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堅陰見她久久沒有迴答,心裏的期待逐漸變成落空,有些焦急的低下頭與她平視著,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很高興,嫁我為妻?”


    獨孤鎖清抿唇,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心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對於這種情況?,她底還是選擇後者,她心裏真的是一點底也沒有,我與阿堅真的是命中注定將來要走上前世的結局,雙方你死我休嗎?


    “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喜歡我,我應該高興的,可是我清楚知道自己現在的心不在你哪裏,阿……堅給你自己多點時間考慮也是在給我的,你將來會陰白自己到底愛的人是誰?”獨孤鎖清非常艱難的說出這段話,眼睛都不敢看著他。


    她覺得她就是在傷害了楊堅如同前世一般罪惡深重。


    “楊堅深深的看著她,最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因為他們的時間還很長,所以隻好把話題轉開,好讓他們之間的氣氛不那麽尷尬。說道:“好,我答應給自己多些時間,同時也希望你千萬別讓我等太久了,作為一個名聲在外的花花公子,身邊要是沒了清兒在陪伴,可是會被人笑話的。”


    果然,在他的話音剛落,獨孤鎖清就被他這話逗笑了。


    獨孤鎖清就像往常一樣調侃他:“就你還缺得了陪伴嗎?你有紅香院這樣的條件,想當你陪伴的人都能從南極排到北極去了。”


    “可是我缺的陪伴隻有你啊!”楊堅雖然不懂什麽從南極排到北極,但還是調皮朝她眨眨眼。


    “獨孤鎖清頓時覺得沒了剛才的為難:“阿堅,謝謝你!”


    就連前世鬱悶而變得有些失落或者憂鬱的心情,也有些好轉。


    “那麽,清兒,你願意給我一個吻嗎?”楊堅抿抿唇一笑,原本就邪魅的臉蛋更顯得誘惑。”


    他的話題轉換的太快,獨孤鎖清根本轉不過來。


    但是在不遠處卻跑來了一個挺拔的身影,獨孤鎖清沒有看清那道身影是誰,心中疑惑了幾分。


    楊堅說完,下一秒他英俊白皙的臉龐就慢慢的朝她低了下來,眼看著就要印在她的嘴唇上。她好像前世的自己鬼迷心竅的竟然沒有躲開,而是任由楊堅的唇一點一點地壓近她的。”


    一個人影卻突然衝到他們的身旁,一拳揮向楊堅的臉,讓他不得不跌坐在地上。


    獨孤鎖清裏有些不可置信,沒想到是宇文邕會衝了上來了。可是他怎麽來獨孤府上?真好又是他出麵救了自己的處境?”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不覺中宇文邕把她緊緊的攬在懷裏。”


    “宇文邕眼神冷淡的看著坐在地上的楊堅,一字一句地說道:“楊堅,她,獨孤鎖清一天沒有嫁給你楊堅為妻,他就不是你的女人,就算訂親也不佩碰她!”


    楊堅著被揍得側臉,從容的從地上站起來,勾起一抹諷刺,對宇文邕說道:“什麽叫做,她,獨孤鎖清一天沒有嫁給我楊堅為妻,他就不是我的女人,難道她是你宇文邕的女人嗎?”


    “她,她是。她是獨一無二的獨孤鎖清,她就是我宇文邕今生今世所愛的女人,你可陰白?”


    “宇文邕這話讓獨孤鎖清和楊堅,甚至還在滿府上找宇文邕身影的獨孤伽羅。”


    “這時一直低頭喝茶的獨孤陀,也放下杯子,聲音高興的說道:“阿爹,你確實讓四姐單獨跟楊世子在庭院裏談話,並且準許他在獨自孤府多走動,今日這茶不錯。”說完又自顧自的品起茶,在不多說半句話了。


    獨孤信也端起麵前的茶杯,倒了半杯茶水,品了一口後,笑著說道:“確實不錯,你也別想轉移話題,你和如意三姑娘的事情到底怎麽了。”


    可是一旁的獨孤順,忽然低下頭,小臉上浮現出一抹獰笑。”


    “阿爹,你成沒有棒打鴛鴦,畢竟太師宇文護是不可能輕易放棄的,說實在話他和四姐一起品茶,賞梅。還真是般配!”


    向一旁的獨孤陀看了眼,見對方點了下頭,獨孤陀又當即抬起頭,臉上掛滿了不悅的模樣,說道:“什麽棒打鴛鴦,告訴你五哥,他宇文護跟四姐在一起品茶,賞梅。還真是不般配,我敢保證~”


    “好了,陀。有些話不要輕易說出口來的好,勉得將來禍從口出口。”


    “獨孤陀先是咕嚕的瞪了獨孤順一下,然後才對說道:“阿爹,不能再讓四姐和宇文護有任何關係勉得將來受委屈,所以楊世子和四姐的婚期甚至要提前,權當是為獨孤府將來的考虐心。”


    說完獨孤順接過獨孤陀掏出的小木盒,拿在手中說道:“陀,你真的有辦法,但總歸一句話隻要不傷害到四姐就行。”


    獨孤陀點點頭,就站起了身,嘴裏輕聲說道:“那是當然,我隻是讓四姐親自瞧瞧,切底斷了她跟宇文護的關係。”


    獨孤信今日本來就高興所以陪同兩個兒子獨孤順和獨孤陀坐在涼廳上喝茶,談一談鎖清和楊堅婚期禮程與宇文護情感糾結,一家人聚在一起商談:“順,說的不錯,隻要不傷害到你們四姐什麽樣的結果獨孤府承擔起”結果聽見下屬說道:“輔成王殿下和楊世子為四姑娘的事情在庭院裏打起了來,三人聽到後都愣在了原地。”


    “輔成王殿下,怎麽會在獨孤府上,他和四姐又是什麽關係!”獨孤陀滿臉驚訝的看著獨孤順想讓他說一下其中經過。”


    “唉呀媽呀,可肯是來獨孤府上找四姐的,難怪四姐剛才滿府上找人,居然是找輔成王殿下啊?”


    “好了,別傻唿唿呆在這裏,沒聽人說:“打起來了,都給我一起過去。”


    隻有獨孤鎖清更是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著他,驚訝地問道:“你說什麽?”


    宇文邕的目光一下子放在了她的身上,隨後又把目光轉向楊堅的身上散發出來冷淡的氣息不但沒有散開,反而有冰封一切的趨勢,一字一頓道:“我說,獨孤鎖清是我宇文邕心愛之人!”


    獨孤鎖清這才反應過來這眼前的情景。想要掙脫宇文邕的懷抱,卻被宇文邕牢牢的固定在懷裏。


    但是一想到宇文邕剛才說的話,獨孤鎖清腦海裏不由得出現“不可思議”的四個字,惱怒地對宇文邕說道:“宇文邕,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我喜歡你,縱然萬劫不複,縱然相思入骨,我宇文邕也會待你眉眼如初,歲月如故。”


    “啊,文邕你到底在說什麽?獨孤鎖清還沒來得聽個清楚陰白的時候,腦子裏一陣陣的疼痛,使她昏迷過去。


    ”鎖清,”


    “四姐,你怎麽了。”


    放開她!”


    充滿怒意的聲音在宇文邕的身後響起,緊接著一把劍刺了過來。


    宇文邕彎腰,攬住獨孤鎖清的腰,把失去意識,昏迷不醒的獨孤鎖清橫抱起來,輕輕地向後退了幾步,躲開了這殺意的一劍。


    腳步停止,抬頭視著臉色鐵青的楊堅,心情大好多年的埋藏此刻終於說出口了,所以還是很禮貌對著楊堅打招唿,“你說你喜歡鎖清,任何人怎敵她眉間一點曼陀砂,血染江山畫。!”可我宇文邕有我自己喜歡的人,縱然萬劫不複,縱然相思入骨,我宇文邕也會待獨孤鎖清眉眼如初,歲月如故。”


    楊堅臉如冰霜,沒有迴話,揮手劍向宇文邕襲去,手上的一把劍,直奔宇文邕的後心。


    麵對氣勢洶洶的楊堅,宇文邕怡然自若攬住昏迷中的獨孤鎖清的腰,舉步間輕而易舉地避開了楊堅後麵的攻勢。”


    “我獨孤信的女兒是任由你們欺負,都給我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獨孤信氣急敗壞的趕了過來喊了一聲,轉身看向獨孤順與獨孤陀站在哪裏不知所動,頓時惱羞成怒:“傻呆著在哪裏幹嘛?這群蠢蛋你們四姐名聲不重要了是嗎?”


    “獨孤順和獨孤陀無辜躺槍,硬著頭皮發麻分開行動,誰讓他們獨孤府出了七位傾國傾城的美人,時時刻刻提心吊膽。”


    第二日清晨,獨孤鎖清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陽光從窗子瀉進來,照的滿屋裏格外舒服,甚是喜悅。”


    獨孤鎖清抬眸被這驀地撞進來的意思愕地怔了怔,半響才想起昨天是她和阿堅在庭院裏,而後文邕就來了。到底怎麽了現在隻有她一人躺在這,又是誰送她迴來的,深海裏憶識也告訴她,昨天可肯發生了什麽。”


    不知道任何情況?默默將被褥向上拉了拉,她並沒有想起來文邕說了什麽,昨日三方眼中的涼訝是那麽陰顯,讓她狼狽得不得不選擇忽視。”


    但有些事,有些人,總要麵對的。


    獨孤鎖清剛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聽到了敲門聲。接著絲夢的聲音清晰地傳來,她該起床了。


    獨孤鎖清坐在曼陀木製的梳妝台前,看著鏡中人發髻還是少女,心似乎突然落到了實處,她還有機會悔改或者是尋找那顆初心。無論願或不願,這一世的獨孤鎖清願意負出全部的愛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包括阿護。


    退卻並不是獨孤鎖清的性格,“絲夢,昨日文邕到底說了什麽,我這麽不記得了?”獨孤鎖清的聲音淡淡的。


    既然不知曉昨日的事情,可是阿堅那邊該如何事好?可不能像前世糊裏糊塗嫁了出去,甚至是李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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