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奚被帶到了一個出租屋內,眼睛被蒙上了。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岑奚緊張道。


    “哼!臭娘們!”一個男人甩了岑奚一巴掌說,“我們是誰?那天被你一摔我這屁股現在還疼呢!今天就是來報仇的!”一個男人說。


    “大哥,快!把這女的衣服脫了,趕緊拍照!”另一個男人說。


    “急什麽!這妞兒這臉蛋這麽嫩滑,先摸一摸再說。”男人說,然後伸手在岑奚臉上摸來摸去。


    岑奚渾身發抖:“害你們的人是我那個堂妹,你們幹嘛找我?”


    “哼!你那個堂妹居然是個富二代,我們當然不敢動她了,不過你嗎,就沒她那麽好命了。你乖乖配合我們,我們拍了照片就走!要不然可就不是拍照片這麽簡單了。”男人說道。


    然後伸手去脫岑奚的衣服。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岑奚顫抖著聲音大叫道。


    “再叫老子q了你!”


    岑奚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死死地咬著下唇,眼淚一滴滴落下,遮著眼睛的紗布都被浸濕了。


    男人脫去岑奚的外套,露出一件吊帶還有她天生的牛奶肌,白得發光。


    兩個男人頓時兩眼放光,露出猥瑣的笑。


    “大哥,這麽誘人的身體不碰太可惜了。”另一個男人說道。


    “讓你小子先摸一摸。”男人說道。


    “哎,好嘞!”


    這時門被踢開,他看見岑奚上身隻穿著吊帶被蒙著雙眼,眼裏冒著火光,捏緊了拳頭,一腳朝正要上前的男人踢去,然後又給了另外一個男人一拳。


    兩個男人均被打倒在地。


    “岑奚!”許從年拿掉她眼睛上的紗布。


    “學長!”岑奚顧不了那麽多撲進他懷裏,身體止不住在發抖。


    “別怕!別怕!沒事了!”許從年輕拍他的後背安慰道。


    地上的男人撐起身子,從背後拿起一把刀,慢慢向兩人靠近。


    “小心!學長。”岑奚看到後麵拿著刀的男人大聲尖叫道。


    許從年轉身,用手攔住了男人舉起的刀,然後狠狠踹了他一腳。


    隻是這麽一擋手上被狠狠劃了一刀,鮮血直流。


    “學長,學長你受傷了!”岑奚哭著說道。


    “沒事,一點皮外傷。”許從年給她拿過衣服讓她穿上。


    此時,門外進來了幾個警察,把地上的兩個男人給抓了起來。


    其中一人是許從年的朋友,也是他查到了岑奚被綁架的地方。


    “從年,你受傷了,先去醫院吧!這位小姐還要跟我們去警局錄個口供。”那位朋友說道。


    “你幫我照顧下她!”許從年對那位朋友說。


    “放心吧,錄完口供我帶她去醫院!”


    岑奚錄完口供已經很晚了,岑媽媽知道岑奚錄完口供去了醫院,便也趕了過去。


    許從年的傷口被劃得有點深,醫生開了住院單。


    那位朋友送岑奚到了醫院,說那兩個綁匪暫時關押在派出所裏,根據口供綁架罪成立的話至少五到十年的處罰。


    岑媽媽趕到醫院時,那位朋友已經走了。


    她看到岑奚被打得紅腫的臉,心疼地問:“奚奚,那兩個畜牲怎麽欺負你了?”


    “媽媽,別擔心,他們隻是打了我一巴掌,並沒有做其它的事情。”岑奚平靜地迴道,刻意擠出了一絲微信,但是心裏還是很難平複害怕的情緒。


    那一刻她想到的竟然還是寧宴之,是不是很可笑,如果學長沒有及時趕到,她不知道那兩個畜牲會對自己做出什麽事情來。


    “他們為什麽要綁架你,你和他們有什麽瓜葛嗎?”岑媽媽問道。


    岑奚把那天碰到岑悅悅的事情告訴了自己媽媽,若不是她對那兩個男人說那樣的話,那天他們怎麽會發生衝突,才導致發生今天這樣綁架事情。


    岑悅悅,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想到岑悅悅,她又想起了那張冰山臉,這兩個人都可恨。


    岑奚幫岑媽媽在醫院旁邊訂了一間酒店。


    岑媽媽走時,讓許從年好好休息,謝了他今天救了岑奚的事。


    夏可可從岑媽媽電話裏知道了岑奚被綁架的事情,嚇得哭了,不過知道許從年也在漢市,並且已經讓派出所的朋友幫著一起在找了。


    她哭哭啼啼地告訴了馮斯文。


    “怎麽辦?馮斯文,奚奚她被人給綁架了,她要是出了什麽事的話,嗚嗚······”


    “好了,先別哭了,我給阿年打個電話問問。”


    不過一直沒人接,再後來打就直接關機了。


    許母也是聯係不上自己兒子,說是今天迴海市的,卻一直沒到家,兩人在家擔心。


    她給寧宴之打了電話,問他能不能聯係上許從年。


    寧宴之是知道他在漢市的,他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機狀態,男人眼眸深冷,他們兩個,現在是在一起。


    他又給岑奚打了電話,電話是接通了,不過一直沒人接。


    男人草了一聲。


    淩晨三點,寧宴之和劉秘書出現在漢市的酒店。


    他先是去敲了岑奚的房間門,然後去敲了許從年的房間門。


    然後被房間裏的人罵得狗血淋頭。


    男人又讓值班經理查了許從年的房間號,不過得知許從年已經退房,並未再入住。


    然後查了監控,最後進到酒店來的是岑媽媽和許從年,後來岑媽媽又出了酒店,就沒再迴來了。


    岑奚送岑媽媽去酒店時就給夏可可報了平安,然後說了許從年受了點小傷,正在醫院。


    寧宴之又給馮斯文打了電話,問他夏可可有沒有和岑奚聯係過。


    馮斯文把岑奚被綁架的事情告訴了寧宴之。


    男人聽後竟然心裏莫名地鬆了口氣,所以他們倆並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


    想想自己大晚上地從海市趕到漢市來,覺得自己實在太可笑了。


    一旁的劉秘書看著自家總裁剛剛滿腔怒火的樣子,現在居然笑了,他不淡定了。


    他大晚上被自家總裁從被窩裏叫起來,然後乘著他親自開的直升機從海市飛到漢市。


    他全程一句話也不敢說,就連瞌睡都不敢打。


    到了今天剛剛離開的酒店,就跟著自家總裁乘電梯去了客房。


    他敲了兩間客房的門,一間沒人開,另一間倒是開了,把他家總裁罵了個狗血淋頭。


    “寧總,天都快亮了,要不要在酒店休息會兒?”劉秘書察言觀色最厲害。


    “嗯!”男人應了聲,然後給許母打了電話說許從年感冒發燒已經睡下,明天會給他迴電話。


    岑奚看到寧宴之打來的電話,她直接靜音了。


    病床上,許從年見岑奚看著手機發呆:“岑奚,你今晚受驚嚇了,早點休息吧!”


    “好!”


    岑奚收起手機在一旁的沙發上睡下。


    半夜,岑奚做了噩夢,夢到自己又被人綁架了,這次是在一個發臭的地下室,周圍沒有其他人,隻有她自己。


    她想逃出去卻找不到門,她迷迷糊糊地喊著寧宴之的名字。


    許從年下床把她叫醒:“岑奚、岑奚!你做噩夢了?”


    “學長!我剛剛沒嚇到你吧?”岑奚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沒有,繼續睡吧!”許從年拿紙巾替她擦掉了她額上的汗,然後迴到床上。


    他聽到了她剛喊了好幾聲自己表哥的名字,所以在岑奚心裏,他表哥是怎麽樣的存在?


    第二天天剛亮,寧宴之接到了自己表弟的電話,知道他住院的地方後立刻和劉秘書去了,連早飯也沒吃。


    病房裏,岑媽媽帶來了早餐。


    許從年因為右手受傷了,用左手吃不方便,所以岑奚在喂他。


    寧宴之進來便看到岑奚在喂自家表弟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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