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可接過岑奚遞來的玉米,自己剝開,一陣玉米香味撲鼻而來。


    寧宴之看到餐桌上有章魚小丸子,他夾了幾個放在盤子裏,然後走到岑奚麵前遞給她:“不是很喜歡吃這麽個嗎,拿著,那邊還有!”


    岑奚接過盤子道了謝。


    季曉苒看見了,也跟著走過來對著馮斯文說:“阿文哥哥,你請來的廚師技術真棒,做的小吃和點心也很不錯。


    下次我們一起去寧爺爺的莊園燒烤,那裏空氣環境比這還要好,旁邊還可以騎馬,前些日子我和宴之哥哥去玩了,還在那兒住了一晚。”


    季曉苒就是故意說給岑奚聽的,她就是要讓岑奚誤會。


    岑奚自然是看到了那天有人傳到網上的照片,兩人親密地走在農莊裏,隻是她沒仔細看,要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知道那個農莊就是自己去過的。


    “好啊,等下次宴之國外出差迴來咱們再去。”馮斯文應道。


    夏可可怒瞪了他一眼,沒眼力見的家夥,都不知道自己的戰隊!


    海風輕拂,濕潤的空氣中彌漫著鹹鹹的海水味。


    一頓燒烤大餐下來,幾人都吃得很滿足。


    周季禹中途因為家裏打電話來先走了,寧宴菀也跟著他一起走了。


    天色漸晚,幾人也準備散了。


    馮斯文和夏可可是準備住在別墅的。


    所以岑奚隻能坐寧宴之的車迴去了。


    “奚奚,到家了給我打電話!”夏可可趴她耳邊小聲說,“難為你了,要跟他倆坐一輛車。”


    岑奚淺笑了下。


    季曉苒坐在了副駕駛座,很明顯,那是女主人的位置。


    岑奚坐在後座,車窗沒有關攏,能聽到外麵海浪一陣陣的拍打聲,還有一陣陣的海風吹過。


    \"海風吹多了容易感冒!\"男人感受到後麵吹來的涼風對岑奚說道。


    “不冷!啊切!”岑奚剛說完便打了個噴嚏,可是她真的不冷。


    “嘴硬!”前麵開車的男人把車窗給關了關。


    季曉苒聽寧宴之有些寵溺的話心裏不高興。


    “岑奚,你工作找得怎麽樣了?”她故意插話道。


    “正在找!”岑奚也不知道她這麽問到底什麽意思,不知是不是聽了寧宴菀說了什麽來取笑她的。


    “現在的工作不好找,你可別太心急了!”季曉苒似是關心地說道。


    寧宴之先送季曉苒迴了季家別墅,然後送岑奚迴了她的住處。


    對於這點季曉苒是很不滿意的,憑什麽讓岑奚和他單獨相處。


    季曉苒迴到家,季母就問她和寧宴之相處地怎麽樣了。


    一想到岑奚,她就來氣,她對季母說:“媽,您什麽時候空了去問下伯母,我和宴之哥哥的婚禮什麽時候舉行?”


    季母笑道:“瞧你,這麽希望把自己嫁出去了!”


    “宴之哥哥這麽優秀,我當然要早點把他變成我的人了,要不然外麵的女人我可不放心!”


    “好好好,我抽空去問下,趁早把你和宴之的婚事訂下來。”季母寵溺道。


    車子在金桂小區外停下,就是岑奚現在住的小區。


    後座上,她已經睡著了,男人想去抱她,隻是剛碰到她身體她就醒了。


    “到了?”她揉了揉眼睛問。


    “嗯!”


    “我自己會上去。”岑奚從後座下來,說,“謝謝寧總,路上開車小心!”


    “剛剛曉苒說的,因為那天傍晚下大雨,所以在爺爺那住了一晚,不是特意······”男人結實道。


    “我不想聽!”


    寧宴之今晚憋了一肚子火氣,從看到她跟周季禹說說笑笑開始,在他麵前就是這麽一副冷淡的表情。


    “離周季禹遠點!”男人像是命令的口氣說。


    “憑什麽?你憑什麽命令我?”岑奚語氣冷冷地說。


    “菀菀很愛周季禹,她現在對你的敵意都是因為他,還是說你打算和他複合?”


    “憑什麽你妹妹喜歡他我就要離他遠點!憑什麽你們一句話我就連複試和麵試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她不是喜歡周季禹喜歡得要命嗎?


    那我就讓她有多喜歡就有多痛苦!”


    “岑奚,不要做過分的事!”男人似是警告她。


    “過分?你覺得你們對我做的過分的事還少嗎?怎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岑奚頂撞道,反正她現在沒什麽有求於他了。


    男人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拳,岑奚她太不聽話了,從前在他身邊有多溫順現在就有多叛逆,這才是真實的她!


    他一手拽過她把人抵在車身上,然後貼上自己的唇肆意地親吻著。


    岑奚掙紮,捶打他,但男人不為所動,粗魯地撬開她的貝齒瘋狂翻攪著,似是發泄夠了,才將她放開,不過男人的嘴唇被咬破了。


    “以後再這麽不聽話就這樣懲罰你,嗯?”這會說話倒是溫柔了點。


    岑奚不會天真地以為寧宴之是真的喜歡她,隻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罷了。


    他不喜歡自己曾經的所有物現在又去奔向另一個男人,那樣他多沒麵子。


    岑奚擦了擦自己的嘴,嗤笑了一聲:“看來寧總這醋吃得很憋屈,隻能拿我發泄。


    不過寧總的吻技似乎並沒有提升多少啊,難道是平時沒和季助理練習?”


    “你如果覺得沒夠,我不介意再繼續,畢竟我的吻技可都是從你這裏練出來的!”男人玩味道。


    岑奚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


    “膽子沒多大!嘴巴倒挺硬!”寧宴之看著她此時有些慌張的樣子說道。


    “哼!”岑奚捂著嘴巴撒腿就跑。


    看著岑奚漸漸跑遠後,男人坐上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他是有多久沒有碰過她了。


    剛剛有一瞬間他是很想把人拖進車裏就給辦了的,最後理智壓製住了他心中的欲火。


    男人打開置物架,裏麵躺著兩盒之前準備好的東西,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關上置物架,發動車子。


    岑奚迴到住處,剛剛被男人粗魯地親吻著,她居然有些腿軟了,甚至······


    她狠狠地捏了自己的臉:怎麽這麽沒出息!


    昨晚寧宴菀跟著周季禹去了周家,周夫人的腳傷還沒有好全,又拐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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