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琪悅恨不得現在就去醫院撕了婆婆,自從自己嫁給陳家樹以後,張琪悅就看不上自己這個鄉下婆婆。


    這次婆婆生病來住院,一來就提出想見孫子一麵,張琪悅當然不同意,明令禁止陳家樹帶浩浩去醫院。


    陳家樹還算是聽話,就在前幾天浩浩突然和自己說見到奶奶了,張琪悅剛開始是不信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浩浩的精神越來越差。


    每天都一副蔫頭巴腦的樣子,問他怎麽了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昨天竟然在課堂上睡著了,迴來一問才知道,浩浩奶奶天天晚上來看浩浩,導致的浩浩沒休息好,這才讓他在課堂上睡著了。


    張琪悅還是有些不相信,迴去就和父親說了,張廠長說自己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大師,可以找他幫幫忙。


    這才有了今天的醫院之行。


    “大師那這事該怎麽辦啊?”


    “好辦,我這裏有道符給孩子帶上就行了。”


    “好好好。”


    男人從口袋裏拿出一道符遞給張廠長,張廠長接過符的時候恭敬地問道。


    “大師這符多少錢。”


    男人淡淡的說道。


    “隨緣。”


    張琪悅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張廠長想了一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大團結遞給男人。


    男人眼裏的驚喜一閃而過,快得讓對麵的兩人都沒有任何察覺,把錢揣進兜裏,喝了幾杯茶之後這才起身離開。


    男人名叫謝正陽是和田縣人,家裏祖祖輩輩都是種地的,機緣之下成為了陰陽先生,他以前都是給本村的人看,由於看得準很快就有了名聲。


    後來開始各地打擊封建迷信,謝正陽也收手了,這次是個老主顧介紹來的,沒想到這家人的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是出手卻挺大方。


    想到兜裏的十塊錢,謝正陽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了。


    謝正陽走後,張琪悅趕緊用手把謝正陽坐過的地方撣了撣,一臉的嫌棄。


    張廠長看著閨女歎口氣什麽都沒說。


    醫院。


    胡秀英因為兒媳婦來說的那些話,氣的早早就睡下了,這天晚上蘇禾看著胡秀英的生魂又一次出去,隻是這次沒過多久就迴來了。


    蘇禾也沒多問,看到胡秀英的生魂迴來之後,她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蘇禾拎著飯盒剛到走廊時就見病房裏有醫生護士進進出出。


    蘇禾心裏一驚快步往病房走去,到了門口就聽到大夫的聲音。


    “家屬呢,胡秀英的家屬去哪了?”


    陳家樹的聲音傳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娘,求求你了大夫!”


    “你就是胡秀英的家屬,我告沒告訴你讓你們留人在身邊,病人的病情很嚴重,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剛才你去哪了!”


    陳家樹兩隻手抓緊了手裏的飯盒。


    “我工作忙,我娘說他沒事,我就……”


    這時蘇禾看到眼前飄過了一個身影,蘇禾看到是胡秀英,她想和大夫解釋不是兒子的錯,可是她的聲音沒有人能聽到。


    急得她在病房裏亂轉。


    陳家樹撲通一聲跪在床前。


    “娘,是兒子不孝,您一個人把我拉扯長大,供我讀書,給我結婚成家,該享福了您怎麽又走了呢,娘~”


    陳家樹說著痛苦失聲,大夫見他這樣也不好在說什麽,這時正好有護士來找,大夫急匆匆的離開。


    陳家樹見屋裏人都走了,也沒管田靜和蘇禾,把胡大娘的隨身物品都翻了一遍,從枕頭底下找到了一個手絹包著的錢。


    陳家樹仔細地數了數踹進了兜裏。


    很快張琪悅來了,一來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人死就死了唄,還讓我來幹啥,我能讓她活過來還是咋的。”


    陳家樹頂著哭的通紅的眼睛,聽到媳婦的話臉色也變的有些難看。


    “我娘都死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張琪悅沒想到陳家樹會頂嘴,兩眼一瞪。


    “不能!


    陳家樹你長本事了,竟然敢吼我,你忘了你住的誰家的房子,吃誰家的飯了,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你娘死怎麽了,那是她該死,我……”


    “夠了!”


    張琪悅越說越過分,陳家樹厲聲打斷她的話。


    “好你個陳家樹你翅膀硬了,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也不管屋裏還有其他人,上去就對陳家樹一頓撓,陳家樹伸手擋著臉。


    嘴裏說著,“別打了,別打了!”


    張琪悅出了氣,插著腰說道。


    “我才懶得管你家的破事,告訴你我可沒錢給你!”


    說完氣哼哼地摔門離開。


    陳家樹瞟了一眼一旁的蘇禾和田靜快步離開。


    田靜長出一口氣。


    “我要是有一個這樣的兒子,我早就掐死他了,省得氣死我自己。”


    蘇禾點頭,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


    很快陳家樹就帶人來把胡秀英給抬走了,病房裏很快又住進了一個病人也是個老太太,老太太姓白,生了五個兒子,五個兒子都非常孝順。


    這次白老太太住院,兒子們都爭著搶著來陪護,成天變著花樣地給老太太送吃的,蘇禾和田靜也跟著吃了不少。


    漸漸的蘇禾她們就和白老太太熟悉了起來,田靜沒事就和白老太太聊天,也算是住院期間的一個消遣。


    白老太太性格很好,說話也風趣幽默,她肚子裏有好多好多的故事,蘇禾和田靜沒事就聽白老太太講故事。


    白老太太就想有個閨女,可是生的全是兒子,看到蘇禾和田靜兩個花一樣年紀的小姑娘就喜歡得不得了。


    每天和她倆說話都覺得自己年輕了不少,白老太太的兒子們見兩個小姑娘把老娘哄得樂嗬嗬的,對兩人很是感激。


    每次帶來的好吃的都會分兩人一些。


    蘇禾感歎道。


    “真應該讓胡大娘的兒子親眼看看,什麽叫盡孝。”


    田靜在一旁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在田靜還有兩天就要出院的時候,他們的病房又住進來了一個病人。


    張琪悅是被陳家樹抱著進來的,當她看到婆婆睡過的那張病床立刻驚聲尖叫道。


    “我不要住這張死過人的床!”


    陳家樹在一旁勸解道。


    “這醫院哪張床上沒死過人,你就別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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