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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我遇見鬼了.他長得十分兇惡.青麵獠牙.披頭散發舌頭拖到地麵那麽長”這句話.安楓已經給心理醫師重複了成千上百遍了.此刻.他依舊喋喋不休.


    “見鬼.是幻覺.是源於你內心得恐懼.或源於對陌生事物的無知.你明白嗎.”心理醫師不厭其煩的對著安楓開導.


    “醫生.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安楓目光渴望.想要知道心理醫師心底的答案.


    “我說我不信.你能相信嗎.”


    “你到底是信.還是不信.”安楓略顯得失望.


    “那麽.你給自己一個心理暗示吧.我所想得就是你想要的那個答案.”


    “大傻瓜.我說了這世上有鬼.你偏不相信.你說他傻不傻”安楓突然癲狂起來.衝著心理醫師的助手大吼大喊道.


    “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心理醫師見場麵難以掌控給助手使個眼神.年輕助手心領神會.走到安楓麵前十分恭敬的說道:


    “楓少.走嘍.咱們去聽張雨生的唱片去嘍”年輕助手連哄帶騙的把安楓領出心理幹預室.流放到康複醫院的娛樂室裏.


    等年輕助手再次迴到心理幹預室之後.心理醫師神情疲憊的看了助手一眼.像是在命令著什麽.


    “有請下一位患者”


    聽到心理幹預室裏這麽喊.我從門外走廊的長椅上起身.幾步走入心理幹預室.


    “請坐”心理醫師非常有禮貌.


    “大夫.我是鬼.你看我是不是長得很嚇人.我不光嚇人還吃人呢.”我瘋言瘋語.


    心理醫師聽到我這句話連忙掩麵歎息.好像再罵自己.我這是造得什麽孽.


    “大夫.你是不是感冒了.你是不是頭暈腦脹還打嗝.”我目光失神的盯著心理醫生說道.


    “沒有.沒有.我健康的很.隻是有點不舒服.有點惡心.”


    “惡心.大夫.你是不是懷孕了.”我非常嚴肅的看著心理醫生說道.


    “我怎麽會懷孕呢.我是個男人啊.”男心理醫生趕忙解釋.


    “那就是你老婆懷孕啦.你剛才掩麵歎息.是不是還沒攢夠奶粉錢啊.是不是犯愁.”我說著從懷中取出一萬塊冥幣遞到心理醫生麵前:


    “一點心意.煩請大夫您笑納.”


    “邵先生.邵先生.使不得.使不得.你還是自個流著去那邊花吧”心理醫生急忙推辭.


    “我尋思.我們到那邊一起花呢.你說你還不要.你以後千萬不要逢人便說.我這個摳啊.我很大方的”大家都知道.平常.我給太爺上墳.即便是燒冥幣.也就塊兒八毛的.我這次對心理醫生那是相當慷慨的啦.


    “邵先生.非常大方.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你既然這麽奉承我.那麽.這一萬塊你必須拿著.拿著去揮霍.買包.去唱歌.去找小.小.你懂得.”我手裏拿著一萬塊的冥幣衝著心理醫生嘿笑道.


    心理醫生作難.趕緊的把那冥幣給我踹到我懷裏.說:“邵先生.我們還是言歸正傳.”


    “母雞下蛋”


    “言歸正傳”


    “母雞下蛋”


    “言歸正傳”我當時都看到心理醫生的頭頂上被我氣得冒了煙了.他非常無奈的找出一張紙板寫下言歸正傳四個字.遞到我的麵前.


    “哦.明白了.你是說言歸正傳啊.你普通話講得不好.容易使人誤會.這不怨我啊.”我急忙為我自己開脫.


    “這迴看明白了.”心理醫生用這句話是我的反應.


    “嗯.明白了.但是.言歸正傳是什麽意思.”


    我話音未落.心理醫生就一個巴掌抽在自己的臉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大夫.你怎麽了.有話您直說.我能承受的住.”


    “請你尊重我的職業好嗎.”


    “好的”我剛想開口講話.被他立馬打斷.他快速的從座位上起身.手掌都快悟到我的嘴上.說:


    “你千萬不要說你不知道我的職業是什麽.”


    “我知道.你是心理醫生”我誠懇的說道.


    心理醫生聽了我這話.才稍鬆一口氣坐到椅子上.不停的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珠.


    “你有什麽困惑.完全可以問我.但請你千萬不要再談關於女人的話題了.好嗎.”


    “好”我差點沒笑出聲來:


    “大夫.我是鬼.”


    “你雖然經常偽裝成惡魔.也時常讓我們這些人感到恐懼.但你的確是個好人.至少安楓這麽認為.“


    “安楓是那個孫子”


    早就貓在心理幹預室門外的安楓聽到我在罵他.一下子躥進幹預室揪住我的領子就把我搞出門外.安楓剛想動手打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解釋道:


    “老大.我這是用得激將法.要不然.我無法脫身啊.”


    安楓剛想責罵我.就聽見心理幹預室內打砸東西的聲音.我倆趕忙把耳朵貼到門框上聽裏麵的動靜.隻聽見心理醫生氣急敗壞.歇斯底裏:


    “這兩個混蛋.簡直就是神經病.應該直接把他們送進精神病院.我建議把他們強製隔離.


    聽到心理醫生被我倆折磨到這個樣子.我倆的心理那是笑開了花啊.為什麽.要這個樣子呢.因為.自從龍崖山事件之後.我和安楓的精神和心理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白天.那是經常的無精打采.魂不守舍.有時候.可能一連幾天講不了一句話.有時候卻又情不自禁的癲狂.就像得了失心瘋似的.而且.每每到了晚上.隻要一閉眼.立馬出現大量複製人追殺我們的血腥場麵.即便到後夜勉強睡著.那麽也是噩夢連連.一夜被驚醒的次數不下三次.三次之後便是失眠.別提多痛苦了.


    所以.下山後.沒多久.我和安楓就住進康複醫院.接受心理幹預.接受心理醫師的引導.讓我倆盡快的恢複正常人的精氣神.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們來康複醫院的初衷是好了.但到最後就變味了.其實.我和安楓早就康複早該出院了.誰知醫院方麵硬是抓住安楓這個財神爺不放.生怕.我倆走後就賺不到錢似的.每次.安楓的家長來商量出院事宜.這名心理醫生和院方就危言聳聽.說.應該再鞏固一段時間.觀察一段時間.因為.精神的反複.會患上不可逆轉的精神疾病的.安楓的家長愛子心切.就大把的砸錢讓我倆住在醫院裏.我們和安楓的家長也解釋不通.想出院又出不了.所以.我們才想出這個辦法惡心心理醫生的.想著他能給我倆開具一份康複證明.我倆也好出院.


    但是呢.像這種事情一次.兩次的也不出什麽效果.所以.我倆就天天的跑到心理幹預室內惡心心理醫生.


    直到.最後.一次.我倆跟幽靈似的出現在心理幹預室內的心理醫生麵前.安楓站在前麵蓬頭垢麵:


    “醫生.我遇見鬼了”


    我站在安楓身後.衣衫不整:


    “大夫.我是鬼”


    “滾.你倆給我滾”心理醫生終於崩潰.氣急敗壞的.筆筒水杯文件資料的就向我和安楓砸來.我倆剛逃到門口.就聽見他撥打報警電話:


    “喂.是警察嗎.啊.我這裏有兩名神經病人.要殺人啦.你們快來抓他們啊.不然.要死人的呀”


    “什麽.聽不清.我是說神經病啊.精神病人.我都要瘋了”心理醫生覺得自己可能把話說得不是太清楚.又把電話交給助手.讓助手再給警察講一遍.令他未曾想到的是.助手拿過電話之後.沒說幾句.就看見助手把電話放到桌子上麵看著心理醫生說:


    “警察懷疑你就是神經病患者.所以.他們不出警.”


    心理醫生聽到這氣得差點沒死過去.半癱在椅子上.良久.都沒有緩過勁來.由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心理醫師是治療心理疾病的.還真治不了精神病啊.


    我們哥倆見惡心心理醫生徹底成功.我們就偷摸溜出康複醫院.我倆就跟乞丐似的蹲在某條街角的路燈旁邊.安楓從懷裏取出一盒香煙.我倆一人點上一支.吞雲吐霧.我倆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安楓那是無限感慨啊:


    “老弟.你看咱哥倆現在的樣子.活生生就跟乞丐似的.你說以前的時候.整天穿得人五人六的.現在想來不就是裝樣子嗎.能像現在穿成這個樣子真的不敢想象啊.其實啊.人啊.就是這個樣子.說白了.就是賤.”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羨慕啊.”


    “鬼才羨慕你”


    “哎.老弟.我給你說真的.這次咱們出院之後.我就帶你去澳門怎麽樣.去賭~錢.大賺一筆.我們就迴來.就算輸了也沒有關係.咱有得是錢”


    “還有.我帶你去找俄羅斯小~姐.那叫一個白啊.叫得還特別好聽.張口閉口的全是外文..怎麽樣.有女仆的那種.跪下為咱們服務”


    “既然.去了澳門.我們一定要去乘坐豪華遊艇.體驗非一般的感覺.”


    “哎.對了.你還沒有坐過飛機吧.”


    “沒有.”


    “這迴帶你去長長見識.”


    “沒空.”


    “哎.你小子.不識抬舉你”


    “不是.我是看見洋妞我就打哆嗦.軟.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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