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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書大人,我想你是誤會了,本官斷案從不講私情,該是怎樣就是怎樣,總之趙農一案,本官要翻案重查,你要真關心你兒子,就想辦法證明你兒子是清白的吧!抓著他走,我看誰敢攔。”冷蔓言不屑的勾起唇角,向李尚書丟下這樣一句話,便是手一揮帶著一眾人,抓著李俊傑大搖大擺的離開尚書府。


    李尚書還真就沒敢攔。


    必竟,趙農一案,自己兒子的確犯法,還死了人的,要不是他花錢買通了刑部之人,賠錢了事,也不會保得趙農平安迴來,李尚書隻是想不到,冷蔓言一上台竟是先將這案子翻了出來。


    陰陽女神斷,是皇上禦賜欽點,有徹查任何案件的權力,這也是李尚書不敢攔的真真原因。


    “爹爹,救兒子啊!爹爹……”李俊傑不停的向父親唿救。


    李尚書卻是無能為力,隻有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抓走。


    直到冷蔓言等人抓著李俊傑出了尚書府後,李尚書的師爺才趕緊湊了上來,在李尚書的耳邊低聲嘀咕道,“大人,她想查就讓她查,咱們去請祁天國第一狀師過來,定能再次為少爺翻案。”


    “祁天國第一狀師?”李尚書眼前一亮。


    “對,就是那個號稱,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的宋士羽。”師爺狡猾的叫出宋士羽三個字的時候,李尚書心中突然燃起了一絲希望。


    偏頭看了眼師爺,李尚書當即大喝道,“好,馬上花重金,請祁天國第一狀師,宋士羽。”


    ……


    第二日,冷蔓言夜闖尚書府抓走李尚書長子李俊傑,為趙農翻案一事,立馬傳遍了整個祁都。


    無數老百姓,天剛亮不久,便是來到了神斷府,給冷蔓言送了不少東西過來,讚許冷蔓言為民請命的正義之舉,對於這些老百姓,冷蔓言無一例外,統統熱情招待,而他們的心意,冷蔓言照單全收,絲毫不做作。


    直到趙農的老父老母,出現在冷蔓言麵前時,冷蔓言才突然覺得,她昨晚上的做法,一點兒錯都沒有。


    “恩人啊!恩人啊!請受我們一拜。”兩位老人見到冷蔓言的第一眼,便是趕緊給冷蔓言跪下,磕起了頭。


    冷蔓言忙不迭的衝上前去,將兩老扶了起來,“二老,你們快起來,蔓言年輕,受不起你們這等大禮,這是蔓言該做的,兩老不必如此。”


    “大人,自從我兒冤死之後,我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有位青天大老爺,能還我趙家一個公道,如今碰上神斷大人為我兒翻案,真是我趙家上半輩子積來的福分,謝神斷大人為我趙家主持公道,此大恩大德,我們來生再報。”趙母一邊哭,一邊感激冷蔓言。


    看著兩位老人如此老邁可憐的樣子,冷蔓言的心軟了不止一星半點。


    將兩老從地上扶起來,冷蔓言向兩人保證道,“二老放心,你們兒子冤死一案,我一定會徹查還你們兒子一個公道,你們現在就跟我進府,我要向你們仔細的詢問案情。”


    “好,好,我們一定仔細的把所有經過,全部告訴大人。”趙父一聽冷蔓言真要替自己兒子主持公道,他激動的不得了。


    跟著冷蔓言進去了神斷府前院大廳,冷蔓言抬唿兩位老人座下之後,這才向兩位老人詢問起了案情的經過。


    原來,趙農家種的一塊地,前些年被尚書府給征用了,按照契約上寫明的,李尚書每年要給趙家二十兩銀子做為征地銀,而趙家則要按照差價,每年補給尚書府兩百斤糧食。


    但因為三年欠收,所以趙家便沒有向尚書府供糧,這樣一折算下來,趙家就憑空欠了尚書府上百兩的銀子,就是因為這上百兩銀子,才有了後麵的事情。


    了解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冷蔓言開始撓頭了。


    “這下問題大了,是你們欠收,所以欠了趙家銀兩,那李俊傑前去要債,這就理所當然了,事出有因,後才有果,也難怪花點兒銀兩就能搞定。”冷蔓言皺著眉頭,向趙父趙母低聲嘀咕。


    兩位老人一聽冷蔓言這話,他們心裏剛剛升起的希望,又給破滅掉了。


    “大人,我兒子不能白死啊!”趙母著急起來。


    “趙媽媽,你別著急,容我想想,對了,你兒子是被打死的嗎?現在可下葬了?”冷蔓言心裏有些亂,想轉移下兩老的注意力,便問起了兩老他兒子的事情。


    可就是冷蔓言這一問,她卻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隻見趙母哭哭啼啼的擦著臉,傷心的說道,“我那苦命的兒子,死的太冤,才死了三天,整個眼眶和嘴巴都黑的像鍋底一樣了,還沒過頭七,我們哪裏能葬他。”


    “什麽,眼眶和嘴巴發黑?”冷蔓言突然眼前一亮。


    “是啊!他一定是知道自己死的太冤了,所以才黑的。”趙母和趙父都是老實巴交的種地老百姓,哪裏能知道這人死後臉發黑,那是不正常的表現呢!


    冷蔓言聽到這兒,她的心裏覺得不對勁兒了。


    如果趙農是被活活打死的,那他的屍體上,就隻該有傷痕和淤青,不會發黑才對,發黑是人中毒的表現,莫不成趙農不是被打死的,而是中毒死的嗎?


    冷蔓言剛剛想到這兒,神斷府的大門外,一身著青杉,長的風度翩翩的男子,便是手裏捏著一張狀紙,大搖大擺,旁若無人的帶著一隊尚書府的人馬走了進來。


    “喲!神斷大人正忙著嗎?看來,小生我來的不是時候啊!”這人一走進來,便是輕浮的叫了一聲。


    冷蔓言抬頭一看,被這青杉帥氣男子給震住了。


    這男子的確是帥啊!說他是帥哥一枚,那完全不誇張,關鍵就是,男子身上還帶著一股很濃的書生氣,倒與他表麵上所展現出來的輕浮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且這男子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讓冷蔓言很是驚訝,他的戰氣應該不弱,否則絕對不會有如此氣場。


    “你是何人,來我神斷府做什麽?”愣了一瞬,冷蔓問出聲。


    “神斷大人,我是來告狀的,這是狀紙,請神斷大人過目。”男子說著,便是將狀紙遞向了冷蔓言。


    冷蔓言接過狀紙一看,她這才明白,原來這男子叫做宋士羽,是李尚書請來為李俊傑翻案的狀師,把宋士羽寫的這張狀紙仔細的看了一遍以後,冷蔓言的眉頭皺了起來。


    “原來你是來替李俊傑翻案的?”


    “翻案?何來翻案一說,李公子一案本就了結,我這般前來,不過是來告狀的,我告的就是神斷大人,不分清紅皂白,月夜星空,朗朗乾坤,帶人夜闖尚書府,強行綁人抓人,所犯下的私闖官宅罪,強行虜人罪,囚禁無辜百姓之罪,此三罪皆乃祁天國律法記載中的罪責,大人可否承認?”這祁天國第一狀師,真就不簡單。


    一句話下來,立馬給冷蔓言定了三項罪名,冷蔓言是想狡辯都不行。


    昨晚上她的確是犯下了這三個罪名,而冷蔓言也想不到,她給李俊傑訂了三個大罪,結果這第二天,宋士羽又給她訂了三個大罪,這一來二去,倒真是禮上往來,不亦樂乎啊!


    “你不錯,隻是可惜了,你沒將能力用到正途,而是幫那些有錢有權有勢之人,這樣吧!你想告,我就讓你告,不過在審你的案子之前,我要先把李俊傑的案子審了,你即不是來幫他,那就靠邊站吧!”冷蔓言嗬嗬一笑,輕而易舉便是將這宋士羽推到了一邊去。


    你想告,我就讓你告,但是我手頭有案子,我得先結,所以嘛!你就靠邊兒站吧!


    宋士羽愣神,他想不到,冷蔓言的反應居然如此平淡,出乎了他的預料,而他料想中,冷蔓言應該把他和李俊傑的案子扯到一塊兒的事情,並無發生。


    “話也不是這麽說,其實我此番前來,也主要是為了李公子的案子而來,至於告神斷大人一案嘛!神斷大人即可推後再說,我有狀紙為證,神斷大人再仔細看看。”宋士羽腦子轉的飛快,當即來了個蛇脫皮,又把來意轉移到了李俊傑的身上。


    “那你廢話那麽多幹嘛?老娘的神斷府,是他媽給你浪費時間說廢話的?你他媽下次要再敢這樣和老娘廢話,小心老娘哄你他媽滾出去,滾到堂外去候著,這前院大廳也是你這狀師該來的地方。”哎喲!冷蔓言歇斯底裏,張嘴便是給了宋士羽一頓臭罵。


    宋士羽傻傻的站在那裏,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明明剛才冷蔓言還好好的和他說話,可才過了一小會兒,冷蔓言這態度一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宋士羽壓根兒就看不透這個神斷大人,到底是何等的脾氣。


    自己縱橫了狀場這麽多年,還沒有什麽官是他宋士羽搞不定的,可眼下這個陰陽女神斷,似乎有些特別,宋士羽的心裏都有些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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