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柳一臉尷尬道:“課長,冷笑話和玩笑話,都不是一個類別,不好比較。”


    星見雅卻道:“都是笑話,為什麽不能比較?想當初,我和朱鳶都是校花,就有很多人在拿我們進行比較。”


    王炎燁好奇道:“那麽,你們誰是冷校花,誰是玩校花?”


    顯然,這是有點冷的玩笑話。


    但星見雅卻是認真迴答:“顯然,我更冷一些,朱鳶更好玩一些。”


    王炎燁不依不饒,追問:“你怎麽知道朱鳶更好玩,你玩過嗎?”


    星見雅點了點頭:“確實玩過!隻要握住她的手,深情地凝望她的眼睛,然後我說什麽朱鳶都會說好,就特別好玩。”


    顯然,這是經驗之談!


    這時,哥倫布驚唿:“是大柱子,還有朱鳶!”


    朱鳶站在皮卡的車鬥上,顯然是想站得高,看得遠。


    星見雅對王炎燁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自己試試!”


    王炎燁趕緊道:“抱歉,我正人君子,不喜歡那種玩法!”


    一旁的月城柳不免一羞,心說:像他這麽大義凜然的人,怎麽可能做那種無禮的事呢。


    禮義禮義,關聯性極強,她這麽想似乎也合邏輯。


    但是,那麽快就忘了他對自己做的無禮的事嗎?


    月城柳當然是繼續自我攻略:事急從權啊,嫂溺叔援那管得了那麽許多。


    這時,朱鳶已經近前,翻身下了車。


    星見雅打起了招唿:“朱鳶,好久不見!”


    朱鳶苦笑:“雅,我下班的時候,咱們才聚過。”


    星見雅卻說:“因為來了零號空洞,所以就歸零了。”


    “等一下再和你說話!”


    朱鳶來到王炎燁麵前。


    王炎燁也打招唿:“好久不見,朱鳶隊長。”


    朱鳶翻起了白眼:“王先生,我們才見過不久,甚至時間間隔更短。”


    王炎燁卻道:“你有所不知,我去鬼門關走了一遭,迷失在了陰曹,尋尋覓覓、冷冷清清,仿佛過了三生三世,直到想起了你......”


    朱鳶打斷:“別忘了,你的外號是閻王爺,去陰曹不跟迴家一樣?”


    “是啊,直到想起你,知道你肯定會提醒我以閻王爺自居。也就是因為你,我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邏輯很合理!


    朱鳶聽得臉發燙,很想反駁但又無從下嘴。


    星見雅聽得悄悄握緊小拳拳,心說:原來朱鳶還可以這樣玩,學到了學到了!


    出不知道是吃醋還是怎麽了,月城插話道:“朱鳶隊長,你有看到我們六課另外的兩位成員,淺羽悠真和蒼角嗎?”


    朱鳶搖頭:“並沒有!不過,剛才的爆炸,肯定會吸引他們的。”


    隨口應付完畢,又問王炎燁:“王先生,你確定自己沒有被以太侵蝕而心智失常?”


    王炎燁搖頭:“我沒和你說過嗎,在智械改裝這方麵,能與我媲美的,當今世上沒有幾人。總之,我這身機甲,不僅扛住了劇烈爆炸,也扛住了持續性的以太侵蝕。”


    哥倫布吐槽:“你抗得住,我們也未必,尤其是已經關機的老祖。”


    王炎燁這才道:“那大家上車,趕緊離開這裏。我會讓大柱子開遠光燈,如果你們的同事注意到的話,也許會找過來。當然了,如果吸引了以骸,我們你們肯定也能擺平。”


    如果真那樣,正好見識一下「虛狩」的實力。


    說完,自然是上了駕駛位。


    朱鳶和月城柳,都想上副駕駛位,然後彼此的青春撞了彼此的腰。


    月城柳說:“朱鳶隊長,你不是要和課長說話麽,你們一起坐後麵正好啊!”


    朱鳶卻道:“說話什麽的,有時隔開了更自在。”


    這話也是經驗之談,因為星見雅有時真會突如其來握她的手,直視她的雙眸,搞得她六神無主。


    聞言,星見雅說:“朱鳶說的對!”


    然後自己上了副駕駛位。


    顯然,她也對王炎燁頗為感興趣。


    當然了,主要還是想和他學習一些說話的技巧,以便自己能更好地玩朱鳶。


    位置被搶,朱鳶怕和月城柳坐一起尷尬,遂道“我還是到車鬥上警戒好了!”


    ............


    車上。


    星見雅問:“王先生,你和朱鳶很熟嗎?”


    外頭立馬傳來朱鳶的聲音:“雅,你聊你的,別把我牽扯進去。”


    兩人相識多年,對彼此的性格自然知根知底。


    一個很好騙,一個很好哄。


    在朱鳶看來,好騙的星見雅,遇到雞賊的王炎燁,估計都不用三句話,星見雅就能把自己底褲顏色透露出去。


    關鍵時,透露自己底褲顏色也就罷了,估計還會拖朱鳶下水。


    總之,先打預防針肯定沒錯的。


    聞言,星見雅迴應:“朱鳶,你對自己的感情狀況諱莫如深,我隻能自己挖掘。”


    朱鳶一聽就急了:“我的感情狀況一片空白......你不要說這些啊!”


    星見雅遂對王炎燁道:“這一點我可以證明,上學的時候朱鳶完全沒談過戀愛!”


    王炎燁接話:“我聽說,自戀是終生浪漫的開始。所以說,自戀也算是一種戀愛。那麽,朱鳶隊長連自戀都沒有嗎?”


    星見雅果然道:“絕對沒有!朱鳶潔身自愛,但絕對沒有自戀。”


    王炎燁遂喊話:“朱鳶隊長,以你的條件,不自戀太可惜了,以後多照照鏡子,多凹凹造型!就說我吧,哪怕是找不到鏡子,我也要撒泡尿硬照的!”


    朱鳶:......


    比起朱鳶的無言以對,星見雅則是好奇萬分:“那麽,如果你的尿泡沫太多,怎麽辦?”


    王炎燁一聽就笑了:“嗬嗬,星見課長,你的物理肯定學得不怎麽樣。一泡尿如果有很多泡沫,就等於蜻蜓的複眼,可以多角度照出大小不一的自己,多是一件美事啊!”


    顯然,這絕對是經驗之談!


    星見雅讚歎:“不愧是智械改裝師,物理果然學得很好。那麽,要怎樣製造一泡完美的泡沫尿呢?”


    不管是朱鳶,還是月城柳,都聽得嘴角直抽抽。


    堂堂的星見家族繼承人、擁有無數擁躉的「虛狩」、「對空洞特別行動部第六課」的課長,居然和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在聊尿的問題?


    這真的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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