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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別傷情淚眼婆娑離將至故地重遊
嚐到甜頭後，淩峰再接珂雯迴家每次都索吻，吻過親夠才會滿意離去。珂雯也樂於這一告別儀式，但卻隻到此為止，不再越雷池一步，而且珂雯還有一個原則，隻要淩峰喝酒就不再享此待遇。
淩峰夜班取消後再度接珂雯迴家時都會逗留一段時間，珂雯察覺有異後詢問淩峰緣由，淩峰隻告知公司取消夜班的事情，而對死人一事隻字未提，這件恐怖的事情還是不要讓那滿目陽光的女孩知道為好。
淩峰在珂雯處逗留，有一次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就問珂雯：“以前你說不在住處學習是因為合租大姐吵鬧，可是現在大姐們都不住這兒了，你怎麽還出去學習呢?”
珂雯笑著迴答：“一呢，零點書屋環境好而且也交完費了；二呢，你有夜班我在這兒學咱倆就見不著麵了，而你沒夜班了肯定會來看我，你來了我也就沒法安心學習了。”
淩峰做了個鬼臉，“你還是快點考上吧，否則我不成罪人了。”
珂雯乖巧的迴答：“不是醉人就行。”
於是，自是又一番的甜蜜。
甜蜜的生活就這樣來到了月底，珂雯要返校了，淩峰來合租房相送。珂雯還有東西要收拾，讓淩峰先在隔壁大屋等待。淩峰走到窗前向左看，北大倉酒廠院內工人們正在忙碌，再向右望，聖彌勒大教堂那如紀念碑般高大粗壯的教堂建築無言地沐浴著陽光。淩峰不知道窗外的景物是代表著前路那醉人的生活，需要我們淨化思想去追求呢?還是告訴我們用甘醇的心靈去提升那美好的精神世界。
珂雯收拾好了行囊，按房東交待藏好了房門鑰匙，同淩峰下樓打車離去，那漸行漸遠的居住了三個月的小屋會融入她的心靈深處嗎?
齊齊哈爾的出租車淩峰還是第一次乘坐，那精確到角的計費方式又讓淩峰開了眼界。出租車走走停停行了大概二十分鍾到達了齊齊哈爾醫學院，下了車淩峰感到了與齊齊哈爾大學的不同。齊齊哈爾大學周邊商鋪林立、高樓環繞，而齊齊哈尓醫學院門前的馬路，再前行不遠就變成了通鄉公路，馬路對麵更是出現了綠油油的莊稼。
“好了，就送到這兒吧，別忘了周日我們的約定。”珂雯揮揮手向學校大門走去。
淩峰擺著手目送珂雯進入學校大門，再看著珂雯消失在校園內。淩峰一迴頭眼淚已流了出來，此般暫時的分別淩峰不知自己為何這麽難過，以後已約好每周還能見一次，可是那淚水就是不爭氣地往下流。
學校大門旁邊就是迴市裏的103路公交站點，公交車已車來車往了好幾趟，淩峰卻在站點徘徊著久久不願離去，上了車就會離心愛的姑娘越來越遠，那份難舍、那份依戀又有誰會懂。
迴到公園已是中午，淩峰直接去了食堂，隻看見了鴻皓而沒看見藝璿。
淩峰好奇地問鴻皓：“藝璿哪兒去了，平時趕都趕不走，今天是怎麽了?”
鴻皓也好奇地望著淩峰，“你這是怎麽了?你的眼睛是哭的嗎?怎麽有點腫?”
淩峰連忙掩飾，“剛才迷眼睛了，用手揉的，現在沒事了。”
鴻皓笑了一下，並不揭穿，迴複著淩峰的問題，“藝璿又巴結領導去了，打完飯迴辦公室去了。”
淩峰沒疑問了，打完飯坐在鴻皓身邊，邊吃邊問鴻皓：“上午怎麽樣，有情況嗎?”
鴻皓輕鬆的說：“就接到一個通知，別的就沒什麽了。”
淩峰一愣，“通知?什麽通知?”
鴻皓慢吞吞地說：“上午藝璿來找說王部長找我有事，結果是告訴我咱倆被調往明月島的事。”
淩峰有些吃驚，“什麽時候去?”
鴻皓迴答：“最早明天，最遲下周一，王部長告訴我做好準備。”
淩峰聽明白了，看來去明月島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下午無話，傍睌陪藝璿去江堤碼頭時，一路上藝璿始終撅著嘴。到了江壩站點下車後，藝璿悶悶不樂地說：“過幾天你和鴻皓就去明月島了，到時就沒人陪我來接爸爸了。”
淩峰開解藝璿：“我離開了不是更好嗎?你就不用再天天演戲了，到時你就自由了。”
藝璿沒再說話，匆匆地往前走想著自己的心事。
淩峰迴到公園，鴻皓不由分說拉著淩峰就走，“從那天我喝多以後，叫你去喝酒你老拿女朋友做擋箭牌，這迴看你還找什麽借口。”
淩峰前些日子不去喝酒的真正原因當然不便於跟鴻皓說，如今珂雯迴校了，也就沒有禁忌了，“我是這麽想的，咱倆快去明月島了，今晚不如這樣，先去博學書房轉一圈，然後去富海燒烤怎麽樣?”
鴻皓一聽高興了，“就知道你小子懷舊，依你。”
淩峰與鴻皓穿晚市來到了中環廣場，中環廣場上練功的人幾近狂熱，一眼望去全是人。淩峰、鴻皓一前一後穿過人群下到廣場中間地下空場，順商場小門進入走廊，但當跨入博學書房的那一刻卻吃驚不小。還不到七點，本該是夜間書場**時分，但卻鴉雀無聲。廊上廊下依舊，但收款台內的人卻變了，既不是外表謙遜內心齷齪的老板，也不是活力十足作風輕浮的珊珊，更不是和善嫻淑心地善良的老板娘。
“這兒的老板呢?”淩峰問收款台內的一名男子。
“我就是，有什麽可以幫忙的?”男子很客氣。
“我找原來的老板。”淩峰還沒反應過來。
“這間店我是剛在中介那兒兌過來的，原來的老板我不知道。”
淩峰這迴明白了，書房易主了，這樣也好，反正來這兒是看地方的。淩峰廊上廊下轉了一圈，特意去珂雯坐過的小桌前坐下，迴憶在此兼職的那段日子。鴻皓則圍著展銷區找尋著《中華天元清功》，尋找無果後便過來找淩峰去富海。
到了富海燒烤，鴻皓高興地與串店老板和老板娘聊著分別後的工作和生活，淩峰則坐在雅間裏幹拉著啤酒。點的都上齊了，鴻皓也迴來了。
“這迴去明月島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迴來呢?這要見的人隻剩下一個建軍大哥了。”鴻皓還沉浸在與串店老板和老板娘的敘舊狀態裏。
“還有一個婧婧姑娘吧?”淩峰話一出口馬上就後悔了。
“對，還有一個婧婧，我堅信建軍大哥那句話‘有緣還會見麵的’。”鴻皓臉上的神情剛毅。
“沒錯，說不定婧婧姑娘正在明月島等著咱們呢。”淩峰隨聲附合。
今晚的鴻皓讓淩峰刮目相看，就在前些日子，鴻皓還在為見不到婧婧而難過，如今已能從容麵對。淩峰反省自己，珂雯返校就能讓自己心傷不已，真是太難為情了。
今晚鴻皓狀態好，與心情不佳的淩峰喝的是個旗鼓相當，晩上迴到島上小屋躺到床上就沉沉睡去。鴻皓夢沒夢到婧婧，淩峰不得而知，但淩峰卻真真切切地夢到了珂雯，珂雯揮舞著手臂越走越遠。
第二天早上去公司上班，剛簽完到走出公司，就看見了早到的王部長。
鴻皓連忙過去問好：“王姐，您來的好早啊！”
王部長一笑，說道：“明天就六一了，任務重，早過來安排一下。”
淩峰連忙接話：“對對對，我們牡丹江也是這樣，六一公園裏遊人多、小商販也多，衛生清掃任務很重。”
王部長讚許地點了點頭，舉步上樓，剛走幾步想起了重要的事。
“鴻皓、淩峰，正式通知下來了，六月二日一早去明月島。”
王部長上樓了，淩峰看看鴻皓，鴻皓也看看淩峰，二人均感覺有些倉促。
白天的工作很忙，王部長帶隊，登記並安排一個個賣貨區域，從下午開始就有商販陸續進公園做準備，這畢竟是一年隻有一次的孩子們的節日，誰都想借機賺一筆。
下班時分，一天沒露麵的藝璿又出現了，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啼哭造成的。
“藝璿，誰欺負你了?”出了龍沙公園大門，淩峰關心地問了一句。
淩峰不問不要緊，一句話剛落地，藝璿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惹得路人直迴頭。
“藝璿，你別哭呀，哭解決不了問題，有什麽傷心事說出來，哥幫你想辦法解決。”淩峰大包大攬地規勸著。
“孟部長被免職了。”藝璿仍在抽泣。
“我當什麽大不了的事呢，人的起伏多正常呀，說不定孟部長哪天又官複原職了呢。”淩峰安慰著藝璿。
“可關鍵是她也被調去了明月島，你們都去明月島我怎麽辦呀?”藝璿說出了傷心的原因。
淩峰聽明白了，孟部長肯定是碧水庵死人的原因才被免職的，而藝璿很可能是從此監督不著孟部長才著急上火的。
“那你要還是不放心我和孟部長，也可以去明月島呀?你要去了還可以時時見到你爸爸，豈不是兩全了其美嗎?”淩峰想到了這個辦法。
“這個辦法我也想過，現在公園這一塊王部長說得算，我去找她，她不讓我去。”藝璿說完又要哭。
“你先別哭，我有辦法了，你不是認識經理嗎?你怎麽不去找經理?”淩峰很輕易就找到了解決辦法。
“對呀，我可以找經理呀。”藝璿破啼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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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傷情淚眼婆娑離將至故地重遊
嚐到甜頭後，淩峰再接珂雯迴家每次都索吻，吻過親夠才會滿意離去。珂雯也樂於這一告別儀式，但卻隻到此為止，不再越雷池一步，而且珂雯還有一個原則，隻要淩峰喝酒就不再享此待遇。
淩峰夜班取消後再度接珂雯迴家時都會逗留一段時間，珂雯察覺有異後詢問淩峰緣由，淩峰隻告知公司取消夜班的事情，而對死人一事隻字未提，這件恐怖的事情還是不要讓那滿目陽光的女孩知道為好。
淩峰在珂雯處逗留，有一次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就問珂雯：“以前你說不在住處學習是因為合租大姐吵鬧，可是現在大姐們都不住這兒了，你怎麽還出去學習呢?”
珂雯笑著迴答：“一呢，零點書屋環境好而且也交完費了；二呢，你有夜班我在這兒學咱倆就見不著麵了，而你沒夜班了肯定會來看我，你來了我也就沒法安心學習了。”
淩峰做了個鬼臉，“你還是快點考上吧，否則我不成罪人了。”
珂雯乖巧的迴答：“不是醉人就行。”
於是，自是又一番的甜蜜。
甜蜜的生活就這樣來到了月底，珂雯要返校了，淩峰來合租房相送。珂雯還有東西要收拾，讓淩峰先在隔壁大屋等待。淩峰走到窗前向左看，北大倉酒廠院內工人們正在忙碌，再向右望，聖彌勒大教堂那如紀念碑般高大粗壯的教堂建築無言地沐浴著陽光。淩峰不知道窗外的景物是代表著前路那醉人的生活，需要我們淨化思想去追求呢?還是告訴我們用甘醇的心靈去提升那美好的精神世界。
珂雯收拾好了行囊，按房東交待藏好了房門鑰匙，同淩峰下樓打車離去，那漸行漸遠的居住了三個月的小屋會融入她的心靈深處嗎?
齊齊哈爾的出租車淩峰還是第一次乘坐，那精確到角的計費方式又讓淩峰開了眼界。出租車走走停停行了大概二十分鍾到達了齊齊哈爾醫學院，下了車淩峰感到了與齊齊哈爾大學的不同。齊齊哈爾大學周邊商鋪林立、高樓環繞，而齊齊哈尓醫學院門前的馬路，再前行不遠就變成了通鄉公路，馬路對麵更是出現了綠油油的莊稼。
“好了，就送到這兒吧，別忘了周日我們的約定。”珂雯揮揮手向學校大門走去。
淩峰擺著手目送珂雯進入學校大門，再看著珂雯消失在校園內。淩峰一迴頭眼淚已流了出來，此般暫時的分別淩峰不知自己為何這麽難過，以後已約好每周還能見一次，可是那淚水就是不爭氣地往下流。
學校大門旁邊就是迴市裏的103路公交站點，公交車已車來車往了好幾趟，淩峰卻在站點徘徊著久久不願離去，上了車就會離心愛的姑娘越來越遠，那份難舍、那份依戀又有誰會懂。
迴到公園已是中午，淩峰直接去了食堂，隻看見了鴻皓而沒看見藝璿。
淩峰好奇地問鴻皓：“藝璿哪兒去了，平時趕都趕不走，今天是怎麽了?”
鴻皓也好奇地望著淩峰，“你這是怎麽了?你的眼睛是哭的嗎?怎麽有點腫?”
淩峰連忙掩飾，“剛才迷眼睛了，用手揉的，現在沒事了。”
鴻皓笑了一下，並不揭穿，迴複著淩峰的問題，“藝璿又巴結領導去了，打完飯迴辦公室去了。”
淩峰沒疑問了，打完飯坐在鴻皓身邊，邊吃邊問鴻皓：“上午怎麽樣，有情況嗎?”
鴻皓輕鬆的說：“就接到一個通知，別的就沒什麽了。”
淩峰一愣，“通知?什麽通知?”
鴻皓慢吞吞地說：“上午藝璿來找說王部長找我有事，結果是告訴我咱倆被調往明月島的事。”
淩峰有些吃驚，“什麽時候去?”
鴻皓迴答：“最早明天，最遲下周一，王部長告訴我做好準備。”
淩峰聽明白了，看來去明月島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下午無話，傍睌陪藝璿去江堤碼頭時，一路上藝璿始終撅著嘴。到了江壩站點下車後，藝璿悶悶不樂地說：“過幾天你和鴻皓就去明月島了，到時就沒人陪我來接爸爸了。”
淩峰開解藝璿：“我離開了不是更好嗎?你就不用再天天演戲了，到時你就自由了。”
藝璿沒再說話，匆匆地往前走想著自己的心事。
淩峰迴到公園，鴻皓不由分說拉著淩峰就走，“從那天我喝多以後，叫你去喝酒你老拿女朋友做擋箭牌，這迴看你還找什麽借口。”
淩峰前些日子不去喝酒的真正原因當然不便於跟鴻皓說，如今珂雯迴校了，也就沒有禁忌了，“我是這麽想的，咱倆快去明月島了，今晚不如這樣，先去博學書房轉一圈，然後去富海燒烤怎麽樣?”
鴻皓一聽高興了，“就知道你小子懷舊，依你。”
淩峰與鴻皓穿晚市來到了中環廣場，中環廣場上練功的人幾近狂熱，一眼望去全是人。淩峰、鴻皓一前一後穿過人群下到廣場中間地下空場，順商場小門進入走廊，但當跨入博學書房的那一刻卻吃驚不小。還不到七點，本該是夜間書場**時分，但卻鴉雀無聲。廊上廊下依舊，但收款台內的人卻變了，既不是外表謙遜內心齷齪的老板，也不是活力十足作風輕浮的珊珊，更不是和善嫻淑心地善良的老板娘。
“這兒的老板呢?”淩峰問收款台內的一名男子。
“我就是，有什麽可以幫忙的?”男子很客氣。
“我找原來的老板。”淩峰還沒反應過來。
“這間店我是剛在中介那兒兌過來的，原來的老板我不知道。”
淩峰這迴明白了，書房易主了，這樣也好，反正來這兒是看地方的。淩峰廊上廊下轉了一圈，特意去珂雯坐過的小桌前坐下，迴憶在此兼職的那段日子。鴻皓則圍著展銷區找尋著《中華天元清功》，尋找無果後便過來找淩峰去富海。
到了富海燒烤，鴻皓高興地與串店老板和老板娘聊著分別後的工作和生活，淩峰則坐在雅間裏幹拉著啤酒。點的都上齊了，鴻皓也迴來了。
“這迴去明月島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迴來呢?這要見的人隻剩下一個建軍大哥了。”鴻皓還沉浸在與串店老板和老板娘的敘舊狀態裏。
“還有一個婧婧姑娘吧?”淩峰話一出口馬上就後悔了。
“對，還有一個婧婧，我堅信建軍大哥那句話‘有緣還會見麵的’。”鴻皓臉上的神情剛毅。
“沒錯，說不定婧婧姑娘正在明月島等著咱們呢。”淩峰隨聲附合。
今晚的鴻皓讓淩峰刮目相看，就在前些日子，鴻皓還在為見不到婧婧而難過，如今已能從容麵對。淩峰反省自己，珂雯返校就能讓自己心傷不已，真是太難為情了。
今晚鴻皓狀態好，與心情不佳的淩峰喝的是個旗鼓相當，晩上迴到島上小屋躺到床上就沉沉睡去。鴻皓夢沒夢到婧婧，淩峰不得而知，但淩峰卻真真切切地夢到了珂雯，珂雯揮舞著手臂越走越遠。
第二天早上去公司上班，剛簽完到走出公司，就看見了早到的王部長。
鴻皓連忙過去問好：“王姐，您來的好早啊！”
王部長一笑，說道：“明天就六一了，任務重，早過來安排一下。”
淩峰連忙接話：“對對對，我們牡丹江也是這樣，六一公園裏遊人多、小商販也多，衛生清掃任務很重。”
王部長讚許地點了點頭，舉步上樓，剛走幾步想起了重要的事。
“鴻皓、淩峰，正式通知下來了，六月二日一早去明月島。”
王部長上樓了，淩峰看看鴻皓，鴻皓也看看淩峰，二人均感覺有些倉促。
白天的工作很忙，王部長帶隊，登記並安排一個個賣貨區域，從下午開始就有商販陸續進公園做準備，這畢竟是一年隻有一次的孩子們的節日，誰都想借機賺一筆。
下班時分，一天沒露麵的藝璿又出現了，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啼哭造成的。
“藝璿，誰欺負你了?”出了龍沙公園大門，淩峰關心地問了一句。
淩峰不問不要緊，一句話剛落地，藝璿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惹得路人直迴頭。
“藝璿，你別哭呀，哭解決不了問題，有什麽傷心事說出來，哥幫你想辦法解決。”淩峰大包大攬地規勸著。
“孟部長被免職了。”藝璿仍在抽泣。
“我當什麽大不了的事呢，人的起伏多正常呀，說不定孟部長哪天又官複原職了呢。”淩峰安慰著藝璿。
“可關鍵是她也被調去了明月島，你們都去明月島我怎麽辦呀?”藝璿說出了傷心的原因。
淩峰聽明白了，孟部長肯定是碧水庵死人的原因才被免職的，而藝璿很可能是從此監督不著孟部長才著急上火的。
“那你要還是不放心我和孟部長，也可以去明月島呀?你要去了還可以時時見到你爸爸，豈不是兩全了其美嗎?”淩峰想到了這個辦法。
“這個辦法我也想過，現在公園這一塊王部長說得算，我去找她，她不讓我去。”藝璿說完又要哭。
“你先別哭，我有辦法了，你不是認識經理嗎?你怎麽不去找經理?”淩峰很輕易就找到了解決辦法。
“對呀，我可以找經理呀。”藝璿破啼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