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的池袋傳奇庸醫,東京醫科大學著名教授親傳的柏河三輝先生就這樣被全險半掛壓似了嗎?


    很可惜並沒有,因為mona在最後一刻變迴了貓怪形態,如果隻是祥子一個四十公斤左右的小姑娘的話,還是不至於把人格麵具狀態下的柏河三輝壓似的。


    至於龍司和mona,在此隻能祝他們一切好運。


    “嗚……醫生?”


    祥子剛剛掙紮著爬了起來,卻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倒在柏河三輝的懷裏。


    看著柏河三輝有些痛苦又有些美味的表情,雙手不自禁摁在了柏河三輝的薄肌胸膛上,祥子剛剛直起來的身子一下子又軟了下去,兩頰飛速泛起了紅暈。


    我被醫生抱著誒,我居然被醫生抱著誒!


    這下就是死也值迴票價了!


    “祥子啊……我要死球啦,勞煩起來一下好嘛?”


    “啊,哦……”


    有些戀戀不舍地脫離柏河三輝的懷抱,又扶著齜牙咧嘴揉著自己肩膀的柏河三輝站起身來,祥子本來已經做好因為私自行動挨罵的準備了。


    “祥子,你能來幫我我很高興,隻是下次不要以那麽……危險的方式登場好嗎?”


    誒?自己居然沒有挨罵嗎?


    “你那副表情……現在再罵你也沒什麽意義了吧?來都來了,自求多福,待會打起來我可沒時間顧你。”


    柏河三輝拆了根菠蘿味棒棒糖含著,似乎這樣多少能使疼痛緩解一些。


    看著蓮和杏已經在甲板上兩眼冒綠光地清點戰利品了,雙葉癱在一邊休息已經燃盡了,龍司和mona抱在一起,眼睛還睜著,但估計已經走了一會了。


    “唉……走吧,進攻d點!”


    “d點是哪裏?”


    “歌劇院!”


    作為在場唯一一個經常駕駛的人,柏河三輝的船技不能說是得心應手,也能說是慘不忍睹了。


    在海麵上毫無意義地打轉,三次;把船開到換氣的鯨魚旁邊害大家被淋了一身,兩次;兜兜轉轉終於開到了岸邊,撞壞停靠這在卸貨的船隻,四艘……


    總計.2……對不起串台了。


    總而言之,這是小時候有著經常乘坐遊輪之類的出海經驗的祥子第一次暈船。


    “大家都沒事吧?”


    柏河三輝這個罪魁禍首居然一臉興奮的,和七葷八素癱在碼頭木板上嘔吐的大家夥截然不同的一副表情。


    稍微休整了一會,大家還是多少恢複了一些,開始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索。


    從島上的構造來看,元老院似乎是由一座廢棄的鬥獸場加裝穹頂改造而成的,下半部分是白色大理石迴型花紋立柱和雕刻著眾神的飛簷,上半部分卻是由板狀鏤空石灰岩十分隨意地雕刻而成的,就好像白巧克力蛋糕上麵撒了一層幹水泥一樣突兀。


    歌劇院也是一個畫風,隻不過整體形狀維持了一個矩形,是一個十分具有藝術價值的火柴盒。


    兩座最基本的建築緊緊挨著,隻不過左邊的元老院那邊傳來一股陰暗可怕的氣息,讓柏河三輝下意識就想右轉。


    歌劇院裏頭並沒有想象中的精英怪,反而堆滿了許多士兵的盔甲和長矛,考慮到陰影死亡之後隻會消散不會留下血跡,可以說除了舞台到處都是陰影的屍體。


    “這些盔甲實在太完整了,好像是被脫下來一樣……”


    蓮輕輕摩挲著一套花紋裝飾精美的青銅盔甲,上麵雕刻著某個人的名字和一段由拉丁字母寫成的經曆。


    “……元老死於忤逆奧古斯都的意誌,謀逆反叛,妄圖以法律刺害奧古斯都……”


    以法律刺害……這個說辭也太奇怪了吧?


    “大家,”祥子陪著柏河三輝仔細地看過了好幾具盔甲上頭的銘文,似乎發現了什麽。


    “有的銘文寫著的名字是凱撒,有的卻寫的是奧古斯都。”


    “這是兩個不同時期留下來的……”


    “……不同?”


    詭異的聲音響起,似乎是聲道被脂肪擠壓得說不出話來一般尖細而刺耳。


    “沒什麽不同的,凱撒是凱撒,奧古斯都也是凱撒——”


    舞台上的幕布驟然拉起,陰影我修院站在那輛華麗的花車上,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遮天蔽日!


    原本肥胖臃腫的身體此刻卻如同古希臘藝術品一般健美而強力,臉卻還是如同往常一樣肥膩,五官完全的擠成一團。


    好像隻是換了個頭而已。


    “大家,準備戰鬥!”


    蓮此時雖然已經緊繃了神經,戰鬥本能拉滿隨時準備開打,但多少還是有些疑惑——


    我都還沒發預告信呢,boss怎麽就現身了呢?


    拜托條頓小姐給山吉我修院送去密信的柏河三輝以及記者發布會上堂而皇之公布密信的新島冴:歐耶~


    “戰鬥什麽的……麵對奧古斯都,任何人敢於反抗的,都是……”


    我修院一拳打爆了自己的花車,從中掏出一柄銘刻了律法,頌詩和黃金的閃閃發光的寶劍,宛若展示肌肉一樣向嚴陣以待的眾人亮劍。


    “……大不敬。”


    柏河三輝最先忍耐不住開槍,獅心發射出的子彈刹那間射入了我修院的肌肉裏,然後被相當誇張地彈了出來,擦著柏河三輝的臉龐射進了身後的牆壁裏。


    “我說過的吧?要尊敬你們的第一公民啊……沒說過?無所謂了。”


    “反正,和奴隸沒什麽好說的。”


    柏河三輝這時候有點汗流浹背,咬了咬牙,第一次用出獲得人格麵具以來的第一次技能bo。


    “威士忌!”


    獅心的槍口泛起鮮紅色的火焰,和此刻柏河三輝的瞳孔變為一個顏色。


    “龍舌蘭!”


    滔天的烈焰席卷了整座歌劇院,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友方單位在這次aoe中受到傷害,反而是那些四散的盔甲和長矛被一瞬之間熔煉,凝聚成一座燒紅的鐵一般的雕塑——手持長槍的奧利弗克倫威爾。


    “還有——朗姆!”


    “醉倒在革命的風暴中吧,你這混蛋貴族!”


    槍聲一響,克倫威爾銅塑活了過來,長槍氣勢如虹地刺出,槍尖帶著鮮紅的火焰,一口氣洞穿了依舊變換著健美姿勢的我修院。


    [金杯鳩釀],這是克倫威爾這個人格麵具目前唯一連貫的技能組了,從蓮那有些驚訝的表情就看得出來,哪怕任何一個技能單出都是亞森比較難打的出來的效果。


    更何況柏河三輝一口氣打光了所有sp,這下是真的你不死我死了。


    煙塵消散,我修院依舊保持著那詭異得嚇人的健美姿勢,隻是身體幾乎被攔腰截斷,湧出了黑色的血液。


    這是……勝利了?


    祥子如此想著,看向那個氣喘籲籲,表情淡漠的男人的背影的眼神愈發閃爍了。


    不愧是醫生!強大而帥氣!


    “……啊呀,原來是一位將軍呢。”


    我修院那顆肥碩的頭顱高高地飛了起來,漂浮在半空中,不斷有黑色的血液從脖頸處的斷麵滲下。


    這個(指身體),不需要了。


    “真是小瞧了您啊,雖然沒能一擊殺死我,但也是差不多做到了呢。”


    那顆和說的道理一樣形狀的詭異頭顱仍舊說著話,表情變換不停,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很嚇人。


    “我對您很感興趣,強大的將軍,請您移步元老院,我們可以好好詳談一下您今後在我麾下的任職。”


    “至於其他人……一幫沒用的奴隸,想來就來吧,要是不怕死的話,哈哈哈哈——”


    那顆詭異的頭顱飛走了,飛向了那座詭異的元老院,惡臭粘稠的血液滲了一路。


    “……醫生,作為一位覺醒人格麵具不久的人,您可真是強得可怕啊。”


    沒有理會蓮的讚歎,柏河三輝隻覺得筋疲力盡,無力地倒在了歌劇院的座位上,頹唐地低下了頭。


    祥子自覺幫不到戰鬥,於是在柏河三輝的口袋裏摸索一會,拆了一根菠蘿味棒棒糖送到柏河三輝嘴裏,然後輕輕地給柏河三輝按摩肩膀和後背。


    這也是瀕臨嬰兒般睡眠的柏河三輝能感受到為數不多地慰藉了。


    已經……燃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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