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場麵僵持不下時,警笛聲響起。


    我抬頭一看,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傑爾丹這次竟然穿著一身執法裝。


    傑爾丹跟以往的氣質有所不同,臉上仿佛多了一絲正氣。


    “所有人,雙手抱頭給我蹲下。”傑爾丹一臉嚴肅地喊道。


    我揮了揮手,示意讓殷九江他們配合。


    周啟山等人看到執法人員到來,雖心有不甘,但也隻能乖乖照做。


    傑爾丹走到我麵前,微微點頭示意,隨後便開始處理周啟山等人。


    周啟山大喊:


    “你們沒有權利抓我,我勸你一句,趕緊把我放開。”


    傑爾丹冷漠迴應:


    “你們公然在京城鬧事,我憑什麽沒有權利抓你?”


    “那王川他們就沒事?你這屬於是區別對待。”周啟山反駁道。


    傑爾丹衝執法人員說著:


    “把現場有關人員,全部帶迴局裏調查審問。”


    說完,我與殷九江、付光、牛蓋、周啟山、高升、於洪昌、武明鋒一同被執法人員押上了車。


    到了執法局之後,傑爾丹單獨把我帶到一間審訊室。


    傑爾丹聳聳肩說著:


    “王川,抱歉啊,形式上還是要審審你,不過放心,隻是走個過場。”


    我笑著點點頭,表示理解。


    另一邊,周啟山還在大喊大叫,聲稱要找律師打電話。


    經過一番簡單的詢問,傑爾丹很快就讓我與殷九江等人離開了。


    而周啟山等人由於涉嫌蓄意傷人以及擾亂治安等多項罪名被暫時扣押。


    我走出執法局後,給安澤民打了個電話告知此事。


    安澤民沉思片刻後說:


    “目前“那位”還沒有動靜,看來這次周啟山算是徹底把自己搭進去了,


    不過,對咱來說是好事,隻要能撬開周啟山的嘴讓他出麵指認“那位”,加上我現有的證據,足夠“那位”喝上一壺。”


    我掛了電話後,長舒一口氣。


    但我知道不能大意,誰知道“那位”會不會突然出招。


    過了幾天平靜日子後,突然傳來消息,“那位”因為其他貪汙受賄事件被上頭徹查。


    原來之前安澤民放風出去後,上麵就開始暗中留意“那位”了。


    “那位”一直忙著對付我,自己陣腳大亂露出不少馬腳。


    而周啟山在拘留所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逐漸崩潰。


    我派殷九江、牛蓋趁著這個機會,開始逐步接手周啟山在北省的勢力範圍。


    周啟山、高升、於洪昌、武明鋒全部被抓,北省群龍無首沒人能站出來頂事,讓我撿了便宜,殷九江與牛蓋不費吹灰之力重新拿迴整個北省。


    許多原本跟著周啟山的人,紛紛成為牆頭草主動向我示好。


    我安排,崔義成、二雷帶著我養的三十名死士,重新迴北省都市發展實力。


    我和馬逸峰、冰陸、付光、石頭四人繼續專注在高速路工程,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與此同時,“那位”在自己的別墅正與範康商討對策。


    “領導,聽我一句勸,最好還是不要再阻止工程進展了。”範康小心翼翼地說著。


    “那位”麵無表情的說:


    “我心裏有數,不用你管,周啟山這個廢物竟然瞞著我擅自行動。”


    範康試探性地問道:


    “鄰導,那咱是放棄周啟山,還是想辦法給他撈出來。”


    “那位”臉色陰沉說著:


    “讓他死,我怕安澤民會在周啟山身上做文章,周啟山若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


    對我會很不利,隻有死人才安全,這件事交給你去辦,做的一定要幹淨。”


    “明白領導。”範康微微點頭。


    “那位”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地說著:


    “安澤民,我還真小瞧你了,這次我竟然差點栽到你手上,


    看來是時候該見上一麵,有必要坐在一起好好談談了。”


    轉眼,看守所小黑屋裏,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於洪昌虛弱的躺在地板上喘著粗氣。


    “於洪昌,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吧。”我站在一旁,眯著眼睛說著。


    “王川,不不不川爺,你饒我一命,我做的一切都是周啟山指使的,跟我真沒關係。”於洪昌蜷縮在角落裏哀求道。


    我輕蔑一笑:


    “饒你一命?你當時怎麽不饒我兄弟金城一命?”


    於洪昌跪在我麵前,拽著我衣領說著:


    “川爺,我求你了,我真知道錯了,您饒我一命,您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我不緊不慢地甩開於洪昌的手說:


    “對不起了,你得為我兄弟償命,你不死,我三弟在天上不得瞑目。”


    話音一落,於洪昌絕望地癱倒在地,仰頭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


    我轉身離開小黑屋,吩咐看守的人不必再給他治療。


    迴到外麵,殷九江告訴我北省那邊的勢力整合得差不多了。


    我滿意地點點頭,現在局勢越來越有利,但“那位”始終像顆不定時炸彈。


    一天後,傑爾丹給我傳來消息,說於洪昌在獄中暴斃身亡,我不由得感歎傑爾丹辦事還是一如既往的靠譜。


    ……


    同時,安澤民在家收到“那位”約見的消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安澤民按時赴約,走進包間就看見“那位”正襟危坐。


    “安兄,好久不見。”“那位”皮笑肉不笑地打著招唿。


    安澤民也不客氣,直接坐下說:


    “韋兄,打開天窗說亮話,不知今日找我何事?”


    “那位”歎了口氣說著:


    “咱們鬥了這麽久,兩敗俱傷,不如握手言和?”


    安澤民冷笑一聲:


    “你覺得可能嗎?你的把柄如今握在我手裏,


    隻要我能在周啟山嘴裏翹出話,你的下場可想而知。”


    “那位”眼神一冷:


    “安澤民,你別逼我魚死網破,鬧到最後對誰都沒有好處。”


    安澤民卻淡然說著:


    “韋禾政,別異想天開,你沒這個機會上麵已經盯上你了,你的結局早已注定。”


    說完,安澤民站起身就要走,韋禾政不緊不慢的叫住安澤民說著:


    “不著急走,先坐下來聽聽這個電話。”


    說著,韋禾政把電話打開了免提,電話那頭的範康說著:


    “事已經辦完了,周啟山永遠不會再開口說話,做得很幹淨沒留下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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