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這次宴會上的一目,想到這,他無奈一笑,居然可笑到把般若當成了你對她產生傾心之情。


    大概隻有你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會真心誇讚他的眼睛長得漂亮的姑娘,唯一一個在宴會上替他出頭之人。


    這幾年,他忙著隨叔父征戰沙場,建功立業,差點就將這個小丫頭的名字忘到了腦後。


    時隔多年,如今再見小不點,幸好還來得急與你相見,見你現在己經長成一個未及笄的大姑娘。


    出落的如此俏麗動人,讓他的目光深深地被她的美貌所吸引。


    秋詞從殿外走進來,向你行了一禮道:迴四姑娘的話,香火錢還有禱告錢奴婢已經付好了。


    你睜開眼,滿意地點了點頭。


    趁機說起漂亮話討好鎖清:四姑娘這般虔誠祈禱,又亳不吝嗇地出香油錢相信佛祖定會允了四姑娘所求的。”


    聽秋詞一本正經地拍你馬屁,你厚聲的笑意下由地更深了鬼靈精,那便借你吉言了,想了想,又道秋詞,你去住持那取香來,我要上香。


    秋詞應聲離去了,沒過多久就有一陣腳步聲傳來。你以為秋詞迴來了,剛想出聲,卻突然感覺你身旁的薄團一沉。


    你睜開眼,往身旁的蒲團上瞧去。隻見蒲團上端端正正跪著的竟然是太師宇文護。


    你心下驚訝無比,宇文護和燒香拜佛聯係起來怎麽看怎麽不搭啊。


    撇了撇嘴,他一來這兒,你還覺得滿下目在的。等秋詞迴來了,還是早點走人為上策。


    你正暗自在心裏嘀咕著,突然宇文護看向你,表情似乎很愉悅,笑眯眯地率先開口。


    不知鎖清姑娘是來上香拜佛,還是禱告或者許什麽願望都可以的,話說女大不中留,可是在求一樁好姻緣而煩腦!”


    驀地被宇文護如此問話,噎著了,差點想翻個白眼,但礙於你接受兩世多年的貴族淑女禮儀,你的麵上依舊保持著平靜與從容。


    鎖清的婚事自有父親大人做主,鎖清相信父親大人必然會替鎖清挑選最好的歸宿。所以鎖清此來前來拜佛是乃禱告,並非是為了自己的姻緣而來,太師猜錯了。說罷繼續裝作專心拜佛禱告的模樣,不搭理宇文護。


    見獨孤鎖清不太想搭理他,甚至有些想就這麽糊弄過去的意思,他也不在意,微微一笑又不甘心地半開玩笑半試探地問道:你若是想求什麽姻緣的話,也不必求佛祖啦,在下就有個好人選。你看,在下如何?


    “噗!你忍住內心吐血的衝動,十分驚訝!這廝好厚的臉皮!“真的,還是薩保哥哥,一定不是,亳不抒豫地拒絕,太師龍章風姿,前運無量,鎖清不過是獨孤家的一介庶女,不敢高攀。


    看著鎖清毫不擾豫地就拒絕了,也不生氣,這倒也在的意料之中,眼神微動,好聲好氣地誘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再說了鎖清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嫁給我有什麽不好,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更何況現在大權在握,我可以讓你成為這個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獨孤鎖清微微歎了口氣,又多了幾分耐心,太師就莫要再開玩笑了,鎖清聽說太師早已娶了清河群主為妻,太師的身份地位又何愁美人呢。


    冷冷淡淡地敷衍了幾句話,就想走:鎖清謝太師的厚愛,不過鎖清的婚事但有父親大人操持,就不勞太師費心了。鎖清還有事,便先行告退了。


    站住!宇文護對想要起身離開的鎖清喊道:鎖清千萬不要這麽急著拒絕你的薩保哥哥。我薩保看上的女人,早晚都是我的!總有一天我們會在一起的。一起拭目以行,可好?


    說這句話時,他的目光一直緊緊盯在你的身上,你感覺就像被一頭餓狼虎視眈眈地盯上了一樣隻感覺頭皮發麻。


    內心鬱悶,自已與宇文護隻有兩次來往,他怎麽會看上自己了!倒黴,真倒黴!


    歎息一聲,心想:看來還是找個機會問問阿爹,早點選擇決解之法,就這般被宇文護虎視眈眈的話,你的內心卻是不安。


    目賭著獨孤鎖清那道美麗的身影消失在了大殿門口,良久才緩緩收迴了目光,嘴角輕輕勾起,勾勒出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


    公元557年正月初一,高洋因自己酒醒後得知自己欺辱了自己的嫂子紫魅,為了安撫長恭、孝瑾兩人,授予十六歲的長恭通直散騎侍郎官職,封十六歲的高孝瑾為清河郡王。


    北齊,清河郡王府。


    “四爺,雲啟少爺來了。”


    “跟他說我今天不想見客。”


    “可是…”


    “怎麽了…”


    雲啟少爺好像己經進來了。


    一聽聲音是他來了便將嫌棄的表情收迴,立刻露如笑容走向門口…


    “怎麽?四爺今日是想將我拒之門外嗎?”


    “我怎麽敢將你這個大少爺拒之門外,隨之招唿下人“看茶。”


    “你不敢,你堂堂北齊清河郡王高長恭,我不過是一個小將軍而己,你的勞駕我怎麽敢…”


    斛律雲啟是北齊斛律老將軍的小兒子,從小和高長恭一起長大,隨之一起行軍打仗。


    “你小子今天怎麽有空來找,沒事做嗎?難得啊。”


    斛律雲啟小聲的湊到高長恭的耳邊說:“我背著我爹出來的,他要是知道我上你這…嘖嘖嘖…後果不堪設想!”


    “不是,我聽你這話不對啊。我這怎麽了,老將軍這麽排斥啊,說到底你這麽些年跟我也學了不少本事啊,還嫌棄!”


    斛律雲啟聽完他說的話小聲的嘀咕:“是學了不少本事,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也是本事。”


    “你說什麽?”


    趕緊否認:沒有什麽,你蘭陵王的本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突然,一臉正經的看著斛律雲啟“最近北周似乎有點太安靜了。”宇文護那邊好像沒有再往邊關派兵了!”


    “看著四爺一本正經說,似唿知道他想幹嘛就翻了一個白眼說:“說吧…你想幹嘛?”


    看著雲啟笑了一下:不錯啊!這麽了解我!”


    “我的四爺,我從小就跟著你,你想撅哪個腳趾頭我都知道,你這點心思就怕誰不知道嗎?”


    拍著雲啟的肩膀氣勢磅磅說:行啊,那麽這次我們的北周之行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睜大眼睛張大嘴巴的看著高長恭,此時己經不知道說什麽?”


    默默的將雲啟的張大的嘴巴收迴去,將他的眼睛慢慢的收小,怎麽是這麽表情,你不知道我想幹嘛嗎?


    吞了一下口水說:我哪裏知道你是這樣想的啊,你膽子太大了,要去你自去,我可不去,我爹知道非得打死我,我還想多活幾年。”


    落日餘暉下,紅牆綠瓦的宅第鱗次櫛比,街道兩旁的店肆林立,酒家、茶館、當鋪的旗幟隨風飄揚,兩邊兒的空地上還有許多小攤販,攤子上擺著琳琅滿目的小物件兒,中間的大道上牛馬香車粼粼,人流湧動如織,匯成了一幅風光旖旎的優美畫卷。


    少年撩開簾子,望著街上的景,他已有許久沒有迴長安了,長安似是比往日熱鬧了許多。今年正月,長安改朝換代,他從建康城一路北上,途中眾人早已議論紛紛。說起新朝,不由又要提起一些往事。前朝魏是鮮卑拓跋部落所建的政權。鮮卑族是一個生活在北方的遊牧民族,隨著國力的壯大,孝文帝拓跋宏以“南伐”為名遷都洛陽,將整個鮮卑部落帶到了中原。


    孝文帝拓跋宏全麵改革鮮卑舊俗。他規定以漢服代替鮮卑服,以漢語代替鮮卑語,遷至洛陽的鮮卑人以洛陽為籍貫,改鮮卑姓氏為漢人姓氏,自己亦將“拓跋氏”改為“元氏”。


    南遷觸碰到了為遷至洛陽的鮮卑貴族的利益,正光五年,六鎮起義爆發。宇文泰為六鎮之一的武川鎮人,在這場起義中聲名大噪,他不甘居於丞相高歡之下,便在長安。


    另立新帝,自此北魏被撕裂為東西兩個部分,一個東魏孝靜帝(元善)建國,另一個西魏文帝


    (元寶炬)建國。


    “看著眼前的馬車,鄭小玲轉過身看著雲修不肯離開。


    “小姐,我們這次要去大覺寺呀,路途有點遠,為了妥帖還是做馬車。”兩匹血汗寶馬,寶蓋似的車頂,四周是白色雕花,車身鑲上奪目的寶石。


    “雲雅,這不是告訴別人我們有錢來打劫嘛。”鄭玲看著旁邊溫柔的藍衣侍女企圖再商量一下。


    “小姐,就算遇上打劫的你覺得能打過我?你就放心吧,我們都準備妥當,小姐上車吧。”


    “剛想反駁一兩句,看著藍觴溫柔的笑,嚇得趕緊咽了下去。溫柔,鬼的溫柔啊,師承醫毒雙仙,惹了她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當初才到鄭家阿娘就帶她挑了四個侍女,從此以後就過上了左擁右抱被嚴格監管的日子,雖然繁星她們都像姐姐一樣照顧她,也不能否定她們四個的兇殘啊。


    柳玉笑眯眯的遞給鄭玲一杯茶,“小姐嚐嚐看我新調的花茶,名為溫柔意。”


    “好柳玉,你調的茶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喝,不過我們去大覺寺幹嘛啊?”


    “大覺寺桃花和梅開了,聽說美不勝收而且大覺寺求姻緣很靈的。”這次開口的,居然是不喜言談的藍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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