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甲胄,我也認為有些多餘了,應該沒有人會選擇帶上一具臃腫的鎧甲,不過可以拆卸下一些單獨的部件帶上,例如內甲、護臂等,既不影響行動,也能增添幾分防護”


    葉凡目光掃過一排排程光瓦亮的甲胄,也是無奈,當初吩咐下去讓下屬的勢力準備冷兵器與護甲,原意是讓他們配備內襯的軟甲與護臂,不知道是下麵那個大聰明去做的事,竟送來一堆古代大將軍鎧甲,實在奇葩。


    隨後幾人開始挑選兵器,張承乾一眼就看中了一支通體烏黑的方天畫戟,賣相極佳,十分霸氣威武,徑直走去,將烏黑透亮的大戟取下,拿在手裏揮舞起來。


    張承乾把握著分寸,並沒有放開,隻是在試手感,戟刃破空,於方寸範圍內上下翻飛,竟將大開大合的兵器使出輕靈巧妙的感覺來,舉重若輕不外如是。


    戟芒燦爛,烏光於森寒的戟刃上綻放,若一條烏龍盤旋,鱗爪隱現。


    “這杆大戟很不錯,拿在手裏極有分量,不是普通的材料鑄造成的吧”張承乾收了戟勢,將烏黑大戟抱在懷中上下摸索,顯然對這把兵器很是滿意。


    “承乾兄弟說的沒錯,這支戟是用最新的合金打造的,這樣的兵器數量並不多,這裏隻有十多柄,並不會給所有人都配備,咱們兩家優先選擇,剩下的才有其他人的機會”葉凡給出解釋。


    楊清源和宋青華兩人也開始行動,向兵器架前行,進行選擇。


    楊清源取下一杆長槍,槍身銀亮,顯然並不是同方才張承乾那支烏黑大戟一樣的材料,不過整支槍也都以鋼鐵打造,槍頭與槍身渾然一體,有百十來斤沉,堪比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


    但他拿在手裏,即使單手橫持,也覺得輕飄飄的,沒什麽重量般,並且很脆弱,承受不住他的力量,若是用力的捏握,極可能會將這支鐵槍折斷。


    將長槍放迴原位,看來這種尋常材質鍛造的武器,已經無法適應他的力量,對他們這種層次的人效果寥寥。


    隨後他轉而拿起一柄單刀,“鏘”的一聲,拔刀出鞘,刀身烏亮,厚實而堅硬,刀鋒犀利,鋒芒迫人,絕對有吹毛短發的威力。


    這是一柄與烏黑大戟一樣的材質鍛造的長刀,在手中能感受到一種明顯的份量,並不輕盈,而且很結實,無需擔心會捏壞,可以盡情地發揮。


    楊清源劈砍了幾次,刀鋒破空,斬出清越的長鳴。


    這種材質的武器確實超越一般的鋼材,堅固異常,難以損傷,最適合他們這種體魄力量超人的存在。


    接下來他又嚐試了幾種不同的兵器,有雙手劍、斬馬刀、鳳翅堂...等等,最終確定下來,是一杆戰矛,丈許長,烏爍爍,矛鋒銳利,是一支強大的殺器。


    一寸長,一寸強,楊清源跟發小陳俊英從小到大,打過不少群架,對長兵器有一種親切的熟悉感,於是選擇了這杆長矛。


    宋青華則是選擇了一柄劍,長三尺七,長劍入手,他整個人頓時就變了,身上猛然綻放出一股淩厲的氣勢,劍意凝而不散,甚至衝散了他原本身上那種溫潤如玉的氣質。


    這一身劍意無比純正,鋒芒無匹。


    楊清源訝然,沒想到宋青華這個看著像儒家君子的道士,竟是一個劍客。


    他和張承乾這類的武道是專精己身,不拘於物,他們手上現在拿著兵器,雖然實力也有增幅,但是現在的武器也可以換成任何一件,對他們的提升效果都差不多,並沒有質的改變,但宋青華不同,他是一個專精劍道的劍客,此時長劍在手,才是最強的狀態,是一種本質的不同。


    隨後他們又去看了一些護甲,試後各自挑選了背心,以及嵌在手臂與腿部的甲套。


    在詢問葉凡這些選擇好的兵器與護甲要如何進行處理時。


    “直接帶走就可以了,免得明天還要再多麻煩一次”葉凡如此迴答道,隨後又轉言,邀請他們前往靶場,熟悉槍械與炮彈,包括是那幾種在氫彈之下威力最為強大的炸彈,如溫壓彈、雲爆彈等。


    楊清源三人立即答應,動身前往靶場。


    時至黃昏時分,夕陽漸落,殘陽餘暉漫漫燦燦,散落在天穹,赤霞與金輝交映爭輝,更有氤氳紫霧蒸蔚,金雲舒卷,一片祥和景象。


    楊清源連同張承乾、宋青華以及葉凡四人從靶場歸來,迴到臨時宿舍經過簡單收拾,洗去一身硝煙味,張承乾與宋青華兩人亦褪去道袍,換上一身尋常衣裳,隨後四人結伴來到車庫,準備乘車前往附近的城市中遊樂,觀賞一番當地的風俗。


    到達車庫外,卻正巧遇上另外一行人,正在等候同伴驅來車輛。


    雙方見麵,打過招唿後,葉凡確認道:“蕭晨,兩位慕容姑娘,你們也是要往市內去?”


    “對,正巧今日趕上鍾嶺這邊的民俗慶典,我與坤兒便邀請了慕容家兩位妹妹,去觀賞一番,據說還有祈福消災的禱祝環節,正好我們明日進山,一會兒去沾沾福氣”


    同慕容家姐妹花站在一起的那個男子迴應,這是一個風姿俊逸的青年,眼神明亮,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像一個小太陽,讓人不會生出惡感。


    一旁慕容家的兩姐妹挽手相攜,芊然孑立,姐姐慕容碧月姿容絕美,絕世驚豔,有一種遺世獨立的飄然仙氣,妹妹慕容明月容貌亦是絕色,卻是靈動而可愛,隻是年紀還小,臉上嬰兒肥都還未褪盡,帶著幾分青澀與稚嫩。


    兩人站在一起,如同一對兒雙生蓮花,立身之地立時化為一處風景,令人側目。


    “風皚坤人呢?他去開車了?”張承乾問道。


    蕭晨點了點頭。


    隨即眾人開始交流起來,從當地的民俗傳承,神靈祭祀,談論到古時神仙傳說,再到靈氣複蘇、超凡出現,最後涉及到自身的修行。


    所有人都參與進去,楊清源不時開口,講述他自己的感悟與理解,同時這也是一種修行,審視自身,鞏固與開拓自己的武道,畢竟他練拳的時間比較短暫,隻是仗著體質與天資,才學習完前人留下的東西,在學習過程中升華,匯聚成他自己的東西與道路,隻是還依舊稚嫩。


    就連空靈絕塵的慕容碧月也都開口,聲音清冷,若幽深山穀中清泉流響,在闡述一些拳理,讓楊清源都驚豔,令他感到觸類旁通。


    這個女子實在驚豔,不止擁有傾城的美貌,才情亦不俗,令楊清源側目,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雖算不上迷戀,但也很是欣賞。


    不過卻惹來慕容明月這個小丫頭的白眼,磨動晶瑩的小虎牙,瞪了他好幾次。


    她很活潑,青春洋溢,興衝衝的參與進話題,談古論今,論述修行與武道,居然皆言之有物,很多時候,寥寥數語便能點破一些關鍵。


    楊清源本還在感慨,這些世家子弟都很不凡,連慕容明月這個跟他妹妹一樣大,在正常時候應該剛步入高中校園的小女孩都對修行有這麽深的見解。


    沒想到這丫頭很快就現出原型來,在抱怨練功太辛苦。


    那麽剛才那些話,就不會是她自己能說出來的,或許是教她修行的師傅或者親人灌輸給她的,而今拿來用了。


    這些道理她自己可能都沒有明悟,便大方的拿出來分享,倒是令楊清源受益良多。


    眾人談古論道,氣氛融洽,於是約定同行。


    不一會兒,兩輛吉普駛來,停在他們麵前,其中一輛駕駛位坐著一位如同偶像明星般,打扮時尚且新潮,長相秀氣柔美的青年,正是同蕭晨他們一起的風皚坤。


    另外一輛則是葉凡調來的基地司機。


    眾人上車,隨後兩輛懸掛軍牌的吉普相繼發動,向著與基地相隔百十裏外的一座城市行駛而去。


    在荒野土路上,楊清源等人駕車奔行了約兩小時,總算進入了城市的範圍,匯入馬路上連綿不息的車流中,周圍景色漸漸從大片的農田與磚瓦砌成的土房,變化為高樓大廈,霓虹燈與高架橋。


    鍾嶺市,一座三四線的小城市,因依著鍾嶺山脈而得名。


    這座城,依山傍水,風景宜人,不過也因為周遭地勢的原因,工商業的發展受到極大限製,隻旅遊業興旺發展,城市的經濟支柱也是以旅遊業為核心,滋養發展工商業。


    旅遊城市,特點便是在城市規劃中,觀賞與遊玩的場地占據主體。


    兩輛軍牌吉普穿梭城市中,道路兩旁,布滿商鋪與飯店,大大小小、參差不齊,裝飾的五光十色的牌匾首尾相續,排成兩條長龍。


    今日對這座小城市來說,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乃是當地特有的一個節日,不過涉及到神靈、祭祀與巫祝等事物,屬於封建迷信,在建國初期一段時間,同閩越等地區的遊神活動一並被劃歸封建糟粕,要一體掃除。


    後來,在民主議會政府撥亂反正時期,市府重新恢複並繼承這種非物質文化習俗,興建了一座主題節日遊樂城。


    楊清源他們今夜的目標便是那座遊樂城,兩輛吉普發動機帶著轟鳴,穿過半片市區,到達這座遊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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