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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美嬌娃數字傳情醜小娘卡姐獻媚
五月二日，淩峰正常休息。吃過早飯後來到珂雯租住房樓下，這是淩峰昨日爭取到的，理由很充分，過了五月二日，以後再相見隻能晚九點一接一送，不會再有大把的時間廝守。
陽台上珂雯在招手，淩峰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到六樓，門開了，珂雯示意輕聲。淩峰隨珂雯躡手躡腳地進入珂雯的小屋，關上門珂雯用手指了指隔壁又雙掌合什做了一個睡覺的姿勢。淩峰會意，安靜地坐在床上看著珂雯坐在陽台的學生坐椅上學習。
漸漸的，陽光傾泄進陽台，珂雯的秀發上已朦朧地罩上一層光暈，再配合上那眼鏡片後瀏覽書籍而輕微抖動的睫毛，淩峰竟看得有些癡了。珂雯發現了淩峰那出神的注視，羞澀地改變了一下方向，留給淩峰一個纖細的背影。淩峰也覺出了失態，收迴目光隨手翻看床頭的一本書籍，沒翻幾下看見了寫有詩句的四張紙片。淩峰拿起細看，原來就是博學書房中夾在《我的前半生》中的那幾句藏頭詩。
正在此時，外間傳來了起床後洗漱的聲音，持續了大半個時辰後，有多人走動，隨後“咣當”一聲便安靜下來。不一會兒，珂雯從陽台走進來，直了一下腰，口中念念有詞：“這幫大姐可算走了。”
珂雯放下書，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再次戴上眼鏡時看到了淩峰手中的紙片，馬上走到淩峰身前作勢欲奪。
淩峰見珂雯來搶，馬上把雙手藏到背後，隨口說到：“作案工具已被我繳獲，還不老實交待，到底偷了幾顆心?”
珂雯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裝作迴想的樣子數著手指頭，然後笑咪咪的說：“一百二十五個。”
淩峰一聽，馬上會意，握住珂雯的手：“我看不對吧?應該是五百二十個吧。”
珂雯坐在淩峰身邊，低垂著頭輕聲說：“我就喜歡你睿智的樣子。”
淩峰被誇得有點飄飄然，沒話找話：“我第一天看《我的前半生》裏也沒夾東西呀?”
珂雯神秘的一笑，“我原本打算一天擺桌上一本書，但第二天“喜”字打頭的書一時找不到，就改變了策略。”
聽珂雯這麽一說，淩峰恍然大悟，又好奇的問：“那要是我愚鈍沒反應呢?”
珂雯玩鬧心又起，“那咱們就撒由那拉。”
淩峰把嘴一撇，“我才不信呢?受了我的攝魂奪心大法，是跑不掉的，到時你還會想別的辦法的對不對?”
珂雯像想起什麽似的，“你別光問我，我該問問你，你用你那什麽大法瞅過多少個女孩?”
淩峰學著珂雯剛才的樣子，數著手指頭，然後肯定地說：“五百二十個。”
珂雯羞澀地笑成一朵花，不無報怨的說：“我不讓你來，你偏來，你來了我都沒辦法學習了。”
淩峰站起身，拉著珂雯的手，認真的說：“學不進去就不要學了，我陪你逛街去。”
珂雯想了想也隻能如此，站起身往外攆淩峰，“你出去等一下，我換件衣服。”
淩峰走出門，方廳裏又是一片春色。珂雯換好衣服走出門看到又是滿牆的女士內衣，趕忙催促淩峰快走。
淩峰看著珂雯又有些發紅的臉，不禁問到：“跟你合租的大姐都挺勤快呀，天天洗，她們是幹什麽的?”
珂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她們四個好像是一起的，整天濃妝豔抹的。”
淩峰沒再追問，轉變話題，說笑著同珂雯一道逛街。珂雯領著淩峰逛的是龍華路地下商場，從卜奎大街通火車站路口進入地下，淩峰又看出了與牡丹江的不同。牡丹江太平路地下商場是中間過道兩側商鋪，而齊齊哈爾龍華路地下商場則中間也是商鋪，這樣一條街下就有兩條通道。當淩峰把這點跟珂雯說過以後，珂雯卻告知龍華路的百花園商城門前路段地下有五條通道。
逛了大概一個小時，淩峰看傳唿顯示已到中午，就征求珂雯意見該去哪裏吃午飯。珂雯領著淩峰上到地麵，進了一家較大的快餐店。
對於時下流行的快餐店，淩峰在心裏還沒有調整過來，因為在淩峰的思想中，來飯店吃飯還屬於客家人所說的那種打牙祭，而來打牙祭就該慢慢的品嚐。淩峰還記得小時候大概五六歲時，父母領著淩峰去人民公園遊玩，當時玻璃鮮花暖棚旁邊有一座木製的飯店，中午時父親領著淩峰進飯店吃飯，而母親卻在門外等待。那一頓飯是淩峰童年的全部記憶，父親麵前的六寸白瓷藍邊碗裏裝著滿滿的二兩白米飯，淩峰麵前四寸碗裏裝著一兩白米飯，飯桌中間的白瓷盤裏鋪著一層蛋皮香腸切片。當時飯店裏吃飯的人並不多，父親沒太吃菜，匆匆吃了半碗米飯就出去換母親了，母親進來不住地往淩峰碗裏夾香腸，待淩峰吃完，母親往自己碗裏倒了點醬油和一和大口的吃了起來……
淩峰與珂雯點完餐吃得正歡，從門外走進來了奇葩的五人組合，說奇葩是因為打頭一位四十出頭穿戴樸素的中年婦女，就見她削瘦的臉上嘴有點歪眼睛又有點斜，一米五幾的個頭偏偏又有些羅圈腿。然而就是這麽個醜婦身後居然跟著四個頗具姿色的年輕少婦，這四位年輕少婦均在一米六往上，燙著大波浪化著濃妝，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招搖本性。
五人進得店來選了離淩峰不遠的一處座位，落座後有一少婦開口：“小娘，您吃什麽我去點。”
醜婦答到：“別點帶餡的，其餘什麽都行。”
四位少婦紛紛起身，一會兒工夫，各端餐盤迴來，給醜婦也帶迴一份。
淩峰因好奇而對她們格外關注，就聽一少婦問醜婦：“小娘，九六年咱們一別，今日有緣再相見，本該隆重款待，不過一會兒我們姐妹還有工作要做，這頓先湊和一下，過後定當找機會陪小娘不醉不歸。”
醜婦客氣一句，“別客氣，這就挺好。”
另一少婦接茬說：“小娘，這兩年您在哪兒發財呢?有了好的門路可別忘了我們龍沙四鳳呀。”
醜婦半天沒說話，大概嘴裏有食物，過了一會兒，就聽醜婦說道：“你們年紀也不小了，老做卡姐也不是個長遠之策，現在倒有一條發財道，不知四位有沒有興趣?”
四個少婦連聲說：“小娘，您快說，是什麽發財道?”
少婦們催促聲中醜婦咳嗽了一聲，待少婦們安靜下來就聽醜婦說：“別怪小娘沒提醒你們，俗話說富貴險中求，我現在……”
由於醜婦故意壓低了聲音，淩峰已聽不到她們在說些什麽了。這時珂雯已經吃完飯，一個勁的催淩峰快吃。
淩峰將將吃完，珂雯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淩峰出了快餐店。
“你怎麽了?我怎麽發現你有點慌張呢?”淩峰不解地看著珂雯。
“剛才那四個女的我認識。”珂雯的確有些驚慌。
“是跟著那個醜婦進來的那四個大波浪嗎?”淩峰握住了珂雯的手。
“是，她們就是跟我住在一起的大姐。”珂峰已經平靜了很多。
“什麽?她們是……”現在掄到淩峰驚慌了。
怎麽會這樣?跟珂雯合租的居然是四位卡姐?今年過年以前，淩峰還不知道卡姐是做什麽的。春節過後淩峰對夏蕙有意，在去接夏蕙下班迴家的路上，夏蕙曾經提到過卡姐一詞，並告知淩峰，卡姐說白了就是三陪小姐。
“你怎麽了?”珂雯也感覺到了淩峰的驚慌。
“我沒什麽，剛才看你有點慌，是不是她們欺負你了?”淩峰很擔心珂雯。
“沒有啊，她們對我挺友善的，我隻是不願意讓她們看到咱倆在一起。”珂雯解釋著原因。
“你曾經說過六月份要迴學校是嗎?”淩峰想起看電影那天珂雯的話。
“是呀，到時答辯、拍畢業照啥的得住校。”珂雯解釋著。
“那你徹底離校時是不是還要住在齊齊哈爾。”淩峰以前迴避的問題今天終於問出口了。
“對呀，我不是說過要考研嗎，這兒的學習條件總歸比綏芬河好一些。”珂雯疑惑地看著淩峰。
“那到時你可千萬別迴來跟她們住了。”淩峰叮囑著珂雯。
“為什麽?我還感覺跟她們住一起挺好的呢。”珂雯更加不解。
“你沒聽說她們是卡姐嗎?淩峰有些急。
“卡姐?卡姐是幹什麽的?”珂雯天真的問。
淩峰一時語塞，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珂雯真相。琢磨再三，還是先不告訴珂雯實情了，免得那清純的心靈受到玷汙。
“卡姐就是卡拉ok裏的服務員，我怕她們欺負你。”
“她們從來不欺負我，她們對我挺好的。”
又一次聽珂雯說到處境的和諧，淩峰心理稍安。淩峰在處女朋友的事情上一貫作風是以真誠為主，也就是在相處的過程中不願欺騙對方，但這一次卻是有意不告知卡姐的真實意思。
“珂雯，咱們走吧，該迴去學習了。”
“學習?你不是巴不得我跟你出來玩嗎?”
珂雯說著話，不解地望著淩峰，但她還是跟著淩峰往迴走了。珂雯不知道，就在剛才，淩峰的想法已大變。一個清純的女孩不要讓她過早地知道社會的陰暗和不易，人生苦悶好幾十年，就讓那份真多沐浴一些陽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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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嬌娃數字傳情醜小娘卡姐獻媚
五月二日，淩峰正常休息。吃過早飯後來到珂雯租住房樓下，這是淩峰昨日爭取到的，理由很充分，過了五月二日，以後再相見隻能晚九點一接一送，不會再有大把的時間廝守。
陽台上珂雯在招手，淩峰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到六樓，門開了，珂雯示意輕聲。淩峰隨珂雯躡手躡腳地進入珂雯的小屋，關上門珂雯用手指了指隔壁又雙掌合什做了一個睡覺的姿勢。淩峰會意，安靜地坐在床上看著珂雯坐在陽台的學生坐椅上學習。
漸漸的，陽光傾泄進陽台，珂雯的秀發上已朦朧地罩上一層光暈，再配合上那眼鏡片後瀏覽書籍而輕微抖動的睫毛，淩峰竟看得有些癡了。珂雯發現了淩峰那出神的注視，羞澀地改變了一下方向，留給淩峰一個纖細的背影。淩峰也覺出了失態，收迴目光隨手翻看床頭的一本書籍，沒翻幾下看見了寫有詩句的四張紙片。淩峰拿起細看，原來就是博學書房中夾在《我的前半生》中的那幾句藏頭詩。
正在此時，外間傳來了起床後洗漱的聲音，持續了大半個時辰後，有多人走動，隨後“咣當”一聲便安靜下來。不一會兒，珂雯從陽台走進來，直了一下腰，口中念念有詞：“這幫大姐可算走了。”
珂雯放下書，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再次戴上眼鏡時看到了淩峰手中的紙片，馬上走到淩峰身前作勢欲奪。
淩峰見珂雯來搶，馬上把雙手藏到背後，隨口說到：“作案工具已被我繳獲，還不老實交待，到底偷了幾顆心?”
珂雯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裝作迴想的樣子數著手指頭，然後笑咪咪的說：“一百二十五個。”
淩峰一聽，馬上會意，握住珂雯的手：“我看不對吧?應該是五百二十個吧。”
珂雯坐在淩峰身邊，低垂著頭輕聲說：“我就喜歡你睿智的樣子。”
淩峰被誇得有點飄飄然，沒話找話：“我第一天看《我的前半生》裏也沒夾東西呀?”
珂雯神秘的一笑，“我原本打算一天擺桌上一本書，但第二天“喜”字打頭的書一時找不到，就改變了策略。”
聽珂雯這麽一說，淩峰恍然大悟，又好奇的問：“那要是我愚鈍沒反應呢?”
珂雯玩鬧心又起，“那咱們就撒由那拉。”
淩峰把嘴一撇，“我才不信呢?受了我的攝魂奪心大法，是跑不掉的，到時你還會想別的辦法的對不對?”
珂雯像想起什麽似的，“你別光問我，我該問問你，你用你那什麽大法瞅過多少個女孩?”
淩峰學著珂雯剛才的樣子，數著手指頭，然後肯定地說：“五百二十個。”
珂雯羞澀地笑成一朵花，不無報怨的說：“我不讓你來，你偏來，你來了我都沒辦法學習了。”
淩峰站起身，拉著珂雯的手，認真的說：“學不進去就不要學了，我陪你逛街去。”
珂雯想了想也隻能如此，站起身往外攆淩峰，“你出去等一下，我換件衣服。”
淩峰走出門，方廳裏又是一片春色。珂雯換好衣服走出門看到又是滿牆的女士內衣，趕忙催促淩峰快走。
淩峰看著珂雯又有些發紅的臉，不禁問到：“跟你合租的大姐都挺勤快呀，天天洗，她們是幹什麽的?”
珂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她們四個好像是一起的，整天濃妝豔抹的。”
淩峰沒再追問，轉變話題，說笑著同珂雯一道逛街。珂雯領著淩峰逛的是龍華路地下商場，從卜奎大街通火車站路口進入地下，淩峰又看出了與牡丹江的不同。牡丹江太平路地下商場是中間過道兩側商鋪，而齊齊哈爾龍華路地下商場則中間也是商鋪，這樣一條街下就有兩條通道。當淩峰把這點跟珂雯說過以後，珂雯卻告知龍華路的百花園商城門前路段地下有五條通道。
逛了大概一個小時，淩峰看傳唿顯示已到中午，就征求珂雯意見該去哪裏吃午飯。珂雯領著淩峰上到地麵，進了一家較大的快餐店。
對於時下流行的快餐店，淩峰在心裏還沒有調整過來，因為在淩峰的思想中，來飯店吃飯還屬於客家人所說的那種打牙祭，而來打牙祭就該慢慢的品嚐。淩峰還記得小時候大概五六歲時，父母領著淩峰去人民公園遊玩，當時玻璃鮮花暖棚旁邊有一座木製的飯店，中午時父親領著淩峰進飯店吃飯，而母親卻在門外等待。那一頓飯是淩峰童年的全部記憶，父親麵前的六寸白瓷藍邊碗裏裝著滿滿的二兩白米飯，淩峰麵前四寸碗裏裝著一兩白米飯，飯桌中間的白瓷盤裏鋪著一層蛋皮香腸切片。當時飯店裏吃飯的人並不多，父親沒太吃菜，匆匆吃了半碗米飯就出去換母親了，母親進來不住地往淩峰碗裏夾香腸，待淩峰吃完，母親往自己碗裏倒了點醬油和一和大口的吃了起來……
淩峰與珂雯點完餐吃得正歡，從門外走進來了奇葩的五人組合，說奇葩是因為打頭一位四十出頭穿戴樸素的中年婦女，就見她削瘦的臉上嘴有點歪眼睛又有點斜，一米五幾的個頭偏偏又有些羅圈腿。然而就是這麽個醜婦身後居然跟著四個頗具姿色的年輕少婦，這四位年輕少婦均在一米六往上，燙著大波浪化著濃妝，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招搖本性。
五人進得店來選了離淩峰不遠的一處座位，落座後有一少婦開口：“小娘，您吃什麽我去點。”
醜婦答到：“別點帶餡的，其餘什麽都行。”
四位少婦紛紛起身，一會兒工夫，各端餐盤迴來，給醜婦也帶迴一份。
淩峰因好奇而對她們格外關注，就聽一少婦問醜婦：“小娘，九六年咱們一別，今日有緣再相見，本該隆重款待，不過一會兒我們姐妹還有工作要做，這頓先湊和一下，過後定當找機會陪小娘不醉不歸。”
醜婦客氣一句，“別客氣，這就挺好。”
另一少婦接茬說：“小娘，這兩年您在哪兒發財呢?有了好的門路可別忘了我們龍沙四鳳呀。”
醜婦半天沒說話，大概嘴裏有食物，過了一會兒，就聽醜婦說道：“你們年紀也不小了，老做卡姐也不是個長遠之策，現在倒有一條發財道，不知四位有沒有興趣?”
四個少婦連聲說：“小娘，您快說，是什麽發財道?”
少婦們催促聲中醜婦咳嗽了一聲，待少婦們安靜下來就聽醜婦說：“別怪小娘沒提醒你們，俗話說富貴險中求，我現在……”
由於醜婦故意壓低了聲音，淩峰已聽不到她們在說些什麽了。這時珂雯已經吃完飯，一個勁的催淩峰快吃。
淩峰將將吃完，珂雯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淩峰出了快餐店。
“你怎麽了?我怎麽發現你有點慌張呢?”淩峰不解地看著珂雯。
“剛才那四個女的我認識。”珂雯的確有些驚慌。
“是跟著那個醜婦進來的那四個大波浪嗎?”淩峰握住了珂雯的手。
“是，她們就是跟我住在一起的大姐。”珂峰已經平靜了很多。
“什麽?她們是……”現在掄到淩峰驚慌了。
怎麽會這樣?跟珂雯合租的居然是四位卡姐?今年過年以前，淩峰還不知道卡姐是做什麽的。春節過後淩峰對夏蕙有意，在去接夏蕙下班迴家的路上，夏蕙曾經提到過卡姐一詞，並告知淩峰，卡姐說白了就是三陪小姐。
“你怎麽了?”珂雯也感覺到了淩峰的驚慌。
“我沒什麽，剛才看你有點慌，是不是她們欺負你了?”淩峰很擔心珂雯。
“沒有啊，她們對我挺友善的，我隻是不願意讓她們看到咱倆在一起。”珂雯解釋著原因。
“你曾經說過六月份要迴學校是嗎?”淩峰想起看電影那天珂雯的話。
“是呀，到時答辯、拍畢業照啥的得住校。”珂雯解釋著。
“那你徹底離校時是不是還要住在齊齊哈爾。”淩峰以前迴避的問題今天終於問出口了。
“對呀，我不是說過要考研嗎，這兒的學習條件總歸比綏芬河好一些。”珂雯疑惑地看著淩峰。
“那到時你可千萬別迴來跟她們住了。”淩峰叮囑著珂雯。
“為什麽?我還感覺跟她們住一起挺好的呢。”珂雯更加不解。
“你沒聽說她們是卡姐嗎?淩峰有些急。
“卡姐?卡姐是幹什麽的?”珂雯天真的問。
淩峰一時語塞，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珂雯真相。琢磨再三，還是先不告訴珂雯實情了，免得那清純的心靈受到玷汙。
“卡姐就是卡拉ok裏的服務員，我怕她們欺負你。”
“她們從來不欺負我，她們對我挺好的。”
又一次聽珂雯說到處境的和諧，淩峰心理稍安。淩峰在處女朋友的事情上一貫作風是以真誠為主，也就是在相處的過程中不願欺騙對方，但這一次卻是有意不告知卡姐的真實意思。
“珂雯，咱們走吧，該迴去學習了。”
“學習?你不是巴不得我跟你出來玩嗎?”
珂雯說著話，不解地望著淩峰，但她還是跟著淩峰往迴走了。珂雯不知道，就在剛才，淩峰的想法已大變。一個清純的女孩不要讓她過早地知道社會的陰暗和不易，人生苦悶好幾十年，就讓那份真多沐浴一些陽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