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下去!”


    南隨不理解江流為什麽要按住自己不讓自己下去,掙紮道。


    “別鬧,現在還不是時候。”


    江流沒打算讓南隨參與進去,南隨現在還發著熱,他握著南隨的手都能夠感受到熱氣。


    “江流!”


    南隨的力氣不敵江流,被江流鉗製著手一時脫不開身。


    “你好好在這裏呆著。”


    江流是沒打算讓南隨下去的,大夫都說了南隨最好不要動武,不然會有性命之憂,他是不可能那南隨的性命去冒險的。


    周良帶來的這些人個個武功都不錯,加上江流的這些暗衛,雖然他們人少,但絲毫沒有落了下風。


    “公子,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大當家的抽出個空隙來到男子身邊問道,怎麽會突然來這麽多武功高強的人。


    “先把貨物給保護好了。”男子下命令道,那些貨物很重要,他們是絕對不能夠將貨物給弄丟了的。


    “是。”


    江流見下麵打鬥的差不多了,寨子裏麵的人準備將裝有兵器跟硝石、硫磺的箱子運送走。


    “南隨,你乖乖的在這裏呆著,別亂跑。”他不放心的叮囑道。


    “知道了,你快去!”


    南隨看著下麵的局勢,也知道現在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


    江流從懷裏掏出了幾個較大的硝石、硫磺,朝著麵前的馬車扔去。


    “嘭!”


    載有兵器的馬車瞬間爆炸,累及旁邊裝有硝石、硫磺的車子,又是幾聲巨響,數車的硝石、硫磺跟兵器就這樣被大火給吞了。


    車子旁邊的人也被波及,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已經被大火吞沒,一時間哀嚎遍野......


    “你們是什麽人?”戴麵具的男子看著那些兵器被毀,氣急敗壞道。


    “你沒必要知道!”


    江流沒有迴答這個人的話,自己麵前的男子應該就是曹坤派來這邊的人,他應該會知道不少的事情。


    江流撿起旁邊的劍,朝著男子刺去。


    男子的武功應該也不低,見江流的劍刺了過來,將自己的劍舉到麵前抵擋了江流的攻擊,後一個翻轉,化被動為主動,兩人一時間竟然不分上下。


    南隨在房頂上看著江流跟男子,江流的武功不差,看得出他還有所保留,就是這樣男子對付起他來都略顯吃力。


    “你到底是誰?”


    男子跟江流交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麵前這名男子的對手,他敵不過男子。


    “你是在替曹坤做事?曹坤是你的什麽人?”江流問道。


    他那天聽到男子叫曹坤義父,但自己在盛京這麽多年從未聽說過曹坤有個義子。


    男子一邊後退,一邊冷笑,“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告不告訴又有什麽關係呢?”


    江流今日就沒打算讓此人活著迴去。


    男子見自己打不過江流,一個虛晃的招,從懷裏掏出一枚厭惡彈,扔在地上,江流一時不備讓他鑽了空隙,男子見此空隙溜走了。


    清水寨的這些人都被製服了。


    “世子爺,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周良收起劍問道。


    “先將這些人帶迴去,慢慢審。”


    那個男子跑了,剩下的這些人估計知道的事情也不會多到哪裏去。


    “人呢?”南隨下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剛剛跟江流打鬥的那人的下落,問道。


    “跑了,曹坤那邊估計會有所警覺了。”江流皺眉道。


    男子離開後肯定會向曹坤稟報蜀郡發生的事情的,曹坤這個人很是狡詐,肯定能夠猜得到他們這次來蜀地的目的。


    **


    盛京


    “你說什麽?有人劫你們運貨的車?是什麽人?”


    曹坤此時正在書房大發雷霆,下首跪著的正是那天跟江流交手的年輕男子。


    “我不知道。”男子頹然說道,這次的事情怪他辦事不利。


    “蠢貨!你讓我怎麽跟西南那邊的人交代!”


    曹坤氣急了,拿起手邊的硯台就砸了下去,男子也不躲閃,額頭上被硯台砸了一個血窟窿。


    曹坤此時是氣急了,這些事情他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出什麽岔子,結果這些人還是辦事不利,讓人把那批貨物給毀了,西南那邊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義父,那人武功高強,加之當時是晚上,都帶著麵罩,我實在沒有看清那人的長相,請您給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吧!”男子懇求道。


    他這次闖了大禍,確實是怪自己,想要將功贖罪。


    “給你機會?你還能夠讓我放心嗎?”曹坤看著男子,懷疑道。


    “義父,邢天這次估計是遭遇了那些人的算計,看來那些人是盯上您了。”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從外麵走進來,開口分析道。


    “羽兒,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曹坤看到來人後起身問道,顯然是沒有想到男子會來。


    “剛迴來就聽說了邢天在蜀地的事情,所以便來了。


    依我看這件事情也不能夠全怪邢天,那些人估計盯著他們已經很久了,我們的布局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邢羽開口替邢天解釋道。


    那些布局都是他親自把關的,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太後那邊一直都在盯著咱們家,加上貴妃娘娘有孕緊跟著皇後也懷孕了,咱們家須得小心行事,聖輔司的那個南隨跟江流離開了盛京,恐怕來者不善。”曹坤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夠怪手底下的人,要是誠心有人找自己的麻煩,他們怎麽都躲不掉。


    “義父,我聽宮裏的人說皇後娘娘最近不太對勁,不知道是怎麽了,性子跟之前很是不一樣,皇上對此倒是沒有太大的表示,還經常去皇後的宮裏走動。”邢羽開口道。


    皇後娘娘跟之前很是不一樣,這一點倒是讓他很是納悶。


    “我也聽說了,不過椒房殿一向被太後保護的好,咱們的人也插不進去。”


    這件事情曹坤也是知道的,曹寶兒在發現蕭鸞不對勁後就給曹坤寫了信。


    但現如今皇後娘娘有孕,蕭太後對皇後這一胎很是重視,椒房殿更是被保護的銅牆鐵壁,他們的人根本打聽不到什麽有用的情報。


    “蕭皇後有孕,卻性子大變,這中間或許是發生了什麽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邢羽開口道。


    他不相信一個人會無緣無故的性格大變,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麽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宮裏那邊我們也不能夠做的太過了,畢竟還有皇上和太後在。”


    曹坤也很想查清楚這件事情,但皇上那邊也不是傻的,當今聖上雖然寵幸他們曹家,也是因為他們家知趣,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邢羽點頭,曹坤所說的這些他都知道,當今聖上雖然看似權利被太後架空,但實際上也是個城府深的人。


    “對了,義父,我聽聞那聖輔司現如今的司主是個女人?”


    邢羽最近在外麵做事情,也是剛迴到盛京。


    “嗯,是南家那個女兒,南隨,想不到那丫頭也是個狠人,剛入聖輔司第一天就把蕭太後的侄子蕭策的一隻胳膊給卸了。”


    曹坤點頭,那南隨在聖輔司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的,想不到那個女子出手竟然如此狠辣,看樣子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確實是個心狠的,但她為什麽會跟江流混到一起?”這才是邢羽所不理解的地方,那個南隨看起來也是個聰明人,江流是什麽身份,跟江流這樣的人在一起,能夠有什麽好果子?


    曹坤也不懂南隨的想法,他搖頭,“這個我也不懂。”


    “嗬,那倒是挺有趣的。”


    邢羽突然笑了起來,他倒是對這個南隨起了好奇心。


    曹坤深深的看了邢羽一眼,沒有再說什麽,疲憊的擺了擺手讓他們離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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