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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鏡!眼鏡!”我還好會一些水性,身後的背包不算太重,勉強能堪堪的踩著水讓自己的腦袋露出水麵,我緊張的喊了兩聲,四周一片的寂靜,我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這家夥是不是不會水啊?他身上還背著背包,這要是沉下去了也不知道水底有多深,我就算水性再好潛下去了也不定能找到他!更糟糕的是我的槍在我掉下來的時候也弄丟了,現在應該已經沉在水底了。


    不行,不能發傻,我們倆掉下來落水點相隔也不遠,如果運氣好的話。。我的腦子瘋狂的轉動,當下立斷,我將背包直接解開,摸著黑將背包裏頭燈的新電池拿了出來裝在身上的口袋裏,將背包丟了下去瞬間便一身的輕鬆,接著我猛吸了一口氣,一頭紮了下去,這裏的水冰冷刺骨,讓我一陣的戰栗,但是也顧不上這麽多了,黑暗中隻能按照記憶中的方向感往湖底鑽。


    就這麽朝著湖底遊了大概十秒左右的時間,我的手忽然碰到一個東西,我用手摸了摸,是背包,會不會是我剛剛扔掉的背包?我接著摸,摸到一個腦袋,心想錯不了了,我用力的將他提了起來,奈何這家夥的背包實在太重了,裏麵裝了不少工具,加上眼鏡本來就有些壯碩的身材,我一時間也拉著他升不上去,而我似乎憋著氣也快到頭了。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肺活量是多麽的重要,但是萬萬不能再上去換口氣接著下來,畢竟現在對他來說一分一秒都是非常的關鍵,要是真的再上去換氣,再下來也不一定能摸到他了,那樣眼鏡就真的危險了。


    雖然眼睛嘴巴賤了點,但是這家夥的心還是很好的,水中的眼鏡也沒有徹底昏迷,似乎知道我來救他了,雙手死死的拉著我的胳膊,我知道這是人的求生本能,但是他這個樣我們辦法解開他身上的背包,我隻能摸索著嚐試了一下,誰知這家夥十分的不配合,兩隻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我在水下狠狠的對著他的腦袋拍了一巴掌,這家夥太蠢了點吧!竟然不知道我現在要做什麽,無奈之下,我摸到了眼鏡腰上一直別著的一把匕首,小心的將背包帶割斷。


    背包解開後我也已經接近極限了,在沒有新鮮空氣怕是也永遠留在水底了。


    正好眼鏡的手拽著我的胳膊,我拉著他使出吃奶的勁朝著水麵遊去,我要唿吸,我要新鮮的空氣,短短的十秒鍾左右的就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終於!我遊到了水麵,我惡狠狠的吸了兩口氣,腳下不停的踩著水,我將眼鏡拉出水麵,這家夥一上來就不停的咳嗽幹嘔,也不知道他在水底嗆了幾口水。


    接著我隻能一隻手拉著他,朝著一個方向遊去,這裏一定有岸邊,一定有,我在心裏不停的祈禱,這他娘的要是四麵都是高高的岩壁那就真的太倒黴了。


    好在蒼天有眼,就在我即將筋疲力盡的時候,我的腳下忽然踩到支點,我心裏一喜,肯定是到岸邊了,可是就在這時,我的忽然感覺水下一陣暗流湧過,遭了,我暗罵一聲,這種暗流是忽然來了一下,這水下不會有什麽東西吧!!


    我趕忙將眼鏡連拉帶扯的拖到了岸邊,腳下都是堅硬的岩石,腳踏實地的感覺讓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將眼睛扶在一邊躺在地上,我急忙摸著黑給眼鏡做胸外按壓,好在我在他胸上按了幾下後就聽他傳來一陣嘔吐的聲音,然後唿吸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我操。。別按了。。再按就按死了!”眼鏡無力喊了出來,我聽後罵道:“你媽的!活這麽大連遊泳都不會!有個鳥用啊!”


    “娘的,我哪知道這裏有水啊?餘天。。你聽我講。。咳咳!這水裏好像有東西。”


    眼鏡這句話提醒了我,剛剛我就感覺水下那真暗流不太對勁,可能還真的有東西“我知道,這水下可能有什麽生物。”


    說著我將提前裝進口袋的電池拿了出來,摸著黑給頭燈裝上電池後,打開開關那刺眼的光芒總算讓這漆黑的環境有了一束光亮。


    “不是。。我剛剛沉下去的時候。。。好像摸到了類似鐵鏈一樣的東西”


    我將我的頭燈帶好,伸手解下了眼鏡的頭燈道:“鐵鏈怎麽了,水底有鐵鏈又不是什麽稀罕事。”


    “你聽我講完啊。。那鐵鏈一層一層的,像是拴著什東西。”


    “沒事沒事,一會再說,有亮了。”


    我們的頭燈都有了電量,我們帶著頭燈觀察起四周,真如預想中一樣,這是一個不大的水潭,我巡視了一圈後尷尬的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們所在的位置,剛好就在潭水中央凸起的一塊大石頭上,不偏不倚,我的運氣還真是不錯,不然的話,摸著黑瞎遊,肯定會筋疲力盡沉到水下去。


    我和眼鏡休息了一會,他也好了很多,隻是這周圍的潭水黑壓壓的特別滲人,也不知道水底下會有什麽東西。


    “餘天,我問你個問題”眼鏡喘了幾口氣坐了起來。


    我見他一本正經不像是玩鬧,便說:“你說。”


    “何峰兄弟不再這,話我必須說清楚,我問你,咱們這麽費勁巴拉的跑到這種地方來,到底圖的什麽?說是查線索?迄今為止,我們查到什麽了?”


    聽到眼鏡的話我陷入了沉思,他說的沒錯,從鬼影的照片出現到現在,我們跑了幾趟都是一無所獲,還差點把命丟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


    我知道眼鏡的想法,但我也不是很確定,便說:“眼鏡,你有話就明說吧,你我都不是外人。”


    “痛快,別看我蘇喜平時笑笑哈哈的,有些事我還是比你上心,我也不藏著掖著,我懷疑那小哥和王姐可能沒說實話。”


    眼鏡跟隨張叔闖蕩這麽多年也不是白跑的,這家夥表麵上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也算的上粗中有細,有些問題的關鍵還是被會他巧妙的抓住。


    我在岩石上坐了下來,說道:“我也有點懷疑,不過先你說說你的看法。”


    隻見他推了推眼鏡,哼了一聲:“你還記得山東省那片樹林裏的那口空棺材嗎?”


    這我怎麽會忘,便說:“當然記得”


    “當時棺材一開,見裏麵是空的,我明顯的看到何峰臉上一股子失望的表情,雖然他掩飾的好,但是我發現了,那次的我們的真實目的,恐怕何峰有所隱瞞。”


    我驚道:“你是說,何峰拉著我們陪他跑路,其實就是為了幫他找什麽東西?調查鬼影隻是個幌子?”


    眼鏡擺擺手道:“你他娘的,這不是推測嗎?鬼影的事要查不假,但是我們沒頭沒尾的什麽都沒查到,你不覺得奇怪嗎?還有,何峰和那個王姐是不是太熟了點,要知道,用何峰的話說,他們僅僅見過一麵,我認為,他們可能早就認識了。”


    眼鏡的話算是一點不摻假,難道何峰從一開始就是在騙我,可是為什麽啊?沒理由啊?如果真是如眼鏡所說那樣,何峰在找什麽?這趟來雲南,難道也是這樣?


    忽然我感覺我就像一個被蒙在鼓裏的傻子一樣,幸虧眼鏡給我點了一下,不然我可能真的一直會無條件的信任何峰,說到底,這隻是推測,沒有實證,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真不知道我會做什麽。


    我緩了緩浮動的心,對眼鏡道:“現在先不管這個了,眼下還是先想想辦法解決眼前的事吧。“


    眼鏡點點頭:“這事出去再說也不急,我是給你提個醒,也不枉你救我這一遭了。”


    說完自顧自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到潭水邊,仔細的觀察了一會道:“餘天,這水怎麽他娘的這麽黑啊?”


    眼鏡說著用手挽起一些水然後鬆開,水流從眼鏡的指縫中滑落到潭水裏,我看到那水質偏黑,裏麵像是摻雜了什麽染色物,剛剛還以為是水深的視覺錯誤,沒想到這水本來就是一處黑水潭!


    “真他娘的奇了怪了,這裏麵不會有什麽東西吧”


    我說:“不止有東西,可能還有活物呢,離水邊遠點。”


    眼鏡聽後後退了兩步:“咱倆的槍都沉下去了,背包也沒了,就靠著頭上這玩意,他娘的也不知道能撐到什麽時候。”


    我見他開始沮喪起來便安慰道:“沒事,何峰肯定會來找我們。”


    眼鏡道:“你就這麽肯定?人家叫我們過來說不定就拿我倆當槍使呢。”


    我說:“你這話就他娘的跟屁話一樣,真是這樣,我們倆在山東被虎紋蛛攻擊的時候,人家幹嗎救我們?我有預感,我們對他很重要,他不可能不會管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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