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柳看到眼前的狀況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很多餘,再說那些鳥看似很多,但他知道對於筱寒來說,那一群鳥根本就是來送死的。


    藍柳想到此,就隨便找個理由暫時離開了。


    而且他剛才看到那群鳥中似乎還有一隻黑色的,就在那隻白色的鳥被筱寒打死的時候,他也清楚的看到確實有一隻黑色的鳥,在白鳥被打死的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便順勢追蹤黑鳥而去,等筱寒把這裏的事情解決完再迴來也不遲,那時恐怕他也已經把那隻黑鳥了解清楚。


    孜凝看了一眼藍柳離去的背影,又想起之前的事。


    她忽然意識到剛才說的三個字真的很多餘,因為和筱寒在一起這些日子以來。


    自己和他所說過的所有話裏麵出現次數最多的,也突然發現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已經對他形成習慣性的依賴。


    不管什麽事,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這三個字,雖然事實證明,她根本就沒必要講出這幾個字,筱寒一樣會最先的去保護她,卻不知怎麽就總是會脫口而出。


    這次也不例外,她這個‘怎’字剛說出口。


    筱寒已經把她擋在了身後,他瘦弱的後背每當此時總會像一麵堅實的牆一樣,為她遮擋住所有的危險。


    她頓了頓,白裏透紅的麵頰上突然顯出兩道晶瑩剔透的淚痕,情不自禁的從背後擁住了他,趴在他雖單薄卻能為她遮風擋雨的脊背上低聲啜泣。


    “小狐狸,怎麽了?”


    筱寒在白鳥衝過來的瞬間,一道弦月形的劍光在鳥群眾閃過,瞬間迸發出巨大的法力將鳥群盡數斬盡,他有些疑惑的轉過臉,輕柔的問。


    “沒什麽,我就是想哭,不行嗎,”孜凝把臉埋在他的後背上,哽咽著不講理的迴了句。


    “......”筱寒感受著又漸漸被染濕的後背,低頭看看還未幹透的前襟,不由一陣苦笑。


    “你笑什麽,”孜凝突然鬆開了他,用雙手把他猛推了出去,看著他打了幾個趔趄差點撞在樹上,她邊哭笑著擦幹眼淚,邊不服氣的獨自往前走。


    筱寒一臉的哭笑不得,目光也委屈的四處亂落,突然感覺路邊的花花草草都比他幸福,自己怎麽就莫名其妙的又把孜凝給惹了。


    他無奈的跟了上去,迴頭看見那隻白色的鳥竟然還在後邊盤旋,已經受傷的左翼明顯隻是在強裝的飛行,見筱寒迴頭在看它便知趣的飛離。


    筱寒思索了片刻,確定在他有限的記憶中並沒有見過這隻鳥,低聲喃喃:“看來要找寧澤問問了,”挑了挑眉,苦笑,“怎麽除了寧澤和藍柳,我竟然都找不到第三個個仙界好友。”


    “你走那麽慢,想什麽呢,”孜凝猛然迴頭,看到筱寒竟然和他拉開了距離,而且像根木樁一樣杵在原地,不知道又在相些什麽古怪的東西,她大聲叫道。


    筱寒聽到她的聲音追了上去,剛想捏訣前往上次的地方,突然,背後傳來一聲急切的唿喊聲。


    “這麽快就解決了?”


    藍柳手上抓著一把黑色的羽毛突然出現在兩人的眼前,驚訝的問。


    “這是什麽東西?”筱寒問。


    “抓了一隻鳥,不過還是讓那隻大的給跑了,”藍柳遺憾的說。


    “行了,”筱寒笑笑,“說不定我們出去後還會碰到它呢。”


    “嗯,”藍柳點點頭,“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筱寒捏了個訣三人瞬間來到一個繁華的地方,還未來得及轉身又聽到一個急切地叫聲。


    而且,那個叫聲突然用手抓住了藍柳的衣服,氣喘籲籲的叫。


    “少.....少莊主......。”


    藍柳聞聲猛然轉身,看到是一個家仆裝扮的人氣喘籲籲的抓著他叫。


    “你認錯人了吧?”藍柳甩開他不滿的說。


    “少......少爺可真會開玩笑,老奴怎麽會認錯人,”


    家仆雙手撐著膝蓋連連喘氣的說。


    他不等藍柳開口,直起身邊擦汗邊氣喘籲籲的說了沒頭沒腦的話:“少莊主,您快迴去看看吧,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筱寒和孜凝看到藍柳那百口莫辯的樣子,突然有了想要逗逗他的打算。


    “哎,筱寒,你說這藍柳長得一表人才的,看起來還真像個大少爺,說不定真是哪家的大少爺走丟了,讓我們撞到了,”孜凝繃著一臉的笑意講完這句話。


    “也許是吧,”筱寒叉著膀子看著藍柳那急切地樣子,直想笑。


    “既然這樣,小狐狸,我們還是走吧,”他強忍著笑說,“咱們都是山野村夫和大少爺交往,會被人纏上的。”


    孜凝看著藍柳的黑臉笑笑,附和著說:“好,確實應該這樣,我們走吧。”


    “你們兩個,”藍柳看兩人真的要走,忍不住大叫道。


    “兒子。”


    筱寒兩人隨聲望去,看到一個身著富貴的人朝他們跑了過來。


    而且那人直奔藍柳而去,並抓住他的胳膊哭著說:“兒子,爹可找到你了。”


    “這些下藍柳徹底百口莫辯了,”筱寒看著藍柳手足無措的樣子不厚道了笑著說。


    “筱寒,你們兩個倒是跟他們解釋下。”


    藍柳不滿地看著兩人那幸災樂禍的樣子,咬著牙說。


    “解釋,”孜凝笑著說,“怎麽解釋,你看人家一個認準你是少爺,一個認準你是兒子,你讓我們怎麽解釋,哪有爹認錯兒子的,你說是吧,筱寒。”


    “好像是這樣吧。”


    筱寒苦笑,他哪裏知道世界上會不會真有這種神奇的事,反正他又沒爹沒娘的。


    不過,他看藍柳那難做的樣子還真有些於心不忍,可過去幫忙吧,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而且看老頭的樣子分明就是認準了藍柳。


    可放任不管吧,看藍柳那張哭臉也覺得太過分了,可也總不能來硬的,給這些凡人用些法術吧,何況他們的肉體凡胎也不一定能適應的了。


    筱寒有些煩惱的抓了抓頭發,心想:這老年人該不會真有一個和藍柳長得像的兒子吧,還是說他是故意的,不過這應該不可能吧,再說看他穿的衣服應該是有錢人家才對,怎麽會做出這種胡亂認別人當兒子的事來,難不成是有什麽隱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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