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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飄肉香原形難掩套隱情真相欲出
碧水庵的清掃老張交待的是兩天完成，因此周一在碧水庵，淩峰與鴻皓隻是清理了雜物並把雜物按類分堆，接下來的工作是將雜物運出。
一大早，淩峰和鴻皓去龍沙公園大門的另一側庫房取出一個手推車，掃帚、鐵鍬連帶幾個編織袋往箱鬥裏一扔，踏上了工作之路。
推著手推車來到半圓拱橋前，淩峰和鴻皓又扛起掃帚、鐵鍬，拿上編織袋向碧水庵進發。沒辦法，手推車過不來，隻能編織袋子一趟趟運迴。
到了碧水庵，開門的女尼換人了，淩峰認出來是昨天出庵堂與奉茶的年輕女尼耳語的那位年少女尼。
“小師父，昨日那位師傅呢?”鴻皓攔住欲走的年少女尼。
“你找師姐何事?”年少女尼雙手合什施禮。
“我昨天撿到一串手串，不知是不是貴師姐遺落的。”鴻皓一臉的嚴肅。
“不是，我們都沒有手串。”年少女尼又深施一禮，繞過鴻皓離去。
“怎麽會沒有手串呢?”鴻皓望著年少女尼自言自語。
“怎麽?又相中這位小師傅了?”望著搭訕未成的鴻皓，淩峰開起了玩笑。
“沒有的事兒，我就是覺得開門的換人了有些奇怪。”鴻皓解釋了起來。
“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淩峰笑著說。
“你發現沒有，這位小師傅也化淡妝、塗手指甲。”鴻皓提醒著淩峰。
“是，而且也噴香水了。”淩峰補充著。
淩峰與鴻皓說笑過後，開始拿工具幹起活來。鴻皓負責雜物裝袋、垃圾掩埋，淩峰負責背著編織袋將其運到半圓拱橋的手推車裏。裝滿雜物的編織袋並不沉，隻不過來迴運送費了些時間。臨近中午，最後一袋雜物裝妥，淩峰與鴻皓整理工具準備離開碧水庵。
“淩峰，你聞著味了嗎?”鴻皓站住腳，四處嗅了嗅。
“沒有啊。”淩峰也學著鴻皓的樣子四處嗅著。
“一股肉味，好像是涮羊肉。”鴻皓說著移動著腳步。
“不會是你餓了吧?”淩峰跟隨著鴻皓。
“真有涮羊肉的味道，你再聞聞，這兒比剛才那塊濃。”鴻皓招唿淩峰向自己靠攏。
淩峰走到鴻皓跟前又深吸了幾口氣，的確有股涮羊肉的味道，而且越往庵堂方向走味越重。
“她們在吃涮羊肉?”淩峰有點不敢相信。
“又化妝又吃肉，這庵裏女尼難到是……”鴻皓思索著。
“你的意思是她們可能是假尼姑?”淩峰順著鴻皓的思路往下猜測。
“如果真是假尼姑，那她們在這兒幹什麽?”鴻皓想得比較深遠。
“我感覺她們像近期剛搬來的，那她們冬天又去哪了?”淩峰也提出了一個迴答不了的問題。
“走吧，光有疑問咱也解答不了，咱們也迴去吃飯吧。”鴻皓提醒著。
淩峰背起最後一袋雜物，鴻皓扛著鐵鍬和掃帚過廊橋迴到半圓拱橋前，裝好雜物和工具，一同推車迴到了公司庫房。
洗淨灰塵，走進食堂，看到老張和藝璿正在焦急的等待。
看見淩峰和鴻皓，藝璿首先抱怨起來：“我說二位哥哥，你們怎麽才迴來呀?”
鴻皓連忙解釋：“活就剩一點了，我們想一氣幹完，省得下午還得再跑一趟。”
老張接茬，不無誇獎地說：“還是你們年輕啊！這些活往年兩天都幹不完。”
藝璿將跟前的餐盒推到淩峰和鴻皓麵前催促著：“趕緊吃飯，要不是事先給你倆打好飯，你倆就沒得吃了。”
淩峰這時才注意到餐廳內的餐車已經不在了，連忙道謝：“張哥，謝謝你這麽照顧我倆。”
藝璿把嘴一撅，一付生氣的樣子，“那我呢?你就不謝我了?”
淩峰一愣，隨即開始說笑：“那不還有你皓哥嗎?你皓哥謝你。”
鴻皓正吃著，一聽此話連忙配合：“張哥要謝，藝璿姑娘更要射，那我就謝謝藝璿姑娘了。”
藝璿聽完臉上露出了笑容，把凳子移到鴻皓跟前，問道：“皓哥，我打的飯好不好吃?”
鴻皓見藝璿坐到了自己身邊，開起了玩笑：“不對吧藝璿，你男朋友在那邊呢。”
藝璿小嘴又撅，神氣的說：“哼，現在不是了，我說他是他才是。”
鴻皓腦筋轉了轉，問藝璿：“那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呀?”
藝璿“嘿嘿”一笑，討好的說：“皓哥，你真聰明，聽說你原來是坐辦公室的，待會指點指點我寫材料唄?”
鴻皓想了一下，有了打算：“那行吧，我正好要去看一下王部長。”
鴻皓與藝璿在那邊聊得甚歡，淩峰在這邊也沒閑著，向老張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張哥，咱們公司與碧水庵什麽關係?怎麽還去給她們打掃衛生呢?我記得你說過，那的衛生不歸咱們管來著。”
老張耐心的做著解釋：“是這麽迴事，我給你打個比方，你有間房要租出去，是不是先得打掃一下，等租出去了，房子的衛生就不用你管了，對不對?”
淩峰聽懂了，但還有疑問：“張哥，按你的意思是咱公司租給她們的，而且是近期租的，那冬天她們去哪了?怎麽每年隻租給她們呢?”
老張拍了拍淩峰肩膀：“兄弟，你看問題老是按著自己的思路去想，你反過來想一想，別人租了你的房，你管她什麽時候來住幹嘛?”
淩峰年輕，易感情用事，話趕話趕到這裏，不禁義正言辭起來：“即使是這樣，那我的房我是不是得監督呀?拿我的房做違法的事我是不是得管呀?”
老張不出聲了，站起身來欲離去。
淩峰欲問清楚，拉住了老張：“張哥，你是不是也知道她們是假尼姑。”
老張又拍了拍淩峰的肩膀，語重心腸的說：“兄弟，聽哥一句話，咱是來賺錢的，不是來管閑事的。”
淩峰望著老張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了想要的答案，從老張的迴答中可以確定碧水庵中的女尼是假尼姑了，也基本可以肯定她們在做某些違法的事，而淩峰剛才最後的兩句問話完全是以假設為前提的。
“你跟我爸說啥了?什麽假尼姑?我爸怎麽走了?”藝璿剛才隻顧跟鴻皓聊寫材料的事，此時一臉的迷惑。
“探討人生呢，探討完了你爸就迴休息室了唄。”淩峰說著踢了一下鴻皓的腳。
淩峰吃飯慢，目送鴻皓吃完飯與藝璿出了食堂，自己則繼續吃著也繼續想著。
“這麽會保養啊，細嚼慢咽的。”孟部長話到人到，已站在了淩峰跟前。
“我小時候糖吃多了，牙口不好，找我有事?”淩峰見到孟部長已能談笑自如。
“吃完飯來我辦公室，找你有事。”公司中的孟部長說話一本正經。
淩峰三口兩口扒完剩下的飯菜，站起身，示意孟部長可以走了。淩峰早已合計過了，在公司辦公室裏孟部長不會對自己怎麽樣的。
到了人力資源部，辦公室裏依舊沒人，孟部長示意淩峰找地方坐，自己卻進了套間。淩峰坐在辦公桌前，瞅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等候。
“剛吃完飯，來喝杯茶。”孟部長端著一杯茶走出了套間。
怎麽又是茶，淩峰知道茶是好東西，好茶葉價值不菲，茶道也很講究，能品出茶的滋味也是一種功夫。可淩峰自幼與茶無緣，工作中那大杯灌下的花茶也是為解渴而為，來齊齊哈爾第一次與茶接觸又是那般的惶恐。
“怎麽，不好喝茶嗎?我這茶可不比出家人的茶，又不會貽誤了你的青春。”孟部長好像話有所指。
“不是怕什麽，隻是不常喝茶，如此香茗入我口怕是暴殄天物了。”淩峰咬文嚼字起來。
“隨你，找你來呢一公一私兩件事。”孟部長已坐在了淩峰對麵的辦公桌坐椅上。
“私事?”淩峰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碧水庵是公司的客戶，不打聽、不傳播，幹好本職工作。”孟部長停頓了一下。
“那私事呢?”淩峰問到。
“藝璿對你死心塌地，你不要辜負了她。”孟部長淡淡的說。
“能問一下，您怎麽對藝璿這麽好呢?”淩峰有意打探心中所惑。
“你和鴻皓挺能幹，下午給你倆放假，可以去湖裏劃船，免費的。”孟部長對淩峰的問題充耳未聞。
“沒什麽事，我告辭了。”見孟部長站起，淩峰很知趣。
淩峰出了人力資源部剛走到樓梯口，正碰上鴻皓與藝璿。藝璿驚愕地看了一眼淩峰，招唿都沒打就快步向人力資源部走去。淩峰也沒理藝璿，拉著鴻皓下了樓，把剛才孟部長的話又傳達了一遍，然後二人往小島方向走去。
走到三清觀門前，鴻皓突然拉了淩峰一把，“你看，孫道長。”
淩峰在遊人中搜尋，果然看見了剛從天遠閣假山上下來的孫道長。
淩峰對鴻皓低語：“這個孫道長有點特別，以後咱倆多注意著點他。”
孫道長在遊人中行走自如，不一會就進了三清觀後院的鐵門中。淩峰和鴻皓沒了目標也便迴到了島上的小屋中，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休息。
“篤篤”兩聲敲門聲想過，藝璿走了進來。
“峰哥，咱劃船去呀?”藝璿嘴又甜起來。
“不去。”淩峰翻了一下身。
“為什麽不去啊，反正是免費的。”藝璿很不解。
“免費也不去，我累了我想歇歇。”淩峰故意喊累。
“皓哥，那咱倆去呀?”藝璿又轉向了鴻皓。
“我也累了，我現在就想睡覺。”鴻皓也迴絕了藝璿。
“藝璿，你爸下午是不是也沒事，你去找你爸劃船吧。”淩峰給藝璿出著主意。
“哼，不去就算了，找本姑娘劃船的人多了去了，以後你們別後悔。”藝璿說完撅著嘴氣唿唿地走了。
“哈哈哈”小屋中傳出了淩峰和鴻皓的歡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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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肉香原形難掩套隱情真相欲出
碧水庵的清掃老張交待的是兩天完成，因此周一在碧水庵，淩峰與鴻皓隻是清理了雜物並把雜物按類分堆，接下來的工作是將雜物運出。
一大早，淩峰和鴻皓去龍沙公園大門的另一側庫房取出一個手推車，掃帚、鐵鍬連帶幾個編織袋往箱鬥裏一扔，踏上了工作之路。
推著手推車來到半圓拱橋前，淩峰和鴻皓又扛起掃帚、鐵鍬，拿上編織袋向碧水庵進發。沒辦法，手推車過不來，隻能編織袋子一趟趟運迴。
到了碧水庵，開門的女尼換人了，淩峰認出來是昨天出庵堂與奉茶的年輕女尼耳語的那位年少女尼。
“小師父，昨日那位師傅呢?”鴻皓攔住欲走的年少女尼。
“你找師姐何事?”年少女尼雙手合什施禮。
“我昨天撿到一串手串，不知是不是貴師姐遺落的。”鴻皓一臉的嚴肅。
“不是，我們都沒有手串。”年少女尼又深施一禮，繞過鴻皓離去。
“怎麽會沒有手串呢?”鴻皓望著年少女尼自言自語。
“怎麽?又相中這位小師傅了?”望著搭訕未成的鴻皓，淩峰開起了玩笑。
“沒有的事兒，我就是覺得開門的換人了有些奇怪。”鴻皓解釋了起來。
“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淩峰笑著說。
“你發現沒有，這位小師傅也化淡妝、塗手指甲。”鴻皓提醒著淩峰。
“是，而且也噴香水了。”淩峰補充著。
淩峰與鴻皓說笑過後，開始拿工具幹起活來。鴻皓負責雜物裝袋、垃圾掩埋，淩峰負責背著編織袋將其運到半圓拱橋的手推車裏。裝滿雜物的編織袋並不沉，隻不過來迴運送費了些時間。臨近中午，最後一袋雜物裝妥，淩峰與鴻皓整理工具準備離開碧水庵。
“淩峰，你聞著味了嗎?”鴻皓站住腳，四處嗅了嗅。
“沒有啊。”淩峰也學著鴻皓的樣子四處嗅著。
“一股肉味，好像是涮羊肉。”鴻皓說著移動著腳步。
“不會是你餓了吧?”淩峰跟隨著鴻皓。
“真有涮羊肉的味道，你再聞聞，這兒比剛才那塊濃。”鴻皓招唿淩峰向自己靠攏。
淩峰走到鴻皓跟前又深吸了幾口氣，的確有股涮羊肉的味道，而且越往庵堂方向走味越重。
“她們在吃涮羊肉?”淩峰有點不敢相信。
“又化妝又吃肉，這庵裏女尼難到是……”鴻皓思索著。
“你的意思是她們可能是假尼姑?”淩峰順著鴻皓的思路往下猜測。
“如果真是假尼姑，那她們在這兒幹什麽?”鴻皓想得比較深遠。
“我感覺她們像近期剛搬來的，那她們冬天又去哪了?”淩峰也提出了一個迴答不了的問題。
“走吧，光有疑問咱也解答不了，咱們也迴去吃飯吧。”鴻皓提醒著。
淩峰背起最後一袋雜物，鴻皓扛著鐵鍬和掃帚過廊橋迴到半圓拱橋前，裝好雜物和工具，一同推車迴到了公司庫房。
洗淨灰塵，走進食堂，看到老張和藝璿正在焦急的等待。
看見淩峰和鴻皓，藝璿首先抱怨起來：“我說二位哥哥，你們怎麽才迴來呀?”
鴻皓連忙解釋：“活就剩一點了，我們想一氣幹完，省得下午還得再跑一趟。”
老張接茬，不無誇獎地說：“還是你們年輕啊！這些活往年兩天都幹不完。”
藝璿將跟前的餐盒推到淩峰和鴻皓麵前催促著：“趕緊吃飯，要不是事先給你倆打好飯，你倆就沒得吃了。”
淩峰這時才注意到餐廳內的餐車已經不在了，連忙道謝：“張哥，謝謝你這麽照顧我倆。”
藝璿把嘴一撅，一付生氣的樣子，“那我呢?你就不謝我了?”
淩峰一愣，隨即開始說笑：“那不還有你皓哥嗎?你皓哥謝你。”
鴻皓正吃著，一聽此話連忙配合：“張哥要謝，藝璿姑娘更要射，那我就謝謝藝璿姑娘了。”
藝璿聽完臉上露出了笑容，把凳子移到鴻皓跟前，問道：“皓哥，我打的飯好不好吃?”
鴻皓見藝璿坐到了自己身邊，開起了玩笑：“不對吧藝璿，你男朋友在那邊呢。”
藝璿小嘴又撅，神氣的說：“哼，現在不是了，我說他是他才是。”
鴻皓腦筋轉了轉，問藝璿：“那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呀?”
藝璿“嘿嘿”一笑，討好的說：“皓哥，你真聰明，聽說你原來是坐辦公室的，待會指點指點我寫材料唄?”
鴻皓想了一下，有了打算：“那行吧，我正好要去看一下王部長。”
鴻皓與藝璿在那邊聊得甚歡，淩峰在這邊也沒閑著，向老張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張哥，咱們公司與碧水庵什麽關係?怎麽還去給她們打掃衛生呢?我記得你說過，那的衛生不歸咱們管來著。”
老張耐心的做著解釋：“是這麽迴事，我給你打個比方，你有間房要租出去，是不是先得打掃一下，等租出去了，房子的衛生就不用你管了，對不對?”
淩峰聽懂了，但還有疑問：“張哥，按你的意思是咱公司租給她們的，而且是近期租的，那冬天她們去哪了?怎麽每年隻租給她們呢?”
老張拍了拍淩峰肩膀：“兄弟，你看問題老是按著自己的思路去想，你反過來想一想，別人租了你的房，你管她什麽時候來住幹嘛?”
淩峰年輕，易感情用事，話趕話趕到這裏，不禁義正言辭起來：“即使是這樣，那我的房我是不是得監督呀?拿我的房做違法的事我是不是得管呀?”
老張不出聲了，站起身來欲離去。
淩峰欲問清楚，拉住了老張：“張哥，你是不是也知道她們是假尼姑。”
老張又拍了拍淩峰的肩膀，語重心腸的說：“兄弟，聽哥一句話，咱是來賺錢的，不是來管閑事的。”
淩峰望著老張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了想要的答案，從老張的迴答中可以確定碧水庵中的女尼是假尼姑了，也基本可以肯定她們在做某些違法的事，而淩峰剛才最後的兩句問話完全是以假設為前提的。
“你跟我爸說啥了?什麽假尼姑?我爸怎麽走了?”藝璿剛才隻顧跟鴻皓聊寫材料的事，此時一臉的迷惑。
“探討人生呢，探討完了你爸就迴休息室了唄。”淩峰說著踢了一下鴻皓的腳。
淩峰吃飯慢，目送鴻皓吃完飯與藝璿出了食堂，自己則繼續吃著也繼續想著。
“這麽會保養啊，細嚼慢咽的。”孟部長話到人到，已站在了淩峰跟前。
“我小時候糖吃多了，牙口不好，找我有事?”淩峰見到孟部長已能談笑自如。
“吃完飯來我辦公室，找你有事。”公司中的孟部長說話一本正經。
淩峰三口兩口扒完剩下的飯菜，站起身，示意孟部長可以走了。淩峰早已合計過了，在公司辦公室裏孟部長不會對自己怎麽樣的。
到了人力資源部，辦公室裏依舊沒人，孟部長示意淩峰找地方坐，自己卻進了套間。淩峰坐在辦公桌前，瞅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等候。
“剛吃完飯，來喝杯茶。”孟部長端著一杯茶走出了套間。
怎麽又是茶，淩峰知道茶是好東西，好茶葉價值不菲，茶道也很講究，能品出茶的滋味也是一種功夫。可淩峰自幼與茶無緣，工作中那大杯灌下的花茶也是為解渴而為，來齊齊哈爾第一次與茶接觸又是那般的惶恐。
“怎麽，不好喝茶嗎?我這茶可不比出家人的茶，又不會貽誤了你的青春。”孟部長好像話有所指。
“不是怕什麽，隻是不常喝茶，如此香茗入我口怕是暴殄天物了。”淩峰咬文嚼字起來。
“隨你，找你來呢一公一私兩件事。”孟部長已坐在了淩峰對麵的辦公桌坐椅上。
“私事?”淩峰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碧水庵是公司的客戶，不打聽、不傳播，幹好本職工作。”孟部長停頓了一下。
“那私事呢?”淩峰問到。
“藝璿對你死心塌地，你不要辜負了她。”孟部長淡淡的說。
“能問一下，您怎麽對藝璿這麽好呢?”淩峰有意打探心中所惑。
“你和鴻皓挺能幹，下午給你倆放假，可以去湖裏劃船，免費的。”孟部長對淩峰的問題充耳未聞。
“沒什麽事，我告辭了。”見孟部長站起，淩峰很知趣。
淩峰出了人力資源部剛走到樓梯口，正碰上鴻皓與藝璿。藝璿驚愕地看了一眼淩峰，招唿都沒打就快步向人力資源部走去。淩峰也沒理藝璿，拉著鴻皓下了樓，把剛才孟部長的話又傳達了一遍，然後二人往小島方向走去。
走到三清觀門前，鴻皓突然拉了淩峰一把，“你看，孫道長。”
淩峰在遊人中搜尋，果然看見了剛從天遠閣假山上下來的孫道長。
淩峰對鴻皓低語：“這個孫道長有點特別，以後咱倆多注意著點他。”
孫道長在遊人中行走自如，不一會就進了三清觀後院的鐵門中。淩峰和鴻皓沒了目標也便迴到了島上的小屋中，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休息。
“篤篤”兩聲敲門聲想過，藝璿走了進來。
“峰哥，咱劃船去呀?”藝璿嘴又甜起來。
“不去。”淩峰翻了一下身。
“為什麽不去啊，反正是免費的。”藝璿很不解。
“免費也不去，我累了我想歇歇。”淩峰故意喊累。
“皓哥，那咱倆去呀?”藝璿又轉向了鴻皓。
“我也累了，我現在就想睡覺。”鴻皓也迴絕了藝璿。
“藝璿，你爸下午是不是也沒事，你去找你爸劃船吧。”淩峰給藝璿出著主意。
“哼，不去就算了，找本姑娘劃船的人多了去了，以後你們別後悔。”藝璿說完撅著嘴氣唿唿地走了。
“哈哈哈”小屋中傳出了淩峰和鴻皓的歡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