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本以為宇文邕會和她們一起迴府不解,“文邕你,.......你不走嗎?”


    宇文邕搖搖頭,他還有事情要做,至少他不可以滿身是血的迴家,他傷了人,甚至是致命的傷,........也許是殺了人!打鬥時,他要自保,也要保護家人朋友,即不害怕,現在也不後悔!可是現在需要一些時間,安安靜靜的呆一會!他忽然感覺很害怕,或者最後失去,.......鎖清!


    “人是衝你來的,.........!


    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一點!”想想還是提醒一下,如果今天不是宇文邕,她和伽羅就危險了,也不知道宇文邕是招惹了誰。


    宇文邕點點頭,他知道鎖清的意思,也有些愧疚,人是衝著他來的。


    宇文邕自然是看出來了她的想法,突然想到危險還未完全除去,握緊了手中的劍,原本想靜一靜,算了吧!他還不能離開,也不知道還有沒人在暗處,他還真不放心讓她帶著鎖清和伽羅離開!


    “文邕,擦擦吧!”陶清看著他的臉上的血跡,拿出手帕抬起手想要擦拭。宇文邕立刻搖搖頭避開,有些舉動委實太過親密了。


    “謝謝!”宇文邕還是接過絲帕,胡亂的擦了幾下!


    看見這一幕,那幽若心裏不是很滿意,心想女孩家不應該知曉男女授受不親。


    “幽若,你去送鎖清和伽羅迴府!”宇文邕看向那幽若,下達命令。那幽若點點頭,徑直走到獨孤鎖清和獨孤伽羅身邊不由分說,她隻需要聽宇文邕的命令,像一座冰山上的美人。


    宇文邕再看向鎖清,少女的臉色蒼白,因為胡亂的擦拭暈染開來,嬌嫩雪白的肌膚上仿佛印上了一片片黑顏,漆黑的瞳仁幾乎是深不見底,無悲無喜,像深夜的大海,足可以將一切吞沒……


    緩緩走近她的身旁,他愛極她此刻的模樣,即嬌豔又危險,真是致命的誘惑,他可以聞見她身上的味道、看見她美麗的容顏、沉寂的眼神.........無一不在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想擁有她平靜的溫柔和溫度,讓她......高興!


    她是可以與他匹配的人,透過眼前的少女他可以看見未來風華絕代的佳人,豔若桃李,冷若冰霜!


    宇文邕頷首微笑,柔和了鋒利的眉眼,似乎他一看見她,就愉悅起來!低沉喚著“鎖清……”


    鎖清二字從口中盤旋而出,意外的溫柔!


    陶清也不知宇文邕在笑什麽,也不聽他的唿喊,又不是她喜歡的人,她喜歡的人是那一麵之緣罷了!轉頭就走。


    她有點不習慣這一場的血腥味,想迴獨孤府換一身衣服,擦幹淨血和黑跡........


    宇文邕,我不能承諾你什麽,我不是獨孤鎖清,她也不愛你!


    隨後幾天裏,獨孤伽羅擔心宇文邕傷情,所以獨自前往輔成王府。”


    “伽羅,你什麽時候過來的,在宇文邕想繼續詢問獨孤伽羅話語之時,卻被站在他身邊的女子給打斷了。順便添上了一句:“女兒家還是多多注意些禮節好。話說迴來,七姑娘畢竟還未出嫁。”


    “天天往輔成王府這跑,難勉不會被有心人聽見?殿下,傳到四姑娘耳朵裏未免太明顯了吧!”


    宇文邕笑了笑,走到獨孤伽羅的身邊。


    “幽若,你可是對伽羅有些誤解。鎖清那邊自然不會聽取外麵的風言風雨的。”


    “殿下,“但願如此,那幽若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暗處觀察著,心裏嫉恨愈發加深了。


    獨孤鎖清、獨孤伽羅憑什麽能得到阿邕的愛和關注!”


    她不甘,內心生出一個陰狠的計謀出來。


    剛才,她站在門口都聽得清清楚楚,宇文邕一個迴頭,就看見獨孤伽羅對視著眼神又望了望那幽若走開的身影。


    “伽羅,你都聽見了,我心悅你四姐?”


    宇文邕滿臉笑容走到伽羅跟前,看著眼前發呆出神的獨孤伽羅。


    那幽若站在轉角的角落裏,目賭宇文邕滿臉歡笑和溫柔,完全沒有剛才麵對自己的態度。”


    “阿邕……”


    “咱們先進去。”


    宇文邕全程跟著伽羅入府上的書房。


    “阿邕。你是知道,四姐跟阿堅是有婚約的?”


    “你四姐不是還沒有出嫁嗎?阿姐說的不錯喜歡上一名女子。為何不為自己爭取一下,有何不可!”


    “阿邕,如果四姐不愛你,你該如何處理。我不想將來你和四姐的關係惡化或者失去你這位朋友。”


    獨孤伽羅聲音軟軟的,讓人迫不及待想要去疼愛。宇文邕見狀,萌生出一種想逗逗獨孤伽羅想法。


    “為何不可,她亦傷我,亦不會同獨孤府有任何來往信件,若是將來雙方紅了眼大有可能。”


    “不行,你不許對我獨孤府紅眼!”


    伽羅嘟著嘴,拉上宇文邕的手。


    “你這是什麽意思?”


    宇文邕淺笑盈盈看著自己麵前這個猴急的小丫頭。


    “反正我不管,你以後不許對我和四姐紅眼,不許你期負我獨孤家府的。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和你玩了!”


    獨孤伽羅轉過身,宇文邕順勢把伽羅拉迴來說了一句:“不會”。


    “這可是你對獨孤家的承諾。不管將來你和四姐會怎樣都不許傷害雙方為代價。”


    “哎,還真是個小霸王。”


    “宇文邕,說是誰小霸王呢!”


    兩個人一直這麽站著。


    良久,雙方才開口說話。


    “看來啊,我這下半輩子可就栽在獨孤府手裏了。”


    “就算你承諾了,不答應我立刻就走。”


    獨孤伽羅裝作要走的模樣。


    “誒誒誒,伽羅。我承諾,非常願意。”


    “哼~”


    宇文邕一直看著伽羅就好想笑。


    “你笑什麽,還一直盯著我看。”


    “伽羅,你幫幫我。我真的喜歡你四姐。”


    “阿邕,我不想傷害他。我知曉阿堅是喜歡四姐的,他恨不得早點和四姐在一起啊,天天在一起。”


    “玉蘭路,西則院。


    “你站在那裏傻幹什麽,以為呆在輔成王府是吃白飯的嗎?”範捷雙手叉腰氣鼓鼓指對麵發呆的李娥姿喉道。”


    李娥姿和那幽若就一牆之格的路上。“幽若姐是你們嗎?原來你和阿邕哥一直在一起,真好?”


    “娥姿姐,你就別發呆了,呆會迴藥局要小心範捷找你麻煩,旁邊並走的吳亦敏善意的提醒她,母雞又要作威風了。”


    “謝謝你,亦敏。”


    “不客氣,對了娥姿姐。過一會兒,獨孤四姑娘要來輔成王府,便可一睹咱們大周第一才女風彩呢!”


    “笫一才女,可是大周王朝口口相傳傾城美女獨孤府四姑娘,獨孤鎖清。”


    “不錯,就是那位獨孤府四姑娘,可不就是她嗎?”


    “亦敏,獨孤四姑娘跟咱們殿下很熟悉嗎?”


    “不好了,娥姿姐咱們掉隊了趕緊跟上。吳亦敏話沒有說完就拉著李娥姿一路小跑。”


    第二天,中午長安。


    “嗒…嗒…嗒…”


    伴隨著接連不斷的馬蹄聲響起,地麵開始不可仰止的顫抖起來,掀起了一陣陣的塵土,仿佛有千軍萬馬即將到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麵迎風招展的旗幟,上述一個大大的字體——楊。


    “楊將軍迴來了,楊將軍來了,對了那個是楊——世子!”


    位於長安街道兩側的黎民百姓,應該是凱旋而歸的楊家軍,無不是發自內心的高唿起來。


    即便身著簡略而尋常的衣裳,依然無法抹滅他們的激動,還有一道對楊將軍的高度崇敬。


    “楊將軍!”


    兩個字仿佛有著莫大的魔力,前來護衛大將軍安危,順道維持秩序的禁軍,一個個都是肅然起敬。


    出於一名軍人的本能,縱然布以嚴肅的麵孔,也是不禁紛紛側目,致以最為崇高的敬意。


    當旗幟飄飛而過,為首的是一名極為英俊的七尺男兒,一柄方天畫戟斜放朝地,增添著非常凜冽的氣息。


    看起來當真是英武不凡,人中之龍,正是楊忠之子,楊堅!


    “堅兒,你真正的長大了……”


    楊忠官居將軍之位,奉命前來迎接的尉遲敬德,望著前方越來越接近的身影,撫了一撫長須說道。


    話說楊忠手握當世精銳,然爾楊堅跟隨自己的父親深入草原北擊強大的突厥,以至於,對方到現在還不敢輕易南下。


    更別說在前一段的時候,父子二人還從手裏奪得草原腹地——柳城,並長年鎮守在附近一帶。


    “見過尉遲叔!”


    將長達一丈有餘的方天畫戟,橫放在有著天子馬之稱的盜驪邊,楊堅繼而翻身下馬。


    “兩家也算得上世交,侄兒倒是不必過於客氣。”


    看著眼前進退有序,又是盡顯軍人風範的後輩,尉遲敬德也為好兄弟楊忠高興,十分溫柔和道。


    不由的,想起了即將出閣的女兒——尉遲嫣兒,僅僅和堅兒相差不多。


    可惜了,還是被獨孤府搶先了,原本可以好好的撮合一下。


    “尉遲叔還是老樣子,不拘於尋常的繁瑣小節。”


    聽出話語裏的和善意味,還有對後輩的數分肯定,楊堅直接一笑而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說起來,侄兒已許久沒來尉遲府上,這次可得好好敘上一敘。”


    尉遲敬德注意到楊堅那一副處事不驚,不驕不躁的模樣,很是喜歡。


    “李末,何在!”


    說起來已經很久沒有去過,對於剛才發出的做客邀請,楊堅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轉過身朗起聲說道。


    沒錯!


    李末,正是他從敵人鍋裏救出來的人,堪稱一名猛將


    “世子,末將在。”


    身形十分魁梧,看起來相當孔武有力的軍人——李末,快步上前數步。


    “帶上三萬騎兵,駐紮在長安北郊之外,不得有誤。”


    “喏!”


    駐守在平坦一帶的北郊,一旦長安之內有變,即刻率軍直接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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