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帶岑奚去醫院做個檢查,不管是不是有了,檢查一下總放心,你爺爺那兒我先不告訴他,等確定有了再告訴他們! ”寧夫人吩咐道。


    隨後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麽,輕咳了聲:“那個,你、你晚上自己注意點,按理說如果真有了,前三個月是不能同房的,實在忍不住,你自己看著辦,小心為上!”


    寧夫人覺得自己和兒子討論這事實在是有些難為情。


    想到寧父這把年紀了但那方麵需求好像還是不減當年,臉上就不自覺發燙,說完便趕著寧宴之出去了。


    “知道了,媽!我先走了,您臉怎麽這麽紅?”寧宴之故意開玩笑道。


    “哎呀,你這臭小子,怎麽這麽討厭,快走!”寧夫人大聲說道。


    寧宴之剛推開房門便看到寧父站在門外。


    “爸!晚上好好疼疼我媽!”寧宴之湊近寧父的耳旁打趣道。


    “我哪晚不疼你媽?”寧父反問道。


    “咳!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那就祝爸媽好夢!我帶岑奚先走了。”寧宴之一手搭在自己父親肩上說道。


    “你難道沒遺傳我?路上開車小心!”寧父說完關上了門。


    遺傳了嗎?應該遺傳了吧!他好像也挺厲害的!至少在她家奚寶眼裏他是個不用休息的人!


    寧宴之帶岑奚迴了盛灣別墅,兩人在樓下沙發上坐著,岑奚正在幫他額頭上的傷口消毒重新包紮。


    她越看這個傷口越覺得不像是簡單的撞傷,


    “你這傷口真的是不小心撞牆上撞傷的?”岑奚邊擦拭擦口邊問道。


    “不然還能有假?”寧宴之心虛道。


    “寧宴之,你要是騙我我饒不了你!”


    寧宴之握住岑奚擦拭的手,在嘴邊親吻了下,違心道:“我哪敢騙你!”


    “痛嗎?”岑奚抽出自己的手重新幫他擦拭。


    “痛!”男人咽了咽口水說道。


    “忘了寧大總裁掛鹽水都怕痛,這麽嚴重的撞傷估計都哭鼻子了吧?”岑奚突然打趣道。


    寧宴之張了張嘴,半天吐不出一個字,沒想到岑奚會說這樣的話,以後指不定她要拿這事兒怎麽取笑他呢!


    “我又沒說錯!難道不是嗎?”岑奚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男人心癢癢,他們已經好久沒在一起了,他忍了好久了。


    但是想起岑奚的身體,他隻能意思意思。


    包紮好傷口,寧宴之對她說:“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做個檢查。”


    岑奚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說不定真的胃出了什麽毛病。


    兩人上樓,寧宴之借著自己受傷了,讓岑奚幫他洗澡。


    洗著洗著,男人就不老實了,本想在浴室裏,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抱著她去了床上。


    男人隨手拉開抽屜,糟糕,上次就已經用完了,還沒補貨。


    岑奚見他愣在那裏便問道:“怎麽了?”


    “奚寶,保護傘沒了,我們就這樣好嗎?這樣更舒服!”寧宴之一副不容拒絕的口吻。


    “就一次,沒那麽容易中的!”見岑奚猶豫不決,男人立馬說道。


    “嗯!”岑奚也覺得寧宴之說得對,應該沒那麽容易中吧!


    結束後,岑奚就背朝著他,她信他個鬼,說好的一次,三次了都還不肯結束的狗男人,最後岑奚發脾氣了男人才停止動作。


    不過今晚寧宴之確實還算溫柔,時不時問她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寧夫人不放心自己兒子,萬一岑奚真的有了,以剛剛寧父的體力來看,她覺得寧宴之在岑奚麵前肯定還要賣力,真的傷到孩子可就損失大了。


    便想著打電話再提醒一下自己兒子。


    可誰知道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寧夫人氣得把手機扔一邊:“這臭小子,剛剛都交待他了,還這麽不知分寸!”


    躺在一旁的寧父見寧夫人這麽生氣便安慰道:“你自己兒子你還不清楚,他自己會拿捏的,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我看你好久沒這麽熱情了。”


    寧父說著便一個翻身把寧夫人壓在了身下,寧夫人半推半就地迎合著。


    第二天,寧宴之一早給寧夫人迴了電話,被她一通罵,然後便帶岑奚來到海市一家高級私人醫院。


    岑奚看著寧宴之帶她去了婦科,疑惑道:“不是要看胃嗎?怎麽帶我來婦科啊?”


    “昨晚不是說有點難受嗎,讓婦科醫生先看看。”


    岑奚想到昨晚確實肚子脹鼓鼓的難受,所以她才生氣不理他。


    寧宴之已經提前和醫生打過招唿,醫生先問了岑奚的例假情況,末次月經時間,還有現在的情況。


    岑奚這才想起這都月初了,她的例假還沒來,不過她平時就不準,通常延遲一周都是很正常的,所以她並不以為然,她隻記得過年那個月是20多號來的,想著上個月應該也是,就報了個日子給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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