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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來的十幾日裏,白子餘都沒有見到若一淺。


    而方溪則是成為了白子餘的新侍衛。


    這些天,方溪奉白子餘的命令將東方遷給鏟了。


    “早看那鱉孫兒不爽了!要不是看在他給過老子一口水喝,兩碎銀花,老子早就拍拍錠孔走人了!!”


    這是方溪將東方遷的兵符丟迴白子餘手裏時說的話。


    白子餘好笑的望著方溪擠眉弄眼的樣子,發現他和若一淺的性格挺像的。


    一想到若一淺,白子餘心裏就不舒服。


    也正是在這些天,白子餘經常還會在早朝中發下呆,腦子裏時不時迴放著都是若一淺一次次救下自己和自己朝夕相處的情景。


    為什麽若一淺一聲不吭當著自己的麵離開?


    白子餘想起那天晚上若一淺的臉色,蒼白如紙。


    難道是若一淺有什麽隱情嗎?


    ……


    “啊喂……主子,還是呆在你身邊好點,比在東方遷那兒好多了,不用整天跑這跑那……”方溪雙手扣頭,吊兒郎當的跟在白子餘身後說道。


    白子餘微微側目,用餘光瞥了瞥方溪,發現他嘴角含著一根草。


    “嗯,明白就好。”白子餘道。


    方溪聞言愣了愣,然後在心裏無奈的撞牆。


    拍個馬屁想討個歡心都這麽難!?


    方溪還以為白子餘聽到這句話會很高興什麽的……誰知道,不為所動!


    方溪歎了口氣,聳聳肩,表示自己已經無所謂了。


    另一邊,靈國,紫音殿。


    狐長殷望著瘋狂的給自己灌酒的若一淺,眉頭一直緊鎖著。


    “喂……”


    狐長殷喚了一聲若一淺,但若一淺沒有理會他,注意力完全在酒壺上。


    若一淺將一酒壺裏剩餘的酒一飲而盡後,爽唿一聲,搖了搖酒壺,發現沒酒了。


    “沒了。”若一淺望向狐長殷,朝著狐長殷搖了搖酒壺說道。


    “……”狐長殷無話可說,感情這是把他堂堂一國皇子當酒窖使呢!?


    自己麵前坐的是究竟是何方神聖!?六壺酒下肚看上去依然沒有一絲醉意!


    可眼前的若一淺睜著大眼睛,正用無辜的眼神望著自己,自己能不給嗎?!


    “你幹嘛喝這麽多!”狐長殷伸手一把奪過酒壺,對若一淺大聲的說道。


    若一淺見酒壺被搶走了,原本人畜無害的表情慢慢變成了猙獰的模樣。


    “你……嗝……不給就算了……別搶走小爺的酒……嗝……壺……”若一淺伸出雙手,就要奪走狐長殷手上的酒壺。


    “你看看你!嗝都打了!!還要什麽要!”狐長殷揮開若一淺的手,瞪著若一淺厲聲說道。


    通過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狐長殷終於徹徹底底知道若一淺是個啥樣的人了!!


    虧自己自那天對她印象還不錯,一直以為她是個風度翩翩、成熟穩重的人(?)!!


    但她其實就是一個嗜酒如命、身手奇特還十分厲害、十分搞怪……的人!!


    三個時辰不喝酒就渾身難受得想打人的人!


    ……


    可憐的狐長殷不知道,用現代的話來講,這就是個神經大條的zz。


    若一淺連續幾次都搶不到酒壺後,終於發火了,於是她張開五爪的撲向狐長殷。


    狐長殷驚得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望著若一淺壓下來的身影。


    隨著“砰”的一聲,若一淺把狐長殷給撲倒了。


    狐長殷也一個手滑,手上的酒壺便順勢了滑出去,摔在了距離兩人五步遠的地方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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