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徐姒,便於整裝待發。


    來到這皇宮才聽得昨日的變動,果然不出所料,皇上身邊的人已經換了一番。


    直至見到賀平,看到他眼下的烏青:“皇上是否一夜無眠?”


    這其中的緣故,不用多想便可知道。


    隻是更加讓人煩心的是,身為一個皇帝,所做之事卻處處被人緊盯著:“愛卿的傷可否好了一些?”


    因得上一世學了些醫術,昨日疼痛時便讓小春,去尋找些草藥敷在傷口之處。


    可今日過來斷然不是寒暄,好在這金碧輝煌的大殿上隻有他們二人。


    徐姒輕聲開口:“皇上,您讓查的已有頭目。是千鳥閣…”


    果不其然,賀平聽到這三個人神情便不自然。


    江湖上到處是千鳥閣的傳說,所到之處無一不知。


    傳說千鳥閣手段狠戾,想要的東西便會不擇手段的得到。而這一點,徐姒早已深有體會。


    在身為樂司時便慘遭陷害,若不是反應之快恐怕早已白骨一堆。


    “皇上莫要擔憂,請給微臣一個月的時間,微臣定當鏟除其黨羽!”


    昨夜接到趙慶平的飛鴿,千鳥閣並沒有單獨的地方,而是一個地下黨羽。甚至可能暗中勾結了胡人!


    這可是滅族之罪!


    “若是一個月過後…”


    “若是沒有鏟除,微臣以命相抵。隻是微臣想請求恢複女兒身!”


    以男子的身份調查固然方便,可在陳府卻處處受限。


    高高在上的人並未應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徐姒仿佛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


    賀平打著什麽樣的算盤,徐姒心中在清楚不過。隻是若在同麵前之人糾纏下去,恐怕難以脫身。


    上一世和這一世依然出現差別。像是樂親王,沒有交集的人卻在這一世三番五次的纏繞其中。


    “相比皇上今日早朝時也已聽得大臣們的議論。這京城的胡人麵孔越來越多了。”


    其實若是不提,還好提起來便是賀平的心病。


    本以為胡人上次敗退後便不敢造次,沒成想近期卻大批的湧入離京。若是直接發動戰爭的話,定會被湖人所說主動挑起戰爭。


    倘若繼續躊躇不定,便會錯失良機。


    若是胡人趁其不備,便更加難以應付。


    麵前的人兒鮮少關心這些事情,亦或者說最近無心觀察。徐姒又是如何得知。


    身處高位,處處留心。


    賀平本就是多心之人,當初派祝平戟和自己合作便是信不過自己。


    為了打消皇帝的疑慮,直言開口:“昨日微臣去當鋪取藥,發現當鋪裏出入的胡人居多。”


    “本是好奇,留心後才發現已有一部分胡人在京城居住,那些胡人多半魁梧,怕不是單單居住這麽簡單。”


    徐姒的話恰好戳到了賀平的心中,這也是近日賀平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林副將不過是當初為了打壓趙慶平而提拔的人選,若是真發生變故斷然是不頂用的。


    近期接連不斷的打壓趙慶平,隻怕是趙慶平的心中也有不滿。一時之間竟找不出合適的人選。


    似乎是看透高位上人的心思:“請皇上準許微臣和趙大將軍合作,這件事情微臣自會和他解釋清楚!”


    目前當緊的是要將自己抽絲剝繭般的從皇宮中抽離。


    自己已經成為了程皇後的眼中釘肉中刺,不如讓陳清秋這人消失,也少了一個麻煩。


    “朕答應你,可陳老將軍哪兒…”


    有時徐姒也會想如此草包的腦袋,當真是當皇帝的料嘛?


    各人清掃門前雪,自己自顧不暇哪有時間再去琢磨這天高皇帝遠的事情呢:“微臣鬥膽請求皇上寫一道聖旨,拍陳清秋去處理南方難民之事。”


    在為小春請婚後,便瀟灑離開。


    出了皇宮才發覺,今日的陽光異常刺眼。


    難怪他人說深宮後院,院牆之高足矣遮擋天上的太陽。隻留下心涼,和心機。


    想到上一世的自己,被祝平戟的二叔傷的遍體鱗傷,卻還帶著少女心性來了這宮中。


    時間流逝,心中那一點點的期待都已經成了奢望,最終被囚禁在陰冷潮濕的冷宮中。


    所以這一世見到如此耀眼的陽光,一時之間竟不相信自己真的活過來了。


    會到陳府沒一柱香的時辰,李公公便捏著尖細嗓子來了:“聖旨到!”


    見到聖旨,如見皇上。


    陳府一行人上上下下全部跪在地上,等待著聖旨的宣布。


    “上天承運皇帝詔曰,念陳清秋救駕有功特賞黃金千百兩。玉如意一對,真絲五條…”


    “今日南方難民居多,特派陳清秋治理此時!迴京後加官進爵!即刻啟程!”


    盡管是公公宣布的聖旨上全部賞賜,卻還是讓陳老將軍滿麵愁容。


    可該有的禮節一樣不少,謝主隆恩後便領旨了。


    在李公公走後,陳老將軍,便是一言不發,麵色陰沉。


    “爹,您這是怎麽了呀。”


    在徐姒收拾好行禮後,實在放心不下。在陳老將軍這裏,她


    體會到了從未體會過的親情。這讓她心中異常溫暖。


    若不是為了尋求生路,一輩子做陳清秋又有何不可?


    “爹放心不下,這聖旨來的突然。你肩膀上的傷還沒好,卻要啟程。”


    這聲音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給徐姒聽。可眼中萬一蓄滿了淚花。


    最終還是控製住了。


    直至除了陳府,祝平戟才追上去:“今日你麵聖就是“你沒見到我給小春留的紙條?”


    祝平戟到底還是防著自己,看到徐姒放在房間裏的紙條,偷偷拿起來看了。


    沒成想這一舉動卻被發展,當即鬧了個大紅臉。


    此時的徐姒沒心情和祝平戟在糾纏,既然不用合作,便也表情自己的態度:“祝平戟,當初是你把我搶到皇宮做樂司。”為了這?”


    “你沒見到我給小春留的紙條?”


    祝平戟到底還是防著自己,看到徐姒放在房間裏的紙條,偷偷拿起來看了。


    沒成想這一舉動卻被發展,當即鬧了個大紅臉。


    此時的徐姒沒心情和祝平戟在糾纏,既然不用合作,便也表情自己的態度:“祝平戟,當初是你把我搶到皇宮做樂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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