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頭惹到了風水師,又或者說是玄門術士,都有他們受的。


    沒必要和自己找麻煩,當然那一些以吸食活人,魂魄,精氣,或者說精血為生的陰祟,就得另當別論。


    交代完這些事情,我就忙不遲疑地把養魂草的事情,和外婆說了個清楚。


    外婆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的喜悅,可以說養魂草的事,是她現在最擔心的。


    而陰差給我們倆的保證,也是讓我們兩個的心情都放緩許多。


    隻要陰差能夠保證村子裏村民的性命,那就沒什麽太大的關係。


    不過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萬一陰司一時疏忽,這件事情還不能完全的寄托在他們身上。


    “迴頭看看情況吧,晚上還是得你和我一起下一趟陰司,去陰市走一走,看看能不能找到這玩意兒。”


    外婆說話的時候有些有氣無力,我總覺得她老人家好像是又受傷了。


    但是也不曉得是為了什麽,難不成是因為推算我的命格?


    如果說真的是這樣子,那倒是我的罪過。


    我想和外婆說幾句話,可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


    再者說外婆若是想告訴我,為何會生這麽大的氣,又或者說身體為什麽會出問題,她早就同我說了。


    而不是到現在還沒有同我說,甚至連提的意思都沒有。


    我糾結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猶豫的問外婆。


    “您的身體確定能下陰司,要不這樣,您把陰門打開以後,我自己一個人下去尋找養魂草,如果找到養魂草,我就去找陰差幫忙,讓他們把我帶迴來便是,他們一定會給這個麵子的,您放心。”


    我絕對沒有說胡話,陰差確實會給我這個麵子。


    畢竟未來大家夥兒都會是同事,這會兒他給我點兒麵子,未來我不也一樣會給他們麵子。


    不然的話她跟我找麻煩,我也跟她找麻煩,久而久之這關係好不好,另當別論。


    反正是容易鬧很多矛盾。


    再者說,他們也不想給活人留下來一個非常刻薄的印象。


    畢竟誰知道未來是誰,來替自己的班兒呢。


    “這樣倒也行,我留在醫院裏,看著苒苒,還有柱子爺爺,他身體上的問題不太簡單,好像是衝撞了什麽東西,至於你們說的肝腹水,可能僅僅是個假象。”


    柱子爺爺的肝腹水是個假像,外婆沒有必要欺騙我們的。


    但是究竟是什麽樣的陰祟,能夠偽造出肝腹水的假象?


    難不成說是因為肝腹水而死的陰祟,在糾纏爺爺,也不可能,我前兩天還開了冥眼。


    仔細的觀察過爺爺,他身上並沒有其他的東西。


    就算是再厲害的陰祟,也不可能逃得過冥眼。


    要知道這是天道給我這個未來的陰差,開的一點兒小特權。


    要是這玩意兒都失效,那最起碼得千兒八百年的道行,乃至於上萬年的道行。


    上萬年道行的東西,從古至今好像也就隻有一個旱魃。


    再就是一些上古妖獸,沒人知道他們到底存在了多久,也沒人知道他們到底什麽來曆。


    說起旱魃,我也未曾見到過,這人世間早就不存在旱魃了。


    按照書上的記載,著人世間僅存的幾隻旱魃,都被鎮壓在十八層地獄最底下。


    作為十八層地獄,熊熊烈焰的提供者。


    因為旱魃一旦出世,赤地千裏,寸草不生,溫度驟升。


    而整個陰司的環境就是幹旱,了無生機,讓人覺得心生絕望。


    “外婆,放心吧,我自己下去就行,您在這兒看著點兒爺爺和苒苒,不過今天晚上就別帶著柱子,我看他傷的也挺厲害的,讓他留在這兒好好休息休息吧。”


    不是我多麽體貼柱子,而是覺得去了陰司,柱子這個身體肯定扛不住。


    而且我這次去陰司是買東西,也不是說去處理什麽事情。


    一個人應該可以,我犯不上讓柱子為我冒險。


    再者說,他天生陽命,到了陰司會有什麽樣的結果,我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之前柱子也和我商量過,要不他和我下陰司,或者說他替我去陰司,現在當然是不需要他替我去陰司。


    他隻需要在人世間,好好的守著苒苒和爺爺就足夠了,外麵的事情一切有我。


    “確實柱子不能去陰司,這你還算是聰明的,你要是敢說讓柱子去陰司,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了,陳閹你身上的擔子比柱子要重許多,你一旦離開了這個村子,或許就會觸及你身世的謎底,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跟你細說,但是你清楚你的出生,就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我的出生就是很奇怪的現象,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稀裏糊塗的。


    不說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也差不多了。


    我想和外婆詢問一下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


    沒想到外婆不耐煩的對著我擺了擺手,最後有拍了拍床。


    “老婆子,我要休息了,你們兩個拿著錢去外頭找酒店住吧,不過這鎮上是小地方,也沒有什麽太好的酒店湊合著待著吧。”


    外婆說話的語氣並不強硬,我知道她也就是調侃一下我而已。


    我和柱子小時候玩兒累了,在地上都睡過。


    更何況說睡酒店,出了醫院以後,我和柱子在街上轉了兩圈兒。


    最後找了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店,開了個標間兒,打算是在這裏住下。


    說起來倒也是巧,我和柱子剛走進樓梯裏。


    就看到二樓拐角的地方,蹲著一個小姑娘,穿著一身兒青綠色的衣服。


    正委屈地哭著,這聲音並不顯得多麽尖銳,但是我也清楚,她必然是陰祟。


    這個點兒正常人都睡覺,就算是不正常的人也不至於在這個地方哭,他不怕嚇到誰嗎?


    我和柱子臉色,都微微變化了一點兒,但是誰也沒有尖叫。


    就這麽平靜的從她身邊走過去,仿佛沒看到她。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這小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現,我能看到她,竟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衣角。


    我已經邁出去的腿又收了迴來,這次停到了他麵前,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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