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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何峰的要求,我同何峰一起去購買這趟出行的裝備,何峰走在前麵,我拿出手機又一次撥打了二哥的電話,仍然是關機狀態,這家夥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簡直不讓人省心。


    “別試了,我們一起去黃村的那一隊人除了有一個死在了古樓裏,其他人出來後我已經打過很多次了都聯係不上。”何峰走在前麵頭也不迴的說。


    “那些人你都認識嗎?”我好奇的問道,也不知道何峰和那群人是什麽關係,不過看上去何峰和他們也不是一路人啊。


    何峰搖搖頭:“一麵之緣,不算熟。”我詫異,一麵之緣?臨時加入的他們?民宿的老板娘說這群人拿著照片像是尋找什麽東西,看來何峰也是這個目的。


    我看著何峰走在前麵的背影,這個家夥什麽來頭,看他這股氣質和行事作風,想必定是什麽懂道行的人,我收起手機打算套套話,其實我想問的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去黃村是誰要求他們去的?還有他們在黃村是怎麽逃出來的?我組織了一下語言,但卻不知道從哪開口。


    “何峰兄弟,你是哪裏人啊?”話一說出口就有點後悔了,這種套話方法也實在是太低級了。


    何峰卻沒在意,他思索了一會道:“金壇”


    “哦哦,不遠,咱們都是一個省的。”


    “....”


    “你今年多大?”


    “23”


    “這麽巧,我倆同年人哎。”


    “.....”


    “你看這街上,人挺多的。”


    何峰轉過頭看著我:“餘天兄弟,你想說什麽?”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沒事沒事。”


    又一次陷入沉默,話題似乎就此終止了,我暗暗氣餒,明明想問點東西,卻怎麽也沒理由開口問,這人來曆不明又知道我父親的事情,如果直接問的話又怕禍從口出,心想以後再問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熱鬧繁華的街道上,我們並肩行走著,路過一些戶外用品的商店我們就進去挑挑選選,沒多會就已經差不多了,我們一路無言,但卻不覺得尷尬,不知為何,何峰卻能給我一種很可靠的感覺,但願這種感覺不會錯吧。


    “你們去黃村是受雇與誰?”何峰忽然問到了我一直想問卻不敢問的問題,我心裏一喜沒想太多直接說:“不知道,二哥聯係的,我隻是去幫忙的,你呢?”


    何峰麵無表情的搖搖頭道:“我們在那個村莊的民宿碰到的,互相都不熟悉。師傅讓。。”何峰忽然停頓。


    “師傅?什麽師傅?”我狐疑的看著何峰,何峰像是說漏嘴一般看向別處道:“沒什麽”


    好啊,真如我所料一般,這家夥果然不簡單,怪不得那一隊人能夠逃離黃村,既然能有師傅,那看來這個何峰肯定會些什麽,原來何峰就是二哥所說的那個隊伍中的“好手”了,太好了,那這次再出發的話我也心裏有底了。


    接著何峰帶著我到了菜市場,我好奇,這家夥難道是想買點菜嗎?結果這家夥徑直走到一個小販旁邊,我看了看,售賣的都是一些活雞,何峰巡視了一圈,指著一隻黑色公雞道:“我要它的血。”


    小販笑嗬嗬的將那隻黑色的公雞麻利的放了血道:“這小兄弟要黑公雞的血做什麽?難道是因為這隻雞很美?”


    我們都聽不懂小販在說什麽,將雞血用瓶子裝了起來,接著我們一起購買了出去旅遊時用得上的一些工具,我心裏泛起琢磨,這家夥買雞血做什麽?難不成是辟邪用的?這個世界有沒有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黃村的詭異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並不是真正的鬼在作怪,沒繼續想下去,返迴到車上,何峰開門坐在了副駕駛,我看著他說:“這趟就我們兩個人,能行嗎?”


    何峰看了一眼後視鏡道:“並不是我們兩個,已經來了。”


    我扭頭看去,隻見一個人影小跑了過來,然後在我們車後停頓了一下似乎再看車牌,接著這人拉開車門將一堆東西扔了進來,然後一屁股坐了進來,我心說這誰啊,我扭頭看著坐在後座的人剛想問這人就說話了:“我靠,這天可真熱,趕緊把空調打開。”


    何峰坐在副駕駛不說話,我打量了一下這人,這人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這一開口卻讓我怎麽都生不出好感,心裏不爽,但還是打開了空調,可能是何峰叫過來的人吧,他叫來的人應該不會太差,我在心裏這麽想著。


    “人齊了,地方我給你導航。”何峰點開了我車上的導航,接著眯著眼睛坐在位子上,像是在閉目養神,我看了一眼導航也確實讓我驚了一下,目的地在山東,足足五百多公裏,這要開上五六個小時呢,這兩人坐著就行了,可把我害苦了啊,還真不如坐火車經濟又實惠的,但看著車上的兩個人,心說都已經坐上來了,又不能把人家攆下去,無奈之下隻能咬咬牙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五六個小時的車程也是實在是無聊之極,我們開始了互相侃大山來消磨時間,經過詢問我才知道後麵來的這個家夥叫蘇喜,這家夥帶著一個黑色邊框的眼鏡,這讓我想到以前的一個同學,那會一直叫他眼鏡眼鏡的,他本人也不介意,導致到最後他真名我都給忘了,現在看到戴眼鏡的就忍不住想叫人家眼鏡,但轉念一想我們才剛認識,這麽稱唿有點不太禮貌,所以就忍住了。


    這趟眼鏡過來原來是張叔介紹的,二哥早年幫過眼鏡,也帶過他一段時間,現在在張叔手下做事,直到我這裏人手不夠,張叔要求眼鏡來給我們幫忙,眼鏡二話不說就來了,也著實算的上一個重義氣的人,同時我也對張叔有了些好感,到底是二哥的拜把子兄弟,夠意思。


    別看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說幾句黃段子張口就來,幾乎沒什麽話是他說不出來的,也算是跟我對了胃口,我們很能扯得來,簡單幾個小時的吹水,眼鏡就像碰到知音一般硬讓我在服務區停車跟我拜把子。


    何峰一路上倒是沒攙和我們的交流,不過看他這樣子估摸著也是懶得加入我們的對話,我們的對話老氣而又低俗,何峰隻是自顧自的眯著眼睛靠在座椅上。


    有眼鏡這個老司機在車上和我吹水,一開始的不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精神也來了很多不知不覺已經走了一半多的路程了。


    接近中午,我們也行駛了三四個小時了,離目的地也不遠了,我提議到服務區停車休息吃點東西,他們二人同意了下來。


    說實話,服務區的飯菜是真的難吃,唯一的好處是自助的,想吃什麽自己打,三個人的飯就已經一百多大洋了,我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都是這種情況,吃了兩口後,我放下筷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口味太刁鑽的緣故,這味道實在是難以下咽,反觀何峰和眼鏡這倆還真是不挑,低頭猛造,根本就沒在意我,眼鏡抬頭看了看我笑著道:“一看就是從小慣出來的臭毛病,你以為是家啊,現在吃東西就是為了保存體力,還在意味道幹什麽?”


    何峰也符合道:“餘天兄弟還是吃點吧,身體重要。”


    他們說的有道理,可能真的是我太挑剔了,我拿起筷子又扒了幾口飯吃了幾口菜,肚子裏勉強有點東西了,吃完飯走出餐廳,眼鏡掏出煙遞給我一根,我接了過來,其實我會抽煙,隻不過抽的比較少,何峰是真的不會抽煙,隻得擺擺手坐在台階上發愣。


    眼鏡吸了口煙看著何峰的背影低聲問道:“這兄弟什麽來頭?張叔都挺在意他的。”眼鏡既然是張叔的人,那也算是自己人了,沒什麽好隱瞞的,我想了想迴答道:“不清楚,我估摸著大有來頭,這趟行程就指望著他了”


    眼鏡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麽,他也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特別是跟著張叔以後,像何峰這種來曆不明的人最好還是少打聽,禍從口出這種事眼鏡應該是比我明了的。


    給車子加滿了油再一次上路了,這次眼鏡也覺得累了,歪在後邊靠在背包上打著盹,何峰休息了幾個小時現在也瞪著眼睛看著前麵的路。


    “照片裏的人影真有這麽邪乎嗎?興師動眾的?”我開口問道,其實並不是我不信,我一直以來都是個無神論者,但凡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第一反應就是保持懷疑,有沒有可能他們的失蹤隻是一個巧合,或者說跟鬼影沒有任何關係?


    何峰看了看我平靜的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太多,不過。。”何峰頓了頓,我一邊開車一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何峰接著道“不過,照片裏的這個人影,一定會牽出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包括照片的寄件人和你二哥聯係的事主,像是有人操作這些。”


    我點了點頭,何峰說的很中肯,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見見二哥當時聯係的那個事主,他能知道我們父親當年的事,恐怕應該還知道一些別的什麽。


    我一邊開車一邊捋這些事情,頓時覺得我們就像被人牽著鼻子走一般,李萬金帶來的照片開始,接著是何峰帶來的照片,還有父親箱子裏的線索,為什麽鬼影都以照片的形式出現在我們眼前?二哥迴來後底發現了什麽?現在又去了哪裏?現在手機關機也聯係不到他人,這真是讓我一陣頭大,真如何峰所說看到了那個人影我們都會死?這到底是真是假?


    何峰看我皺著眉頭表情複雜,伸手拍了拍我微微一笑:“有我在,你們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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