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中間是哪一個環節出了錯誤,這兩天她一直在調查那份點心,可終究是什麽都查不到,看來對方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


    對方的手都已經伸到她的眼皮子底下來了,她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萬一哪一天她自己死於非命,恐怕連兇手都看不見吧!


    “你覺得會是誰?”


    阿度故意岔開了話題,如果還要談論這個話題的話,隻會讓她覺得無比的壓抑。


    “除了她以外,誰還能做這麽卑鄙的事?”


    阿度微微有些詫異,她用一種幾乎疑惑的目光看著羌,“難道你就不懷疑是我嗎?”


    “你不會。”有關於這一點羌還是十分篤定的。


    既然女生願意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就證明她的人品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那麽發生這樣的事情定是別人的傑作,而她也隻不過是受害者。


    阿度心中有些感動,被人相信的感覺真好,看來在這個部落裏麵,不僅僅隻有芷一個傳銷願意相信著她了。


    可是她終究是辜負了芷。


    “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阿度發了狠,心中的仇恨再一次被點燃。


    芷的仇還沒有報,結果她再一次不怕死的過來挑釁,那新帳舊賬一起算,夠她喝一壺的了。


    “一定會的。”羌心中的怨恨也已經到達了一定的程度,他勢必不能夠再讓棘這麽囂張下去,得給她一點教訓。


    羌眼中閃過一抹陰狠,是時候動手了。


    “你確定不需要我給你補償?”羌再一次把話題又引了迴來。


    對他而言,逃避始終不是一個解決的辦法。


    “我不需要,隻要你以後不再提這件事就好。”阿度恨不得能把那件事情趕緊忘記。


    可是同時她心中又有一個疑惑。


    那天晚上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嗎?


    羌似乎也不是很確定,他們都屬於一種無意識的狀態,而且他們身上也並沒有什麽奇奇怪怪的痕跡。


    再怎麽說這也影響到了阿度的清譽,該給的還是應該給。


    “我除了不能給你一個名分以外,剩下的隻要你想要,盡管開口。”


    羌說出了心中最真實的想法,阿度也應該是了解他的心意,除了芷一個雌性以外,他再也不會考慮任何一個雌性。


    “我說了,我不需要,你隻需要讓我親手殺了棘泄憤就好。”


    當羌再次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她這次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嗯。”看她態度這麽堅決,索性就按照她所說的去做吧,他也不強求。


    談完這次之後也算是終於有了一個結論。


    她的生活似乎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


    晚上,正當她睡得正香的時候,門口突然有人劇烈地敲著門,不斷喊著她的名字。


    “阿度,阿度,不好了出事了。”


    阿度猛然從床上驚醒,穿好了衣服之後打開了門,“發生了什麽事情?”門外正是平日和她朝夕相處的雌性。


    “羌高燒不退,情況看起來不太好。”


    “??”她怎麽記得今天白天談話的時候,他的精神還不錯呢。


    “阿度,我知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不願意麵對他,可是部落裏麵除了你以外,我們沒有人懂得醫理啊。”


    雌性有些著急,生怕阿度會因為之前的事情而有所顧忌。


    阿度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就算是她心中有所顧忌,也不至於在這樣緊急的關頭下考慮吧!


    就算是要救羌,不也得弄清楚,他到底是什麽原因才會導致高燒的嗎?


    “先帶我去看看吧!”阿度也無法確定,具體情況還要等到看到之後才能知曉。


    雌雄把阿度帶到了羌的病床前,就著火光可以看到羌臉色一片通紅,身上的溫度更是燙得驚人。


    “看樣子挺嚴重。”阿度眉頭緊蹙,這一次的症狀,像極了那天把他救迴來的樣子。


    該不會是傷口發炎了吧?


    她的腦袋裏一蹦出了這個想法,阿度瞬間沒有了底氣,她記得之前你說似乎提到過如果傷口發炎的話,有可能會危及到生命安全。


    最讓她擔憂的是,她不知道該怎麽幫助他。


    “阿度,怎麽辦,你有沒有什麽辦法?”雌性十分焦急,好不容易眼見著部落重新走入了正軌,羌可不能再出事了。


    “我隻能說試試看吧。”


    阿度也不敢確信她就有一定有辦法救下羌,不管怎麽樣還是盡最大的努力吧!


    “幫我去準備一些東西。”阿度很快羅列出一堆可能會用到的藥材以及器具。


    阿度忙活了整整一個晚上,幫助羌降溫。


    她用盡了她畢生所學的所有知識,終於到淩晨的時候,羌的體溫才有所下降。


    羌對這一切卻全然不知他陷入了自己的夢魘當中。


    夢中芷一臉責備的看著他,質問他為什麽要和別的雌性發生關係,他明明答應過自己隻有她一個雌性的。


    “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羌看芷要走,焦急的想要攔住她。


    可是芷角好像是一個虛無飄渺的幻影一樣,轉瞬即逝,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他的麵前,臨走之前她還不忘大聲指責。


    “你就是一個騙子,我再也不要迴來了。”


    “芷,芷,不要走,迴來。”


    睡夢中,羌一直喃喃自語。


    困意襲來,阿度剛想睡覺,就被羌的聲音吵醒。


    仔細一聽,心中了然。


    他這是思念芷成疾,“又是一個可憐之人。”


    而裏麵的芷還在趕路當中。


    她白天晚上不斷的趕路,總算走了將近一半的路程,夜色實在是太深了,再走下去恐怕會有野獸出沒,所以她臨時找了一個地方,搭建了一個簡易的帳篷,勉強湊合一晚。


    她閉著眼睛躺在帳篷裏麵,腦海中似乎一直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叫著自己。


    是誰?是誰一直在叫她?


    芷努力的想要找到聲音的來源,可終究是一片泡影。


    這一晚,她睡得極度不踏實。


    【宿主,你這又是何必呢?】毛球在空間咋舌,芷也是誠心跟自己過不去,他明明都已經努力的抹掉她的部分記憶,為什麽她還是要拚命的想起來呢。


    如果沒有了那段記憶,她現在應該會好受很多。


    哎,又是一個癡情人啊。


    ……


    天蒙蒙亮的時候,羌的燒已經徹底退去。


    他悠悠轉醒,正好對上了阿度那雙疲憊的雙眼。


    “我這是怎麽了?你怎麽會在這裏?”


    因為有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後,,他格外的反感自己和別的雌性單獨相處。


    “是他們告訴我你發燒了,所以我才會在這裏。”阿度打了一個哈欠,她可是守了他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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