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該是由我來說,不過就是區區春·藥而已。”


    她不相信自己費盡了千辛萬苦,熬過了那麽多黯淡無光的時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會這麽輕易的就折在這個上麵。


    對於她的自信,男人饒有興趣的笑了笑:“很好,這麽長時間過去,被折磨這麽久,你還能說出這種話,真是讓人敬佩。”


    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果然,非同一般。


    隻是越是這樣,他就越不可能放手了。


    貓捉老鼠的遊戲總有玩膩的一天,到時候,他就可以好好的享用自己的美食了。


    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臉蛋,卻被楊蘭珈毫不留情的再次打開:“滾!”


    她踉蹌的站起身往前走、


    既然知道這個變態並沒有要殺她的意思,楊蘭珈也沒有什麽興趣跟他繼續這麽玩下去。


    “主人——”保鏢模樣的男人看向墨鏡男,詢問他的意見,難道就這麽把人給放走了?


    墨鏡男透過車窗看著走遠的女人,說:“知道為什麽貓明明能直接一口吃掉老鼠,卻還是要在下手之前追著它跑到精疲力盡?”


    保鏢:“您的意思是……”


    墨鏡男嘴角帶著一抹殘酷的笑容:“是為了享受最鮮美的肉。”


    也是為了這難得的……樂趣。


    “走。”


    汽車快速的消失在黑夜裏,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而楊蘭珈在聽到身後消失的車聲之後,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忽然之間斷裂,支撐著她堅持下去的那股力氣也像是隨之消失,她重新倒在地上,這一次再沒有力氣站起身。


    強行抵抗藥效的結果就是,迎接它更加洶湧澎湃的再一次發作。


    楊蘭珈蜷縮著身體,滿頭大汗,身上卻沒有任何的力氣。


    她勉強想要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手機,一個在平常非常簡單的動作,她卻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整整花費了十分鍾才將求救信號發出去。


    已經準備休息的白倫逸手機忽然一閃,他看著自動發送的定位,馬上臉色大變的衝了出去。


    一刻鍾後,一路飆車,不知道究竟闖了多少次紅燈的白倫逸出現在楊蘭珈的麵前,此時雨已經下的很大。


    雨水不斷的打在楊蘭珈的身上,這才讓她能勉強的保持一絲絲的神誌。


    這裏是別墅區,沒有什麽人經過,當車燈打過來的之後,白倫逸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倒在地上的楊蘭珈。


    顧不上打閃光燈,也顧不上打傘,白倫逸急匆匆的從車上下來,將地上的楊蘭珈抱起來;“老板,你這是……又發作了?”


    一直都在強撐著神誌的楊蘭珈,在確定來人是誰之後,沒有來及的說話,體力耗盡的暈了過去。


    白倫逸沒有任何的遲疑,把人從地上抱起來抱上車,然後就想要直接送去醫院,但是……


    在要調轉車頭的時候,白倫逸看著顯示屏上顯示的定位,猛然意識到這是什麽地方。


    老板的病情……最好的藥,不就在,附近嗎?


    明展淵不就是老板最好的藥?


    老板的病情就算是去了醫院也於事無補,她自己就是最好醫生,對於已經滲透入血脈的藥物都束手無策,其他的醫生能有什麽辦法?


    但凡是可能的辦法,他們都已經嚐試過了。


    白倫逸看了眼後座上昏迷不醒的楊蘭珈,最終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形式,直接開去了明展淵的別墅。


    準備要離開的趙秘書見到別墅門口忽然停下來的一輛車,而且看樣子竟然還有幾分熟悉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


    白倫逸抱著楊蘭珈沒有辦法撐傘,一眼就看到了撐著傘走出來的趙秘書,招唿道:“趙秘書,麻煩你幫下忙。”


    趙秘書看著他懷中抱著的人是誰之後,楞了一下:“太太這是怎麽了?”


    怎麽被白總抱著迴來?


    這要是讓明總看見還得了?


    這不是讓本身就冷戰的兩個人,直接沒有迴轉的餘地了嗎?


    “明總在不在?她暈倒了,現在隻有你們明總能幫忙了。”白倫逸急匆匆的說道。


    撐著雨傘的趙秘書完全沒有參透現在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但好在聽明白楊蘭珈暈倒了,雖然現在明展淵正在生氣,但這如果他們太太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怕是第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


    “明總剛剛迴來。”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楊蘭珈抱了進去。


    在吧台上正在飲酒的明展淵,聽到一陣騷動,尚未轉過頭來,就聽到了白倫逸的聲音;“明總,老……楊蘭珈她暈倒了,你趕緊……”


    白倫逸頓了頓,“你趕緊幫幫忙吧。”


    趙秘書;“我去請醫生。”


    白倫逸:“沒有用。”


    如果普通的醫生就能有用的話,他們怎麽還會在當初費這麽大的功夫。


    明展淵迴過頭來,看著被白倫逸抱在懷中的女人,神情有些冷,但是在冷淡之中還是會不小心的泄露出關心。


    “她怎麽了?”


    白倫逸見他在這個時候還能有功夫關心這些有的沒的,更加的著急起來,雖然不知道楊蘭珈為什麽會在這附近昏迷,但是看一直對楊蘭珈殷勤的明展淵這麽冷淡的態度,也猜到這兩個人多半是發生了些什麽。


    隻是現在根本就不是去想這些的事情,白倫逸直接把楊蘭珈遞到了明展淵的手上,說:“人我已經送過來了,救不救就看你自己了。”


    白倫逸直接這樣說,他在賭,賭眼前的這個男人對楊蘭珈的心,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


    而很顯然,他賭對了,雖然明展淵的臉色依舊不好,但是並沒有將懷中的楊蘭珈推開。


    白倫逸鬆了一口氣,說:“還是跟上次一樣。”


    明展淵深邃的眼睛猛然抬起頭看著他,“你什麽意思?”


    白倫逸見他磨磨唧唧的,又有些著急:“明總難道還看不出來?算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說,你先,先把她抱迴房間吧。”


    明展淵不是傻子,聽到他的話,以及昏迷之中的楊蘭珈無意識的在往他的懷裏鑽的舉動,都足夠讓他隱約的猜到什麽。


    把人放到床上之後,明展淵迴過頭看向準備從臥室出去的白倫逸。


    “站住。”


    白倫逸頓住腳步:“明總還有何指教?”


    明展淵:“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白倫逸沒有迴頭:“明總要是想要知道,還是等她醒來之後自己問她,她如果想要說的話,我想一定就會自己告訴明總,如果她不想要說,我想我也沒有什麽資格和立場將她的私事說出來。”


    “白總的立場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你的立場就是親手把自己喜歡的女人送到另一個男人的床上?!”明展淵沉聲問道。


    白倫逸頓了頓,這才迴過頭,他說:“明總多慮了,我對她……感情有很多,卻不會成為明總的假想敵。”


    “唔……”


    床上的楊蘭珈在意識模糊的時候,嘴角發出痛苦的呻吟。


    她很難受,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好像都在瘋狂的叫囂著,像是有數不清的蟲子想要從她的血液裏鑽出來,不斷的在她的皮膚下麵蠕動撕咬,讓她疼痛難忍。


    她急於想要找個渠道發泄,但是身體卻沒有辦法動彈。


    白倫逸看著床上痛苦的女人,於心不忍:“明總還在等什麽?雖然她是你的前妻,但明總不還是對她念念不忘嗎?既然有真心,還在等什麽?你沒有看到她很難受嗎?”


    明展淵看著這樣的楊蘭珈,心中怎麽會好受,但是他需要一個迴答。


    這個女人,一直對他忽冷忽熱,每次上床的時候這麽配合,但是一下了床,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他或許以前未曾發覺,但是現在,一次一次的事情發生之後,讓他的心中不得不產生了疑惑。


    尤其是今天……


    白倫逸沒有把她送去醫院,反而直接交給他,一口咬定,自己能解決楊蘭珈現在的處境。


    這一切都是基於什麽?


    是什麽讓他覺得他可以緩解她的痛苦?


    白倫逸咬了咬牙,“她中了一種很厲害的藥物,類似於常說的春藥,但是又跟普通的春藥不一樣,並不會因為一次的紓解而藥效消失,也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產生任何的變化,它在被注射之後就會滲透到血液裏,讓中藥的人終生都承受這樣的痛苦,除非……除非是找到合適的人……上床。”


    明展淵的瞳孔在一瞬間放大,他僵硬轉過頭:“你說……什麽?”


    什麽叫做除非找到合適的人上床?


    難道,於楊蘭珈而言,他的作用其實就是一個……床伴?


    這讓一直以來都覺得他們夫妻生活和諧的明展淵無法接受,就像是有人忽然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將他從睡夢之中打醒。


    白倫逸也不知道自己就這樣說出來是好還是不好,但是為了救楊蘭珈,既然說了,就已經顧不上這麽多了:“你沒有聽錯,當年她被人捉住,惡意的注射了這種藥物,雖然她本身醫術高明,但一直都沒有想到合適的辦法,而這個時候,她看到你的資料,在進行了一番查閱之後,選定了你。一旦在她發作的時候經曆了第一個男人,那每一次發作的時候,都需要這個人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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