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怎麽了?”


    孜凝兩人聽著敬蘇驚訝的聲音,以及又近了一點的腳步聲,互相對視了一眼。


    她拉著筱寒,朝玉中跳了進去。


    裏麵不僅亮如白晝,還有各種的樓設亭台,隻不過顏色比較特殊,所有的建築全是白色的。


    孜凝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瞬間想起了她的悅水宮,臉上閃過一絲的失落。


    一樣的裝飾,一樣的房屋,一樣的景致,就連裏麵的路都是一模一樣,唯一與悅水宮不同的是這裏雖然也冰冷一片,卻沒有悅水宮的冷讓她感到刺骨。


    “你對這裏有種特殊的感情吧,”筱寒看到她臉上的那種失落感,輕輕的說,他突然抓住孜凝的手,拉著她朝麵前的那條白色的大路上走去,“反正也無所事事,我們不妨把這裏再看一遍吧。”


    “等等”


    孜凝轉迴身,看著上方的入口,抬起雙手,凝起一道法力向那裏揮去,但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有絲毫的效果。


    她心裏一陣失落,心想:果然水玉離開了這麽久,根本不再聽我的話,而且就算聽話,以我現在的法力也根本封印不了它。


    “你們是誰?”


    突然,傳來一聲厲聲質問。


    兩人同時轉身看去。


    “水......。”


    孜凝叫了一半又突然欲言又止,心想:水義現在根本就不認識我吧,而且當初我把水玉留下的時候,水義就一萬個不願意,他現在肯定還在埋怨我。


    “你們進來做什麽,還不快出去。”


    水義的聲音越來越大,還飽含著憤怒。


    “我們無意闖進來,隻是外邊......。”


    筱寒看著他臉上的氣憤,恭敬地迴了句。


    “我不要聽你的這些解釋,你們快出去。”


    水義不等他說完,便大聲吼道。


    “哎,你怎麽這麽講理,我們又不是來偷東西的,”孜凝看著水義的那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水義你也是在凡間呆久了吧,居然變的這麽不通情達理。


    她接著吼:“再說,你這裏不就是些破房子嗎,就算偷也沒什麽好偷的吧,你急什麽急。”


    “小狐狸,是我們闖到別人地方來了吧。”


    筱寒看著她臉上的怒色,以及那理不直氣還壯的氣勢,臉上強忍著一絲苦笑,怯怯的勸。


    他的話剛落,孜凝直接朝水義走了過去。


    “你......你想幹什麽?”


    水義怯怯的看著她那副吃人的眼神,以及臉上的怒色,走路時想要把他踩扁的氣勢,結結巴巴的說。


    “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這裏的主人,”孜凝怒視著他,憤憤地說,她又指著水義,“你......。”


    水義聽到‘你’這個字身體猛地抖了一下,怯怯地看著她。


    孜凝接著說:“到你的茗悅洞。”


    “我......,”水義怯怯地看著她,把手中的一根足頂的上他的兩倍的身高的,一根白色隻有拇指粗細的棍子緊緊的攬在懷中,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人在玉在,玉消人亡,你......你們別想進去。”


    筱寒靜靜看著眼前的莫名其妙的一幕,已經分不清到底誰是主人,又看到水義隻到孜凝肩膀,有些顫抖的小身體,以及臉上那副膽怯的模樣,再看看孜凝那副壓過水義幾百倍的氣勢,反而覺得水義有點可憐。


    他走到兩人的跟前勸:“小狐狸......。”


    水義見他走過來,就像看到救星了一樣,怯怯的轉了個身,偷偷的看了孜凝一眼,不等筱寒打斷他,顫巍巍的說:“我......我不跟你說話。”


    他看了筱寒一眼:“我......我跟你說。”


    “你......。”


    “小狐狸,別這樣,”筱寒立刻拉住了孜凝已經抬起來的手,輕柔的口氣中透出一分強硬,“我們又不是來爭地盤吧,幹嘛弄著這麽劍拔弩張的。”


    孜凝才不甘的放下了手,心想:這個水義還是這麽討厭,這麽死腦筋,守著這麽一個破地方寸步不讓的。


    “哎,人呢?”


    筱寒轉個臉的時間又迴頭看哪裏還有水義的身影。


    “好......好漢不吃眼前虧,你......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他隨聲望去,發現水義的殘影已經到了街的盡頭,水義的話還沒說完殘影也已經不見了。


    筱寒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的,心想,這個人真是跑的比兔子還快。


    “這也叫人在玉在,玉消人亡。”


    孜凝忍不住笑笑說,心想,虧給你起這麽一個好名字,真看不出你對水玉有半分的‘義’。


    水義轉了圈又迴到筱寒兩人的背後,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他用手托著下巴,自言自語:那個女人也太兇了,不過她身邊那個人看起來還挺好欺負的,而且,那個人看起好像是個凡人。


    他又下定決心似的,重重地點了點頭:嗯,就這麽決定,反正自從主人把我留下以來,也沒人陪我玩,我都寂寞了幾千年了,好容進來兩個人,既然那人比較好欺負一點,我就不妨湊機會捉弄捉弄他,也好把剛才那個兇巴巴的女人,讓我丟掉的麵子掙迴來。


    他悄悄地跟了過去,跟了許久發現哪有半點機會可找,眼前的兩個人根本就是形影不離。


    水義思索著自言自語:不對呀,那個兇巴巴的女人身邊的難道不是個凡人,不然這都快一天了也沒見他做一件凡人該做的事。


    突然,他看到孜凝終於離開了,轉過臉,鬼笑了下,心想:終於讓我抓到機會了。


    他說完又朝筱寒走進了一點,看筱寒正在東張西望的到處看,抬起手一道白色的法力便出現在手中,他又捂著嘴鬼笑了下,便把手中的法力朝筱寒揮了過去。


    “哎呦”


    筱寒隻覺得像是被人猛推了一下,身體慣性的向前撲去,重重地磕在牆壁上,他起身捂著還在疼的額頭,朝周圍看了看,卻什麽都沒有看到,又疑惑的轉了迴來。


    剛站好,剛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次,連著兩次重重地磕在冰冷堅硬的牆上,他的額頭這會兒已經挨著起了兩個紅紅的包,輕輕觸下疼的呲牙咧嘴。


    他臉上顯出一絲怒色,朝著他感覺到捉弄他的人的地方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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