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眼前這顆宏大的樹木和曾經沒有多大地位的空地,苑紫站在原地轉來轉去,怎樣也找不到可以進入的地方。便開口問道。“張富啊,你們家地窖在哪裏呢?地窖地窖,雖說我沒有見過,不過能貯存蔬菜糧食,那不就一定能放東西嘛,放東西,那不就是和屋子一樣嘛,可是你家這後院這麽小,有沒有能出來的地方,哪有什麽地窖嘛,難道你是在騙我啊?”


    一聽苑紫這話,張富也笑了。


    “丫頭,地窖地窖,你怎樣就能覺得它是在地上的屋子呢?”


    “那難不成還在地底下了啊?你又不是土地公。”


    張富搔了搔腦袋,有些個誇耀,也有些個不好意思。“土地公那我當然不是了,不過能在地底下掏出一個房間來的這種本領我們還是有的。”


    說完,張富走到了那顆樹的前麵,在樹和牆壁之間翻開了一塊木板,而湊過來瞧,那地板的上麵有一個接著一個樓梯,從樓梯上麵走下去了之後,便是一個可以和苑紫之前帶著的那個小房間媲美的空間,外麵確實如張富所說的一樣,屯著很多很多的蔬菜。


    “哇塞,原來這就是地窖啊,真好,不過這外麵這麽暗,你可以瞧的見嗎?”


    “有從下麵透出來的光,而且我之前也在這種地方待管了,自然而然也就熟習多了,更何況這外麵的一切東西都是我放進來的,我想應該沒有人比我還熟這塊兒地方了吧。”


    “唔,那就好。”苑紫點了點腦袋,又一臉興奮的朝著其他的地方走了過來。


    與苑紫的一臉興奮不同,臨風卻是仰頭盯著這周圍瞧了瞧之後向張富開口問道。“你們家這地窖怎樣做在這顆大樹的旁邊,不怕傷到了它的樹根嗎?不怕這樹根長過去,把這地窖弄塌?”


    張富一笑,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曉得點兒知識的人了,和那個苑紫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臨風道長,這個問題我其實在之前也問過我家晚輩,據晚輩們說,這樹這麽多年了,都沒有把根長到這邊的跡象,應該是沒有問題。他們還說祖上在做這件地窖的時分還沒有這顆樹呢,這顆樹其實是為了這個地窖而特意中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要預防當前會有什麽事情發作,好讓他人發現不了這個地窖,讓我們屯個糧,借此順利的渡過危機。”


    說著,張富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了一旁的土牆上,略有些傷感。“沒想到,這麽多年了,我倒是第一個以這種緣由來用這個地方的人。也不曉得我走了之後,我爹我娘,我娘子他們逃出去了沒有。”


    這話臨風不敢保證,也不敢多說什麽再觸及到他的傷心處,便隻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臨風道長,謝謝。”說著,張富默默的抹了一把要流下來的眼淚。


    “你沒什麽好謝我的,畢竟我到如今還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幫你做了。”


    “不說這個了。”恢複正常的張富轉迴身子來,衝著臨風指了指麵前擺著的這些東西。“雖然我這話說著能夠是有些個多餘,不過臨風道長,你要是有什麽想拿的雖然自己拿,別客氣,我恐怕也隻要在這方麵能出個力了。”和他說完,張富又叫了一聲站在另一邊的苑紫。“苑紫你也是,有什麽想吃的自己雖然拿。”


    “怎樣會,我們在這鎮子上找東西,認路還是要靠你的。”隻不過雖然嘴上這麽說著,臨風最後走的時分還是拎了兩根胡蘿卜出去,由於她懼怕藍秀帶著的那些個胡蘿卜不夠吃,他還是替她存著兩根比較好。


    不過藍秀這個人果真是不出臨風的所料,等臨風和苑紫,張富迴到了房間的時分就見她坐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啃著自己早上帶出來的胡蘿卜、


    瞧見臨風出去的時分她兩眼放光,可正預備將自己手頭的胡蘿卜收收好的時分就發現臨風的手裏空空的,而不隻是他,就連苑紫和張富的手頭上都是空的,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


    “你不是說去做飯了嗎?飯呢?說好做的飯呢,怎樣隻要你們三個人自己迴來了啊。”


    剛剛被臨風教育了的苑紫聽了藍秀的這話立即接現學現賣了起來。“藍秀姐,你也不看看我們如今這是個什麽形態,萬一做飯升起的炊煙叫那些個妖怪看到了,我們不就暴露了啊。”


    藍秀皺了皺眉頭,一時之間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落到了如今的這步田地。嗯?如今是苑紫也教育起了她?


    朝著苑紫的方向邁了幾步,藍秀輕輕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不是,你這話是在和我說?”


    “對啊。”一插腰,苑紫麵對藍秀沒個怕的。


    不過她倒是不曉得,如今的藍秀早曾經不是之前的藍秀了,被臨風慣的,脾氣是一天比一天大。這不,聽了這話,立即轉身就要拉著臨風走。“哼,那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留著吧,我和臨風要出門了,木瑩也不留給你了。”


    她這話說完,率先答複的既不是臨風,更不上苑紫,而是不斷站在她身邊,曾經被她安撫了許久,終於讚同留下來的木瑩。


    “哎藍秀,你這是個什麽意思啊?怎樣一會兒讓我留下一會兒不讓我留下的,你看我說你是在耍我吧你還不供認。”


    聽到木瑩說這話,藍秀拉著臨風的身子一頓,瞬間反應了過去自己剛剛究竟說了怎麽樣的一句錯話。立馬鬆開了拉著臨風的手,藍秀也懶得去理睬剛剛苑紫究竟說了些個什麽話,轉迴身子去就湊到了木瑩的身邊。“哪有的事啊,我這耍誰也不能耍你的啊,先不說我對你是多麽的佩服,就說你這本領這麽高,我哪裏有膽子敢耍你啊。”


    可木瑩分明不買藍秀的賬。側眼瞧了瞧她拉著自己衣袖的手,又瞧了瞧她那副可憐巴巴的容貌,哼了一聲就轉過去了腦袋。


    “別這樣嘛。”說著,藍秀又扯了扯木瑩的衣服。“我們剛剛不是都說好了嘛,你再怎麽著也不能說話不算數的吧?啊?”


    扁了扁嘴巴,木瑩雖然還是很想要迴絕藍秀,不過腦子外麵迴想了起來藍秀剛剛在房間外麵和自己做過的承諾,咬了咬唇,最後還是咬牙容許了上去。“不過我可是提早說好了哦,下次這種事情你最好還是別找我,我答不答應先不說,總之,下次一定會更難說話。”


    本來,木瑩是想要完全的迴絕藍秀的,隻是想了想明天這麽個能夠,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把話都說的這麽滿為好,而藍秀卻是牢牢抓住了木瑩的這個話頭,死抓住不放了。


    “更難說話那不就代表著能說話嘛,沒事,我本領高,到時候也一定能把你壓服的。”說完,就立即拉著臨風往外跑。而臨風也預估到了藍秀的舉措,在被她拉上的那刻就大步跟著她往外走,在走之前,還不忘和苑紫,張富打了聲招唿。“我們先出門了,你們小心的在屋裏麵待著。”


    聽到臨風的聲響的時分,張富和苑紫就一齊出聲迴了句“好。”,而等兩人這‘好’字不過剛剛出口的時分,藍秀和臨風就曾經趕到了院門口了。


    相比於張富有些凝滯,沒反響過去的站在原地,苑紫倒是一臉興奮的瞧著裏頭,內心關於兩人,尤其是臨風的崇敬和佩服更深了一些。


    站在一旁瞧到了兩個人反響了木瑩不開心的聳了聳鼻子,一邊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一邊開口說著。“這有什麽好瞧,這有什麽好興奮衝動的啊,我也行,不就是沒有時機給你們展現罷了。”


    “你也行?”聽到這話,苑紫疑惑的轉迴了頭來。


    “那當然了。”木瑩自豪的抬起了自己的腦袋。“雖說我沒有臨風本領那麽高,不過超越個你和藍秀,那是綽綽有餘的,臨風他自己也瞧過的,不然他又怎樣會讓我留下護著你們的呢?這啊,可就是理由。”


    說完,木瑩翻起一個茶杯,從一旁的茶壺外麵倒出一些來,端起,放在鼻前問了問,神色立即變臭,搖搖頭,整個人充溢了厭棄,不開心的又放了迴去。


    “那……”雖是聽她這麽說了,不過苑紫總覺得的沒有親眼見過還是不太能讓人置信,權且將她列為待定的一項。坐到她的旁邊,苑紫托著腮,將她上下端詳了一番。“那你是什麽妖怪呢?還是你是人死後的魂魄啊?反正你應該不算是神仙,哪有神仙是從瓶子外麵跑出來的啊。”


    “那是當然,我要是能成為神仙啊那可就是我的大福氣了,不過這個原形嘛。”木瑩奧秘的笑了笑,隨後停了下才持續說道。“這個可是機密,藍秀都不曉得呢,我自然是不會告訴你的。”


    ……


    拉著臨風跑出了張富的家,又東拐西繞的跑了一會兒,藍秀這才停下來,一邊靠著臨風,一邊喘著氣的休息著。


    “你說,木瑩不會追上來吧?”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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