏亂極了，那小圓鏡不就是孫道長那麵小圓鏡嗎?不是在建軍大哥那兒嗎?怎麽又跑到杜經理手裏邊來了?這錢又是怎麽迴事?怎麽一下子給了這麽多錢?
這時門口人影一閃，珊珊走了進來，問道：“淩峰，你們吃完了嗎?吃完了我好收拾。”
淩峰被招喚迴現實，對珊珊客氣的說道：“你吃了嗎?要不一起吃?”
珊珊進屋催，實則是想早點收拾利索好去餐廳吃飯，一聽淩峰邀請正合心意。
淩峰又吃了幾口，見珊珊往嘴裏扒著飯菜，眼睛卻不住地往那一遝人民幣上瞟，便起身將錢和傳唿機收好，然後裝做很悠閑的樣子出了門。淩峰在明月山莊裏大致走了走，發現這裏又是別有洞天，有著各種風格的小庭院，在每所小庭院裏都有一名女孩。
迴到剛才吃飯的庭院，見鴻皓正拎著打包袋走出屋來。
“扔了可惜了，我選了一些，放到陰涼通風處應該壞不了。”鴻皓如此這般向淩峰作著解釋。
“是，扔了可惜了。”淩峰大概猜到了鴻皓的用意。
告別珊珊，淩峰與鴻皓到明月賓館取了清潔車騎迴山楂木屋。在山楂木屋二樓，淩峰掏出錢一數，正好一萬。
“我怎麽感覺情況有些不妙呢?”淩峰遞給鴻皓五千。
“錢多還怕咬手，別管那麽多了，走吧。”鴻皓說著已站起身。
淩峰知道鴻皓還心係觀月樓，跟著鴻皓出了山楂木屋。果然，途經觀月樓後院時，鴻皓又跑了一趟觀月樓後院木門，迴來時有些興奮的說：“木門鎖上了，咱們快去望江亭。”
騎車趕到望江亭，鴻皓又失望了，望江亭還如上午一般模樣。
淩峰怕鴻皓失望，又出言安慰：“婧婧姑娘說過一早一晚打座，要不咱傍晚再來?”
鴻皓無可奈何跟著淩峰來到明月島輪渡碼頭，等到老張返迴便說明了來意。老張打開兩輛自駕觀光車指著碼頭周邊交待：“別走遠，別撞到人，練吧。”
淩峰上了觀光車練了幾圈，感覺還是比較好掌控的。
“張哥，浮橋碼頭在哪兒?”淩峰想起杜經理說的地方。
“快到牌樓大門的那條土路，往下走江邊就是。”老張說著用手比劃著。
“站在那條路口瞅，盡頭是江水，也沒有浮橋呀?怎麽叫浮橋碼頭呢?”淩峰對碼頭名字感到好奇，便隨口問了一句。
“那是個老渡口，公司建明月賓館時，在那兒建了一座浮橋，賓館建完了浮橋就拆了，但名字留了下來。”老張如此解釋一番。
疑問弄明白以後，淩峰招唿鴻皓一起從水泥路拐到垂直的土路上，前行一百餘米來到了嫩江邊。
鴻皓指著江水上的一條黑線嚷道：“快看，那有一條鋼索。”
鋼索淩峰也看到了，他循著江麵上的鋼索向兩岸看，很快發現了在明月島這一側有一條平板船。
大概是鴻皓的叫嚷聲打破了江邊的寧靜，平板船不遠的一棵大樹陰涼處站起一位壯漢。
“你們要過江?”壯漢高聲問。
“不過，我們來這兒看看。”鴻皓迴答。
“你，這麽眼熟，我怎麽好像見過你呢?”淩峰對壯漢說道，同時快速搜尋著記憶。
“啊，咱們在那邊江壩上見過。”壯漢笑了。
“對、對，我想起來了，幸會、幸會。”淩峰一抱拳。
“你倆就是公司新來的那兩位吧?”壯漢走到淩峰和鴻皓身前。
淩峰和鴻皓趕緊下了車，把手伸向大漢，簡單做著自我介紹：“我叫淩峰，他叫鴻皓，已來公司一個多月了。”
壯漢伸手分別同淩峰和鴻皓握了握，自報家門：“我叫海燕，很高興認識兩位老弟。”
海燕?壯漢的名字讓人意想不到，這麽個行走如風的壯漢怎麽叫個女生名啊！
“走，即然來了，帶你們去江上溜一圈。”海燕發出了邀請。
盛情難卻，淩峰與鴻皓上了平板船。淩峰發現平板船上立有一根粗木樁，一段軟鋼索連著一個大滑輪，滑輪邊緣槽裏卡著橫貫江麵的那條鋼索。
海燕撤掉跳板，將船尾的舵轉了一下方向，平板船就緩緩地向對岸移了過去，到了對岸再把舵調迴剛才的方向，平板船又緩緩的移向了明月島。
在木板船往返嫩江過程中，淩峰了解到，海燕家祖居明月島，靠種地和在江邊擺渡為生。前幾年黑龍江將軍府移遷明月島占了他家的地，海燕用補償款買了一處樓房，人也進了公司服務隊，近幾天剛被調來幹起了老本行。
淩峰與鴻皓乘船返迴明月島後又與海燕攀談良久，看時間快到下班點了便起身告辭。
碼頭廣場，已有遊客聚集，淩峰看到老劉剛接了一趟遊客返迴來，便騎車湊上前：“劉哥，看見張哥了嗎?”
老劉一指明月島牌樓方向，“張隊長在後麵呢，一會兒就迴來。”
淩峰聽說老張還得等一會兒才迴來，便有意跟老劉閑聊：“我剛才去浮橋碼頭了，那有位壯漢，他說他叫海燕，是真的嗎?”
老劉一聽來了勁頭，說道：“是真的，他就叫海燕，是咱們服務隊上任隊長，他能幹、實在、是個好人。”
淩峰好奇的問：“那他怎麽離開服務隊了，不會是專門給張哥騰地方吧?”
老劉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那倒不是，聽說呀，海燕把杜經理的師兄打了。”
淩峰正要細問詳情，老張接遊客迴來了，老劉趕緊溜之大吉。
看到淩峰與鴻皓，老張走過來說：“自駕觀光車你們就先開著，明天早晨再開迴來換騎清潔車，杜經理還特別交待，晚上你們接到客戶直接走觀月樓院牆外那條路到明月山莊。”
淩峰與鴻皓記住交待，告別老張駕車向望江亭奔去。
“這迴咱們有幫手了。”淩峰高興地對鴻皓說。
“幫手?誰呀?”鴻皓有些懵。
淩峰一聽鴻皓的問話就知道他剛才心不在焉，沒有認真聽老劉講的話，於是把海燕為什麽被撤隊長的原因又說了一遍。
“可是咱們跟海燕還不是太熟，他肯幫咱們嗎?即使肯幫，又怎麽幫呢?”
“我也沒想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說話間二人已來到望江亭，望江亭兩個方向有路，一個方向是一大片草地，剩下的一個方向是一片樹林。淩峰與鴻皓到達望江亭時，四周沒人，二層亭蓋板仍舊鎖著。
淩峰與鴻皓一商議，把觀光車推進樹林，打算采取守株待兔的策略。
淩峰和鴻皓剛藏好不久，順萬善宮大路方向走來四位女尼，兩個女尼手提茶壺茶盤茶碗，另兩個女尼拿著塑料凳。到了望江亭下支起塑料凳、擺上茶碗，開始等待遊客的到來。
樹林中的淩峰和鴻皓互相望望心中會意，這四位女尼肯定都是假的，因為其中的兩位就是龍沙公園碧水庵中見過的那兩位假尼姑。
過了不大一會兒，明月島賓館住宿遊客趁天還沒黑氣溫涼爽之際來遊覽了，有獨行的，也有三五成群的，甚至還會有導遊帶領的旅遊團。
有遊客了，假尼姑們紛紛叫喊：“兩塊錢遊覽望江亭二層，感受革命先輩情懷。”
經假尼姑一吆喝，真有遊客掏錢想上二層亭的，其中一個假尼姑收了錢便掏鑰匙打開望江亭二層蓋板鐵鎖讓交錢遊客上二層亭參觀。
有時假尼姑們也會吆喝：“涼茶涼茶，一塊錢一碗，喝了比丘尼的茶，包你飄飄欲仙，體會人間極樂。”
漸漸地，淩峰與鴻皓看出點門道，吆喝賣涼茶隻在有男遊客時才開喊。但正值一天中高溫消退之際，且大多的遊客都自備飲用水，因此並沒有人理會涼茶的叫賣聲。
眼瞅著天由明轉暗，遊客漸漸減少。這時從明月島牌樓方向走過來三個中年人，到了望江亭前，其中一人掏出三塊錢扔在了茶盤裏。
“來三碗涼茶。”
一個假尼姑連忙倒茶，另三個假尼姑各端茶碗恭恭敬敬奉上，三位中年人端起茶碗一飲而盡。
涼茶喝下不久，三位中年人開始燥動起來，其中一人問道：“這也沒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啊，怎麽這麽熱呢?”
一個假尼姑抓住問話男子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部，輕聲道：“隻需一百元，就能嚐到極樂滋味了。”
三人一聽，不言語了，其中一人也許感到太不舒服了，便掏出了一百元丟到茶盤裏，給這位中年男人奉茶的假尼姑挽起該男子手臂上了望江亭二層，不大一會兒就傳來了假尼姑的**聲。
亭下另兩位男子受此刺激也掏錢入盤，兩位奉茶假尼姑則挽著各自的中年男子向萬善宮方向走去。
有一男子邊走邊詢問：“不上望江亭二層嗎?”
男子身邊假尼姑迴答道：“咱們去如意閣，別急，一會兒包你滿意。”
淩峰與鴻皓又互相看了一眼，暗暗心驚，這迴算是知曉了女尼奉茶的真相了。
淩峰和鴻皓就這樣一直等到假尼姑們收攤離去才從樹林中鑽出來，四周已經陷入了黑暗之中。看來又失算了，望江亭不是禽獸師父的打座練功之地，而是假尼姑們的賣淫場所，那麽禽獸師傅說的“寶地”又會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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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弱水壯漢豪情辱聖地假尼濁汙
杜經理手指輕起，手帕下露出了兩部傳唿機，傳唿機上麵還放著一麵小圓鏡，在淩峰鴻皓的驚異表情中，一段聽似輕柔實則陰狠的話響了起來：“我做事向來賞罰分明，合我心意美酒佳麗任君選，逆我心意孤魂野鬼莫尤人。”
驚嚇過後，淩峰緩過神來，自言自語道：“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手帕下是人民幣呢?”
杜經理看了一眼淩峰，微微一笑：“我就喜歡聰明人，真沒枉費你我神交一場啊！”
杜經理話音一落，隨即從桌上的手包裏拿出一遝百元麵值的人民幣放在桌上，起身拿起小圓鏡裝進手包，邊往外走邊說：“這是你二人今年的獎金，這個周日你們出島把自已的事辦利索，迴來以後安心工作，我建議你們吃完飯去碼頭練練車，以後按時在浮橋碼頭接客戶。”
淩峰瞅著離去的杜經理又瞅瞅桌上的人民幣，腦子裏亂極了，那小圓鏡不就是孫道長那麵小圓鏡嗎?不是在建軍大哥那兒嗎?怎麽又跑到杜經理手裏邊來了?這錢又是怎麽迴事?怎麽一下子給了這麽多錢?
這時門口人影一閃，珊珊走了進來，問道：“淩峰，你們吃完了嗎?吃完了我好收拾。”
淩峰被招喚迴現實，對珊珊客氣的說道：“你吃了嗎?要不一起吃?”
珊珊進屋催，實則是想早點收拾利索好去餐廳吃飯，一聽淩峰邀請正合心意。
淩峰又吃了幾口，見珊珊往嘴裏扒著飯菜，眼睛卻不住地往那一遝人民幣上瞟，便起身將錢和傳唿機收好，然後裝做很悠閑的樣子出了門。淩峰在明月山莊裏大致走了走，發現這裏又是別有洞天，有著各種風格的小庭院，在每所小庭院裏都有一名女孩。
迴到剛才吃飯的庭院，見鴻皓正拎著打包袋走出屋來。
“扔了可惜了，我選了一些，放到陰涼通風處應該壞不了。”鴻皓如此這般向淩峰作著解釋。
“是，扔了可惜了。”淩峰大概猜到了鴻皓的用意。
告別珊珊，淩峰與鴻皓到明月賓館取了清潔車騎迴山楂木屋。在山楂木屋二樓，淩峰掏出錢一數，正好一萬。
“我怎麽感覺情況有些不妙呢?”淩峰遞給鴻皓五千。
“錢多還怕咬手，別管那麽多了，走吧。”鴻皓說著已站起身。
淩峰知道鴻皓還心係觀月樓，跟著鴻皓出了山楂木屋。果然，途經觀月樓後院時，鴻皓又跑了一趟觀月樓後院木門，迴來時有些興奮的說：“木門鎖上了，咱們快去望江亭。”
騎車趕到望江亭，鴻皓又失望了，望江亭還如上午一般模樣。
淩峰怕鴻皓失望，又出言安慰：“婧婧姑娘說過一早一晚打座，要不咱傍晚再來?”
鴻皓無可奈何跟著淩峰來到明月島輪渡碼頭，等到老張返迴便說明了來意。老張打開兩輛自駕觀光車指著碼頭周邊交待：“別走遠，別撞到人，練吧。”
淩峰上了觀光車練了幾圈，感覺還是比較好掌控的。
“張哥，浮橋碼頭在哪兒?”淩峰想起杜經理說的地方。
“快到牌樓大門的那條土路，往下走江邊就是。”老張說著用手比劃著。
“站在那條路口瞅，盡頭是江水，也沒有浮橋呀?怎麽叫浮橋碼頭呢?”淩峰對碼頭名字感到好奇，便隨口問了一句。
“那是個老渡口，公司建明月賓館時，在那兒建了一座浮橋，賓館建完了浮橋就拆了，但名字留了下來。”老張如此解釋一番。
疑問弄明白以後，淩峰招唿鴻皓一起從水泥路拐到垂直的土路上，前行一百餘米來到了嫩江邊。
鴻皓指著江水上的一條黑線嚷道：“快看，那有一條鋼索。”
鋼索淩峰也看到了，他循著江麵上的鋼索向兩岸看，很快發現了在明月島這一側有一條平板船。
大概是鴻皓的叫嚷聲打破了江邊的寧靜，平板船不遠的一棵大樹陰涼處站起一位壯漢。
“你們要過江?”壯漢高聲問。
“不過，我們來這兒看看。”鴻皓迴答。
“你，這麽眼熟，我怎麽好像見過你呢?”淩峰對壯漢說道，同時快速搜尋著記憶。
“啊，咱們在那邊江壩上見過。”壯漢笑了。
“對、對，我想起來了，幸會、幸會。”淩峰一抱拳。
“你倆就是公司新來的那兩位吧?”壯漢走到淩峰和鴻皓身前。
淩峰和鴻皓趕緊下了車，把手伸向大漢，簡單做著自我介紹：“我叫淩峰，他叫鴻皓，已來公司一個多月了。”
壯漢伸手分別同淩峰和鴻皓握了握，自報家門：“我叫海燕，很高興認識兩位老弟。”
海燕?壯漢的名字讓人意想不到，這麽個行走如風的壯漢怎麽叫個女生名啊！
“走，即然來了，帶你們去江上溜一圈。”海燕發出了邀請。
盛情難卻，淩峰與鴻皓上了平板船。淩峰發現平板船上立有一根粗木樁，一段軟鋼索連著一個大滑輪，滑輪邊緣槽裏卡著橫貫江麵的那條鋼索。
海燕撤掉跳板，將船尾的舵轉了一下方向，平板船就緩緩地向對岸移了過去，到了對岸再把舵調迴剛才的方向，平板船又緩緩的移向了明月島。
在木板船往返嫩江過程中，淩峰了解到，海燕家祖居明月島，靠種地和在江邊擺渡為生。前幾年黑龍江將軍府移遷明月島占了他家的地，海燕用補償款買了一處樓房，人也進了公司服務隊，近幾天剛被調來幹起了老本行。
淩峰與鴻皓乘船返迴明月島後又與海燕攀談良久，看時間快到下班點了便起身告辭。
碼頭廣場，已有遊客聚集，淩峰看到老劉剛接了一趟遊客返迴來，便騎車湊上前：“劉哥，看見張哥了嗎?”
老劉一指明月島牌樓方向，“張隊長在後麵呢，一會兒就迴來。”
淩峰聽說老張還得等一會兒才迴來，便有意跟老劉閑聊：“我剛才去浮橋碼頭了，那有位壯漢，他說他叫海燕，是真的嗎?”
老劉一聽來了勁頭，說道：“是真的，他就叫海燕，是咱們服務隊上任隊長，他能幹、實在、是個好人。”
淩峰好奇的問：“那他怎麽離開服務隊了，不會是專門給張哥騰地方吧?”
老劉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那倒不是，聽說呀，海燕把杜經理的師兄打了。”
淩峰正要細問詳情，老張接遊客迴來了，老劉趕緊溜之大吉。
看到淩峰與鴻皓，老張走過來說：“自駕觀光車你們就先開著，明天早晨再開迴來換騎清潔車，杜經理還特別交待，晚上你們接到客戶直接走觀月樓院牆外那條路到明月山莊。”
淩峰與鴻皓記住交待，告別老張駕車向望江亭奔去。
“這迴咱們有幫手了。”淩峰高興地對鴻皓說。
“幫手?誰呀?”鴻皓有些懵。
淩峰一聽鴻皓的問話就知道他剛才心不在焉，沒有認真聽老劉講的話，於是把海燕為什麽被撤隊長的原因又說了一遍。
“可是咱們跟海燕還不是太熟，他肯幫咱們嗎?即使肯幫，又怎麽幫呢?”
“我也沒想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說話間二人已來到望江亭，望江亭兩個方向有路，一個方向是一大片草地，剩下的一個方向是一片樹林。淩峰與鴻皓到達望江亭時，四周沒人，二層亭蓋板仍舊鎖著。
淩峰與鴻皓一商議，把觀光車推進樹林，打算采取守株待兔的策略。
淩峰和鴻皓剛藏好不久，順萬善宮大路方向走來四位女尼，兩個女尼手提茶壺茶盤茶碗，另兩個女尼拿著塑料凳。到了望江亭下支起塑料凳、擺上茶碗，開始等待遊客的到來。
樹林中的淩峰和鴻皓互相望望心中會意，這四位女尼肯定都是假的，因為其中的兩位就是龍沙公園碧水庵中見過的那兩位假尼姑。
過了不大一會兒，明月島賓館住宿遊客趁天還沒黑氣溫涼爽之際來遊覽了，有獨行的，也有三五成群的，甚至還會有導遊帶領的旅遊團。
有遊客了，假尼姑們紛紛叫喊：“兩塊錢遊覽望江亭二層，感受革命先輩情懷。”
經假尼姑一吆喝，真有遊客掏錢想上二層亭的，其中一個假尼姑收了錢便掏鑰匙打開望江亭二層蓋板鐵鎖讓交錢遊客上二層亭參觀。
有時假尼姑們也會吆喝：“涼茶涼茶，一塊錢一碗，喝了比丘尼的茶，包你飄飄欲仙，體會人間極樂。”
漸漸地，淩峰與鴻皓看出點門道，吆喝賣涼茶隻在有男遊客時才開喊。但正值一天中高溫消退之際，且大多的遊客都自備飲用水，因此並沒有人理會涼茶的叫賣聲。
眼瞅著天由明轉暗，遊客漸漸減少。這時從明月島牌樓方向走過來三個中年人，到了望江亭前，其中一人掏出三塊錢扔在了茶盤裏。
“來三碗涼茶。”
一個假尼姑連忙倒茶，另三個假尼姑各端茶碗恭恭敬敬奉上，三位中年人端起茶碗一飲而盡。
涼茶喝下不久，三位中年人開始燥動起來，其中一人問道：“這也沒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啊，怎麽這麽熱呢?”
一個假尼姑抓住問話男子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部，輕聲道：“隻需一百元，就能嚐到極樂滋味了。”
三人一聽，不言語了，其中一人也許感到太不舒服了，便掏出了一百元丟到茶盤裏，給這位中年男人奉茶的假尼姑挽起該男子手臂上了望江亭二層，不大一會兒就傳來了假尼姑的**聲。
亭下另兩位男子受此刺激也掏錢入盤，兩位奉茶假尼姑則挽著各自的中年男子向萬善宮方向走去。
有一男子邊走邊詢問：“不上望江亭二層嗎?”
男子身邊假尼姑迴答道：“咱們去如意閣，別急，一會兒包你滿意。”
淩峰與鴻皓又互相看了一眼，暗暗心驚，這迴算是知曉了女尼奉茶的真相了。
淩峰和鴻皓就這樣一直等到假尼姑們收攤離去才從樹林中鑽出來，四周已經陷入了黑暗之中。看來又失算了，望江亭不是禽獸師父的打座練功之地，而是假尼姑們的賣淫場所，那麽禽獸師傅說的“寶地”又會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