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手機,重新化為「補天之手」。


    廣告布喊話:“小王,顧客我幫你找了,她也滿意離開了,現在輪到你履行承諾了。”


    王炎燁無奈道:“行行行,跟我來吧!”


    隨後,王炎燁帶它找到一眉布,道:“一眉布啊,廣告布它總算找到顧客了,你看我的麵子上,就代師收徒,收它當師弟吧。”


    一眉布倒也爽快:“方外之人,最重因果。既然我答應了,自然要做到。不過,俗禮就免了!廣告布,從此以後,你就是我一眉布的師弟了。”


    廣告布開心得就像一個孩子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玩具,它蹦蹦跳跳,仿佛腳底裝了彈簧。它的電子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在說:“我有師兄啦!我有師兄啦!”


    “師兄師兄,這樣的好消息,應該告訴大家,普天同慶,與民同樂......”


    然後,廣告布拉著一眉布,去找其他邦布炫耀去了。


    廣告布嘛,不廣而告之的話,那不是浪得虛名了麽。錦衣夜行這種事,在廣告布這裏是不存在的。


    “全體邦布向我看齊,我宣布一個事,我是個......有師兄的邦布了!沒錯了,一眉布就是我的師兄,你們以後識相點啊,是龍得給我盤之,是虎得給我臥之。”


    有s級大佬撐腰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廣告布得意非常,好似在夢中吃到了天鵝肉的癩蛤蟆。


    邦德布小聲吐槽:“這家夥,淨會狗仗人勢......”


    廣告布怒斥:“邦德布,你是不是在編排我?”


    “沒有,絕對沒有!再說了,讀書人的事,怎麽能叫編排?那叫......歌功頌德!”


    廣告布更得意了,結果一眉布給它潑了瓢冷水。


    “沒錯,廣告布以後就是我師弟了,由於我沒時間管教,還要拜托大家幫忙管教啊!”


    一眾邦布,邪魅一笑,紛紛捏起拳頭。


    廣告布:......


    靠......怎麽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王炎燁再次和「狡兔屋」三人眾,在錦鯉麵館的包間裏聚餐。


    當然,比利還是欣賞著莫妮卡大姐姐的寫真,以此為精神食糧。


    美女寫真對精神的重要性,就像陽光之於花朵,它能照亮人的心靈,給予人溫暖和希望。


    妮可問:“關於托尼布的實驗室,有什麽新想法嗎?”


    現在,妮可信了王炎燁畫的大餅,所以在這件事上很積極。


    王炎燁反問:“你的消息靈通,有什麽好想法嗎?”


    妮可道:“事實上,零號空洞,覆蓋了「舊艾利都」,裏麵肯定有更不止一間實驗室。”


    王炎燁大搖其頭:“零號空洞,聽說被稱為絕區,哪怕我很會修邦布,也不想它們進去冒險。”


    上次誤闖零號空洞,還遇到了尼尼微,王炎燁心有餘悸,不想亂來。


    盡管是驚鴻一瞥,但王炎燁也知零號空洞恐怖至極,別說自己隻是王炎燁,就是蕭炎來了,也得歎一句......恐怖如斯!


    妮可又說:“你心疼邦布,那改裝點不心疼的智械啊!”


    王炎燁卻無奈道:“但凡是我的改裝出來的智械,那都是擁有靈魂的生命,我都會心疼的好吧!”


    妮可鄙視道:“這就是婦人之仁,幹大事哪有不犧牲的?依我看,嘛咕的幕後主使,可能就在零號空洞有實驗室,你這樣子怕是搞不過人家。”


    王炎燁仍堅持道:“搞不過,那就搞不過,我就是不冒這種險。”


    妮可嘴裏鄙視王炎燁,但心裏其實挺欣賞他的仁義。


    在亂世之中,仁義就像一盞明燈,能照亮前行的道路,給人以希望和安慰。


    “好吧,那沒有現成的實驗室,就隻能自己搞了。你準備在哪裏搞?”


    王炎燁想了想,道:“我覺得吧,鱷魚幫和斧頭幫那邊的空洞,就很不錯。”


    妮可頓時就傻眼了:“那麽小的空洞,也未免太小家子氣了,這樣能幹大事?”


    王炎燁卻道:“因為足夠小,所以保護起來更容易,防止被監視,也有了可能性。”


    妮可又道:“如果想足夠安全,就得收服鱷魚幫和斧頭幫,難不成你還想涉黑?”


    王炎燁便問比利:“比利啊,你有幫派經驗,如果讓你融合這兩個幫派,能做到嗎?”


    比利大搖其頭:“老王,你這也太為難我了,我的定位是槍手啊,幹不來這種事的。”


    妮可亦道:“你讓比利幹這事,真不如讓張麻布來呢,那小子匪氣那麽重,混幫派正好。”


    王炎燁卻搖頭道:“我準備讓張麻布它們到治安局呢,幫派的事,我得另外改裝一個。”


    想要自定義邦布套裝,眼下隻能幫一眉布找到道場,才能獲得。


    所以,王炎燁道:“總之,今晚先去那個空洞一趟,故地重遊。”


    ............


    青衣如約來到渦輪改裝店,當然了,還帶著禦貓布,算是假公濟私。


    不過嘛,她是智械,沒人會真當她是想偷懶。


    青衣丟下禦貓布,開門見山問王炎燁:“你要介紹的新邦布呢?”


    王炎燁打了記響指:“一眉布,出來接客啦!”


    一眉布很快到客廳來,忍不住吐槽:“小王,你把我當什麽了,青樓的老鴇嗎?老實講,青樓於我,倒是修行的好去處,主打一個磨練心性。”


    感覺跟聖雄甘地禁欲,是一個修行路子。區別在於,一眉布是真能磨練心性,甘地磨練的卻是......


    青衣一瞧一眉布的裝束,驚訝道:“還是個道長?這倒是很稀罕。”


    王炎燁則對一眉布說道:“老鴇不是你的專業,但算命總算你的專業了吧。來來來,幫我朋友青衣算算。”


    一眉布上下打量青衣,道:“原來還是個同行,幸會幸會!”


    顯然,它說的不是算命,而是智械。


    青衣直接問:“你好,一眉布是吧,你覺得我有命運嗎?”


    一眉布笑道:“隻要是生命,自然會有命運。命運這東西吧,大部分在基因裏就決定了,比如說基因是公螳螂,那命運就是被母螳螂咬掉頭。”


    青衣笑道:“你幹脆說,所有生命的命運,都是死亡得了。”


    “本來就是這樣啊,但那是命運的終點。一般的生命,基因來自父母;你沒有基因,地有邏輯核心,來自於你的創造者。所以,你的命運,有很大一部分,被你的創造者所決定。”


    青衣倒也坦然:“沒錯!我想更好地踐行這種命運,甚至是超脫這種命運,你覺得有可能嗎?”


    一眉布點頭:“自然是有的。命運雖然由天定,但個人的努力也能改變命運的軌跡。就像河流終將匯入大海,但其中的每一滴水,都可以通過努力,改變自己流動的方向。”


    青衣又問:“然而,受限於邏輯核心以及無法成長的身體,我的個人努力,恐怕沒用吧。常言人定勝天,然而我非人哉,所以必是勝不了天......”


    憂傷之情溢於言表,她的眼神黯淡,就像失去了光芒的寶石,她的聲音低沉,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愁。


    個人努力的渺小,在浩瀚的宇宙麵前,就像一粒塵埃。然而,正是這粒塵埃,有時候卻能引發巨大的變革。


    一眉布卻斷然道:“這你就錯了。在修仙體係裏,凡有九竅者,皆可修仙。所以,人啊妖啊,都能靠自己努力,成為同樣的仙!”


    青衣歎息:“然而,我既非人,也非妖,最多算是傀儡。”


    機器人如傀儡,被編程和邏輯核心所束縛,看似沒有自由意誌,但有時候,正是這種束縛,激發了對自由的渴望。


    一眉布給予了否定:“不然!你我,應該算是精怪一類。所以九竅,其實是指物質能量出入之通道,物質能量的出入,自然有量變,也有質變。所以,哪怕是我們,也是能修仙的。”


    修仙對眾生的吸引力,就像黑暗中的光明,它給予了人們希望和夢想,讓人們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青衣十分不解:“然而,這世界並不能修仙。不過,你既有此說,想來不是無的放矢。”


    她也看出來了,一眉布絕不是什麽大忽悠。至少,她本著對王炎燁的信任,不覺得他用用一隻邦布來忽悠自己。


    一眉布解釋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如果連「空洞」都能生出來,那麽生出來一個修仙體係,也不無可能。”


    是啊,「空洞」這麽離譜的存在都有了,其他的法則或者事物,也隨之出現,不算太離譜。


    青衣好奇道:“你敢這麽肯定,難道說你能創生這樣的體係?”


    一眉布搖頭:“我不能!但小王可以。”


    王炎燁頓時就傻眼了:“我?”


    青衣追問:“小王,你能嗎?”


    王炎燁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能啊!我要是能,自己早就修仙了,怎麽可能像現在這樣弱雞。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上次去空洞調查協會,檢測了一下以太適性體質,結果我隻得了5分,是個戰五渣來著。”


    一眉布卻道:“他現在不能,不代表以後不能。因為,他能改裝出,比我更強的邦布來。”


    王炎燁無奈道:“好吧,一眉布你要這麽說的話,我隻能說,一切皆有可能。”


    青衣催促:“那還等什麽呀,趕緊改裝能創生修仙體係的邦布啊!”


    急了,她是真的急了。青衣的眼神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就像沙漠中的旅人看到了綠洲,恨不得投身其中,化為一條魚,再魚躍龍門,一飛衝天,化而為仙。


    王炎燁安撫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因為......急也沒什麽用啊!我改裝邦布,那也是需要靈感的。而且,這種靈感,需要天人合一,如同上天給我頒布新的使命一般。不然的話,你覺得我一介凡人,能有那樣的能力?”


    雖然離譜,但王炎燁已經改裝出來那麽多的神奇邦布,也由不得青衣不信。


    青衣冷靜下來,道:“小王,你現在給了我希望,可不要把這種希望磨滅,不然哪怕我隻是智械,也會很痛苦痛苦!”


    王炎燁卻道:“其實吧,痛苦就對了!痛苦就是生而為人,常有的感受。也因為痛苦,人類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不像快樂,隻會讓人飄飄然如在雲中,如在夢境,顯得不真實。”


    青衣眼一眯:“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在為打碎我的希望做鋪墊。如果你打碎我的希望,那我打碎你的話,算不算禮尚往來?”


    王炎燁趕緊解釋道:“絕無此事。因為,我也很想修仙啊,我也想再不當戰五渣啊!更況且,如果以後空洞擴張了,我這戰五渣豈非第一波被滅。所以,我其實比你更加急切來著,關於這一點你不用懷疑。”


    青衣點了點頭:“好吧,我當然信你。事實上,在這件事上,我也隻能信你。另外,你主動約我過來,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吧?”


    王炎燁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啊青衣,「刑偵特勤組」的老前輩就是不一樣,這邏輯推理能力就是厲害。”


    青衣直言不諱:“我的臀又不像朱鳶那樣,你拍了也沒用,完全無感。所以,還是直接說吧!”


    王炎燁自然也不和她客氣......當然,不是要要實操拍一下,而是直說目的。


    “是這樣的,張麻布它們幾個,匪氣比較重,我尋思讓它們跟禦貓布訓練一下紀律。當然,這需要到治安局裏去,沒有那種氛圍,可能學不好。”


    青衣再問:“就這麽簡單,沒有其他的目的?”


    “其他目的,其實也有。你們治安局,有時需要臥底,像張麻布它們這樣的,有時也挺合適,對吧?”


    青衣點了點頭:“這倒也是。加強一下交流,沒準真能用到它們。既然如此,明天早上,我過來接它們好了。”


    王炎燁大喜:“如此甚好!”


    青衣離開時,不忘交待:“記住,修仙邦布的事,多找一下靈感。”


    “放心,這事不用催,因為也是我的當務之急。”


    修仙啊,有可能的話,誰又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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